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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回到太师椅旁,拿起乌憬裹身的鹤氅,俯身把人凭空搂起,再抱着人下了水。
  刚换好的衣裳又重新被水浸湿。
  同上次不同,宁轻鸿用皂角仔仔细细帮人洗了一遍,他明显知道什么时候该陪着人,什么时候可以顺着乌憬的意愿,让他自己来。
  若是现下让人自己缩着,他等在外面,乌憬怕是自己在浴池里洗着洗着就会再次情绪低落地哭出来。
  怕是会胡思乱想得不行,
  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宁轻鸿此时披着衣裳也不忌讳地下了水,温和地帮乌憬清洗时,少年只能什么都没空隙去想,慢慢地被他安抚住情绪。
  今夜怕是还得抱着人睡到明日,才能让人彻底平复下来。
  宁轻鸿轻声问,“乌乌可好一点了?”
  乌憬仰脸,再被人用帕子擦着脸上的泪痕,温温热热的,敷在眼睛上很舒服,他不太好意思,但还是点了下头。
  到现在也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等被宁轻鸿用皂角擦到时,才忍不住颤了下,胡乱地摆着手去推,小声说,“我,我想自己来。”
  宁轻鸿动作不停,温声哄着,“哥哥不放心。”
  乌憬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可是会又……那样的。”几乎又要哭了,只是下一瞬,他水下的手从空隙错开了去,摁到了宁轻鸿盖着厚重衣袍的身上。
  恍惚间似乎碰到了什么。
  乌憬愣了一下,被烫得缩了缩指尖,呆呆地仰脸看人。
  宁轻鸿半笑着“嗯?”了声,“怎么了?”
  乌憬艰难地呼吸着,“你,你不是——”
  宁轻鸿似笑非笑,“不是什么?”
  乌憬颤着缩回手。
  宁轻鸿轻声问,似是极为苦恼,“怎么办,哥哥同乌乌也有秘密了。”
  “只是现下除了乌乌,无人知晓,乌乌要是不小心说出去……”
  “哥哥又不舍得对乌乌割舌灭口。”
  “怎么办好呢?”
  乌憬霎时反应过来,无措地推拒着人,胡乱地摇着头,拼命地向后缩着,方才被安抚住的害怕叠加着一同涌了上来。
  宁轻鸿失笑,抱住他,“好了,骗乌乌的。”他轻声,“都怪哥哥。”
  “乌乌怎么又哭了?”
  作者有话说:
  9k(笑眯眯):是,都怪我
 
 
第64章 对不起 给你道歉
  割舌,灭口。
  这些事从宁轻鸿口中说出,令人分毫不敢怀疑。
  乌憬连宁轻鸿为什么会有,现下为什么会那般烫,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干些什么其他的事都顾不上了。
  整幅心神都陷在了宁轻鸿的那句话里。
  只觉得这么大的秘辛被他发现了,铁定落不到什么好,他实在是怕,又是想起头一次在御花园撞见的侍卫尸体,又是那个拼命朝宁轻鸿磕头磕得满脸些的小太监,又是被逼得撞柱的左相,还有那串用死人头盖骨做得人骨佛珠,以及前两日在越级殿上被一剑割了头的内阁大臣……
  一桩桩,一件件,
  全汇在了一起。
  画面一个接一个具象在乌憬的脑海中,他险些觉得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为什么会被他知道啊?
  他都那么听话了,都那样了,也只敢自己哭,不敢骂人,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自己……床上的记忆。
  他都,他都让人这么欺负了——
  少年又憋出泪来。
  宁轻鸿对他一伸手,乌憬就拼命向后缩着,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水下,发着抖,颤着眼睑“呜咽”哭着,“没有看见的,没有看见——”
  全然顾不上这还是在浴池之中,说到一半又改了口,语无伦次地道:“也,也没有摸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会说的。”
  “对,对不起。”
  宁轻鸿轻叹一口气,不容反抗地拦住人,“莫要乱动,浅水也能淹人。”只是他说什么,乌憬都听不见了,隐隐约约听到淹人两个字,霎时更崩溃了。
  他乌发也全湿了,湿漉漉地被人抱着站在水中,躲也躲不掉,只胡乱抹着面上的泪与水,不停地道着歉,“对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少年用哭腔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我是故意的,但,但没想做坏事。”
  “我太饿了,想吃饱肚子,想吃好吃的,但是,但是只有你给我好吃的。”
  “我也不想骗人,但,但我没有办法。”
  乌憬一鼓作气,怕宁轻鸿秋后算账,前账后账一起翻,他掉着眼泪,一个一个地说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装傻子的。”
  “那个,那个九连环是我解的,我太困了,想睡醒再把它们套回去,结果我醒来找不到了,我以为不见了,我放不回去,才藏起来的。”
  “那个令牌也是我拿的,是我想拿的,不怪你让燕荷姐姐跟你说,没有怪你。”
  “对不起,我偷拿你的东西。”
  任何他干的坏事,对不住宁轻鸿的事,怕对方在心里记着他的事,随着崩溃的情绪,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可是我拿走了就后悔了,我想偷偷放回去的,但是,但是你发现了,我害怕才躲进衣柜里。”乌憬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地解释,“没有故意躲你,可,可我不知道藏到哪里,我没有地方去,我害怕……”
  少年又哽咽,“还有藏在床底下的那些东西,是我不知道放哪里,怕人发现才放进去的,那个盘子是你给我的,那个木盒是药膏来的。”他想到一件说一件,没有任何顺序可言,“小石头也是我辛辛苦苦捡回来的,它们干不了坏事的。”
  “我,我骗人了。”
  “对,对不起。”
  “刚刚我也不会说的,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不要割我的舌头,不用灭口的。”乌憬吸着鼻子,“我之前还在心里偷偷骂你。”
  “因为你填我的池子,还总是吓我。”
  “也,也没有骂多少,以后不,不会了。”
  他哭得快抽过去,吐出一个字就得吸着鼻尖忍不住呼气,“我真的希望,你的病快点好,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病是什么。”
  “可是花灯就是为你放的。”
  “没有骗人。”
  宁轻鸿抬手搂着他,安抚地轻顺着人的后背,隔着层湿发,不紧不慢地拍着人,只是他浑身也湿了大半,浸在池子中,墨发散进水中,低着眉眼,静静听着。
  见人总算哭着说完,上气不接下气地抹泪时,才微叹着问,“还有呢?”
  这些他都知晓,只是少年在他面前坦白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又可爱。
  “也没,没有怪哥哥。”乌憬艰难地呼吸着,难堪地说,“哥哥亲得我很舒服,我才会那样的。”
  “没有怪你。”
  “我乱说话,对不起。”
  乌憬只会摇头,“没,没有了,我说完了。”他泪眼朦胧,认真地说,“我跟你道歉了。”
  “能不能不,不欺负我?”
  宁轻鸿温柔地拭着乌憬眼周的泪,只是他的指尖也是湿的,擦拭完,只会让少年的脸更加湿,轻声哄着,“不哭了,嗯?”
  乌憬摇头,“你,你也要说。”
  宁轻鸿低声细语,“哥哥故意吓你,我也同乌乌道歉。”他学着乌憬的方式,说道,“对不起,嗯?”
  乌憬抽噎着仰脸看人,有些恍惚,似是不敢相信,宁轻鸿真的给他道了歉,他本来只要对方答应不欺负他就好了。
  完全没想到还能听到一句道歉。
  宁轻鸿亲口说的道歉。
  可能听上去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只是在乌憬这里,比宁轻鸿给他什么价值千金东西的都要重要。
  因为这才是他所能接受的方式。
  乌憬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哭都忘哭了。
  宁轻鸿顿了顿,下一瞬却道,“乌乌觉得怎样算欺负你?”
  乌憬下意识说,“不割舌头,不要淹。”
  宁轻鸿似好笑,又轻声问,“那方才算欺负吗?”
  乌憬立即点头,连忙小声说,“算的,算的。”
  “是么?”宁轻鸿像很苦恼,他好整以暇地问,“乌乌……到哥哥脸上,……到哥哥身上,都不舒服吗?”
  乌憬一下子涨红了整张脸,下意识摇头,紧接着却听见宁轻鸿似笑非笑的声音,“方才还说不骗哥哥。”
  “乌乌还想道多少句歉?”
  “说多少次对不起?”
  乌憬浑身都泛起粉,在水中叫人瞧得分明,他全然忘了现在自己跟宁轻鸿还在浴池之中,只忍着羞赧,小幅度又僵硬地点了下头。
  宁轻鸿问,“哪里舒服?”
  乌憬站在他面前,被逼问得又快要哭出来,只摇头,“不,不知道。”
  宁轻鸿轻声,“不能说不知道。”他问,“乌乌说不出口,可以自己给哥哥看。”
  乌憬呼着烫气,晕乎乎的,“怎么给?”
  宁轻鸿在水面上平摊开自己的指尖,“哥哥只有晓得了,才能避开让乌乌不舒服的地方,免得又被乌乌说哥哥欺负你。”
  乌憬呆呆地看了他的手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宁轻鸿是要让他干什么。
  怎么……怎么这样?
  乌憬颤着眼睑,去圈住宁轻鸿的手,慢慢地带着对方的指尖抵住自己的后颈,结巴似的,“这里,这里不舒服。”
  宁轻鸿轻笑,“好,哥哥记下了,还有呢?”
  乌憬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牵着他的手放入水中,从后颈骨一路向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舒服。”
  有了第一次后,开了头,后面的动作就快得多,乌憬几乎带着人修长的指尖在水下擦过去,背后说完了,又到前面。
  第一下便是他的唇。
  在人带着自己一触即离时,宁轻鸿问,“乌乌的嘴里都很舒服?”
  乌憬怔了一下,几乎要满眼控诉,但还是睁着双泪眼,张开唇齿,含住对方的手指。
  宁轻鸿一寸一寸探过去,像是因为乌憬说不了话,体贴地问,“乌乌这里不舒服?”
  “这里呢?”
  乌憬的唇舌都被人漫不经心玩弄着,只会小幅度地摇头,银丝顺着唇角,流了满下巴,吞咽都做不到。
  又见宁轻鸿把带着津液的指尖那出来,
  让他继续。
  乌憬弄得快速敷衍了,还会不停被问其余地方是不是舒服,只能被迫地憋着哭意,带宁轻鸿的手,一寸一寸,细致无微地主动地抚了个彻彻底底。
  每处皮肉都是他亲自带着旁人的手抵上去的。
  作者有话说:
  55:带9k主动吃自己豆腐
 
 
第65章 又骗人【已修】 不会让人知道
  “没,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乌憬憋着泪,烫手山芋般把宁轻鸿的手推出去。
  宁轻鸿似叹,又笑着抛出了一个问题,“那哥哥摸乌乌的哪里会舒服呢?”他轻声,“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怎么方才却跟哥哥说是舒服的?”
  “又骗人。”
  乌憬还想辩解什么,张了张唇,又被宁轻鸿打断,对方笑道,“因为乌乌撒了谎,所以方才都不作数。”
  他睁大眼睛,下意识摇了摇头,急得想些什么,不敢相信还能这样耍赖。
  可宁轻鸿又一个字都没说错,乌憬张着唇,又急又不知道说什么,看上去憋得又要哭了,只能慌忙地去拽宁轻鸿的衣袖,急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不能这样!”
  宁轻鸿似笑非笑,“为何?”
  乌憬,“都,都——完了,你才说的,你之前没有说。”他还想骂宁轻鸿故意这样欺负他。
  可是他又不敢这样说。
  憋得一张脸都红了。
  怎么这样。
  怎么能这样?
  就是故意的。
  宁轻鸿倾下身又拭了拭乌憬眼尾方才急得又挤出的眼泪,垂眸静静看了少年一会儿,才低低笑着俯身吻了下人的唇角。
  明明一触即离,他身上的气息又如丝一般牵连得随着他直起身缓缓断去。
  “好了,莫哭了。”
  “乌乌若是洗完了,便自己上去穿衣裳?”
  “哥哥身上都湿了,还是脏的。”
  “也要洗。”
  乌憬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亲得恍惚了一下,又听宁轻鸿这般说,后知后觉方才在榻间对方被他……身上大半都湿了。
  确实还在脏的。
  少年绵软的脸肉愈发粉,他无措地点点头,正想往上走,又听身旁人低叹了一下,“乌乌也不问衣裳在哪。”
  乌憬下意识朝浴池上方铺着汉白玉的地面看去,目光触到的只有地上那一团方才被他脱下来,湿漉漉成一团的脏衣服,太师椅上也只余一件被他裹了身的鹤氅。
  也脏了,
  也是要烧的。
  乌憬忍不住看向方才宁轻鸿换衣的屏风后,对方似注意到他的目光,笑,“只有哥哥方才换下的衣裳,也都是乌乌的——”
  “不,不要说。”
  乌憬想去捂宁轻鸿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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