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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乔小洋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动作笨拙地向后退了一步,站到了身边尤拓的身边,尤拓习惯性地打算后退了一步。
  乔小洋在意识到尤拓接下来的动作是‘后退’时,心脏就像被人狠狠地捏住了,他立刻拽住了他的袖管。
  “你敢!”乔小洋的声音在发抖,哭腔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尤拓愣在了原地,停住了后退的步伐。
  ——是我想的那样吗?
  尤拓向着乔小洋战战兢兢地伸出了手,声音低低地喊着“……洋、洋洋。”可最终在碰到乔小洋外套的时候又收回了。
  乔小洋红着眼睛瞪了尤拓一眼,紧咬地牙关里蹦出了三个字,“老狐狸!”
  啊?为什么是老狐狸?
  “看什么看!我快过睡觉的点儿了!”乔小洋说完,拽起了尤拓的袖子,朝着小区外的停车场走去。
  “……”尤拓任由乔小洋拉着自己,他怪自己的笨嘴拙舌,也怪自己的木讷无趣,更讨厌自己的自卑怯懦。
  ——洋洋,我可以不用后退了,是吗?
  那晚,尤拓睡在乔小洋房间的地上。
  辗转反侧中,他听到了床上乔小洋未睡的动作。
  乔小洋躲在被子里,声音轻不可闻,但在这安静的夜中,却明明白白落在了他的耳中。
  那种声音就像小猫爪子似的挠在了他的心上,一次次地折磨着他,他不敢、他不敢、他不敢……
  他侧过身蜷起了身体的‘狼狈’,他所有的情绪都积压在心里,他对他张不开口,说不出心里的那些秘密,他让那些藏在心中的美好一点点在腐坏着,他对他的肖想于十五年前起,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他嫉妒过,发疯的嫉妒过,所以,当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少年和别人在一起时,他‘亲手’拆散了他们。
  ——他后悔过,无法弥补的后悔,所以,当他带着他的少年离开时,他以为他终于能够拥有他了,可他的少年满心都是他的爱人。
  ——他无奈过,胆小又怯懦的无奈,所以,当他的少年吵着闹着要他的爱人时,他将他带到了少年的身边,看着他们爱而不得后的分离。
  ……
  梦里,他回到了乔小洋十四岁的那一年,少年迎着阳光与他撞了满怀,从此他就成了少年身后的影子。
  “我叫乔小洋,你可以叫我洋洋。”
  少年迎着光,他迎着少年。
 
 
第一百二十二章 是谁在偷看?
  送走了乔小洋和尤拓之后,付斯礼一头雾水地看向朗闻昔,问道:“刚刚尤拓的话是什么意思?”
  朗闻昔四下看了看,将付斯礼拉回了画室,关上了门,他站在窗帘后,说:“尤拓说对面楼里有人在偷窥我们。他也是大概说了一下他的推测,我……我大概看了一眼,就是正对面顶楼黑色的那间!”
  偷窥?!
  付斯礼的心咯噔了一下,他走到朗闻昔的身边,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向了窗外,目光直直地锁定在了对楼的顶楼上。
  一间没有开灯的屋子,和周围的几家亮着灯的屋子形成了明显的对比。那间屋子就像是一个黑色的空洞,里面或许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付斯礼盯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直到朗闻昔有些担心地攥住了他的大衣,付斯礼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朗闻昔的肩膀。
  “我会想办法去查的,而且也不排除个人癖好,先别担心。”付斯礼说完,拉紧了窗帘。
  听完付斯礼的话,朗闻昔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敏|感了,紧绷着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朗闻昔坐画桌前,疲惫的将脑袋埋进了臂弯里,就像学生时代上课睡觉的小朋友。
  付斯礼在画桌的对面,俯下身看着朗闻昔,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这位小同学,怎么了?”
  朗闻昔仰起脸,下巴垫在手腕处看着付斯礼,摇摇头说:“累,想要一个亲亲。”他需要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安慰,更想像个小孩子一样,问付斯礼讨要一个‘奖励’。
  付斯礼听到朗闻昔说想要个‘亲亲’的时候,就知道他应该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付斯礼双手撑着画桌,探身上前在朗闻昔的额头上,很响亮的亲了一口。
  得到‘奖励’的朗闻昔,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厚脸皮’的撅起了嘴巴,朝着付斯礼努了努。付斯礼被他耍无赖的样子逗笑了,他回忆起了快高考时,他强迫朗闻昔背书的场景。
  那时的朗闻昔也会这样向他讨要奖励,如今他还能在他的身上看到过往的影子,好在一切都可以追忆……
  付斯礼给朗闻昔的亲吻点到即止,他绕到朗闻昔的身后,将他环在身下,并指了指桌上乔小洋还没有完成了硫酸纸样稿,问:“所以,给我这个画盲科普一下,名侦探画家在研究的这些是什么呗?”
  朗闻昔侧过脑袋,冲着付斯礼伸出了手,说:“先交咨询费。”
  付斯礼将脑袋搁在朗闻昔的手心中,笑着说道:“定金已交。”
  看到付斯礼这幅居然有点儿‘小可爱’的模样,朗闻昔很肯定自己又被他拿捏,谁让他就吃这套呢。
  朗闻昔从一堆画纸中摸出了‘音乐贺卡’的封面图,跟付斯礼详细解释了一遍,“这是我们肉眼看到的图片,大脑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乱’。可如果按照于队提出的‘象形文字’来思考,那么这些杂乱的符号与图形之间一定会存在着某种象形解读关系。”
  “是有暗语的意思?”付斯礼不解地问道。
  “跟暗语还不太像,可能会更抽象一些,类似于‘暗喻’,就像是后世的画评家会根据早期画家的生平事迹与经历去反推他在画中所要表达的含义,当然这里也有个人的一些主观解读,但或许在这些观点里,真的存在和画中的意思是相吻合的。”朗闻昔认真的样子很吸引人,付斯礼有的时候会换位思考,他的母亲可能给了朗闻昔一个不一样的机会。
  “打个最直观的比方,杨·凡·艾克有一副非常出名的油画作品——《阿尔诺芬尼夫妇像》。”朗闻昔说着,拿起了桌角边儿上的iPad,将这张油画的高清图搜了出来,“你看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是夫妻?这算是手拉手吗?这两人的脸上表情挺僵硬的,他俩的关系是不是不太融洽?!”付斯礼只能从画面中最主体的人物身上找答案。
  朗闻昔继续补充说道:“这张画还有另一个名字——《阿尔诺芬尼的婚礼》。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结婚照。”
  “看着有点让人不舒服,感觉跟咱们的冥婚似的。”付斯礼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穿着‘绿色裙子’结婚?
  “可以啊,真的有人怀疑这是一场冥婚哦。”朗闻昔被付斯礼提出的观点震惊到了,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直觉吧,“你看吊顶的灯架上熄灭的蜡烛,明明婚礼才开始,蜡烛已经是燃尽的状态了;正后方有一面镜子,放大之后,里面站得也并不是画面中的这对夫妻俩。”朗闻昔说着将画中的事物一一放大,并跟付斯礼解说道。
  “这么一看还怪渗人的。哦,对了。我刚刚一直想问,他的夫人是、是怀孕了吗?”
  朗闻昔摇了摇头,“不好说,但历史考证这对夫妻并没有子嗣,当时女性的服饰也有类似的这种款式,但我对比过其他有类似服饰的油画,这条裙子被提起的高度以及腹部隆起的程度,确实要比别人大一些。”
  朗闻昔说完,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彩色图形,“这张画里藏着的秘密很多,就像这张‘贺卡’的封面,岳越提过的‘子|宫’也让我想到了孕育的题材,现当代艺术中对于‘性’和‘孕育’的主题一直都是备受关注的,可能是更接近人性的本身,所以大家能够产生一定的共鸣。换个说法,从艺术家的角度来讲,就好像是在告诉大家我的哲学思想已经提升了一个level,快来夸我。”
  付斯礼眼中朗闻昔侃侃而谈,自信、专业、有他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他的朗闻昔在闪闪发光。
  付斯礼再一次肯定了,朗闻昔是成功的,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最好的自己。
  “你……有在听我说吗?”朗闻昔见付斯礼盯着自己愣神,忍不住弹了他一个脑崩儿。
  付斯礼单手撑着脑袋,像个昏君看美人似的,笑着点了点头,“有,听着呢。”
  朗闻昔起身,蹲在地上捡起了零碎的图形,摆在了一张白纸上,“这就跟加了密的信件一样,我们要从这些图形图像中找到有所隐喻的组合排列。”
  “这么多东西,组到猴年马月去呢?!”付斯礼顺势坐在了椅子,看着朗闻昔。
  朗闻昔仰头指了指桌上的画稿,说:“两个方向,一个就是随机搭配,全凭运气;另一个就是你手边的那些实验画稿,乔小洋会通过那些古怪的四角星进行连接,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答案。”
  “哦,我没跟他们说这些是警方的资料,所以应该没关系吧?”朗闻昔抱着地上的画稿,凑到了付斯礼的面前,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付斯礼伸手揽过朗闻昔的腰,说:“以乔小洋的脑袋可能想不到,但尤拓应该猜到了。”
  “那怎么……”
  朗闻昔还没有说完,付斯礼就打断了他的担忧,“没事儿的,你能帮我想就已经很好很好了,我是不是该付大画家薪酬了?”说完,付斯礼吻了吻朗闻昔的鼻尖。
  朗闻昔跨坐在付斯礼的腿上,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手中的画纸落在了地上,他低头看着付斯礼那双含情的双眼,点了点头在他的耳边说道:“抱好我。”
  “遵命。”
  画室里,画稿间,一个旖旎的深吻在漫漫的黑夜中,宛如一颗化开的奶糖……
  第二天,付斯礼就带人调查了对楼的房间。
  “付队,物业说,这间房子的屋主一直在海外,所以就由第三方转租出去了。”小张站在他的旁边说道。
  “转租?有租户的信息登记吗?”付斯礼问道。
  小张看了一下转租信息,有点费解地递向了付斯礼,“有,但是……但是租户信息显示是七十多岁的一对老夫妻。”
  一看就是虚假信息。
  “付队,要联系一下租户吗?”
  “要。”
  小张立即拨通了电话,电话是一位年迈的老人接听的,对方表示夫妻俩都在外地的乡下,根本没有在城区里进行过任何的租房记录。
  这样的结果,是在付斯礼的意料之中的。
  “行,我知道了,我先联系一下派出所,让他们去看看吧。”付斯礼说完,便给所辖的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
  最终,民警还是让付斯礼去了一趟!
  一路上,付斯礼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到了地方,付斯礼就觉得这间屋子里的陈设很怪异,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客厅里,正对着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架望远镜,看来尤拓的判断是正确的。
  “您好,我是总局刑侦一队的付斯礼。”
  “您好,您叫我小何就行,我们已经查过了,这屋子里就只有客厅有活动过的迹象,其余房间应该很久都没有人进出过了。”小何走到望远镜前说:“这是20倍的望远镜,看对面的住户不成问题。”
  付斯礼俯身透过镜头,清楚地看到了对面楼中的情况,而且视线范围中心不是顶楼朗闻昔的画室,而是他们的家。
  付斯礼冷汗瞬间从后脊背冒了出来,他尽量排除一切可能性地问道:“有人动过这个镜头的位置嘛?”
  “没有人动过,进来后就封锁了现场。”小何答道。
  付斯礼缓缓地直起身体,拳头不自觉地攥了起来。
  最早,付斯礼只是觉得这帮穷凶极恶的人是盯上了警方,看来现在也盯上了他们身边的人,甚至可能是他们的亲属。
  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到底是在下一盘什么棋局?
  突然,付斯礼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小张打来的电话。
  “喂,怎么了?”
  “付队,刘医生出事了!”
  “嫂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别跑!
  “什么情况?!”付斯礼接到小张打来的电话,就立刻赶往了医院。
  付斯礼看到李勉坐在手术室走廊的椅子,他紧握着双手,右腿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止不住上下抖着腿。
  梁络绎走了过来,低声的说道:“刘医生是在他们家楼道里被邻居发现的,根据现场的描述,她倒在楼层转弯的平台上,身下都是血。邻居以为刘医生是从楼梯上不小心磕下来,摔流产了。他们赶紧叫了救护车,把人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左下腹被人用刀捅伤了。”
  “现在怎么样了?”付斯礼焦急地问道。
  “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大人现在失血过多,正在抢救。”梁络绎面色凝重地说道。
  付斯礼此刻的心里乱作了一团,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些人正在悄无声息地窥视着他们,并伺机从他们身边最亲的人下手的话,那么这应该是……
  是第三起事件了。
  第一起应该是发生在梁络绎身上的,车祸加之医院的夜袭,如果当时蓝覃没有及时赶到,估计梁络绎也是凶多吉少。
  第二起应该是卢峥家烤鱼店——前台会计的失踪报案,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的状态。
  第三起就是今天,李勉妻子——刘祎的被害一案,这人还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能否平安也是一个未知数。
  再加上自己家对楼里发现的望远镜,这一桩桩的事件接二连三的发生,肯定不是独立的案子,极有可能是凶犯的蓄意谋划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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