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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没过多时,乌憬怀里就多了一只小狸花,那小野犬的腿也已经彻底好了,在花丛里撒欢地跑儿。
  乌憬抱着只小猫,跟在它后面,走累了就跟身后的燕荷说,“燕荷姐姐,乌乌渴。”
  饿了就说自己要吃点心,
  顺便分给小猫小狗一半。
  在宁轻鸿身旁时,周遭伺候的全是内卫府的太监,但若是乌憬独自一人,就会让先前待在养心殿伺候,他眼熟的宫人近身。
  叫人摸不清到底是特地这般安排,还是用不着腾内卫府的人去跟着痴傻的天子。
  乌憬想都没想过这一层,就跟他之前没遇见宁轻鸿时,自己跟自己玩。
  现下多了一只小狗,乐趣也多了些。
  直到他被引得走进某条小道,在初秋的清晨过去后,气温微升下,那只小野犬一个猛扎,跳进去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开始舒适地在里边用四条腿蹬着贪凉儿。
  乌憬怀里的小猫也跃了下来,只是体型小,不敢跟小狗一样跃下去,只趴在池边上,用短短的小猫爪子去够池里的鱼。
  乌憬看了半天,才发现这好像是之前那个被沙土填掉的小水池,不知什么时候重新被人将沙子都挖了出来,放了清澈干净的水流进去。
  连鱼都比先前多了。
  快五天没怎么碰过肉的乌憬跟趴在池边伸手够的那只狸花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水里游的小鱼。
  乌憬看了看身后的燕荷,
  又看了看池子里的鱼。
  燕荷瞧见天子这熟悉的眼神,霎时反应过来,“陛下——!”
  话音刚落,乌憬提着衣摆就跳了下去,鞋都没脱。
  反正养心殿一大堆衣服等着他换。
  燕荷僵着脸,看着下池子没多久,就在小狸花羡慕的目光下,抓了一大条鱼,抱着回来看她的少年天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只是帮陛下处理一条鱼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安慰自己。
  这条鱼被燕荷带去养心殿里的小灶,简单蒸熟后,就端到了御花园角落里的小石桌上。
  乌憬吃了一半,小狸花吃了小半,
  剩下的被燕荷解决完毁尸灭迹了。
  背着宁轻鸿开小灶的行为足足延续了三天,是负责养池子里的鱼的宫人发现水池中凭空少了五六条鱼,险些要叫宫中侍卫查下去后,才被燕荷主动挑明给了拂尘。
  宁轻鸿此时才同内阁大臣们议完事,听完拂尘所说,只笑问了句,“陛下呢?”
  拂尘道,“陛下才从御花园回来,正坐在御书房的阶下候着爷。”
  乌憬头一日的新鲜感过了,后两日没在御花园玩多久,便乖乖回来御书房练字了。
  只是每次回来得都不巧,都会碰上内阁大臣还在之时,这些日子料理春闱的事,朝堂上下都忙得焦头烂额。
  谁来做主考官,谁来做副考官,又由哪些翰林乐正来出题,又从钦天监算的几个良辰吉日里挑一日开考。
  届时如何批卷阅卷,由谁呈到千岁爷面前,不让左相一党的人过手也是难事。
  更别提春闱过后还有一殿试。
  好不容易,这半月才将将忙完了任职一事,御书房内,内阁大臣们互相恭维着,鱼贯而出,在见到托腮坐在台阶上的少年天子时,又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
  乌憬尴尬地装作揪着草玩,全当没听见,恨不得自己是块石头,让这些人都将自己忽视过去。
  宁轻鸿将手中公文放下,从太师椅上起身,似笑非笑地同拂尘说了一句,“不用去理,我用心良苦地管着,一句不听,等他自食其果,就晓得懂事了。”
  说的是陛下沾荤腥一事。
  拂尘想到那药膳补过头的用处,讪讪应下。
  宁轻鸿走向殿外,“乌乌?”
  乌憬听到声音,把手里的狗尾巴草都丢下,拍拍手就站起身,因为大臣们还未全部离去,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慢慢地走到人跟前,再躲到对方后面。
  “宁卿请诸位大臣慢走。”宁轻鸿笑道了一句,再自如地牵起乌憬的手进去,边道,“下次给乌乌备个小板凳可好?”
  只余下一众大臣连声道了句“不敢不敢”,个个都恨不得装瞎子聋子,步伐皆默契地提快了些,头都不敢回地离去。
  “那台阶都被乌乌坐干净了。”他漫不经心地逗趣着,“这两日衣裳都换了几件了?”
  乌憬想到自己每次下池子,就换身新衣服,颇为心虚地摇摇头。
  半分察觉不出宁轻鸿语中的意味深长。
  待进了御书房,宁轻鸿在那流水桌前静坐下来,在教乌憬练字,他看着,这十遍字一刻钟就能写完,他不看着,乌憬自己就能磨蹭一上午。
  他的字已经练得有几分像模像样了,并非肖似宁轻鸿的字,而是总算像个毛笔字了。
  他下意识学着宁轻鸿写字时的一撇一捺,也沾上了几分习惯,认认真真写出来时,也能入眼。
  宁轻鸿看了一遍,“再练几日,乌乌就能学其他字了。”
  乌憬装作似懂非懂,听不懂的样子。
  等宁轻鸿去批折子了,再坐在对方的春倚上,雀占鸠巢一般,用着那张流水桌,吃着千金一饼的茶末,再用人时常把玩的棋盘,用触手如暖玉的黑白两子堆高高玩。
  乌憬不会下围棋,只会下五子棋,但没办法,他还得秉持着人设。
  玩累了,还会伸手戳戳那玉核桃。
  窗棂外的光线照射进这一角,伴随着簌簌的流水声与飘着白雾的茶香。
  好不惬意。
  只是他到现在还不晓得宁轻鸿生了什么病,反而觉着自己身上也有哪病了。
  他这两日的睡眠质量都很不好,要么便是觉得被褥太厚太热难以入睡,要么便是半夜就会突然醒来。
  有时乌憬醒了,宁轻鸿还会睡着,有时也会见不到他的人影,寻去御书房,才会瞧见独自在昏暗中坐着的宁轻鸿。
  偶尔会捧着本医书看,偶尔只是纯粹着躺在春倚上,闭目养神。
  今夜也是,乌憬又在一片漆黑中醒来,他睡着时似乎觉得热,连被子都踢了,身旁人并未给他盖上,以为宁轻鸿不在。
  乌憬闭上眼,打算再在榻间挣扎一下,看能不能睡着。
  只是他觉着哪里都热,明明是秋日的寒凉深夜,可硬是有些烦闷。
  乌憬揉揉眼睛,困倦地坐起来,想去起夜。
  但他爬下榻,向小房间走去,走到一半,才在一片昏暗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乌憬下意识转身,微微睁大眼,在一片漆黑中见到了一团模糊的黑影。
  守夜的宫人不知为何并不在屏风后,外间的宫灯也并未燃着,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进窗棂。
  乌憬下意识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他潜意识里知晓那是谁,等到了跟前,才发现是坐在太师椅上正阖着眸的宁轻鸿。
  他似乎听到了身旁的声响,却并没有这些日子一样,伸出手,轻声吐出乌憬的小字,再揽着人坐到他身上。
  过了许久,乌憬才有些不安与困惑地喊,“哥哥?”
  在周遭的漆黑与寂静中,他同一双慢慢睁开,无波无澜地看过来的黑眸对视上。
  猝不及防的突然,
  又隐隐带着一分理所应当。
  乌憬霎时清醒,却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是哪里不太对,明明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睡了一个觉,他一睁眼,对方就跟睡之前不一样了。
  就好像只是一眨眼间的事。
  叫人光是想想就很不适,下意识生出几分逃离的想法,但少年怔怔站了一会儿,却懵懵懂懂地踏出一步。
  殿内的玉砖被宫人擦得很干净,乌憬没有穿木屐,赤着脚,一步又一步地走进
  他被养得太乖了。
  即使感觉到不安,也只会习惯地向昏暗中的宁轻鸿靠近,去牵人的衣角,圈他的手,用一双眼困惑地问对方,为什么不理他。
  “哥哥……生病?”
  他小声地问。
  在乌憬跟宁轻鸿同住一室的第五日,对方的不对劲在这些日子不断地放大,又在今夜被串联在一起。
  他将五日前问过的那个问题,再重复问了一遍。
  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
  话落,才隐隐恍然。
  但更多的是不相信,乌憬想,宁轻鸿瞧着便是一副永远都不会显出弱势的样子,即便是如今,也是只会叫人害怕的淡然。
  宁轻鸿听罢,有些倦怠地反问,“是么?”他没给出答案,只是伸出了指尖,“过来。”
  乌憬只穿着里衣,坐在他身上时,方才还嫌热,现下却像取暖一般,依偎过去。
  宁轻鸿轻叹,“陛下好乖,给你些奖赏可好?”
  乌憬困惑地眨了眨眼。
  可宁轻鸿说完,又不说话了,过了许久许久,才突然在乌憬的耳畔轻声道,“宫人好似将我书房中一件有趣的物什,放在了御书房的架子上。”他仿佛真的是想起了什么,音色淡淡地只是随口一说。
  带着几分困倦,
  又像在施舍着什么。
  给了一个机会。
  “乌乌有空的话,便去寻寻罢。”
  宁轻鸿嗓音极轻,道。
 
 
第49章 钦此 睡不着觉算什么病
  是什么东西?
  乌憬心里好奇,却只能装听不懂。
  宁轻鸿却不再言语,只淡淡阖着眸,跟上次乌憬迷迷糊糊在他怀里睡了一日的状态差不多。
  乌憬却没有上次那般害怕了,而是用眼神描绘着对方闭上眼后的神情。
  他的脑子有些混乱,仿若有一个又一个谜题都混杂在一起,它们每一个互相交融,汇合成了眼前人。
  但乌憬再认真地看,也看不出个花来,因为宁轻鸿其实与平时抱着他闭目养神并没什么太大区别。
  慢慢的,乌憬又打消了自己怀疑。
  睡不着觉算什么病?
  顶多算失眠吧。
  卯时,天微微亮起。
  拂尘领着宫人推门而进,刚一见千岁爷,霎时有些晃神,他并不确认,讨巧地问,“爷,该上朝了。”
  宁轻鸿阖着眸,片刻,才似忆起什么,“今日该颁旨了?”
  拂尘立即道,“是,就该确定春闱各学政的任职官员了,若爷不去撑场面……只怕左相那边——”他觑着千岁爷的面色,又问,“爷若是去,可要太医院熬碗药过来,再燃两刻钟的浮金靥?”
  兹事体大。
  宁轻鸿淡声应下,“先捡着不要紧的事说了。”
  便是不用推迟早朝,照常举行的意思,重要的事等他到了再说。
  拂尘揣摩出这层味来,立马应了。
  太医院常年备着药包,那碗药不过一盏茶,便被端到了养心殿,被宁轻鸿一饮而下。
  宫人燃起香。
  宁轻鸿言简意赅,“带陛下去用早膳,换朝服。”
  乌憬想不通怎么还有自己的事,迷迷糊糊地抬起脑袋,又被宫人扶下来,带下去了,他本就困,还以为能借着这香睡一会儿。
  没料到直接被赶去用了早膳。
  乌憬洗漱完,用了半碗药膳,再吃了些清淡的小食,换了朝服,就被带去了金銮殿。
  他昏昏欲睡,过了许久,听见底下有人问了句,“怎么宁大人还未来?”
  乌憬才勉强清醒,透过金线串成的珠帘往下看,这帘子就好像他的第二道冕旒,堪堪保住了大周天子的威严。
  在龙椅上坐得东倒西歪的少年天子总算爬了起来,好在,他不在意底下的臣子,朝臣百官自这道珠帘加上后,也没探究过后头的陛下了。
  让乌憬的舒适感显著提升。
  底下那臣子问完,朝堂上鸦雀无声,帝阶前微弯腰的内卫府太监答道,“千岁爷稍后便到,诸位大人先议朝事。”
  似有人冷嘲,“什么时候这金銮殿也有一个阉人说话的份了。”
  好大的胆子。
  乌憬忍不住往左边挪了挪,离右下边那指桑骂愧的臣子远着坐了坐,免得待会儿那位真宦官来了,殃及池鱼。
  那内卫府太监面色不变,全当作未听着一般,下一瞬又突然朝殿外跪伏下,磕了个头,高声道,“见过千岁爷——”
  他这一声,霎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拉至了殿外。
  宁轻鸿并未叫人通传,他甚至朝服都未换,着件常服,像赶个过场般,闲庭信步地从外徐徐走来。
  缕金的雪青色大袖披衫,料子是南边送来的雨丝锦,刻着隐秘的鹤纹,再披了件薄裘衣,只神色是淡的。
  走动间,隐隐能叫人瞧见他袖衫底下的明黄圣旨,被宁轻鸿随意拿在指尖。
  他视线稍微略过先前口出不逊之人,又不带分毫情绪地略过去。
  只余下那臣子出了一身冷汗,
  险些跪倒在地。
  “陛下有旨,宁卿代为宣之。”宁轻鸿说罢,手指微微一抬,便由上前的宫人接过,立即呈开。
  “诸卿,请跪罢。”
  他长身玉立,淡声道,
  在朝臣百官皆跪下之时,只有宁轻鸿一人站在原地,他往上看去,似乎同帘后愣愣坐着的乌憬在对视。
  乌憬也确实在看着人。
  宁轻鸿不想做面子了,便没有先前在早朝时,也同其余臣子对龙椅三叩九拜的模样。
  凡事只讲究一句他愿与不愿。
  “咸宁元年八月,庚午。”
  “由礼部郎中郑午,再提调从二品京堂、内阁学士黄怀仁同从四品京堂,内阁侍读学士张松蕴,及翰林官五人——翰林院学士王伏真、越辅成、公良平,翰林院讲师学士,邹伯良、曹齐,同国子监祭酒孙狩,同为咸宁二年三月科试之学政,拟定帖经墨义、诗赋策论等一应题选。”
  “着钦天监荣子文择科试之良辰吉日。”
  “着礼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符廉,同礼部侍郎兼内阁学士邢礼成,任副考官。”
  “着左相王瑜,任主考官。”
  “三人一同阅卷批录,钦此——”
  摆明了就是个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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