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至于四书五经,慢慢来罢。”
  他轻叹。
  乌憬愣了一下,霎时恨不得当场找个洞藏进去,面上全红了。
  这不是他小学背的课文吗?
  宁轻鸿教了乌憬一上午,乌憬才堪堪把字认全,认全字后,将这篇文与先前教的中庸三句很快就背了下来。
  但仅限于背。
  宁轻鸿一边批折子,一边听人默背了一遍,背完就让下人新上了张白纸。
  乌憬得全部默一遍。
  他执笔困难地回忆着,费劲地把好不容易记下来的一个一个鬼画符,慢吞吞地写上。
  宁轻鸿批了半个时辰的折子,他才堪堪写完,放下笔后瞬间松了一口气,见对方拿起那张纸慢慢瞧,不自觉眼巴巴地看着人。
  “一共一百三十四字。”宁轻鸿放下纸张,“乌乌写错了五十四个。”他笑,“加上先前走神那一次。”
  “一共五十五次板子。”
 
 
第68章 生闷气 都听乌乌的
  五十五次板子。
  乌憬霎时睁大眼,他此时坐在宁轻鸿怀中,便是想跑都难跑。
  先前他一直以为对方只是说笑。
  也不是说笑,就是觉得对方温声细语的,好像并不会真的要打自己,但现下他余光瞄到桌上那把木尺时,听见耳畔的声音,立即僵住了,只无措地拉着人袖角,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真的错一字就记一板?
  这才默了一篇,若是每日默一篇,每篇都错这么多,十日下来不就几百个板子了吗?
  宁轻鸿抬起指尖,徐徐伸向那把木尺。
  乌憬反应过来,瞬间抬起手,死死抱住对方的手臂,恨不得摁在自己怀里。
  少年宽袖凌乱地落下来,露出底下伶仃腕骨,瞧着力道就不大,便是使出了全部力气,也能被人轻易挣开。
  乌憬着急忙慌,“之前那个不算的。”他摇头,小声,“不要拿。”
  又吓得结巴,“我,我可以再默一遍的,不,不打。”
  “我写了很久的,它太难了。”
  “我有在努力记的。”
  乌憬语无伦次,“但它记不住,我在认真写了,没有偷懒,我也不想错。”急得快哭了,“不要拿。”
  “哥哥不要拿。”
  少年快抱着人的手臂哭出来了,面颊急得泛起了红,只会一边摇头一边说“不”,恨不得离那木尺越远越好,向后挪得快贴进身后人怀里。
  早在宁轻鸿说要打板子时,一旁伺候的拂尘就极有眼色地领着下人去了,陛下受罚便罢了,天子的颜面却不能无。
  此时房内只剩二人。
  宁轻鸿微叹,“那灯笼是不是乌乌拿的?哥哥有没有提前说过?”
  乌憬又点头又摇头,“是我拿的,我不要了,还给你。”
  宁轻鸿似笑非笑,“乌乌怎么还抵赖?”
  乌憬慌乱地说,“不公平。”他跟人算着,委屈得抿唇,“一个灯笼,那么多板子,不公平的。”
  “没有抵赖。”
  “我没有抵赖。”
  他慌得只会重复。
  宁轻鸿失笑,“那又出神还写错的是不是乌乌?”
  乌憬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是,是我,但是——”
  宁轻鸿低声哄着问,“哥哥是不是提前就同你说了?”
  乌憬憋着闷气,身上都出了些薄汗,闷着点头。
  宁轻鸿吐出二字,“伸手。”
  乌憬颤了下眼睑,“不要。”
  胆子大了许多。
  宁轻鸿慢条斯理道,“乌乌乖一点,今日便只先打一板,罚完便能去用午膳了。”他轻笑,“国子监里的教傅若是瞧见堂上有哪位学子念书时出神,严厉的可是要一竹条抽下去的。”
  “哥哥同乌乌保证,只用这把木尺。”
  “嗯?松手。”
  乌憬呼着热气,他快躲在宁轻鸿的手臂下,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被哄了这么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松了手,只朦胧中看了眼那柄木尺,又被吓得别过脸。
  他颤着指尖,害怕地伸出自己的手,紧张地摊开,一边余光瞧见宁轻鸿去拿,又止不住怕,回身去用另一只手扒拉这人。
  用手臂搂住对方的脖颈,侧着身将脸肉全埋进去,呼出的气息全是黏腻的,带着哭音说,“哥哥不是别人。”
  宁轻鸿抬起木尺的手微微一顿,放轻了力道,眉眼不动地挥了下去。
  乌憬霎时感觉手心一股尖锐的疼意,又麻又痛,他忍不住哭了出来,“疼,疼。”
  宁轻鸿搁下木尺,他只是轻轻拍了一下,但因为木尺太过厚重,少年又实在害怕,疼意才这般明显。
  他低着眉眼仔细察看了下。
  少年的手心只印了条淡粉的印子,
  怕是不过一刻钟就能消下去。
  宁轻鸿轻叹,“乌乌这般怕疼?”他放轻嗓音,“以后要怎么办?”
  语中似有深意。
  乌憬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憋着泪,只觉得那一下的痛比什么都疼,能让他哭得昏阙过去。
  宁轻鸿哄他,“只一下便受不住,还有这么多板子,乌乌要怎么办?”
  乌憬只会跟着他重复,疼得紧闭着眼,带着哭腔问,“怎么办?”
  宁轻鸿似也很苦恼,淡笑着问,“是啊,该怎么办好?”
  乌憬一个字都答不出,只吸着鼻子。
  “好了。”宁轻鸿微叹,他执起乌憬的手,微微垂首,在少年泛红的手心轻吻了一下,“哥哥给乌乌上些药,消消疼。”
  乌憬感受到手心的触感,微微一愣,下意识睁开了眼,终于用勇气敢去看了,顺着宁轻鸿的侧脸,注意到自己手心处淡淡的红痕,视线模糊地看了一下,又忍不住挪到对方的脸上。
  呼吸都一时呆住了。
  乌憬看着宁轻鸿还慢慢朝着那红痕呼了一口气,轻声问,“不哭了?”
  少年怔怔地摇头。
  好像确实并不严重,
  也没有那么的疼。
  宁轻鸿用了给乌憬的眼睛消肿的药膏,朝人手心慢慢抹了上去。
  药膏清凉,连火辣辣的感觉都没了,好像一眨眼,那片红痕便恢复如初。
  乌憬慢慢收了眼泪,不好意思哭下去了,但还是别着脸,不说话。
  有些生气。
  宁轻鸿放下药膏,又拿帕子拭了手,将木尺重新放好,等他做完这些,乌憬依旧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生着闷气。
  宁轻鸿又拿帕子去给人拭着眼泪,“乌乌?抬头。”
  乌憬别过脸,“不擦。”
  终于出声了。
  对方先出声,乌憬就憋不住了,小声说,“你不可以总是这样。”他纠结着,还是仰起脸看人,“你要问我的意见,我答应了,才能作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虽然宁轻鸿哄着他,他也不会难受,但乌憬下意识觉得,如果日后他要同人长久地待在一起……
  他没再继续往下想,只是呼吸都有些发热,乌憬晕乎乎的,到现在他也没能理清楚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只隐隐觉得,他跟宁轻鸿间同过去不一样了,但如果有些事没有随着关系的转变而变换,他是会有些不舒服的。
  宁轻鸿笑着重复,“我要问乌乌的意见?”
  乌憬迟疑了一下,点头。
  宁轻鸿半笑,“好,下次肯定会问。”
  他意味深长地轻声道。
  乌憬犹豫地看了看人,“真的吗?”
  宁轻鸿笑,“自然。”他再次重复,“我一向说话算话。”
  乌憬不太相信,抿唇想说什么,又不知问什么,就听宁轻鸿道,“乌乌现在还疼不疼了?可要去用午膳?”
  “不疼了。”
  “要的。”
  宁轻鸿笑,“那用完膳可要陪哥哥睡一会儿?还是自己在府里玩着?”他不疾不徐地将问题一个又一个抛出来,“哥哥本来是想乌乌下午再认会儿字,默个几遍。”
  又问,“乌乌是想休息还是认字?”
  随着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乌憬慢慢跟着他的思路回答,“陪哥哥午睡?”
  宁轻鸿笑着应,“还有呢?”
  乌憬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休息一会儿,再来认字。”
  宁轻鸿轻声,“好,都听乌乌的。”
  乌憬恍恍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宁轻鸿的语气让他有些毛骨悚然,心下总是不安,他咽咽口水,试探地问,“那,那板子也不要了。”
  “我会认真学的,不偷懒。”
  “我们说好,好不好?”
  宁轻鸿似笑非笑地应,“好。”他放轻嗓音,哄,“那就不打乌乌的手心了。”
  乌憬不太真实地问,“真的吗?你说话算话。”
  宁轻鸿又道了一遍,“自然。”他慢条斯理地道,“哥哥什么都听乌乌的,也问了乌乌的意见,不要自己生闷气,不理哥哥,嗯?”
  乌憬愣愣地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说:
  55:尊嘟假嘟0.0
 
 
第69章 抵的 根本见不得人
  乌憬本有些不太相信,但宁轻鸿当真由着他用完午膳去浅水池旁玩了会儿,歇了午觉,睡到自然醒,甚至醒来都快离黄昏只有一个时辰了。
  安逸得让人惴惴不安。
  他是在书房睡的,先前玩水的时候,宁轻鸿在避风的亭下歇着,歇够了才带人回去,便是乌憬反悔,不陪他一起睡午觉也没说什么。
  还随着睡了一下午。
  乌憬抱着被褥从软榻上爬起来时,瞧见宁轻鸿桌上的折子已经清了,对方正坐在茶桌前,边自己与自己下着棋,边听探子的汇报。
  隔着道帘子,绯红官袍的人影绰绰。
  因着忙了一上午的缘故,宁轻鸿今日还未换常服,只卸了那九梁朝冠,半散着墨发,漫不经心地略过一眼,隔着道帘子对看着这边,睡眼惺忪的少年半笑了一下。
  “去伺候陛下起身。”
  他吩咐。
  很快,乌憬就被下人穿上了鞋袜,重新披上外裳,睡乱的发也被理好,他自己擦了脸,净了口,乖乖地地朝书桌走过去,有些心虚地坐下来。
  打起精神开始认字。
  上午的字他记了一小半,又有一大半忘了,现在还不能形成条件反射,一眼认出来那个鬼画符对应的是什么字。
  只是幸好他早上将那篇课文同前三句都杯下来了,现在一边在心里默念,一边对应上去。
  好比乌憬一上午背了快百个外语单词,现下又忘了,念着念着又会想起来,不过比学外语好的是,纯背课文还是很简单的。
  他已经很努力很认真了,
  但是要背那么多,记那么多,还要一撇一捺都不差地默下来。
  他肯定做不到的,对方才是无理要求又抵赖的那个人,乌憬忿忿地想,又一连默了好些页纸,才完完完全地记下来。
  确认最后一张纸上没有错任何一个字时,少年霎时睁大眼,又认认真真地重新对比了一下,眸光愈发得亮,最后忍不住弯了弯眸,开开心心又上下看了一下,检查了一番。
  少年好像完成了什么天大的事,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他也当真从椅上站起来,抱着那也纸跑到宁轻鸿跟前。
  等一头热地冲完,又傻乎乎地愣在原地,抱着那页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只会巴巴地看着人。
  此时已到了黄昏,将近入夜。
  光线从窗棂缝隙处晕进宁轻鸿的衣裳上,绯红都被柔和了色调,他笑着问,“怎么了?”
  乌憬眼睛亮起来,“我全都写对了。”
  声音并不大,是正常的音量,但满眼都是想让人夸。
  宁轻鸿笑,“让哥哥看看?”他抬抬指尖,示意一旁的探子可以退下了。
  乌憬开开心心地把手里的纸递过去。
  宁轻鸿接过来,“去将陛下写过的纸张都拿过来。”随后又静静瞧着手里原本的那张纸。
  乌憬只侧眼看了一下去拿纸张的下人,就没再注意了,只注意着宁轻鸿的动作,像很久之前站在讲台上,老师就在面前批自己的试卷一样紧张。
  袖口都被他自个攥成一团了。
  “嗯,确实全对了。”宁轻鸿轻声,“乌乌没有偷懒,是该夸。”他又抬起手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纸张,一个一个字慢慢地看过去,边看边道,“哥哥仔细看看要怎么夸乌乌。”
  “这次错的,下次便没错了。”
  “字也越发工整了。”
  “……”
  乌憬听宁轻鸿一句又一句,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又一页纸,足足七张,加上早上那次的,便是八张。
  好不容易,宁轻鸿总算翻完了,便轻轻搁在桌面上,“乌乌进步很大。”
  乌憬听得都不禁想再去写两张了,“我写得不好看。”他小声,“我可以再去练两张的。”
  宁轻鸿牵住人,似笑非笑,“不用去练了,已经够了。”
  够了?
  什么够了?
  乌憬还未反应过来,宁轻鸿就用掌心包着他的手腕,指尖揉捏着他的腕骨,“乌乌可累了?手酸一定要同哥哥说,知道吗?”
  少年又开心起来,点头,“会跟你说的。”
  宁轻鸿起身,“去用晚膳罢。”
  今夜还是宿在宁府。
  乌憬被带去用了晚膳后,很快又去沐了浴,他今日玩了水,发尖沾到了不少池水,要洗得干净,便会很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