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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穿越重生)——鹤安

时间:2023-11-05 15:23:36  作者:鹤安
  不对,这人为什么带他来青楼玩?
  乌憬一路跟个小鹌鹑一样,装作好奇完无聊地低头抠手,实际上恨不得把脸埋进宁轻鸿身上。
  好不容易上了楼,才松了一口气。
  随行的人打听完,正好在这时回来,禀报道,“爷,今日正巧在此地办了个文会,请了琴师在底下鸣奏,不过要到戌时才会清场。”
  好像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乌憬偷偷听着,他不觉着宁轻鸿来这里是为了那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很违和。
  乌憬下意识看了眼人。
  宁轻鸿不疾不徐,“不急,也快了。”
  不知上了几层楼,绕过了几处僻静的廊道,才停在一处厢房前,雕花木门一推,还未走进,内里熟悉的浮金靥气味再次传来。
  内里空无一人,只摆了温酒,茶水,点心。
  只是位置是极好的,既能听得见下面的鼓声,却听不见下边的人声嘈杂,乌憬路过木窗旁时,下意识看过去,若是有人高声,也能听得见一分半点。
  乐子还挺多的。
  放着谜语的八角灯、卖着蒙脸面具同花灯的木架、远处甚至还有击鼓传花,连鼓点声都是每首不一样的,却都悦耳极了。
  清酒的香气都茶水点心都是适配的,甚至比宫中御厨做得还要好吃。
  乌憬瞧得快挪不开眼了,
  连宁轻鸿松了他的手都没发觉。
  他说是快了,当真是连一盏茶的时辰都没,乌憬眼睁睁瞧着鼓点舞停了后,搭着的戏台上便摆起了笔墨纸砚,挂起了墨字名画。
  不让人注意到的四角都补了怀抱木琴的男子上来,舞女一下没了身影。
  琴音优越,配着这不太正经的画舫却隐隐让人听出了靡靡之音,有一种装模作样的古怪之感。
  乌憬下意识回首去看宁轻鸿,才发觉方才对方一眼都未瞧,并不在意地松了他的手,放他自己在这边慢慢地玩。
  浮金靥在厢房内静静飘着。
  宁轻鸿未褪裘衣,绯红长袖从白狐裘里半身出来,他半挽着袖,俯身煮着茶,微微垂眼,似是全然不关心。
  来这仿佛便是为了看看景,听听琴,温酒吃茶的,很是悠闲。
  直至乌憬听见宁轻鸿淡淡道了一句,“去拿些甜汤来。”又瞧见那小太监从长袖里拿出几锭金子来,小心翼翼地捧着下去了。
  乌憬瞬间收起了宁轻鸿像正在野外闲云野鹤的想法,他透露出的每分闲散,背后都是用千金堆起来的。
  却又带着一股合该如此的理所当然。
  宁轻鸿似乎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直起身,漫不经心地看过去,笑,“过来。”
  他对着乌憬微微平摊开手心。
  乌憬走到他跟前,下意识牵住,仰脸看人,有些困惑宁轻鸿为什么叫住他。
  但宁轻鸿只是垂着眸,仔细地看着乌憬,似在思索着什么。
  宫人正巧在这时回来,木盘上除了天子爱喝的甜汤,还用墨绿色的丝绸置着一长柄的如玉烟杆。
  甜汤被放置在桌上后,宫人便俯下身,细细为这长烟杆填着烟丝,还未点燃,乌憬便闻出里头的果香,不由好奇地看过去。
  宫人道,“爷,这烟丝是舫里新上的,从江南传来,用了枣汁去熬,还加了薄荷叶子,但府里新来的大夫给加了浮金靥里的一些药材用料——”他还未道完,宁轻鸿便伸了指尖。
  虽还未点燃,
  宫人也只能恭敬呈上。
  乌憬还没反应过来,那玛瑙玉做的烟嘴便被宁轻鸿持这杆身换了个方向,抵在他唇边。
  宁轻鸿似笑非笑,轻声道,“怎么次次都在瞧我?”
  “带你出来玩也不够?”
  “哥哥要做什么,乌乌也要跟着想做?”
  “嗯?”
  “张嘴。”
  乌憬下意识张开唇齿,但他心里还在好奇宫人说得那股烟丝配制也太过奇妙,不知是什么味道,连烟丝未被点燃都忘了,只用舌尖舔了舔那玛瑙玉制的烟嘴。
  小动物似的,尝不出味道还下意识歪了歪头,很是不解。
  宁轻鸿抬起指尖,用杆身轻轻触了触乌憬的额角,似在训斥少年这股动作,笑,“乌乌可不能尝。”
  他说罢,又似抬了抬手指。
  宫人将烟丝燃上。
  乌憬鼻尖闻到一股比浮金靥还浓郁的味道,带着又甜又浅的枣糖气,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宁轻鸿自如地将他舔过的烟嘴换了个方向,薄唇轻启,含住了那块玛瑙玉。
  像在做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瞧见又怔住的乌憬时,还半笑地看过来,轻声问,“又怎么了?”
  耳垂被人捏住,用指尖轻轻摩挲着。
  “乌乌耳朵都红了。”
  似叹又笑。
 
 
第43章 甜【已修】 闷出病了可怎么办
  画舫厢房内。
  只余那特制的烟丝慢慢燃着,乌憬单单是轻轻呼吸一下,就快要被空气中的甜果香味灌满了。
  但又并不甜腻,只是让人情不自禁地口舌生津,又被之后的浮金靥香气弄得头脑混账。
  乌憬又晕乎乎地眨了下眼,完全分不清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他们之前也并非没共用过同一个勺子,同一个筷子。
  但现在,就是让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哪里不对。
  乌憬不出声。
  宁轻鸿只好微微侧脸,将那白玉烟杆从嘴里拿出,雾气丝丝缕缕地弥漫出来,他漫不经心地搁置在案桌上。
  虽然特地避开了少年天子的正面,但指尖还在摩挲着乌憬的耳侧,再起身时,指腹已经揉到了乌憬的眼尾,淡淡笑着“嗯?”了一声。
  他问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问他又怎么了。
  乌憬慌慌张张地找着借口,“……甜,哥哥,甜甜的,乌乌想——”
  宁轻鸿笑起来打断,“乌乌想尝吗?”
  话赶话,乌憬只能怯怯地点头。
  宁轻鸿笑,“乌乌不能尝,但若是想——”他微微俯身,“也并非没有别的办法。”
  因为离得过近,乌憬甚至能闻得见对方气息间还藏着点点的烟丝香气,并不是呼吸间中的,而是说话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
  但放到现在,好像自动带了一层别的意味。
  现在不让他碰烟嘴了,
  那他还能通过哪里去尝到?
  乌憬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宁轻鸿带笑的唇,目光只触了一下,就慌乱地又抬起来,懵懵懂懂地撞进了宁轻鸿的一双眼里。
  怔怔地仰着脸跟人对视着。
  他眉眼生得漂亮,只是年纪还小,带着还未长开的稚嫩,唇齿间因为怔愣,还张开了一条细缝,满心满眼地看着人。
  哪处都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宁轻鸿又微微靠近了一点,他停下来,却见乌憬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低低笑起来。
  又直起了身。
  听见声音拉远的乌憬这才茫然地又睁开眼,不知宁轻鸿到底想做什么,先是俯身靠近,等他闭上眼,又笑着离远。
  说是在逗他也不太对,乌憬恍恍惚惚地想,对方的态度就好像他当真凑上去亲上时,也是纵容地任容他踮着脚搂抱。
  而后漫不经心地露出丁点满意的笑。
  宁轻鸿将指尖也抽离。
  乌憬被揉红了的耳垂总算得到喘息的空间。
  烟丝慢慢燃着,只是无人再碰,底下甲板的琴声传进厢房内,因为他们在高楼,自然也变得若远若离。
  宁轻鸿拿了杯清酒在手里把玩着,漫步到窗边,乌憬下意识拽着他的衣角跟过去。
  方才的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让人完全摸不清他的意思。
  乌憬只能困惑地仰脸看人,再不解地又跟着他低头看了看窗外,不知有哪里好看的。
  “这场文会要办到何时才散?”宁轻鸿慢慢地问。
  一旁候着的小太监立即回,“回千岁爷,大约一个时辰,亥时便散了。”
  宁轻鸿又问,“今日来此的都有何人?”他边说着,似乎察觉到乌憬的视线,抬手轻轻碰了碰少年的额角。
  像在责怪他一点也不专注。
  乌憬下意识闭眼,又睁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宁轻鸿又这个想法,他只是一个傻子,便是不出神,专注地去听,也听不出什么。
  小太监答,“都是些上京赶考的富家子弟。”言下之意,今日来此的没有清贫学子,来的都是有钱有势之人。
  宁轻鸿只淡淡问,“京中的呢?”
  小太监稍稍退后半步,另一作常服打扮的内卫府探子答道,“有礼部李侍郎家的庶三子、御史中丞的庶五子、尚书右员外郎的嫡子、富商行会的柳家嫡二子……”
  这文会在花楼画舫举行,本就不是什么能大张旗鼓,叫人知晓的光彩事。
  本该是隐密进行之事,但宁轻鸿今日起了兴致带少年天子前来,来之前,就将画舫上的事打探清楚了。
  但即便他今夜不来,
  探子也会将消息禀报给他。
  宁轻鸿笑,“京中官员还是有些脑子的,来的人都是家中庶子,只有小门小户拎不清头脑。”
  尚书员外郎便是个六品芝麻小官,至于入不了朝堂的富家商贾,也包含在他这小门小户的四字之内。
  那小太监答,“是,内阁大人们都并未派人前来。”言下之意,底下的都是外人,前来赶考的学子同京中官员勾结上,本是件寻常事。
  私下能聚集到这么多人,并不是一人能轻易推动的,背后上上下下的关系错综交杂,这些人的家世背后都存着能在宁轻鸿眼皮子底下,钻科举空子的心思。
  便是叫千岁爷发觉出落了,舍弃一个庶子顶罪,也不痛不痒。
  但此事为何缘起,自然也有个因果。
  宁轻鸿问,“这些日子崔氏做了何事?可有大肆宣扬?”
  那探子答,“崔氏前日醉酒,话不曾忌口。”
  叫人知晓九千岁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内阁臣子们派发请柬过去,千岁爷都如此了,底下人听着,自然也动了一层心思。
  但好巧不巧,这尚书员外郎正巧同左相有那么一层关系。
  宁轻鸿沉吟片刻,“去派个人到黄怀仁府上,让他明日早朝弹劾尚书员外郎一笔,放话下去,让黄怀仁用其嫡子作协,逼尚书员外郎将今日参与文会之人都一一供出来。”
  黄怀仁便是将请柬给了崔氏的内阁臣子,他做了错事,明日千岁爷即使要将他当靶子,也只能有苦说不出地跟着去做。
  但此事只是小事,罚也不能罚得多重,只是杀鸡儆猴,为了让左相一党同上京赶考的世家结下一梁子罢了。
  此后若左相做了主考官,此事必然还会再被翻出来作导火索。
  宁轻鸿三言两语间,便将事安排得妥当,他说罢,探子便恍然大悟般,跪地应下。
  事了,他将视线投向一旁的乌憬,宁轻鸿似有询问的意味,就好像在问人可曾听懂。
  回应他的,是正在低着脑袋,有些无聊地抠着手的少年天子,见宁轻鸿不说话了,还有些困惑地抬头看人,满眼迷茫。
  怎么突然看他?
  乌憬不解。
  宁轻鸿静了一瞬,又无奈地摇首笑,“罢了,慢慢来。”他说罢,还是惩罚似的,曲起指骨轻轻碰了下乌憬的眉间。
  少年被他这般碰了两次,第三次也呆呆地站着原地,不躲不避地闭上眼等宁轻鸿伸手过来。
  反正又不疼,
  乌憬想。
  宁轻鸿收回手,微叹了一声,见乌憬无聊地不知做什么,只能将人带离窗边,回到了案桌旁。
  这么会儿的功夫,烟丝已然燃尽。
  宁轻鸿并未再投过一眼,他还未用晚膳,夜市的一路上,只有乌憬一人在不停地吃,现下才伴着清酒同茶水,用了些瓜果点心。
  宫人又上了舫间特色的清淡菜食过来。
  乌憬跟他一起吃了今日的第四顿,撑得都快不行了,但又实在是馋,换作平常,这个时辰他早睡下了。
  茶余饭饱,
  他开始发困。
  今日来此本就是带人出来闲逛的,见少年脑袋都快一点一点了,一行人就此打道回府。
  半路在马车上,乌憬就想沉沉睡去。
  宁轻鸿不让他睡,半笑半无奈地叫着人,“乌乌?”他指尖摸着乌憬的肚子,道,“先不能睡,免得肚子难受,嗯?”
  乌憬只好勉强睁开眼,又听见宁轻鸿半支着案桌,轻声道,“成日吃了便睡,在宫内除了哥哥外,也只跟小狗待在一起,不同人说话。”
  “闷出病了可怎么办?”
  他轻叹。
  乌憬愣了下,下意识说,“乌乌跟哥哥……还有小狗玩。”
  也没有那么闷的。
  作者有话说:
  9k:关注55身心健康,企图给55找点感兴趣的事
  55:抠手ing勿扰.jpg
 
 
第44章 睡吧 又不是亲嘴
  此时夜已过半,快到亥时。
  若要从护城河旁一路驾马车入宫,让乌憬回养心殿歇下,怕等到了,也都子时了。
  宁轻鸿瞧乌憬现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便径直带其一同回了府。
  下人赶着时辰,带天子去洗漱了。
  宁轻鸿先去了书房,唤探子前来,将没禀报的事继续说与他听。
  房门大开着,下人皆远远候在廊外。
  他在里头驻足了不过一刻钟,听罢,吩咐几句,便又转身出来。
  见此,拂尘恭敬地上前,跟在主子身后,“爷,今夜是带陛下去客房歇着,还是到您的寝室——”
  宁轻鸿道,“不用这般麻烦。”
  那便是睡一起的意思。
  拂尘记下,派人去安排。
  他前日自去领罚,这两日都在养伤,没能跟着千岁爷去宫内,但还是在府中伺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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