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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拱了所有人的白月光(近代现代)——小羊熊

时间:2023-11-11 09:18:10  作者:小羊熊
  只是云修然的话让江开格外困惑。起初他以为云修然指的是丁玉的心理疾病,可眼下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柜子?”江开边开口边起身,干脆直接地打开了柜门,“我刚收拾了衣柜,上次忘记告诉你,等我去收床单时不知被谁拿错了,现在还没有还回来。”
  宋永元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错愕盯着他的身影。
  见人面容坦荡,丁玉下意识觉得是他太敏感了。对于方才几乎就将江开当成罪魁祸首逼问,他脸上不知是因为低烧还是羞愧变得有些燥热。
  “...抱歉。”
  听到面前青年这么说,江开松开攥紧门把的手:“到时候再去寻物墙问问。”
  已经没有精力再回应他的话,丁玉缓慢点点头起身准备上床休息。
  “不洗吗,这个?”
  “放那吧,明天再说。”
  新换的床单透出淡淡薰衣草的香气,像是在哪闻到过般,丁玉鼻尖抵住床单嗅了嗅,得出任何气息都比不过冷木香的结论。
  生病与药物双重作用下令丁玉大脑昏沉,盖上被子的瞬间他闭上眼睡去。
  等上铺人呼吸变得平稳,在下面一站一坐的人才有了动静。宋永元虽然在打游戏,但注意力都放在站在丁玉床边的江开身上,见他将盆子蹲起,吓得宋永元差点拿不住手机:“你要干嘛去。”
  江开低头,语气平静:“洗床单。”
  “但、这、不,丁玉不是说明天吗?”宋永元傻眼。
  似乎觉得他问题奇怪,江开拿出洗衣液去洗衣房:“又不是手洗,举手之劳罢了。”
  不给宋永元追问的机会,他带上门离开。
  房间寂静,江开的柜门没锁,甚至开了条小缝,勾的宋永元忍不住想去窥探黑暗中的秘密。
  丁玉已经陷入深眠,他放下手机起身,绕过胡乱摆放的椅子,走到江开的衣柜门前。
  上面还有上一届学长留下的涂鸦,微微起皮的柜角在空中张牙舞爪支棱着,铁屑沾在上面已经发黄,宋永元轻轻打开盛满秘密的盒子。
  走廊尽头空无一人的洗衣房,江开端着盆子站在房间中央,周围只有一台机子在运转,轰隆脱水声掩盖住外面的喧嚣。他紧抿双唇抬头,对上镜中亮到惊人的眼睛,空出只手提起盆中床单一角,慢慢移到了鼻尖下方。
  这是丁玉的味道。
  衣柜表面整洁看不出任何不该存在的东西,宋永元不由得松了口气。刚想关门时,视线不经意瞥见一件单薄夏装后似乎贴了东西,他伸手用食指移开衣服,看到贴满了同一人照片的内壁。
  侧脸、背影、上课甚至于睡觉,都有人记录下来丁玉的行迹。
  现在,尽数藏在丁玉对铺人的衣柜里。
 
 
第27章 
  ? 折磨
  ◎痛苦不堪◎
  混乱大脑处理不了太多事情,他开始猜测江开搬来宿舍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手机还在震动,宋永元不得不暂停思绪看向新消息。
  【宋学长好,请问学长好些了吗?】
  不是直系学弟,但宋永元对他印象还算不错。
  【好多了。】
  才怪,现在连口水都喝不下去。宋永元撇嘴,发出去的消息却是满嘴跑火车。
  【那他喜欢那些糕点吗?】
  看到这条信息,宋永元没由得有些心虚,
  【他说很喜欢,哈哈。】
  等这条发出去,过了几分钟后宋永元才收到只小鸟点头的表情包。以为就这么糊弄过去,他下塌挺直的背。
  另一边,发过去表情包的许信鸽收敛脸上笑容,面无表情盯着面前刚出炉的糕点。
  宋永元在骗他。
  就在出现很喜欢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便知道丁玉压根没有吃。青年只会夸赞一句外形不错,或者连夸赞都不夸直接略过。
  但宋永元没有那个胆子不给丁玉说,所以对方一定是见到了糕点。想通这点,许信鸽心情好起来,能被丁玉注视也算它们福气。
  小助手目睹许信鸽变脸全过程,茶点师面色阴晴不定真的好可怕,还能边笑边捏碎几颗黄豆。
  不知在床下坐了多久,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宋永元赶忙上床,面朝里躺下装睡。
  就在他躺好的下秒房门被人推开,江开回来了。
  为什么他现在这么做贼心虚生怕被人发现?宋永元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敢扭头看江开是什么神情。
  宿舍里只能听到一道细微绵长的呼吸声,江开目光随意撒望,最后顿在他衣柜门上。
  “......”
  将盆子放回洗漱间后,江开折身,轻轻拉开柜门打量着里面摆设。
  表面上没有异样,观察细便会发现,尽管只是很细微移动,但衣服上的褶皱对不起来。
  宋永元或许发现了他的秘密。
  意识到这点他将故意将柜门合上,声音不算大可在这时格外清晰。
  “宋永元,你睡了吗?”
  理所当然的没人回应他。
  他也没想等到回答,江开抬脚上前,按灭宋永元桌子上没有关掉的台灯。
  后背冷汗也随落下的声音落下,宋永元闭眼懊恼,谴责自己怎么会犯这么粗心大意的错误。好在江开只问这一句离开进了洗漱间,他才得以获得喘息的机会。
  为什么围在丁玉身边的人都有些不正常?
  宋永元叹气,头一蒙也睡了过去。
  起初,他还能听到江开在下面收拾东西的动静,但随着宿舍大灯熄灭,宋永元也没了意识。
  整座连城都在沉睡,唯独老城区的筒子楼和这座城市高点的大平层还亮了灯。
  李墨安支着下巴坐在高脚凳上,不断切换投影屏上的照片。光影在他面庞上来回转动,少年此刻犹如蓄势待发的豹子。
  “玩得真开,”他意味不明说完这话,遥控器随手放在桌子上,“什么年代还玩人家替身那一套。”
  蓝眼眯起,李墨安心中总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又找不到难受的地方,连带着处理信息的速度都慢下来。
  从照片拍摄角度来看像是位于隐蔽包厢,里面情形饶是见过无数混乱场面的李墨安也觉得恶心。手机屏幕上发给丁玉的消息还是未读,他转身去抱丁玉的枕头。
  “哥哥——”
  “你为什么不理我——”
  对着夜空月亮长叹,李墨安恋恋不舍将脸从枕头上拔开。不得不说云修然还真有两把刷子,能借着李家旁支一点势便能混得风生水起。
  干得尽是些不入流的勾当,还能摇身一变洗干净身份当青年才俊?
  差点被披着人皮的垃圾笑掉大牙,李墨安联系了下前因后果便能推测出大概,当年发生过什么,他到现在也摸不到头绪。
  不可能比照片上这种情况更糟,李墨安猜测丁玉高中还是他刚动手时,以云修然的性格是不会冒然去做危害他自身安全的事,也不会在丁玉身上留下能被人发现身份的痕迹。
  这种结论并不能让李墨安沉下心,像这种心理变态的家伙动手,更多擅长控制并摧毁人的内心与意志。
  而那句小声的救救我,说不定就是丁玉的潜意识在向外界求救。
  这算不上什么好消息,李墨安头发尽数散在脑后,露出愈发具有侵略性的五官。自从与丁玉分开,他姗姗来迟的生长期总算开始显露威力,短短几天便拔高了一截。
  要是能将哥哥抱在怀里就好了。
  李墨安侧脸放在膝盖上,眼睛对上窗外浩月,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蓝的更纯粹。
  地毯上手机屏幕亮起,李墨安看了眼依旧处于未读状态的信息,决定明天去学校找丁玉玩。
  视线转到老城区,筒子楼可就没有那么静谧祥和,三楼某个房间灯火通明,时不时有奇异响动透过单薄门板传来。
  屋内至少有数名会所人员,男男女女大概三排,正默不作声看着站在正前方的男人。
  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他花了大价钱让今晚工作的人出台,来打这个狭小破旧的小房间,像陈列柜里的肉类一样随意挑拣。
  男人不吭声,他们也不敢动,按照吩咐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空气中弥漫淡淡形容不上来的味道,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地下室的霉味,有些喜欢这的人觉得很能麻痹神经,不喜欢的人觉得就像是令人作呕的臭味。
  站在这里近乎一个小时,有人撑不住微微晃动了身子,再细微的举动也被云修然捕捉。
  “当年他可是坚持了三个小时,你们比他大这么多,这都撑不住了?”
  声音像是喉咙被掐住的暗哑,云修然抬手摸了摸喉结后吐气:“到底是老了。”
  没人想听别人说自己老,像是一个开始,原本人群低垂的头接二连三抬起。看到云修然面容那一刻,有人认出他是被各大花边新闻报道烂了最年轻富翁。
  有人心思活络了。
  虽然说这批人是最经得起折腾的,但云修然一个个看过去,却找不到属于丁玉的那种感觉。他又不能直接将照片给会所负责人,只能让他们站在这里挨个看谁的气质与房间装潢最为适配。
  来来回回调了三四遍,饶是极具耐心的云修然也觉得不耐烦,随便点了个眼睛最像丁玉的人让他站在白墙前。
  在国外无论手下是什么样的男人云修然都能接受,归国后丁玉就在这座城市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却不能将人关在这里,煎熬与痛苦快要将他逼疯了。
  赝品再像也只是赝品,云修然让其他人出去,将一块黑色布条递给面前人:“只露出眼睛。”
  还以为自己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青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照他的指示行动。
  丁玉从不会对他露出这么谄媚的表情。
  怒火不知从何处起,云修然随手将玻璃杯摔在白墙,又落在了傻眼的男人脚边。
  “滚出去。”
  面前男人如此喜怒无常,更何况他刚才是真的想杀了他,顾不得什么变凤凰的美梦,他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看着由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一想到这些东西都会用在丁玉身上,云修然阴沉面容转晴,手指从器具上面滑过。
  只是想想,他都已经有了反应。
  眼下要最先解决总是跟在丁玉身边的那个家伙,云修然眼睛眯起。
  至于那个叫江开的舍友,早点摆脱他才是正经。
  随着最后两盏灯熄灭,连城迎来新的一天。
  丁玉被体内翻江倒海的晕眩感逼醒,他睁眼的瞬间捂嘴栽下床,哇的一声吐在垃圾桶里。
  动静在清晨堪称爆炸般音效,一夜没睡好的宋永元猛地起身,顶着两个掉在脸上的黑眼圈茫然:“丁玉?”
  等他看清趴在垃圾桶,快要将心肝脾肺都要吐出来的丁玉,最后困意也无影无踪,连滚带爬下了床去拍人后背。
  “怎么了这是,昨天不是都没吃东西怎么还吐成这样?!”
  轰然炸响耳鸣遮去声音,混沌之中丁玉眼中含满泪水。
 
 
第28章 
  ? 力竭
  ◎黑发蓝眼洋娃娃◎
  鼻腔酸意上涌,大脑如被锤子敲击疼痛不止,一点点血顺着丁玉毫无血色的唇滴手边,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鼻血还是吐出来的。含在眼中的泪水尽数滑落,他心中宛若寒风吹过般绝望。
  被他这副模样吓傻,宋永元不知作何反应,看到丁玉满脸泪水后才想起来递给他温水漱口。
  “咱们去医院,不去校医院了,我去换衣服。”
  他从未见过有人哭得一声不吭都能感觉出撕心裂肺,宋永元不知道丁玉是身体难受还是心理痛苦,松开扶住他的肩膀,身后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丁玉!”
  意识混沌,丁玉分不清自己是在初夏还是当年高三的严冬。
  最开始他还没有被人关在一处,想过逃走的丁玉被突然转身回来的云修然撞见,强行给他灌下去一杯凉到刺骨的水。当晚丁玉呕吐不止,鼻血顺着他动作滴落在水泥地上。
  身子完全使不上力气,手脚如被抽去支条的布娃娃软趴趴垂在地上,他挣脱不开随后靠过来的男人,任由对方按住了脖子。
  这种浑身无力的绝望感,就像现在。
  丁玉大脑一片混乱,就算找宿舍碰到云修然,可他压根就没有喝任何水、也没有吃任何东西,根本就不会让人有任何动手的机会,但为什么——那杯水。
  无法控制心中的恐惧,丁玉心乱如麻:云修然怎么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将药粉下在杯子里,更何况他们宿舍喝水的杯子相似,又怎么能准确知道他的是哪个?
  身子被宋永元扶起,他尝试着握紧拳头,发现药剂量比以往来说小了很多,他甚至都能蜷缩起手指成拳。
  这不是云修然的作风。
  发丝因为汗水粘在额头脸颊,丁玉靠在椅背上,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落在宿舍门后的镜子上。
  他看到江开正给人发信息,不知说了什么,手机被他狠狠摔在床上又弹到地上,钢化膜碎了一地。
  他还看到,江开目光落在了他身上,里面蕴含的惊恐快要淹没整个宿舍。
  真奇怪,丁玉缓慢而迟钝地处理这些信息,他想不通江开在惊恐什么,是嫌弃他将地板弄了脏了吗?
  正想着他低头看向脚边,发现刚才躺的地方有数滴猩红血迹,摩擦间变成刺目的长痕。
  “丁玉!咱们走,汤姐在楼下了。”
  宋永元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刚想顺着他力度起身,却不料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折腾,丁玉几乎是刚离开椅子的瞬间,头晕令他再次抱住垃圾桶干呕。
  幸好他昨天没吃东西,不然现在连胆汁都能吐出来。
  饶是在这时他还极其乐观地想,搭在床柱上的手背清晰可见青色血管。
  宋永元站在身后帮丁玉撩起头发,发现他的发梢也没先前那么亮丽,整个人都随这几天高烧的折磨变得憔悴。
  就算是这样,哪怕是直男的他也觉得现在丁玉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汤亚在楼下?”缓了好久丁玉才恢复点精神气,几乎是以气音说完整句话。
  不知道他想知道什么,宋永元安慰他:“汤姐没有让你回家住的想法,她只是想问问昨天都有谁进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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