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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乌憬搂着他的脖颈,埋进他的肩颈处,好不容易哭消停了,才忿忿地将泪全抹在人身上。
  他又没说错,
  都怪宁轻鸿。
  让他吃药膳,还不告诉他那个是用来干什么的,看见他偷偷吃肉也不说清楚。
  他以为没什么事的。
  可是现在一被人亲就这样——
  乌憬缩在人怀里,吸着鼻子,眼睑都被泪晕湿了,他哭得容易,收得难,现在还在无意识地流着眼泪。
  只害怕地将自己藏在鹤氅下,生怕被人瞧见现在的狼狈。
  迷迷糊糊地感受到宁轻鸿似乎在往回走,半笑地吩咐,让人去备个轿子过来。
  然后便是等着。
  宁轻鸿像在安抚般顺着乌憬的背,揉捏着少年的后颈,再慢条斯理地用修长的指尖从颈背处划到尾处。
  因为隔着层鹤氅与里头的衣裳,这股力道似有如无的,极轻,却更易让人感到酥麻之意。
  他本来,本来就……
  少年止不住地呜咽,旁人听了,只以为他还受了什么委屈,还在哭着。
  乌憬忍不住将宁轻鸿越抱越紧,他根本察觉不出来,只以为对方真的在安抚他,又不知道身旁有没有人,根本不敢直起身去推拒。
  让他不要摸自己了。
  好不容易等软轿被人抬了过来,乌憬已经快失了意识,呼着烫气,迷迷糊糊又晕头转向的,偶尔还会颤一下身子。
  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宁轻鸿抱着坐进软轿内。
  软轿的两侧帘子被宫人放了下来,因为太过匆忙,没来得及点灯,等前头的轿帘也被人放了下来,周遭霎时陷进了一片昏暗。
  乌憬霎时忍不住,憋了许久,总算敢放出声音哭了出来。
  轿子摇摇晃晃一会儿,才经过了闹市,对比外头的喧嚣,轿子内处了少年的呜咽声,只余一片昏暗。
  因为软轿只容一人坐的空间,
  乌憬还是坐在宁轻鸿身上的。
  宁轻鸿轻拍着少年的背,轻声哄着,“怎么又哭了?”似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一般。
  乌憬忍不住躲身后宁轻鸿的手,只是他本就坐在人腿上,抱在一起,要躲只能去挺自己的腰身,又怕轿子外的人听见,只用胡乱地气音呜咽道,“不,不要拍。”
  宁轻鸿只好改去揉捏人软乎的耳垂,又轻笑着问了一遍,“乌乌怎么了?”
  他怎么答得出口?
  乌憬难堪地哭着。
  他说不要拍,宁轻鸿便当真停了手,只在一片漆黑中,用指尖揉捏着人的耳侧与脸肉,抚着人眼角的泪意,慢慢的,乌憬又卸下腰间的力气,倒在人肩上,小口小口地吸着气。
  因为哭得太厉害,鼻子塞住了。
  轿子摇摇晃晃不知行了多久,外头才响起宫人的禀报,“爷,到了。”
  宁轻鸿应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宫人才上前掀了帘子,毕恭毕敬地等千岁爷下来,宁府的大门也敞开恭候着主人回来。
  外头的光亮照进的一瞬,
  乌憬便又重新把自己藏进那鹤氅中。
  宁轻鸿便抱着人,不紧不慢地俯身下了轿,又直起身,向府里走,“不用跟上来。”他吩咐完,又轻声哄道,“怎么还躲着?”
  “已经到了,没人会看见了。”
  “没事了。”
  乌憬没了半分力气,只摇着脑袋,用脸肉蹭着人的肩颈,只想快些进房里,让他自己缩一会儿,离宁轻鸿远远的缩一会儿。
  一会儿就没事了。
  宁轻鸿慢条斯理地走着,他笑着,又抬起指尖去顺乌憬的发,停在了后颈处,又问,“乌乌又是哭,又是热得出了些汗,待会儿可要再去泡个热汤池子?”
  乌憬只会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宁轻鸿笑了下,他又去顺乌憬的背,漫不经心地哄道,“那便不去了。”
  怎么,怎么又……
  不是说好了不这样了吗?
  乌憬只得用力地抱紧宁轻鸿,控制不住地将环住对方腰身的腿绞紧。
  是故意的对不对?
  怎么那么坏啊?
  乌憬掉着眼泪,用泣音催促着对方快些回去,下一瞬,宁轻鸿却脚步一顿,他似注意到什么,抬眸看了眼夜空中高挂的圆月,笑,“乌乌昨日不是说想同哥哥看月亮吗?”
  “现下的月亮恰好正圆着。”
  “乌乌怎么不抬头看看?”
  乌憬不停地摇头,哭着说,“不,不看了。”他啜泣着,“不想,不想看了。”
  宁轻鸿轻叹,似责怪少年怎么说话不算话,又像在宽容似的,无奈道,“好,都听乌乌的,不看便不看了。”
  乌憬总算能点一次头了,“嗯嗯”地胡乱应着。
  宁轻鸿带着人回了寝房,让房内伺候的下人都退下去,乌憬耳中听见“吱嘎”一声,门终于被合上,周遭彻底陷入一片烛光晕黄的寂静。
  乌憬霎时全身都瘫软了下来。
  宁轻鸿松了手,盖着少年的鹤氅便掉落在地,“乌乌?抬头,哥哥帮你把狐裘退下来,都闷出汗来了。”
  乌憬艰难地直起来,就算他不抬头,宁轻鸿想做什么,也是可以做的。
  等那跟鹤氅差不多厚重的狐裘也掉落在地后,乌憬总算感受到那么一丝凉意,但这份凉缓解不了他身上半分的烫。
  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发了热,怎么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宁轻鸿坐在榻上,他到这时候,也从容得不行,只半笑道,“乌乌?没事了,哥哥帮你。”
  乌憬摇头,他松开手,像往床榻内缩去,可他一步都来不及爬出去,就被人捆着腰身,维持着坐在人腿上的姿势。
  宁轻鸿轻声,“乖。”
  乌憬低头看着,又开始掉眼泪,刚碰上那一瞬,他就忍不住去搂人的脖颈,哭着拒绝,“不,不要哥哥……”他断断续续,“……也可以的。”
  矛盾得不行。
  乌憬哭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止不住泣声,去推宁轻鸿,推他的肩,推他的手,推他整个人,抗拒地往后缩着,想往榻间爬。
  被制止了后,又挣扎着想转过身,脚尖往地上探着,想落地往外跑。
  宁轻鸿轻叹,“怎么这么不听话?”
  乌憬崩溃地推他,“松,松。”他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要,要去小房间。”
  “要去——”
  “乌乌要,我要……”
  语无伦次,连怎么说话都不会了。
  宁轻鸿笑,去将人抱进怀里,“乌乌要什么?”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这么问。
  乌憬哪也去不了,又被人亲着唇。
  “乌乌开心要紧,哥哥不嫌脏。”
  “弄在身上也无妨,哥哥还未去沐浴,索性也就换个衣裳的功夫。”
  “受不住是会这样。”宁轻鸿在亲吻的空隙说着,他轻声哄着人,“就在这吧。”
  “没事的。”
  他动了动指尖,半分避让都看不出,
  只吻得更深了些。
  乌憬徒然颤了颤,哭声一下哑了,无声看着正上方,只会下意识抽着气,除了呼吸,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耳边只隐隐约约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又无声闷进床榻的被褥中与宁轻鸿的衣裳上。
  少年的瞳孔放大成一片。
  乌憬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徒然发出一声泣音,哭得上气不接上气,崩溃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当真是浸了宁轻鸿满身。
 
 
第63章 都怪我 怎么又哭了
  乌憬被迫吃了快半个月的斋,刚恢复正常的吃食不过一日,还被宁轻鸿管着,同他一起吃得清淡。
  现下出来得也同清水一般。
  只是太过刺激,淅淅沥沥地混合在一起,顺着宁轻鸿的指尖,流过乌憬绷紧的腿间,再沉闷地滴在被褥中,湿了宁轻鸿的大半衣裳。
  一片狼藉。
  乌憬全身都软了下来,敏感到宁轻鸿稍稍一碰他就颤着身,抽搐着脚尖,再挤出些滴落下来,他根本控制不住,一双手胡乱地挥着,不知是在推着人,还是想朝后搂抱过去。
  又无助得一抽一抽地哭着,看上去哭得快断气了,浑身都泛着红。
  宁轻鸿轻声笑着哄他,“不哭了,没事,乌乌乖。”他温声细语,“乌乌天生就有痴疾,是个小傻子。”
  “控制不住尿在哥哥身上也很正常。”
  “不哭了好不好?”
  宁轻鸿又轻笑道,“是,都怪哥哥。”他全记着,“都怪哥哥亲乌乌。”
  记着乌憬先前装傻欺骗他。
  记着乌憬方才说都怪他。
  乌憬哭得快背过去,眼泪掉得糊了眼,瞧上去被欺负得凄惨得不行,崩溃了好一会儿,听宁轻鸿隐隐约约地在哄着说些什么。
  后知后觉,
  他就是故意的。
  乌憬又挣扎起来,想往外爬着,他拖着湿漉漉的袍子,一边哭一边胡乱地动作,一时想往床榻里爬去,一时又想下到地上,朝寝房内的角落缩去。
  不管如何,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他只想离宁轻鸿远远的。
  动作间,水渍又顺着他腿上的线条,滑到了脚尖,滴落在地。
  什么也不说,只会发出呜咽的哭声。
  好可怕,
  太可怕了。
  太恐怖了。
  已经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了,他快被吓懵了,仿佛自己再不挣扎地逃出来,永远这般顺从下去,只会越来越迷乱。
  一点都不想再乖了。
  但身体的余韵还在,宁轻鸿费了些力气让人安抚下来,只是每碰他一下,只是简简单单地触碰到身体,乌憬就不由自主地“呜咽”出声。
  “乌乌想去哪?”
  “身上这么脏,哥哥先带你去弄干净,嗯?”
  宁轻鸿又哄,“哥哥说错了,乌乌不脏,是哥哥。”他拍着人的背,“好了,没事了。”
  “换身衣裳再哭,好不好?”
  宁轻鸿没给乌憬选择的机会,把还在挣扎的少年凭空抱起来,托着人绵软又湿润的腿根,他半只手臂全掩在了衣袍下,面对面抱着人,温声哄着,“不哭了,要出去了。”
  “乌乌实在想哭,就咬住哥哥,憋一憋好不好?”宁轻鸿轻声,“不然被人听着,又不想见人了。”
  “只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到时候用水冲一冲便好了。”
  “没事的。”
  宁轻鸿嘴上这般慢声说着,步伐却没停一停,依旧向外走着,只是走到一半,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鹤氅,将怀里的人半掩起来。
  乌憬迷迷糊糊听见他推门的声音,下意识张开了唇齿,听他的话咬住了宁轻鸿的肩颈连接处,将哭声囫囵憋在湿热的口腔中。
  紧紧闭着眼,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宁轻鸿怀里,死死搂抱着人,一声都不敢发出来,只不停地流着眼泪。
  明明上一刻,他还想躲得宁轻鸿远远的。
  宁轻鸿出门那一刻便道,“都退下去,不用跟着。”
  守夜的下人们跪下来应了声,很快便都隐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乌憬才泪眼朦胧地抬起了眼,见周遭真的没有人了,才缓缓松开了牙,呆呆地看着宁轻鸿被他咬出印子的皮肉。
  他咬得还是有些深,起了红,还冒了星点血丝。
  可宁轻鸿就跟没什么感觉一般,呼吸都未变过,神情跟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乌憬实在是怕,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自己抹了把眼泪,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处伤口,带着哭腔模糊地说,“对,对不起。”
  被欺负到这个地步都这么乖。
  宁轻鸿步伐骤然一顿,好半响,才无奈地轻叹,“乌乌,不要舔。”
  声音是有些哑的。
  明明方才还很正常。
  乌憬察觉到什么不对,又自己咬着唇憋着了,偶尔用手抹把脸,只是新的眼泪又掉下来。
  只是走了这一路,
  情绪总算平复了一些。
  宁轻鸿带人去了府中的浴池,并不远,就在院落的近处,跟上次在宫中去的热汤吃子一旁奢靡。
  里头的暖阁都备着衣裳,
  只不过都是宁轻鸿的。
  他再次屏退守着的下人,推门进了去,霎时湿热的雾气便从内传来,宁轻鸿走进去,绕过屏风,才坐在里头备着的太师椅上,去帮人解衣裳。
  乌憬的鞋袜早在先前就蹬掉了,除了上身的两三件长袍大袖,什么都没了,等那些湿重的衣袍掉落在地。
  他又是觉得浑身一轻,又是觉得在宁轻鸿的目光下无所遁形,恨不得快些逃走,去洗漱干净。
  可又不敢,除了僵硬地坐在人身上,
  哪也去不了。
  宁轻鸿道,“哥哥先用帕子帮乌乌擦干净?”他话语中细致入微,体贴得不行,“这些衣裳与房里的被褥都会让人直接烧了去。”
  “除了哥哥没人会知道。”
  仿佛害人弄成这样的并不是他。
  他轻声哄了许久,乌憬才终于肯理他,憋着泪点点头,只害怕地搂着宁轻鸿,别过脸不敢去看。
  桌旁的架子处就摆着个装着温水的铜盆,宁轻鸿低着眉眼,目光半分不避,动作温和地从头擦拭到尾。
  乌憬吸着鼻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等一会儿,又自己披着件鹤氅,抱膝缩在里头,眼睁睁地看着宁轻鸿走远。
  他乖乖地听话等着。
  见对方去屏风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甚至还不疾不徐地理了衣襟跟袍角,雪青色的长袍大袖,面料顺滑地曳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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