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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明狄,你其实一个秘密都不愿意说,你怕你说了任何一个,都会伤害到你所谓的‘先生’,你不过是在和我们周旋而已。”付斯礼沉声说道,“但是,你又心有不甘……因为你觉得你的‘先生’他对不起你。”
  “……”明狄的心事都被付斯礼说中了,“你说的对,那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呃……我们、我们医院见,我当面、告诉你……”
  明狄说完,伸手挂掉了电话。他倒在后座上,紧紧地抱着肚子,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哭得那么痛快。
  不过这也成了他最后一次的无声哭喊。
  明狄在送到医院的时候,几乎痛得晕厥过去。
  “让一让,让一让!”医护人员推着明狄进抢救室之前,明狄恢复了一些意识,他不停地喊着要见付斯礼。
  甚至固执到从病床上摔了下去,趴在地上难受得打滚。
  “我……我也见……付斯礼。”明狄说完,实在忍不住呕吐物的顶呛,连带着血一起吐了出来。
  小张领着付斯礼赶到抢救室门口时,医生们正在想方设法地将人搬上去,护士已经拿了镇静过来。
  明狄的嗓子嘶哑到已经听不出他在喊什么了,他看到付斯礼的身影,急切地冲他伸出了手。
  “啊……”
  付斯礼快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扛了起来,污秽带到了他的身上。
  明狄没有再反抗,乖乖地配合着躺到了病床上,他冲着付斯礼缓缓地做了一个‘过来’的动作,付斯礼附身上去。
  明狄贴在他的耳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从望远镜里……看到你们,我好羡慕……”
  “嗯。”
  “……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不算出卖‘先生’,‘先生’的孩子……中文名叫‘廖从’。”
  ——廖从?
  “廖静丰的廖?”付斯礼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立刻追问道。
  明狄没再说话,他在被推进抢救室的最后一刻,冲着付斯礼挤出了一个艰涩的笑容。
  明狄最后想起的画面是在某个春意乍醒的夜色中,他视线中的小屋内亮起了温暖的灯光,一个人幸福的恋人在画架前拥吻着。
  那是他曾幻想过的场景,他不自觉得将自己带入其中,可他知道……
  ——‘先生’,并不爱我。
  抢救室的灯熄灭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患者是急性砷中毒,凝固剂都未来得及用……”
  ——先生,听说中国人都要过本命年,这次任务我想许愿一根红绳。
  ——先生,您给我带上吧,我想绑在右脚腕上。
  ——先生,等到我二十四的时候,是不是还可以再绑一根儿。
  ——先生,我等不到您了……
 
 
第六卷 弗朗西斯的小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撒娇
  浴室里断断续续的流水声,被打翻在地的洗发水萦绕起的芬芳,在晨露未晞中带着无限旖旎的美好。
  当然,这一切只是看似美好,对于朗闻昔来说却是相当的痛苦。
  还没完全醒神的朗闻昔,一边摁着付斯礼的脑袋,搓揉着他满脑袋的泡沫,一边哈气连天的问道:“付斯礼,医生说你的手什么时候可以沾水?!”
  付斯礼哭笑不得地举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说:“祖宗唉,我这才包扎了三天,还早着呢!”
  朗闻昔闭上了惺忪的睡眼,重重地叹了口气,随手抄起花洒打开了水龙头,水浇下来的一瞬间,付斯礼吃了一嘴的泡泡水。
  “嗷~朗闻昔~”付斯礼挣扎了一下,水花甩了朗闻昔一身。
  朗闻昔立刻捏着付斯礼的后颈,命令道:“别动!冲干净得了。”说完,朗闻昔将干毛巾搭在了付斯礼的脑袋上,“坐这里,别动。”
  朗闻昔虽然嘴上嫌麻烦,但看到付斯礼单手洗头时的狼狈模样还是会心疼。
  于是,在付斯礼的‘撒娇男人最好命’的软磨硬泡之下,朗闻昔成功化身了‘洗头大哥’这一大早就跟打仗似的。
  这一顿折腾后,朗闻昔的瞌睡劲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连带着起床气也好了不少。
  朗闻昔用毛巾将付斯礼的头发揉成了半干的状态,他举着吹风机调侃地问道:“这位先生,吹发要加二十。”
  付斯礼既好气又好笑地回头看着朗闻昔,他的那副俨然进入了角色的架势,让付斯礼萌生了一种‘该配合他演出’的想法。
  “黑店抢钱呢!”
  朗闻昔掂了掂手中的吹风机说:“没钱你来洗头!?”
  “真没钱,不信你摸摸。”付斯礼本来就光着个膀子,他还硬拉着朗闻昔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
  朗闻昔也不知怎么的,平时没少揩付斯礼的油,这会儿一碰到对方的皮肤,脸就不自觉得发烫了起来。反应过来的朗闻昔有种吃了哑巴亏的感觉,“当心,告你耍流|氓!”
  “你打110,咱能立马出警。”付斯礼凑到朗闻昔的面前,在他的耳朵边比着电话的手势。
  朗闻昔拍开付斯礼的手,将他按回了椅子上,“明狄怎么没把你两只手都划烂!”说着,便将吹飞机风力调到了最大。
  “……”付斯礼突然的沉默,让朗闻昔有些在意是不是自己的话说得太过火了,朗闻昔调小了风速,试探性地问道:“生气啦?”
  “没有。”付斯礼看着镜子中的朗闻昔,“明狄死了。”
  “啊?”朗闻昔一愣,他记得那天付斯礼是押着明狄出来的,那时候他看明狄只是肩膀受了伤,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原因是?”
  “急性砷中毒,应该是自己提前吃下的。他……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属于是故意杀人罪,且情节严重,依法是要执行死刑的。”付斯礼靠在朗闻昔的腹部,仰头看着他。
  朗闻昔停下手中的吹风机,低头回望着付斯礼,“对面的望远镜也是他弄的吧?”
  “怎么猜到的?”朗闻昔的敏锐程度让付斯礼有些好奇。
  “从乔小洋他们被困电梯那件事猜到的,既然这些都是他做的,那么大概率窥视我们的人就是他了,不然怎么把时间拿捏得那么刚刚好的呢。”
  和付斯礼想到了一起,“不做刑侦可惜了。”
  “我要是哪天灵感枯竭了,就自己开一个私家侦探社,特聘你当大侦探,我给你当助手。”朗闻昔兴致勃勃的说道。
  “我不去。”付斯礼表示拒绝,并开启了普法小课堂,“私家侦探社在我国是不合法的,这很可能会侵犯到个人的隐私权和肖像权。”
  “所以,电视剧演的都是假的咯。”
  “对啊,不过……我的助手先生,你能帮我分析一下为什么万俟安和明狄要举办那一场‘最后的葬礼’。”付斯礼琢磨了很久,还是决定问问朗闻昔他是怎么看待那场所谓的‘艺术展’的。
  “你们不是已经看了我发过去的视频嘛,万俟安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其实,她的艺术表现方式很像是在模仿达明安的装置艺术,只不过又融入了一些达利的超现实主义,也……在暗示这种艺术的营销所带来的利益。万俟安应该算是以洗钱为目标中,所种下的‘苗’,养熟之后就成为了他们的‘摇钱树’。”朗闻昔对于艺术圈中的灰色地带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似乎更像是一种公开的秘密。
  “然后呢?”
  “我听一个艺术社会学的老师提过,这个方式最早盛行于梵蒂冈,后来扩散到了周边的国家。其中就有西班牙,西班牙算是艺术的大都会,很多具有影响力的画家都是西班牙籍的,所以公众的认可度还是非常高的,这也造就了艺术家的价值性。”朗闻昔搓了搓手指,继续说道:“不过,这种名不副实且明码标价的艺术,在那个圈子里早就屡见不鲜了。”
  朗闻昔自我调侃着,“比如我,学历背景加上推荐获奖,顶着一张东方的面孔在现在的欧洲艺术圈里,还是很少见的。一张画卖上六七位数,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有些人喜欢听故事,有些人只是在拿你当枪使。”
  朗闻昔靠在洗手台前看着付斯礼,付斯礼伸手将他圈揽到自己的身前,故意问道:“所以,不想当枪的你回来了?”
  朗闻昔有些不高兴地捏住了付斯礼的鼻子,“我劝你谨言慎行,给你一次重新说的机会。”
  “我的驴崽子,只能为了我。”付斯礼收紧手臂,将朗闻昔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朗闻昔的手指抚上了付斯礼的眉眼,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信心……我甚至还给自己留了个后路。”
  “……”付斯礼仰头望静静地望着朗闻昔,他的心里很清楚,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去接受朗闻昔,那以朗闻昔的性子,他是会彻底离开。他们都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朗闻昔的决绝他不是没有体验过。
  “不过,我现在没有了,我把毕尔巴鄂的画室转手了。”朗闻昔说完后,也从付斯礼的怀里离开了,他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这个事情就发生在昨天,为此他和成寒大吵了一架,成寒说朗闻昔是恋爱脑,为了一个付斯礼做到这个地步,到底哪里值得。
  朗闻昔记得成寒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朗闻昔,你敢保证付斯礼能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吗?
  ——朗闻昔,你们的关系有法律的保护吗?在这里你们根本没有合法的关系,你和他甚至不能在彼此的病危通知单上签字。
  ——朗闻昔,你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你之前的事业,你的脑子被门夹了吧?
  ——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甚至双手双脚投赞同票,可是你也要想清楚了,给自己留条退路比什么都管用。
  ——你那个画室还不到150平,我接了,赶明我就找人租出去,画室的牌子也给你折掉,你的那些小画稿还往国内寄什么寄,统统给你扔了,哭去吧你。
  ——猪都不长恋爱脑,你倒是长了一个。
  朗闻昔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再被拉回来的,他已经想好了自己接下去的路,或许没有之前的光环加持会让他有些履步为艰,但至少这能让他尽量远离那个腌臜的圈子。
  毕竟,他的爱人是一名警察。
  “周天有时间吗?”付斯礼边说边将买回来的早餐摆放在了桌子上。
  窝在沙发里打盹的朗闻昔,揉了揉眼睛,赤着脚丫就往餐桌跟前跑,付斯礼将拖鞋提溜到朗闻昔的跟前,嘱咐道:“穿上拖鞋,你都三十了,又不是十八岁。”
  “积点儿口德吧。”朗闻昔捏着小笼包子往嘴里塞,付斯礼啧了一声,“手也不洗?”
  朗闻昔眉头一皱,“我又没出门,我自己摸自己的东西,洗什么手。”
  就这一点儿跟原来的他一模一样,付斯礼还是会忍不住从现在的朗闻昔身上找他过去的影子。
  “对了,你刚问我什么来着?”朗闻昔吃着东西,嘟嘟囔囔地问道。
  付斯礼拉开椅子坐下说:“哦,你周天有时间吗?”
  “有啊。”朗闻昔点了点头。
  “贾一衡还记得吗?”付斯礼问道。
  “记得,高中那会儿跟你一个篮球队的,他还有个小女朋友,是你的同桌。”朗闻昔对于付斯礼的每一件事情都记得非常清楚。
  “他俩周日要结婚了,你、跟我一起去吧。”付斯礼说完,抬眸望向了朗闻昔。
  这?!他不会是想要公开吧?
  朗闻昔愣住了,刚塞到嘴边的包子落进了豆浆里,渐了他一身。付斯礼赶紧抽了纸张纸巾,替朗闻昔擦了起来,“烫着没?”
  朗闻昔回过神,接过了付斯礼手中的纸巾,“没,不烫了。我自己擦。”
  “朗闻昔……”
  朗闻昔低头喝着豆浆,有些不敢看付斯礼,只是附和一样的“嗯?”了一声。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是恋人的关系,在没有具体实质性东西能够证明我们的关系之前,我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为我们证明。”付斯礼非常认真地说道。
  付斯礼迟迟不见朗闻昔的反馈,所幸伸手捧起了朗闻昔的脑袋,嘴角沾满的豆浆朗闻昔看起来有些可爱。
  付斯礼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在朗闻昔的唇角轻轻地吻了一下,问道:“回答我,要和我一起去吗?”
  ”……那你再亲我一下,我就跟你去。”朗闻昔目光灼灼地看向了付斯礼。
  付斯礼笑着揉了揉朗闻昔的头发,低头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
  ——抱歉,请你再等等。
 
 
第一百三十七章 请帮我戴上
  贾一衡和唐晓雪在经历了两次分手、两次次复合之后后,终于修成了正果。
  他俩也算是彼此的初恋,贾一衡和唐晓雪在两次分手之后也都找过别人,像大多数成年人一样,在感情的挫败中反复地探知着自己对于爱情的态度。
  第一次的分手是在他们大二开学时的各奔东西,远距离的恋爱让他们倍感疲惫。
  第一次的复合是在他们毕业后的那一年,回到同一个城市后的再一次相遇,最初的美好让他们念念不忘,但现实的压力和忙碌,让两人产生了分歧。
  第二次的分手源于一次误会,贾一衡的小心眼和占有欲让唐晓雪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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