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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蝴蝶(近代现代)——拘云

时间:2023-11-11 09:13:04  作者:拘云
  陈誊随着他:“好,不急,现在也还早,慢慢逛慢慢挑,要是太晚了就在这里吃晚饭,有一家海底捞不错。”
  他们经过一家珠宝店,展台上的手链轻奢精致,小巧玲珑,凌初年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江书书的银链,有一瞬的心动。
  他和江书书结缘就是因为那条银链,他故意嘲讽江书书,以此来塑造傲慢的人设,疏离众人,至今还没向他道歉。送手链的话,既可做赔礼,又有“一笑泯恩仇”的含义,能够体现他们现在的友谊。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冒了点尖儿就被压下去了,江书书已经有了季未白送的手链,他再送,似乎有点不懂人情世故。
  思前想后,凌初年最终买了一瓶香水,希爵夫流星系列的尼奥,皮革礼盒包装,还附赠了一颗真的陨石。
  准备离开时,凌初年看到隔壁是一家手表店,心念一动,鞋尖一转,走了进去,陈誊提着袋子赶紧跟上,绝对不松开凌初年的手。
  他问:“想买手表?”
  凌初年:“嗯。”
  柜姐热情地迎了上来,倾情向他们推荐,陈誊笑着应和,凌初年往专柜扫了一眼,立马相中了一块。
  亮光深蓝鳄鱼皮表带,银色表盘,蓝钢秒针,月相星空背景,简约大气又奢华,和陈誊适配度挺高。
  他转头问陈誊:“喜欢这个吗?”
  陈誊先看了眼价格,而后受宠若惊:“是要买给我吗?”
  凌初年说:“我还没送过你礼物。”
  陈誊闻言欣然接受,抬手取下腕表,柜姐帮他佩戴好后一通夸,陈誊心里也美滋滋的:“好看,喜欢。”
  “那就要这个了。”
  “怎么不给自己买一块呢?”
  凌初年没考虑过,他只是想送给陈誊而已。
  “我们可以一起戴情侣手表。”
  凌初年顿了顿,对柜姐说:“这款要两块。”
  他干脆利落地刷卡,被柜姐恭敬地送出店,欢迎他们下次再来。陈誊的肩碰了碰凌初年的肩,低身挨近他,和他咬耳朵:“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凌初年揉了揉酥麻的耳朵,说:“我可不敢,玩未成年男高犯法,会被抓的。”
  陈誊咬文嚼字,细细品味:“‘玩’这个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色气。”
  凌初年顿时加快脚步,拒绝誊言誊语,结果还没迈出几步,就被陈誊拉进了一家服装店,美名其曰‘回礼’。
  店内播放音乐《just say hello》,舒缓温和,陈誊跟着轻哼了几句。ou know I wanna be
  your destiny
  So please just say hello
  This love is haunting me
  And I just need to know
  明明是充满遗憾的歌,却被他唱出了告白般的温暖,凌初年沉浸于此,悸动油然而生。
  陈誊的歌声消失时,他们停在了一款情侣装面前,凌初年想扭头就走,奈何陈誊死命拽着他,手仿佛焊在了一起。
  陈誊发自内心的叩问:“难道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能穿这款衣服吗?”
  凌初年看着眼前的t恤,上面的印字清晰醒目。
  我爱老婆。
  老婆养的好发财没烦恼。
  妻管严。
  另一件也一样。
  我爱老公。
  老公宠得好招财又进宝。
  老婆奴。
  凌初年被这些字烧红了眼,忍着万分羞耻,硬生生挤出了三个字:“没合法。”
  陈誊被打击到了,假装内心受伤:“以后合法了,就能穿吗?”
  凌初年毫不犹豫:“不能。”
  陈誊瞄到了凌初年红透的耳根,笑弧藏在了口罩下。
  好可爱。
  为了满足陈誊,他们还是拎着几袋衣服,满载而归。
  凌初年两手空空,陈誊什么都不让他提,他实在忍不住,问:“那是你真实的审美水平吗?”
  陈誊说:“我很喜欢那几个字。”
  凌初年:“……”
  “你现在喊我还是连名带姓的,显得我一点都不特殊。”
  凌初年反问:“难道你不是吗?”
  陈誊张口就来:“年年。”
  似乎等这一刻很久了。
  凌初年差点崴到脚,幸好被陈誊扶了一把。
  “你……”
  陈誊又喊了一遍,“年年”两个字像洒了蜜糖似的,被他含在嘴里,润湿了软化了,再从齿间流出,尾音绵长带勾。
  凌初年闷声不吭,半晌似乎才缓过来,低低应了陈誊,眼中含怯。
  这里离“零度以下”很近,陈誊和凌初年打算过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然而,到了那里,看见几辆警车停在外面,店门前还围了一圈人,熙熙攘攘地吵闹。
 
 
第75章 
  “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一伙人,都戴着口罩,哗啦就把玻璃窗砸碎了。”
  “会不会是黑社会,看着凶神恶煞的,好吓人。”
  “还带着棍子,在大街上就敢行凶,太大胆了,简直不把警察放在眼里。”
  “……”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地谈论刚才惊险的一幕,陈誊和凌初年听得心惊肉跳,连忙扒开人挤进了店里。原本整洁的地面一片狼藉,踩得稀烂的花材绿植、破裂的花盆、泥土和玻璃碎搅混在一起,其它摆设和产品也毁坏得很严重,没一处完好的地方,简直就是灾难现场。
  温澜云正在向警官说明当时的情况。
  “我在给客人包花,他们突然闯进来,什么都没说就开始砸东西,砸完就跑。有七八个人,没看清脸。”
  “店内有监控吗?”
  “有,门口也装了摄像头。”
  警官去前台查看监控,温澜云这才注意到陈誊和凌初年,她的视线扫过来时,凌初年慌乱地甩开陈誊的手,还欲盖弥彰地喊了声“澜姨”。
  陈誊对凌初年在家长面前着急和自己撇清关系的动作感到不满,追着去勾,刚挨到点儿边,凌初年就把手背到了腰后。
  陈誊疑惑地看向凌初年。
  他们又不是背着家长谈恋爱,都得到了认同,为什么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搞得像偷情一样。
  凌初年假装感受不到炙热的目光,没理他。
  温澜云把陈誊不值钱的样子看在眼里,心里偷笑,面上却不显,亲切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我和年年在国贸中心逛街,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陈誊叫得特别自然和顺口,生怕臊不到凌初年似的,末了问,“你有没有受伤?”
  “没。他们不是冲着人来的。”温澜云还算淡定,毕竟出国经常遇到抢劫的,慢慢就习惯了。
  “是什么人?有头绪吗?”陈誊问,如果是打击报复的话,很可能跟他爸律所那边的案子有关,因为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他爸打赢了官司,对方不满判定结果,心怀怨恨,直接开车撞进了律所,还持刀伤人。
  “暂时不清楚。”温澜云说,“小誊,你怎么戴着口罩?”
  凌初年以为陈誊会委婉一点的,没想到陈誊直接告诉她:“在学校跟人打架了,脸上有伤。”
  他还告状:“年年嫌我难看,要我戴口罩。”
  凌初年连忙否认:“我没有。”
  陈誊气定神闲:“你有。”
  “好了,不许吵架。”温澜云制止他们,“有伤记得上药,好得快。我等下还要去趟警局,你和年年先回家,带着芋圆和西米,它们受了点惊吓。”
  陈誊不放心:“我们陪你去吧。”
  温澜云欣慰笑道:“不用,我给你爸爸打了电话,他很快就过来了。你们回家的时候小心点,这些人看起来像是蓄意报复。”
  一旁的凌初年听到“蓄意报复”,脸色微变。
  二楼没有被破坏,温澜云把芋圆和西米安置在那里,他们上去时看到西米蔫哒哒地趴在芋圆的一只前爪上,芋圆的另一只前爪搭着西米的背,伸着舌头舔它的脑袋,安慰它。
  芋圆嗅到了味,一口咬住西米的脑袋,叼着它冲向凌初年。凌初年半蹲下接过西米,芋圆拱进他的怀里呜呜叫了几声,他顺着芋圆的头一路揉到脖子,夸它“很棒”。
  然而,即便它表现得那么好,还是逃不过陈誊的奴役。
  回家的路上,芋圆拉着小车昂首挺胸走在前面,车里放着他们买的东西和陈誊打扫装好的一袋子碎玻璃,陈誊则一手抱猫,一手牵凌初年,迎着暮晚的醺风,好不惬意。
  在玄关换鞋时,凌初年好奇地问:“怎么不把这些玻璃丢掉?”
  “这是用来给你做礼物的。”陈誊神秘道,把碎玻璃袋子提进了房间。
  凌初年怔了怔,陈誊好像特别热衷于为他手工制作礼物。
  晚饭由陈誊负责,他做了凌初年最爱的话梅排骨,酸酸甜甜,非常开胃,导致凌初年吃了两碗饭,出去溜了芋圆一圈消食。
  洗完澡后,两人各回各的房间。
  凌初年倒在床上,刚打开手机,一道陌生的提示音响了下。
  他往下滑,看见通知栏里显示那个叫“beloved”的恋爱软件有最新更新。
  是陈誊更新了动态。
  凌初年一进去,陈誊今天的恋爱日记就弹了出来。
  心情:心动(一个周围浮着爱心泡泡的Q版男生头像)
  内容:和年年一起去逛街了,是我们非正式的第一次约会,他给我买了一块非常贵的手表,他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我们是情侣表。我们还拥有了好几套情侣装,可惜他不肯要那套印有“老公”“老婆”字样的,虽然我在逗他,但感觉当成家居服来穿也可以,只能等以后我们领证合法了再怂恿他同意了。完蛋了,在一起的第八天,我已经开始想象和他的未来了。我已经完完全全坠入爱河了。ps:年年害羞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好想亲亲。
  附了一张戴着手表十指交握的照片,一张情侣衣服照片和一张凌初年坐在地毯上喂猫狗的照片。
  凌初年压根就想象不到用陈誊的语气怎么说出这段话,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心跳聒噪不休,浑身火烧火燎的,快要把自己闷死时才爬起来,带着他的大兔子,敲响了陈誊的房门。
  陈誊开门,看见凌初年乱翘的头发和抱着的兔子玩偶,心花怒放,管不住嘚瑟的嘴:“没我睡不着吗?”
  他就是自个儿嗨了随口一问,谁知凌初年居然承认了:“嗯,是有点不习惯。”
  这下,换陈誊愣住了,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凌初年歪了歪头,问:“不可以吗?”
  陈誊二话不说,立马把凌初年拉进房间里,关上门压在门板上,兔子掉在地上被他用脚撂到一边,拇指按着凌初年的下唇顶住牙齿,眼神凶狠:“先收点住宿费,不过分吧?”
  凌初年微微张开嘴,咬住了陈誊的指尖,用舌尖舔了一下,还抬眼看了看陈誊。
  明明从眼角到眼尾都在勾引他,却表现得很无害似的。
  陈誊内心阴暗的一面被激起了,想要把人欺负得哭到哭不出来。
  陈誊的吻带着浓烈的欲望,托着凌初年的颈部搂住腰,急躁地进入,搜刮着湿润的口腔,凌初年不得不张大嘴巴,容纳陈誊的横冲直撞。
  灵活的舌头粗暴地搅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舔舐着上颚和左右两侧,又绕着凌初年的舌头打转,吮着舌面和舌底,卷走他的氧气和涎水。凌初年被迫承受着,喉管缺水干燥,他也因缺氧而晕眩,手软脚软,整个人只能攀附着陈誊,像一条需要缠绕枝干生长的藤蔓。
  忽然喉咙一缩,犯起了恶心,陈誊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凌初年抬手抓着陈誊的头发后扯,眼睛渐渐漫起了潮气。
  陈誊重重一吸后松开了凌初年,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吸频率相同,睫毛几乎相触。
  凌初年大口喘气,嘴唇殷红。
  “还好吗?”陈誊声音低哑。
  “太深了。”凌初年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想起刚才的感觉还是一阵后怕,以为要被捅穿了,“不要这样的。”
  陈誊什么都没说,亲了亲他的眼皮,将他腾空抱起,放坐在床上。
  “那我换一种,慢慢的。”
  陈誊过足了瘾,不再急如饿狼,而是细嚼慢咽。先舔了一圈齿列和牙龈内侧,然后从舌尖滑到舌中央,温吞细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凌初年的舌头,他看着凌初年失神的眼睛和潮红的脸,极尽挑逗。凌初年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没有爽感,又着急地扯了扯陈誊的头发,陈誊这才快了一些。
  凌初年不知不觉躺下了,陈誊伏在他上方,单手垫着他的后脑勺,还掐着他的腰不准他动。
  青涩甘冽的信息素像将凌初年包围,悄无声息地浸透他,代替陈誊爱抚他,让他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醉了般讨着陈誊给的酒。
  陈誊撕下了他的阻隔贴,用气音含糊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需要贴这个。”
  没了阻隔贴,凌初年的信息素潮涌般喷薄而出,与陈誊的信息素难舍难分。
  吻一路向下,从唇到下巴、脖颈,丝滑的睡衣被揉皱了,腻白的肚腹染上了桃夭似的粉,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平直的锁骨,陈誊又含又吸,最终留下了一个红印。
  陈誊克制地咬了咬草莓印,撑起身,拿开了凌初年盖住眼睛的手臂,说:“今天就到这里。”
  凌初年水汽氤氲地望着陈誊,明显感受到了陈誊身体的变化,硬邦邦地顶着他。
  “我帮帮你。”
  陈誊没有拒绝。
  一场结束,凌初年累得昏昏欲睡,陈誊抓起他的手闻了闻,说:“洗得很干净,没有味道。”
  凌初年耷拉着眼皮,懒懒道:“手指累。”
  陈誊上道地给他按摩手指,恬不知耻地问:“我表现怎么样?比上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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