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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雨(近代现代)——默缄

时间:2023-11-11 09:14:48  作者:默缄
  叶卿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和着气声吃力道:“是,请主人惩罚。”
  第二十一下落在最难挨的臀峰处,这一下的力道比之前都要重,叶卿颤抖着哭喊,声音都变了调。
  第二十二下落在臀腿交界处,这里的肉最是细腻敏感,陆珩没有留力气,手腕翻下抽上去,叶卿疼的小腿抽筋抖个不停。
  第二十三下和第二十四下,陆珩的戒尺重复咬上前两下的伤痕上,叶卿已经哭不出声了,身体微微痉挛起来,连握拳都双手都缓缓松了开来。
  最后一下,陆珩瞄准了臀缝儿,戒尺倏地抽上去,连带着擦过红润的臀眼儿,叶卿瞬间像是被海浪冲上沙滩的鱼,剧烈翻腾一下后不自然的抽动着。
  叶卿的意识开始涣散,模模糊糊的似回到了从前,主人的惩罚真的不好挨啊,为什么要犯错呢?他想,都怪他学规矩学的不认真,惹主人生气了。
 
 
第21章 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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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过后,陆珩把叶卿晾在原地,没有得到起身的命令,叶卿还是勉强维持跪趴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书房门打开又关起,叶卿听到陆珩似乎是出门了,可主人到哪儿去、去做什么,这不是一个奴隶该过问的事。
  叶卿迷迷糊糊间不知道等了多久,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显得僵硬,屁股上的伤一抖一抖的疼,是很剧烈的钝痛感,叶卿咬着牙忍耐,恨不能去卧室给自己来一针镇定。
  门外传来脚步声,叶卿连忙调整姿势,尽量不在惩罚时间内再触主人的眉头,陆珩进门来先看到一个发紫肿胀的臀部,小狗儿趴在原地规矩的亮臀。
  陆珩拉了把椅子坐在叶卿旁边,“起来,跪直。”
  叶卿倒吸一口气,嘶哑的嗓音勉强挤出一个“是”,费力地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在陆珩面前跪好。
  陆珩看着他,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叶卿抬起被鼻涕、眼泪和冷汗一并糊过的惨白的脸。
  陆珩抽出一张纸巾,轻柔的擦拭着他脸上的痕迹。
  “只是罚你迟到,你就哭成这个样子,我们接下来还要算算你抽烟、说脏话、总是伤害自己和对主人不尊敬的帐,卿卿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撑过去?”
  叶卿恐惧的张了张嘴,却也想不出能说点什么好让自己接下来好过一些。陆珩今天是要同他算总账,错误叠加着惩罚,给他一百条命也不够陆珩罚的。可是抽烟、说脏话和伤害自己的错他认了,对主人不尊敬又是怎么回事?叶卿撅了撅嘴巴,心道自己这么多年无论是在外人还是自己人面前,从不敢有一丝一毫冒犯主人,他想不通主人为什么罗列出这一条来惩罚他。
  陆珩看着他委屈又茫然的表情,循循善诱:“卿卿真的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只要你肯坦白,主人就相信你。”
  叶卿的手掌握了握,又松开,眼珠左右移动着,看上去很是纠结。可最终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陆珩等了半天,看小狗犯倔,轻叹一声,“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开始下一项惩罚。”
  叶卿眼睁睁看着陆珩拿起沙发上的一支三股结成的藤条,应该是在水中泡过,柔软且坚韧,叶卿不确定被这玩意儿抽在身上是不是还能维持不动不躲不求饶。
  可是陆珩拿在手上把玩了一阵又放下了,叶卿听到他说:“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不能给你正确的引导,你学会了抽烟,学会了说脏话,或许还学会了喝酒,这些不太好的习惯我姑且当做是你一个人长大不得已而掌握的圈子交际的规则。归根结底是我的失职,这些坏习惯往后我会慢慢替你改正,今天不会为这个罚你。”他转而拿起一根盘成圆圈状的长鞭,鞭子粗而黑亮,却是很柔软的材质,“可小狗屡次无视我的命令,伤害自己,这是你对我主人权威的冒犯,所以我们接下来只有这一项惩罚,得让小狗重新学会听话和懂规矩。”
  陆珩抖开长鞭,叶卿终于看清鞭子的模样——这是一条给叶卿留下深深阴影的鞭子——蛇鞭。
  只需要一鞭,就可以让人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叶卿对蛇鞭并不陌生,自跟在陆珩身边后,曾经两次挨过蛇鞭的教训,通常也只有陆珩盛怒下才会选择蛇鞭作为惩罚工具。
  第一次挨这种鞭子的时候是叶卿趁陆珩出差而偷懒,算着时间对每天应完成的身体训练和功课偷工减料,本想在陆珩出差的最后一天把功课补齐,没想到计划因为陆珩的提前归来而宣告失败。那是陆珩第一次把蛇鞭用在叶卿身上,只是一鞭,如同皮开肉绽,伤痕从左肩划到右侧大腿,几秒钟便完全肿起,皮肤有两三处浅浅破皮,透着点血红,叶卿抱着陆珩的腿苦苦哀求,才换回以每天面壁罚跪反省来代替剩下应挨的四下蛇鞭。
  第二次是叶卿犯倔,屡屡顶嘴,陆珩懒得多说废话,把人拖进狗笼关了一夜的禁闭,第二天一早拖出来抽了十记蛇鞭,叶卿因此在床上趴了半个月。
  是以现在叶卿看见蛇鞭就条件反射式的浑身发疼,牙齿都吓得打战。他的眼泪又漫出来,哀声道:“主人……”可碍于规矩,叶卿不敢求饶,只能小声的哭泣。
  陆珩把蛇鞭展开放下来,鞭子嗖地一下柔顺的垂到叶卿膝盖边,叶卿像真的被蛇咬到一般哆嗦着向后退,可身体甫一动弹就惊动了屁股上的伤,疼的他龇牙咧嘴。陆珩挑挑眉毛,看着他受惊吓后的下意识动作,破例没有追究他擅自移动身体。
  叶卿脸色发白,着实要被吓破胆,嘴唇哆嗦着小声哭道:“主人,我疼……”
  陆珩摸摸他的脸颊,替他拭掉涌上眼角的泪,低哄道:“那卿卿愿意给自己解释么?奴隶向主人陈情自己的心态和想法,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叶卿还在抖,哭的开始打嗝,精神沉浸在恐惧里,说话毫无章法:“我、我没有冒犯主人,我没有做任何对主人不尊敬的事情!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想伤害自己,我、我……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想念疼痛,不可救药的寻求刺激,或者别的什么能让我觉得我是活生生在这世上的,或者……或者……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说不清楚到底是在想念疼痛,还是想念那个施与疼痛给他的人。
  他大哭起来,巨大的失落感和无力感包围了他,好像突然间又回到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被两层窗帘完全遮住了光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防止他伤害自己。房间里只有静谧的白,还有他入睡前必须抱着的手工编织羊绒毯——这是陆珩买给他的,在不被允许在床上与主人同睡时,他总是裹着毯子睡在主人床下的地板上。整个疗养院的五层只住了他一个人,他偶尔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可以见一见叶华容和叶少禹,更多的人就会让他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情绪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那阵子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唯有面对叶华容心疼的眼泪时,心里会涌上一点对至亲的愧疚。
  密闭的空间提供的安全感寥寥无几,他开始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医生不得已开始给他注射镇定,可入睡的叶卿又会沉浸在噩梦里无法自醒。
  他的精神和身体终于被透支了,毕竟谁也没办法让一个失去求生欲的人活下去。
  陷在回忆里的叶卿抖得不成样子,陆珩把蛇鞭放回原处,抱他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他抚摸着叶卿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地像给小奶狗顺毛,不断在他的头顶落下轻柔的吻。
  他搂着他失而复得的小狗,声音带着点诱哄般的温和:“别怕,一起都过去了,主人在这里,不要怕。”
  叶卿还在哭哭啼啼,他怯怯的转过头,眼睛虚虚地看着陆珩,却不敢同主人对视,那躲闪的目光脆弱的很、执拗的很,就这样用余光偷瞄他。
  看着这样湿漉漉又无辜可怜的眼睛,陆珩的心像是落在了沼泽里,不断下沉,有一种窒息的痛感。
  “乖,放松,主人在这里,你很安全。”陆珩吻上叶卿的眼睛,感受到小狗的睫毛在颤动,“乖,别怕,没什么好怕的。”
  叶卿迟疑的点点头。
  陆珩伸手拿过一个盒子,旋开盖子,用两指挖出一块儿药膏,在自己手心里揉开,涂抹在叶卿的屁股上。
  叶卿嗷呜一声从陆珩腿上弹起来,被陆珩眼疾手快的按下去。
  陆珩警告的低声道:“趴好,别动。”
  叶卿泪眼汪汪,“主人,我好疼,我知错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珩就着药膏在叶卿身后揉搓,其实没用多大力气,但叶卿的屁股此刻肿的像发开的馒头,青紫连连,打的重的臀峰周围已经是一小片儿黑紫色,别说抹药了,就是一片叶子落下来都是火辣辣的疼。
  叶卿疼得厉害,连带着心口窝都一抽一抽的疼起来,可陆珩的手按在自己屁股上,他既不敢躲也不敢再求饶,只能一直重复着叫着主人的名字。
  陆珩给他上药忙出一头汗,等屁股上的伤处都涂好一层药膏后,陆珩把小东西抱起来,揽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脊背安抚,“乖,不哭了,以后主人都陪着你。”
  屁股上疼过之后漫上一阵清凉的感觉,叶卿后知后觉到陆珩给自己上了药,他窝在陆珩怀里,手指在沙发上无意识的搓了两下,“谢谢主人。主人对不起。”
  陆珩揉着他的脑袋,问道:“为什么对不起?”
  叶卿说:“因为……因为我太没用了,主人出事,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我……我还……”
  他还自杀了,叶卿没敢说出口。
  陆珩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把叶卿从鸵鸟状态中解放出来,“小叶子,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为不是自己的错而自责。”
  叶卿咬着下唇,垂着脑袋,不知道有没有接受这个说法。
  陆珩拉起叶卿的左手,手腕上带着一只丝绸护腕,陆珩早就注意到了,叶卿的手腕永远被护腕遮挡着,连睡觉都不会摘,唯一有变化的不过是护腕的材质或花样不同。
  叶卿被攥住手腕,下意识往回抽手,被陆珩一个眼神压制住,任凭他慢慢把丝绸解下来。
  一道四寸长的刀伤横贯在手腕上,斜斜切开血管,看得出手腕的主人曾经多么用力地要置自己于死地。
  陆珩还是第一次看到叶卿手腕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比他预想的还要惊心动魄的多。他抬眼看着叶卿,后者的目光躲躲闪闪,畏畏缩缩。
  “对、对不起,主人。”
  陆珩皱眉,“为什么道歉?”
  叶卿忐忑的看他,“因为奴隶属于主人,奴隶擅自伤害了属于主人的东西。”
  陆珩说不出话,摩挲着他的疤痕,良久才吐出一句:“……傻孩子。”
  收拾好工具,消过毒,陆珩又抱着叶卿哄了一会儿。叶卿挨过打后脑袋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可兴许是身上太疼,叶卿睡得并不安稳,趴在床上有些翻来覆去。陆珩换了衣服,上床抱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暂时没有要发烧的迹象。
  给叶卿盖好被子,守着他睡去。
 
 
第22章 信任
  =====================
  立冬后,江州的气温断崖式的跌了下去,初冬的清晨,窗户上凝结一层淡淡湿气。
  望京6号的院子里栽了许多花木,这些年叶卿虽不来住,但却雇了专门的园艺师打理,冬日里都是一副活泼景象。叶卿跪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目光透过大窗看宽阔的院落。
  因为在家养伤的缘故,倒是有充足时间享受同陆珩重逢后的温存,更多时间是趴在卧室的大床上,同陆珩分析本国的经济走势,以及江州地区目前商界的各种情况,日子过得颇为悠哉。
  叶卿站不起来,家务就由陆珩全包,这天中午叶卿突然想吃番茄牛腩饭,旁敲侧击征求主人同意,陆珩关掉几个财经视频,把袖子挽到手肘,拍了一下叶卿青紫的小屁股,去厨房处理牛腩了。
  叶卿龇牙咧嘴,疼的抽气,心里却像灌了蜜。
  吃过午饭,陆珩搂住叶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是午间财经新闻。叶卿嘟了嘟嘴,并不是很想看,脑袋枕在陆珩大腿上,手指在他裤子上勾勾划划。他动作已经很轻,但逃不过陆珩时刻关注他的双眼,突然被擒住双手,一双手把他整个翻过来。
  叶卿眨眨眼睛,装作无事发生,淡定的问:“怎么了,主人?”
  陆珩一只手扣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背脊,“你刚才在做什么?”
  叶卿笑眯眯道:“陪您看新闻,主人。”
  陆珩勾了勾唇角,放在他后背上的手慢慢移到腰间,停在腰窝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说。”
  叶卿瞬间绷紧屁股,连带着腿部肌肉都显现,“……我对您撒谎了,主人,我错了。其实我不太想看新闻了,这两天一直都看同一个频道,您都不感到厌倦吗?这些专家说的东西我都懂,您想听什么,我说给您听呀。”
  陆珩笑笑,他的小狗如今已经可以和他探讨交流这些话题了,他心中感慨,小狗儿真的长大了。
  伸手捞过遥控器,把电视调成静音。
  这两年他醒过来后一直待在贺昑的私人医学研究院里,他能从鬼门关回来着实不易,身上隔三差五出现一个并发症,三天两头被送进ICU。恢复意识的第一年基本都是躺在病床上度过,精神没有崩溃全靠重复点播财经频道上有叶卿的节目来支撑,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没事儿开着电视,锁定在财经频道的各个栏目上。
  “不看电视,那我们做点别的?”陆珩揉捏着叶卿的后颈。
  叶卿一愣,垂眼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脸一下子就红了。
  陆珩看他眼珠左右晃动,透露着不好意思的神情,显然是想歪了,更想逗一逗,于是俯下身去吻住了他。
  是缓慢且温和的动作。陆珩一只手托着叶卿的臀部,避免伤痕累累的屁股摩擦到沙发而引起疼痛,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舔舐着他温热的下唇,浅吻后逐渐深入,气息慢慢侵占叶卿的呼吸。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叶卿两腿间的东西有了抬头的趋势,被陆珩第一时间握在手里,轻柔爱抚,叶卿挺直了身体,嘴里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陆珩的手指沿着怀中人的臀缝儿钻进了那个阔别了五年的穴口,灌肠和润滑是叶卿每天必做的功课,陆珩手指带着点湿滑,进入的并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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