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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慌忙到一半,又怕冒犯到人,又停了下来,呼着烫气,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又被宁轻鸿投过来的目光看得无所遁形。
  少年无措地站在原地,听人轻声笑着问,“也不知方才哥哥抱着乌乌从床榻旁走到浴池这的一路上,有没有漏到地上。”
  “若是一路走,一路滴。”他轻叹,掩去了一个字,“……得到处都是。”
  “叫人发现了怎么办?”
  乌憬忍不住跟随着他语中的话想象,被他说得又忍不住要哭了,只觉得要是被人发现了,他会不会在人口中变成个一点不爱干净的人。
  还会以为他是不是傻到连自己去小房间都不会。
  乌憬呜咽着问,“怎么,怎么办?”他摇头,“不要被人发现。”
  宁轻鸿问,“那乌乌记得可有滴到地上?”
  乌憬抽噎着,这回总算诚实地敢去面对了,“不知道,我,我忘记了。”
  “但,但是有流下来的。”
  “可哥哥抱着我……”
  宁轻鸿,“都蹭到了哥哥的身上?”
  乌憬摇头又点头,“……没有,没有蹭,它自己,自己——”
  他说不出半个字。
  宁轻鸿微叹一声。
  乌憬不知他怎么,这人又俯身慢慢在他眼尾吻了一下,一路连绵地轻吻到了唇角,又缓缓抽离,低低笑着,“乌乌怎么这般可爱?”又哄道,“先去换衣裳。”
  “干净的衣裳都是右边隔间的暖阁内放着,只不过没有乌乌的。”
  “先委屈乌乌穿一会儿哥哥的衣裳,好不好?”
  乌憬无措地“……嗯”了一声,小声地应完,又自己一边抹泪,一边朝浴池上走去,去找右边在哪里。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身后的宁轻鸿,想去辨别一下对方的右边在哪里,还伸了双手低头去看,确定哪边是自己的右手。
  完全习惯性地生理反应。
  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平时辩别左右就靠得自己的双手,哪边写字哪边就是右。
  乌憬只是习惯,没有去想,身体就已经告诉了他哪边是右,只是他这下意识地一回头,却瞧见了浴池中背着他长身玉立的宁轻鸿,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衣裳。
  他忙慌乱无措地转过头,不想偷看别人沐浴洗漱。
  但这慌忙中又令乌憬想到好像被他忽略的一件事,他无意间碰到,无意间发现的一件事,不知道宁轻鸿又怎么解决。
  他不敢回头去看,只慌里慌张地湿着脚,朝暖阁小跑而去,湿发全黏在了身后,又随着他的动作滴滴掉着水。
  一直到了暖阁内,乌憬才停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着衣裳,先胡乱扯了一件去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擦了擦湿发,又去找成套的衣裳。
  平日里都是宫人搭好了拿给他的,他费了好大劲才看不清宁轻鸿这些花里胡哨的衣裳是哪件配哪件的,反而把柜子里弄得一团乱。
  只好自己随便扯了里衣套上,
  又披了件外袍裹着自己。
  因为有些冷,蜷缩在暖阁的小榻上,安静地待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对方应该是不计较他骗人的事了吗?可是他也没有问清楚,对方为什么亲他,为什么抱他做那种事。
  这两日乌憬都因为这个,忍不住一直在偷看宁轻鸿。
  可看又看不出什么。
  但若是说对方只是觉得他好玩,方才就不会放走他,让他自己回来换衣裳了。
  乌憬胡乱想着。
  宁轻鸿知道他装傻,知道他骗他,还知道他偷拿他的东西,都不生气,也没有罚他,好像一直都是他只有在哭,对方一直在哄他。
  还给他好吃好喝好玩的,带他去看花灯。
  ……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人也……挺好的。
  乌憬愣愣地想,他忍不住低脑袋看了看自己方才被把玩的地方,又闭着眼睛摇摇头。
  不对……不对!
  ……那还是挺坏的,
  还总是吓他。
  可是宁轻鸿说得也没错,一直占便宜得好像都是自己,对方只是亲一下他,抱一下他,摸一下。
  可是他,他——
  乌憬颤了颤眼睑,两相对比一下轻重,好像还是自己的要过分一点,可是宁轻鸿又完全不介意。
  乌憬越想越乱,一会儿觉得要不是人先碰自己他也不会那样,一会儿又觉得还是自己太过分了一些。
  晕乎乎得都要觉得对方是个大好人了。
  等推门声响起时,乌憬脑中最后的念头就是,那他是不是可以在宁轻鸿面前不装傻了?
  木门“吱嘎——”一声响。
  宁轻鸿披着浴池旁木架上的雪衣,下半身也着了一套的雪色里裤,只是垂落在地的雪衣是半敞的,长衣大袖中能隐约瞧见他赤着的上半身。
  墨发半湿着,也全披在了身后。
  这些临时以作过渡的衣裳方才都被乌憬忽略了,少年赤条条地跑了进来,此时正乖巧地坐在榻边,低着脑袋像想着些什么。
  听见声响,才愣愣地抬起头看。
  乌憬随便扯得一件衣裳是件偏墨绿色的外袍,颜色并不黯淡,更像纯粹的绿,绫罗绸缎般单薄地被他穿在身上,如同丝绒般顺滑。
  显得少年赤着的双手双脚愈发得白。
  乌发雪肤,眉眼精致。
  可他身上穿着不合身的里衣,大了许多,又显出分稚嫩。
  乌憬愣愣地看着走进来的宁轻鸿,对方身上的那件雪衣尤其得薄,面料松松垂着,可又因为身上跟发间都湿着。
  宁轻鸿这件衣裳也是半湿的。
  乌憬只瞧了一眼,就慌乱地挪开视线,又听见人似对着地上的一身狼籍轻叹一声,乌憬又忍不住挪回来,看人挽袖,俯身将衣裳都捡起来,挂到一旁的屏风上。
  便随手扯了件长袍大袖,开始更换起来。
  分毫不避讳。
  宁轻鸿之前洗漱更衣都不让旁人近身伺候,除了更换外袍时会让宫人动手,连夜里守夜的宫人都是候在寝房外。
  便是先前跟乌憬住在一处都会避着。
  乌憬霎时低下脑袋,紧紧闭着眼,也不敢乱动,呼吸都是热的。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过眼。
  乖乖地没有偷看,
  也安静得不行。
  过了许久,好似听人走到了他面前,半笑道,“可以睁开了。”
  乌憬才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
  宁轻鸿换了声颜色较暗的墨绿色刻丝孔雀纹的长袍,里头是简单的里衣,因为现下已经夜深,待会儿还得回去歇下。
  不用穿得太过繁复。
  宁轻鸿俯下身,“哥哥带乌乌回去换衣裳,嗯?”他半伸出手。
  乌憬便懵懵懂懂地张开手,搂抱住他的脖颈,被人抱起来往外走了一顿路,才小声问,“……地上,地上的怎么办?”
  宁轻鸿失笑,“乌乌怎么还记着?”他无奈地解释道,“若是有,旁人也只会以为是湿发滴落下的。”
  “再不济,方才一路也拿了鹤氅挡着,不会落到地上。”
  “不会让人知道乌乌乱……的。”
  他嗓音极轻。
  乌憬慌乱地抬手,他又想去捂宁轻鸿的嘴,让他不要乱说话,可他同上次一样停在了中途。
  少年颤着眼睑,怔怔地看着宁轻鸿似笑非笑的眉眼,顿了顿,最后停在半空的手大胆地往下继续。
  严严实实地用双手捂住了宁轻鸿的唇、下半张脸,也不知是谁给的胆子。
  乌憬小声地恼道,“我才没有,你不准——”他顿了顿,继续重复了两个字,“不准乱说。”
  得寸进尺。
 
 
第66章 木尺 长约四寸
  他在对宁轻鸿提要求。
  还说了“不准”。
  乌憬小心地看着人,又补了一句,“会不舒服。”他说出自己的感受,“不高兴。”
  也不是不高兴,就是一种极度想把自己蜷缩起来的羞耻,很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不止想捂住耳朵,还想捂住宁轻鸿的嘴。
  可是对方温声细语的态度,轻柔地哄着他,亲着他,抱着他,不会让乌憬觉得那些话是一种侮辱。
  那,那是什么呢?
  他单纯得连调情二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懵懵懂懂地冥思苦想。
  宁轻鸿的轻笑声闷在乌憬的手心里传来,他道,“乌乌当真不高兴?”
  乌憬眼神犹疑,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他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这个奇怪的感受,连任何一个能概括的词语都想不出,只能困扰又迷茫地自己想。
  也不敢再想之前一样骗宁轻鸿说自己不舒服,怕对方又耍赖。
  宁轻鸿又轻声,“那□□后便委婉一些?”他语中似有深意。
  乌憬只像终于等到他松口一般,还以为自己被放过一回儿,无知无觉地点点头,才小心翼翼地把捂住人薄唇的双手挪开。
  宁轻鸿抱着人走了一段路,才推开浴池的殿门,对门外守着的下人吩咐,“脏的衣裳都拿去烧了。”
  乌憬不敢抬头,埋脸在他肩上,连头不敢抬,只露出两侧湿发旁通红的耳朵,只听见一旁的两个宫人低声应“是”。
  一路不知走了多久,才回了寝房,他又听见宁轻鸿同守夜的下人道,“将地上的茶水清理干净,染到茶水的被褥也一起丢了。”
  茶水。
  乌憬呼吸都不敢了,他被宁轻鸿抱着进了去,暂且歇在了茶桌旁,对方让下人拿了干帕子,而后便慢条斯理地帮他擦着发。
  下人们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理得个干干净净,被褥也换了新的。
  乌憬的湿发被人擦了个半干,从头至尾都不敢在旁人在的时候发出声音,总算收拾好,又坐在宁轻鸿腿上用牙粉洗漱,下人端着铜盆,他自己擦干净脸。
  一切都弄得干干净净了,又因为没穿鞋子,被宁轻鸿亲自抱上了榻,“乌乌?抬手,把外裳褪了。”
  乌憬便下意识伸出了手,看宁轻鸿把他们二人的外衣都褪了下来,让下人拿了下去,又听他吩咐,“今夜守在门外即可。”
  下人们跪下应声,“是。”
  乌憬的心不由提起,下意识往内侧挪了挪,抱着干燥绵软的新被褥快贴到了墙上。
  宁轻鸿半倚在床头,招手,“过来。”
  乌憬迟疑了片刻,有些害怕地抱着被褥过了去,不知对方想干什么。
  只他才挪到宁轻鸿身旁,就被人半搂在怀里,愣愣地看人拿出个玉盒,用指腹沾了点清香的药膏,细致地揉在他眼上。
  “哭了快一两个时辰,眼睛才好没多久,又变肿许多。”他轻叹,动作却依旧缓慢,上完药后,又让人跪坐着起来,慢慢带着人跨在他身上。
  因为此时正在床榻间,乌憬动都不敢乱动,僵硬地坐在人身上。
  宁轻鸿轻声哄,“睡吧。”
  肿着双眼睛的少年才试探地靠过去,顺着脊背处轻拍的力道依偎地搂住人,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人身上。
  慢慢的,乌憬闻着鼻尖的安神香,感受着寒凉秋夜因为赖在人身上才生出的暖意,他全身都软下来。
  先前在这个床榻旁经历的所有惊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不是凭空不见的,
  是一点一点被人疏导不见的。
  乌憬小声问,“哥哥不睡?”
  语气里带着朦胧的困意。
  宁轻鸿正阖着眸,想着事,他困意并不浓,只逼着自己歇息,闻言,只轻笑道,“哥哥怕乌乌半夜做噩梦,到时又被吓哭。”
  乌憬支支吾吾一会儿,才摇头,“不会做噩梦,你也要睡觉的。”他很认真地说。
  宁轻鸿在他耳畔问,“不是乌乌自己哭得停不下来,又说自己哪哪都不舒服,还不许哥哥说。”
  乌憬怔了怔,声音又小了下来,心虚道,“那,那也不会做噩梦。”
  宁轻鸿,“当真?”
  乌憬点头,“你也睡觉。”
  宁轻鸿静了静,才笑,“那哥哥躺下来,抱着乌乌睡?”
  乌憬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他主动直起身,钻进被褥里,等人也歇了下来,就伸手去抱宁轻鸿的腰身,在昏暗下试探地动作着,又突然被人攥住因为看不清而在乱摸的手。
  宁轻鸿缓缓将乌憬的手扯过来,在暗中等着少年也倾靠下来,轻声道,“乌乌先前……很漂亮。”他搂住人,又似在哄,“也很可爱。”
  他轻笑,“哥哥很喜欢。”
  乌憬在黑暗中呆了一下,忍住蜷缩起来的羞赧,不知道这种事哪里漂亮,哪里可爱,哪里值得人喜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宁轻鸿会跟他说这些话,以前都是他想破脑袋也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可是现在好像又跟之前有些不同,
  宁轻鸿会同他说自己的想法了。
  他听见宁轻鸿耐心地道,“也并不是在欺负你,莫要胡思乱想。”
  乌憬忍不住去拽他的衣角,呐呐问,“不丢人?”
  宁轻鸿笑,“不丢人。”
  这才到哪。
  宁轻鸿又拍着他的背,笑着轻叹了遍,“好了,睡吧。”
  过了好久,乌憬才在黑暗中摸索着,仰脸亲到了宁轻鸿的侧脸,“哥哥也睡。”
  他甚至很快就忘了,分明是对方把他作弄成那般模样的,连怪都只怪了一小会儿,还傻乎乎地记着两人间的习惯,宁轻鸿教他的睡前要做的事。
  懵懂地亲了人一下。
  乌憬一夜无梦,睡得浑身都松软了。
  翌日,宁轻鸿甚至已经上完朝,他还缩在被窝里,在对方面见完内阁大臣时才从榻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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