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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乌憬根本听不进去半点,宁轻鸿是说完了,可是他依旧听不懂半分,还是同以前一样,是困惑的。
  甚至更乱了。
  乌憬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茫然地看着人低着眉眼,半分都不嫌弃地仔细给他擦拭着,看了两眼,连自己都接受不了地别开去。
  只轻轻颤着,发软地张开。
  宁轻鸿笑,“哥哥都没嫌,乌乌自己怎么还看不得?”
  乌憬抿唇,“就是丢人。”
  宁轻鸿抱起他,将衣裳丢在地上,“不丢人。”他道,“今日过了后,乌乌错多少都没事,只是还是不能偷懒。”
  乌憬别过脸,只“唔”了一声,
  表示应了。
  宁轻鸿随手捡起屏风上的一件外袍,换了个姿势,裹着人抱了出来,“外边没人伺候,不怕。”
  乌憬把自己埋进他肩颈处,低低“嗯”了一声。
  憋着闷气,准备冷战。
  宁轻鸿抱着人去了浴池,给人洗干净,乌憬这次学会披上一旁的雪衣再进暖阁里,一关了房间的雕花木门,他就倒头蜷缩进小榻上的被褥里。
  背着木门,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盖在被褥底下,就露出上半张脸,把自己埋着,赌气,慢慢地又把整张脸埋进去,用被褥盖住自己的哭红的眼,缓缓深呼吸着气。
  因为鼻子塞住了。
  他只盖了一会儿,又等不住,向后看了眼紧闭的木门,听着外面哗啦啦的水声,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又翻回去钻进被子里。
  闷得呼吸都不通畅了,也不想出来。
  乌憬在想宁轻鸿的话。
  他不明白怎么喜欢还能分个具体种类,也不明白怎么喜欢还能分到年月日。
  什么叫先前不是这种喜欢,那先前是哪种?现在又是哪种?他想不出来。
  被褥很暖和,乌憬躺着躺着便困了,只是他困,却睡不着,像少了些什么能搂住他的东西。
  过了许久,迷迷糊糊的乌憬想对方怎么还没有回来,他还要冷战呢,他快撑不下去了。
  ……好困。
  “吱嘎——”
  推门声响起。
  乌憬竭力打起精神,听到身后人轻声,“乌乌?”
  被褥里的少年一动不动,没过多久,就察觉有人将自己连被褥一同抱起,向外走去。
  宁轻鸿,“睡吧。”
  身后传来的熟悉气息还要轻声哄着的语气,让乌憬下意识就安心地合上眼睡着了。
  过了良久,他半梦半醒间隐约感到耳畔有人轻叹,停了好久,突兀地俯身慢慢去吻了下他的侧脸。
  又淡淡退去,
  继续抱着他走着。
 
 
第71章 很烦 我有自己的名字的
  寝房的床榻是干净的,只弄脏了小榻,宁轻鸿将人放在了软绵的被褥上,特地垫厚了一层,让熟睡的少年翻过身。
  他去寻了药膏,放轻嗓音,温声哄着人抬起了腿,把里裤褪下,再用指尖慢慢将膏体在被拍得晕红的软肉揉化开。
  从后到前都一并涂了过去。
  每一处隐秘的角落都没忽略过。
  毕竟都疼过,若是落了哪处,明日一醒不舒服了,怕一难受又要不高兴。
  宁轻鸿动作作放得很轻,但因为要膏体完全化开,他揉得仍是过久,指缝处全是膏体化成粘液的黏腻。
  下一瞬,就听到了少年在睡梦中哼哼唧唧的声音。
  因为太过舒服了。
  下意识发出的。
  很小很轻,因为在梦中,又很是模糊,像在梦吟,还带了点泣音。
  宁轻鸿动作一顿,又面不改色地揉了下去,速度跟之前并无区别,仔仔细细抹完后,他才收了手,睡着的少年就忍不住开始磨腿。
  若是磨得出来了。
  药膏怕是又白涂了。
  宁轻鸿轻叹一口气,他拭净手,不轻不重地按住少年乱动的两条腿,挣扎时就稍微花些力气,好不容易才等到人重新在沉睡中安分下来,再重新把里裤套上,盖了层薄被。
  让乌憬把鼻尖露出来,不要在睡中被闷着。
  少年乌发雪肤,面色还是红润的,是因为方才的事,但呼吸轻浅,没盖一会儿就乱蹬得翻过身,下意识滚到外侧,想去抱住什么。
  摸了个空后,又不太开心地胡乱梦吟了些什么,自己抱着被子睡过去了。
  他在找宁轻鸿。
  宁轻鸿静静看了会儿人,看见这动作时才笑了下,他挽袖伸手,缓慢地捏住少年的鼻尖,轻轻逗着揉捏了一下。
  乌憬被打扰到好梦,眉头不舒服地皱起来,他睡姿一向差劲,当即用手去拍着。
  宁轻鸿的手被人打下来,才摇头低笑着。
  好半响,他起身去收拾房里的狼藉,半分都不嫌弃地在软榻旁半蹲下身,去捡着那些脏的衣裳,一并同榻上湿了的被褥包了起来,不紧不慢地叠好,拾干净地上的水渍。
  再眉目不动地去了门外,唤了下人过来,将这些衣物拿去烧了。
  让下人轻手轻脚地用帕子擦干净看似光滑的地面,重新换了床软榻上的被褥,那柄木尺也被宁轻鸿亲自用温水洗了干净,又用帕子拭干。
  日后是不用了,
  但也能留作些纪念。
  翌日,乌憬是自然醒的。
  昨日宁轻鸿虽说要他一同去上早朝,但好歹受了罚,便免去了。
  他醒时还有些迷糊,因为宁轻鸿还在他身侧,穿着常服,半倚着床头,在翻看着今日从宫中送到宁府的折子。
  乌憬下意识愣了一下,又感受到身后格外得酸麻,是不疼了,他试探着动了动腿,挪了会儿发现怎么动都不疼。
  只是还是有些酸。
  便意识到昨日宁轻鸿并没诓他,的确控制着力道,说是过了一夜便差不多好了,便真的是不疼。
  包括他的手心也是,红痕不出半刻钟便没了。
  乌憬莫名有一种自己不小心在手上割了个小伤口,却怕得直打救护车送去急救,到了医生面前才发现伤口已经愈合的心虚。
  他抿抿唇缝,小心地爬起来。
  看也不看人,一言不发地往外爬着,想下榻,还没动作几步,就听到一旁的人问,“乌乌才醒,急着去哪?”
  乌憬有事说事,嘀咕着,“你说的,要上朝。”
  宁轻鸿失笑,“刚过巳时,朝会上的百官早散了。”
  乌憬愣了下,下意识睁圆眼回过来看人,一脸那你怎么还在这的神情。
  按照平时宁轻鸿的习惯,五更天便起了,洗漱更衣,若是有空便用个早膳,没空便直接去上朝会。
  宁府离得远,会早些过去,平日在养心殿歇着时,起得会晚一些,但也不会太晚。
  大朝会结束还有内阁的小朝会。
  都忙完再回府来,算上路程,也得十点了,现在刚过巳时,那就是才九点。
  乌憬都摸清楚了。
  宁轻鸿搁下折子,向人伸出手,“哥哥今日不去了,有事要做。”他笑着继续道,“怕乌乌生哥哥气,自然要腾一天空出来哄乌乌,是不是?”
  “过来,哥哥帮乌乌洗漱完,去用早膳了,后边儿还疼不疼?”
  “嗯?怎么又呆住了?”
  乌憬回过神,心下纠结了会儿,还是别过脸,“不要你,我自己来。”他自己爬下榻,踩上木屐,对着一旁候着随时伺候的拂尘道,“我要洗漱更衣。”
  拂尘下意识看向千岁爷,用眼神询问。
  宁轻鸿只笑着,没说话。
  “你为什么看他?”乌憬问,“他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
  拂尘霎时惊恐,“陛下,此话可不能乱讲。”他只是一个下人,也不知两位主子怎么了,当真是无妄之灾,拂尘心里苦道,面上讪笑着,“老奴这就去备,陛下您可莫要如此为难与奴才了。”
  反正天子如何,千岁爷也都是纵着,惹得陛下不高兴了,怕最后受罚的也是他。
  拂尘忙不迭地下去了,如同身后有猛虎追着一般。
  乌憬下意识心生了些内疚,收拾收拾心情,准备自己去一旁的水盆前拿帕子浸湿,准备给自己擦脸。
  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人的轻笑声。
  乌憬又气起来,快步走到架着的铜盆前,他被这道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笨手笨脚地去捡帕子。
  “乌乌?那个帕子是用过的。”
  乌憬只好又换了个帕子,他刚把帕子浸下水,宁轻鸿又似好声提醒,“水已经冷了,乌乌不若等下人换一盆?”
  乌憬动作一僵,充耳不闻地拧干自己,把脸埋进里头,胡乱擦了擦,还没动作几下,又听人笑着道,“眼睛要仔细擦,昨夜上了药,不擦干净可不行。”
  少年下意识听他的动作,用帕子揉了揉眼,又反应过来,不对,昨夜什么时候上的药,他不是很早就睡过去了。
  乌憬认认真真地回忆了一下,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确定没有这个记忆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天太困了才忘记了。
  他分毫没有去怀疑宁轻鸿的话。
  乌憬擦干净脸才说,“不用你帮我上药了,我可以自己来。”他硬气得同时,还在把帕子叠好,规规矩矩地放回去。
  又听见身后传来失笑的轻声。
  宁轻鸿问,“身后的药乌乌也自己上吗?”
  乌憬霎时耳一红,磕巴了,“我也,也可以。”他抿唇,“反正不用你管。”
  宁轻鸿笑着应,“好。”
  拂尘在这时领着下人,端着装着温水的铜盆回来,带来了牙粉跟柳叶枝,一盘今日要换的衣物跟发冠,还有一杯清茶跟几块小点心。
  林林洒洒,一眼看去让人眼花缭乱。
  方才还叫嚣着自己来的乌憬不知如何要跟这些人说,甚至他还没出声,拂尘就道,“陛下,来,奴才给您更衣。”更完衣,又被人递过沾了牙粉的柳枝,漱口时都不用动,自有人端着盆由乌憬吐水。
  甚至清茶都是被人端着喂到嘴边的,拂尘还笑呵呵地问,“陛下想要吃哪块点心?”
  乌憬选了快梅花饼子,因为很小一块,他怕酥皮会掉,张大嘴就一口吞进去了。
  是好吃的。
  少年眼睛一亮,又想自己去拿一块。
  背后又有人道,“乌乌?不能多吃,待会儿还要用早膳。”
  乌憬手一顿,不管不顾地继续去拿。
  宁轻鸿嗓音微微加重,“乌乌。”
  乌憬拿起一块新的饼子,放进嘴里,边吃边说,“你能不能不要整天乌乌乌乌的叫我,很烦。”
  “我有自己的名字的。”
  “我就要吃。”
  作者有话说:
  55:big胆
 
 
第72章 自己来【已修】 不想陪他玩了
  乌憬话音刚落,屋内霎时静了。
  虽说原本下人们就不曾出声,但动作间俱都战战兢兢地放轻了下来。
  拂尘察言观色地看了眼千岁爷,见主子眉目不动地瞧着折子,动作间不疾不徐,神情也看不出神色。
  他拭了拭额上流下的冷汗,揣摩一番,悄无声息地捧着盘子领头跪了下来。
  他这一跪,屋内的下人也霎时全跟着跪了,只一转眼,就跪了一地的人,跪得规规矩矩,伏身垂首,捧着物什的,手还高高将东西举起。
  瞬间鸦雀无声。
  还在一口一口咬着点心的乌憬僵在原地,屋内只余他一人还站着,他吃点心的速度缓缓慢了下来,吞都不敢吞了,只敢咽咽口水,把点心含在嘴里,后知后觉感到一些害怕。
  他犟在原地,别着脸,不想服输。
  他就要吃!
  怎么了!
  乌憬把最后一口点心囫囵塞下,因为吃得太急,不小心还呛到了,捂着嘴巴一边不好意思地压着声音,小声咳着。
  整个屋子里只响着他呛咳的声音,显得无比寂静,又让他非常不自在。
  少年四处找着水,拿起方才递过来的那杯清茶,呛咳声稍停时,他正想捧着水慢慢喝时,突然听见后面响起一声慢条斯理的轻笑。
  他动作骤然一顿。
  乌憬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水也不敢喝了,嗓子里的不舒服也硬生生被压下,不敢呼吸,竖起耳朵想听身后人说什么。
  宁轻鸿轻声,“怎么都跪下了?”他翻着折子,“去备早膳。”他似是才被乌憬的咳嗽声唤回,从折子上分了点注意力,察觉到这幅死静的场景。
  他笑,“陛下竟然想吃,便吃罢。”搁下折子,又站起身,“不过一块点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物什。”
  宁轻鸿语中意味深长,“陛下这几日不若就吃这个罢?”
  乌憬霎时指尖一颤,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他。
  宁轻鸿轻描淡写道,“哥哥说笑的。”
  宁轻鸿唤,“乌乌。”
  他笑,“过来。”
  方才还硬气的乌憬把茶水喝光后,慢吞吞地别着脸挪过去,气得一眼都不想看他。
  宁轻鸿等他走过来,才唤人理整衣袍,带着人去用早膳,一到膳厅,乌憬就故意坐得离他远远的,自己安安静静地扒拉着碗里的吃的,埋着脑袋,也不夹菜,下人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倔得不行。
  宁轻鸿今日没去早朝,除了要看折子,内阁大臣们平日要在小朝会上讨议的事,还得叫探子单独禀报给他。
  因此膳厅内只留了拂尘伺候着两位主子,他瞧陛下同千岁爷面对面而坐,只得隔着个偌大的八仙桌,来回走来走去地夹菜。
  一顿早膳用下来,他汗都出了些。
  宁轻鸿听完探子禀报,细细将事吩咐下去,一顿早膳将近吃了半个时辰,才去书房批折子。
  乌憬自己擦擦嘴,看着不想理人,但还是跟过去了。
  不然也不知道自己去哪里。
  乌憬坐回昨日书房的位置,趴在桌子上,自己写。
  宁轻鸿蹙眉,“乌乌,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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