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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轨之徒(近代现代)——阿卡菠糖

时间:2023-11-05 15:26:38  作者:阿卡菠糖

   不轨之徒

  作者:阿卡菠糖
  文案:
  破镜重圆追夫
  时允曾经像条疯狗一样指着他爹的鼻子大吼,毫不掩饰自己对许家那对母子的厌恶。
  可一周之后他却像变了个人,揽住许临熙的胳膊靠在人怀里讨好般叫着“哥哥。”
  时允的朋友说,你去勾引许临熙把他掰弯,再将这事捅出去,他那妈从小到大对他寄予厚望,肯定得疯。
  后来时允脑子一热,便将两人情人节在酒店那晚未公开的录像发了出去。
  将家里搅了个人仰马翻,时允最终被强行送出国,终止了与许临熙的所有联络。
  五年后一个机缘巧合,时允在医院偶遇了当时风头正劲的外科医生许临熙。
  积攒的思念在一瞬间爆发,时允搂住许临熙的腰强行钻到他怀里:“我回来了。”
  许临熙眼圈微红,却是毫不留情掰开时允的手,冷冷回了他三个字:“你走吧。”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科室的办公桌收到“匿名者”送来的保温桶和鲜花后,许临熙终是无奈,将人从封禁了五年的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许临熙话说得很绝,劝他给彼此都留一丝体面。
  时允却是自嘲般笑笑,最终只能沉默。
  体面可以不要,但这前男友,我还是想追回来。
  *年上,哥哥是攻
  一句话简介:能把前男友追回来的话,要脸干嘛?
  标签:现代,都市,破镜重圆,狗血,年上,双男主,追夫,HE
  
 
第1章 “让她滚!”
  “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我再说一遍?”
  时长荣偌大的巴掌盖过来,伴随着一声脆响,转眼便落在时允的右脸上。
  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痛感袭来,时允侧着头,却像失去了感知一般,麻木着,自嗓间发出一声轻笑。
  拇指抚过唇角,落在干涩的嘴唇上轻轻蹭了蹭,片刻后,时允扬起了头。
  “这可是你让我再说一遍的。”
  话音落地,于众人注视间,他缓缓抬起右手指向对面,咬着牙,眸中一片森然:“听好了。”
  之后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怀着恨意从齿缝间挤出来的:“让这个女人,带着他儿子,滚出我时家的大门!”
  “你!”
  听他这么说,时长荣嗔着双目,再次抬起了手。
  “老时。”
  许艳萍叫住时长荣,快步上前,揽住对方的胳膊:“你怎么还真打孩子啊,咱们话好好说,当心血压。”
  说话间,许艳萍的手已然抚在时长荣的后背上,自上而下给人顺着气。
  时长荣单手撑在桌边,微微弓着腰。瞪向时允那眼神,哪里像是处了二十多年的父子,倒真跟仇人一样。
  时允望着这一幕,嘴角扯出一声苦笑。
  这两人,好一出夫唱妇随。
  看来该滚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这么想着,时允眸光平移,却猝不及防,在空中与另一抹视线交汇。
  门廊处安静站着的男生,看上去比自己略高一头,沉着一双黯眸平静如水,投来的目光不带任何温度。
  时允愣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
  自己在这儿对着时长荣发狂,宛若一条随时会扑过去的疯狗。
  而与此同时,某个安静的角落里,却有一个人从始至终不动声色地站在那,寂然无声,也在默默审视着自己。
  两人眸光相接只有那短短的几秒,时允说不清自己在躲什么,很快将视线错开。
  五分钟前,是时允和许家这对母子的第一次碰面。
  时长荣未经商量就把人带了回来,买了个蛋糕,说是要“一家人”坐在一起庆祝一下。
  随后便像知会助理一样,告诉时允他要跟许艳萍结婚这件事,看上去稀松平常。
  这女人之前跟时长荣在家视频,被时允碰到过几次。
  时允当时没往心里去,以为是他从哪又搭上的一个暧昧对象。
  却未曾想,自己爹这一次,动真格的了。
  “你要结婚的事,我今天只当做没听见。”
  时允说着看过来,脸上挂着副不屑的神情道:“你怕不是忘了,我强调过很多次。这个家,从始至终就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那就是我妈。”
  他说话的时侯刻意顿了顿,听上去语气平平,却带着令人不容置疑的坚定。
  提到已故的母亲,他在某些方面的坚持,在时长荣看来可以说是近乎偏执的。
  没人想去细究原因,提到曾经共患难的发妻,时长荣的眼中,甚至一丝波动的情绪都不曾有过。
  他尽力压着脾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警示时允:“你妈都走多少年了?你一定要在今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时候提这个吗?”
  “开开心心?”时允重复着这句话,眼底划过一抹讥笑。
  “我提我妈怎么了?”
  他不怕被人听到,甚至刻意提高了声线,理直气壮地反问:“忘恩负义始乱终弃的那个人不是你吗?为什么现在提也不能提了?”
  “从我妈躺在病床上那年开始,你前前后后换了多少个女伴了?”
  “以前的闹着玩玩也就算了,现在蹦出来一个说是要结婚的。”时允说着,余光再一次扫到旁边站着的母子俩,忍着怒意:“你敢把事做到这个份上,被戳脊梁骨也是应该的。”
  “你!”
  时允话说得不留情面,将时长荣再一次怼到失语。
  以前父子两人之间虽然时不时会斗几句嘴,但当着外人的面,这还是第一次发生争吵。
  时长荣发现自己之前还真是低估了这小兔崽子,牙尖嘴利,跟他那个内向文静的妈简直一点也不像。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时长荣微微佝起了背,肩膀随着短促的呼吸不规律地起伏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是想气死我是吧?”他问时允。
  两人正对峙着,就在此时,自厨房里间却突然钻出一个人影。
  “时总您回来了。”
  王婶手里端着两盘刚出锅的菜,笑语盈盈朝餐厅走了过来,可离得近了才觉察出气氛的微妙,停在原地,看着面前几人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怎么了?”
  时允视线回落,这才得了空闲注意到,餐厅的桌子上,竟还放着几个雕花精致的摆盘,里面盛着凉菜。
  一看就是王婶刚刚做好,特意给今天晚餐准备的。
  挪了两步走至桌边,时允垂着眸,慢慢悠悠朝桌面上环视了一圈:“挺丰盛啊,你们都有心了。”
  时长荣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但着实不想再搭理,隧只揽住了许艳萍的肩,往后退了两步,顺带着狠狠剜了他一眼。
  时允今天受的刺激有点多,知道自己没控制好情绪,但事情已然发展到这一步,他不想再憋着自己,干脆也就不控制了。
  众人沉默间,他抬起手用力一挥。
  下一秒,伴随着尖锐的声响,染着釉色的瓷盘瞬间化为若干不规则的碎片,混杂着汤汁和变了形的蛋糕,狼狈地躺在了地上。
  “时允!”
  罔顾时长荣的高声呵斥,时允捻了捻手指,吊着一张脸:“你们一家人坐这儿好好庆祝吧,我就不参与了。最近胃口浅,遇到膈应的事儿就犯恶心。”
  说罢与时长荣错了个身,头也不回地朝玄关走去。
  “滚吧!赶紧滚!你小子有种就永远别回来!”
  熟悉的骂声在背后响起,之后便又听到许艳萍在一旁劝解的声音:“老时,别激动,有话跟孩子好好说。”
  从衣架上摘了棒球帽套自己头上,时允紧抿着唇,掩去眉眼间的一丝拓落。
  临出门前,他从即将关上的门缝里听到许艳萍说了一句:“临熙,扶你叔叔去沙发上坐会儿。”
  大概是被叫的人没什么反应,反正时允也没回头看,很快,在门合上的一瞬间,他又从许艳萍口中听到了方才提起的那个名字。
  这次是三个字,连名带姓,无比清晰。
  “许临熙!”
  
 
第2章 “你那哥哥,竟然是许临熙?”
  时允刚才出门走得急,现在站到大马路边上吹了会儿风,虽然是热的,但好歹算是冷静了下来。
  往裤子里一摸,这才发现自己兜比脸干净,没带钱也没带手机。
  刚才对着一屋子人撂狠话的时候倒是挺硬气,现在再跑回去,极有可能会撞到那三个人围坐在一桌其乐融融用餐的画面。
  一想到这里,时允脚上就像被灌了铅。那一步,怎么都迈不出去了。
  路边刚好有量打着空牌的出租车停了下来,原先的客人离开后,时允没多犹豫,坐上后排给司机报了个地址,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功夫,便被载到了目的地。
  车费是陈彬跑出来给时允付的。
  他这边游戏刚刚打到一半,眼看着就要把对手两拳给终结了,谁承想关键时刻却遇上了时允这祖宗来敲门。
  等到两人给司机结了钱、关上院门再回到屋里的时候,电视上游戏已经自动退出到原始界面,还被白白扣了20积分。
  陈彬看出来时允心情不好,从他侧脸上清晰印着的那几个指印判断,这事多半还是跟他那个闹心的爹有关。
  时少爷现在要找地儿撒气,陈彬知道这时候不能自己一个人在这儿顶着,于是趁他往里走的时候,跟在后头偷偷拿出手机给唐晓淇发了个微信,叫人一起过来。
  时允和陈彬唐晓淇三个人自打初中就混在一起,后来中考分流去了不同的高中,到了该上大学的时候,一看大家成绩都差不多,于是报志愿前,“混吃三人组”又聚到了一起。
  商量之后,几人果断拍板选了现在的学校——查寝不严压力不大,凑活混上四年就能顺利毕业那种。
  陈彬就在手机上跟唐晓淇聊了两句的功夫,一抬眼,时允已经走到了冰箱边上,打开柜门自己拿了瓶可乐。
  陈彬父母做的都是对外贸易的生意,一年当中将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见不着人,他家这大别墅自然也就成了三人的聚会地。
  在手机上点了三份黄焖鸡,陈彬低头盯着屏幕,问时允还加不加点别的。
  时允举着可乐瓶站在一边,听到“黄焖鸡”这三个字,不自觉就联想到那些打包在塑料饭盒里、插着一次性筷子、不知道是那个私人作坊做出来的三无食品。
  再想想临出门前在自家桌子上看到的那一幕,瞬间就有了对比。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随后撂下一句:“随便,没什么胃口。”便慢悠悠走着坐回到沙发上。
  陈彬这儿的游戏对时允来说都是小意思,玩了这么多次,每个图不带脑子都能过。
  但他今天没状态,才只赢了两局就撂了手柄,躺下来枕到沙发扶手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唐晓淇来了以后看出他不对劲,但刚才在微信里也没听陈彬说什么,于是坐到时允身边关心了两句,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陈彬憋着坏,笑了笑,弯腰边解外卖袋子边调侃道:“没事儿,他生理期。”
  “滚蛋。”
  时允抬脚照人腿窝踹了一下,之后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语气蔫蔫的:“时长荣说要跟那女的结婚,今天还把人带家里来了。”
  “我去……登堂入室了?”
  陈彬听罢率先出声,边上的唐晓淇看着时允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样的话才能安慰到他。
  “那女的还有一儿子,年龄看着跟咱们差不多。”
  时允手垫在脖子底下自顾自回忆着,眼前突然就浮现了对方站在门廊前那副安静沉默、眉眼间却又难掩疏离的模样。
  上身叠穿着两件素色棉质短袖,下身一条束口工装裤搭配纯色板鞋,笔直的肩背藏在轻薄的衣襟之下,显得身形愈发清越挺拔。
  这人一看就是从小被许艳萍照顾得很好、没怎么吃过苦的。
  他身上似是带着股书卷气,清寂干净,但光洁的面庞之下又透着几丝棱角分明的冷峻。
  很奇怪,将这些特质放在一个人的身上,竟然一点也不矛盾。
  “许、临、熙。”
  时允一边想着,嘴里不自觉念叨出临关门前听到的这个名字。
  你怎么跟你妈一个姓啊……
  时允心道,真是自己没爹了所以非得找个人家把这户口给上上么?
  可怎么就看上时长荣了,这眼光未免也太烂了点吧……
  怔忪间,陈彬的声音幽幽飘了过来:“那你爹这是给你找了一兄弟分家产来了。”
  时允在乎的倒不是这个,仰头敷衍着“哦”了一声,刚安静了没两秒,就叫陈彬一声惊呼给他从虚晃中拽了出来。
  “等等!”陈彬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按住时允的腿:“你刚说你那后妈的儿子叫什么?”
  时允对“后妈”这个词似是有天然的生理性排斥,一听见就不自觉想吐。
  听见陈彬这么称呼许艳萍,他五官挤在一起嫌恶地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照实回答道:“许临熙。”
  “哪个‘临’?哪个‘熙’?”陈彬问。
  时允瞥了他一眼,眸光中略显不耐,搞不懂讨论这种问题的意义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今天第一次见。”
  时允话音落地,就见陈彬撂下筷子抻着头在茶几上寻摸了半天,后来找着手机就开始低头捣鼓起来。
  半晌之后,他拿着手机把屏幕怼到了时允面前:“是他么?”
  毫不夸张地讲,这是时允这辈子见到过最不落俗的证件照。
  照片上的人蓝底白衣,顶着一头利落的黑发,身姿板正但又不失少年人应有的朝气,是即使放到人堆里、也绝对能一眼就把他挑出来的那种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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