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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哭腔的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的呐喊,就在他要继续翻上窗户呼救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揽着他的身体向后拽,直接将人掀倒在了床上。
  保镖用双腿固定住了胡乱挣扎的乔小洋,并用手摁住了他的脑袋,逼迫他面朝床面。
  “尤拓,我恨你一辈子。”乔小洋闷闷的声音中透露着恨意,一字一句都像是牙咬碎般的狠厉。
  “随便你。”保镖面不改色的看着被压制住的乔小洋,冷淡地说着。
  朗闻昔在看到乔小洋要翻过窗户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他全身的骨头从里向外透着一种断裂的隐痛,仿佛回到了8年前他的母亲亲手将他从三楼的晾台上推了下去,他害怕这种极端的行为,他往往遇到这种事情都会绕道走。
  回避与惧怕让他不敢直视,他逃似的离开了这栋被低气压笼罩的别墅。
  窒息感萦绕在朗闻昔的周身,直到他跑出去了别墅区后,他才慢下脚步。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逼得他的身体不停地打颤,他扶着树干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从压迫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当他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胃里面一阵抽搐,恶心的感觉让他站不稳脚,他赶紧面朝树干蹲下身吐了起来,中午的饭是一点也不剩地吐完了。
  眩晕、难受、胸闷,让朗闻昔彻底的脱力,他掏出手机给电影院请了一个假,然后前所未有地打了一个车回家了。
  付斯礼看到提前回家的朗闻昔有些意外,并且对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付斯礼赶忙上前扶住了朗闻昔,朗闻昔顺势倒在了付斯礼的身上,将额头抵在了付斯礼的肩上。
  “怎么了?”付斯礼单手托着了朗闻昔的身体,另一只手帮他脱掉了肩上的书包。
  朗闻昔没有说话,就保持这个姿势沉默着。
  “不舒服吗?”付斯礼伸手去试朗闻昔额头的温度,“也不烧啊?”
  “……”
  “你别不说话啊!?小话痨怎么了?”付斯礼赶紧放了手中的书包,两只手一起抱住了朗闻昔。
  付斯礼很少见朗闻昔这样不吭不哈的,朗闻昔在他的心里是那种藏不住事儿的人,他试图想从朗闻昔的嘴里听到些什么东西,可是朗闻昔就像被嘴上钉了钉一样,缄口不言。
  “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付斯礼说完这话后,自己也有点儿害臊了起来,这么油腻的话居然是自己的说出来的。
  谁知道朗闻昔听了付斯礼的话后,主动地仰起了头,像是邀请似的看着付斯礼,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含着一汪清泉,眼底是少年青涩的热望,又纯又欲又撩人。
  付斯礼咽了咽口水,试图让自己发干的喉咙能够得到缓解,他长长呼了一口气,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说:“我还没有18岁呢,还没到能干坏事儿的年龄。”
  “……”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真要犯错了!到时候你就得负责一辈子,因为我是未成年人!”付斯礼说着,缓缓地将捂着朗闻昔嘴的手挪到了对方的眼睛上,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伏在他的耳边说:“是谁偷亲了你。”
  这种浅尝即止的克制,像是刚舔到糖就又被人拿走的感觉,渴望到想让人伸手去抢。
  朗闻昔一把扯住了付斯礼的衣领,将两人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尝试张开嘴轻咬着付斯礼的唇,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渐渐滑了下去,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大男孩,长长的睫毛在朗闻昔一次次想尝试进一步的过程中,越抖越厉害。
  当情绪临近爆发点的时候,付斯礼的克制被他自己一脚踢飞,他不知道朗闻昔怎么了,距离上一次的亲密已经是一个月前了,他早就渴望能够再次与朗闻昔‘亲密接触’了。
  在朗闻昔的主动下,迫使付斯礼的举动看起来更加的急不可耐,他回吻着吻技拙劣的朗闻昔,将他连哄带骗地拽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
  朗闻昔陷进沙发的那一刻,付斯礼打开腿跪坐于沙发的扶手上,他俯下身体将朗闻昔整个圈在了沙发和自己的中间,他居高临下地掌控着自己和对方的距离,或许是这样的姿势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和成就感,他反复地告诉自己——这个人是我的。
  他的手托着朗闻昔的脑袋,迫使他与自己一刻都不能分开。
  这个吻点燃了少年们对于情|欲的渴求,他们迫切地索要着对方的抚摸,缓解着皮肤的饥|渴。
  外面的天色还没完全黑透,屋里已经旖旎辗转,赤|裸的欲|望在余晖最后的昏黄中落幕,纠缠的躯体才得以解绑。
  付斯礼这次比朗闻昔坚持地久那么一点点,原因是他听不了朗闻昔在释放时的闷哼,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什么感觉?”付斯礼重新挪到了朗闻昔的脸跟前,没羞没臊地问道。
  “挺、挺爽的。”朗闻昔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这次又是我伺候你擦干净手的,下次是不是该轮到你了?!”付斯礼托着下巴看着像鸵鸟一样,埋了自己脑袋的朗闻昔。
  “再说吧。”朗闻昔闷声闷气地说道。
  付斯礼摸着朗闻昔后颈处的碎发,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是少年单薄的背脊。
  ——很好看。
  付斯礼不自主地将吻落在了朗闻昔椎骨处,触电般的酥|麻感,让朗闻昔的身体一激灵,瞬间炸了毛,他腾地转过了身看着付斯礼一脸得意的样子。
  “我们家驴崽子的后背挺敏感啊!”付斯礼说着,还乘机用手摸了一把。
  “别狗嘴吐不出象牙。”朗闻昔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他捂着付斯礼的嘴让他闭嘴,付斯礼抓过他的手吻了吻指尖,用额头抵在了朗闻昔的额头上,那种倏然间的温柔,让朗闻昔原本不安的内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原本堵在心里的阴霾也悄然散去。
  “……能说说你今天怎么了嘛?”付斯礼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当混入温柔的时候,朗闻昔根本招架不住。
  “我……我看到乔小洋了。”
 
 
第四十四章 是谁偷亲了你(下)
  大提琴的乐声像是静谧夜色下的流动的溪水,潺潺流入月光交汇的地方,舞台中央拉着提琴的演奏者像是诗人用手中弓弦书写着诗篇,半开放的雅间里,咖啡飘散着淡淡香气,入口带着一点点酸涩和苦味。
  轮椅静静地停靠在沙发跟前,如果不去看它,彼时的少年好像未曾变过。
  乔小洋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用食指在杯口处画圈。
  朗闻昔看到乔小洋的时候,脚步顿了顿,付斯礼在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去吧,我在一旁等你。”
  朗闻昔点了点头,刚要迈步的时候,又被付斯礼拉住了手腕,“只准聊天。”
  “不然呢,大庭广众之下我还能做什么?”朗闻昔看着付斯礼无奈地笑了一下。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是存了什么心思吗?”付斯礼伸手勾了一下朗闻昔的腰,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别闹。”朗闻昔的腰怕痒,他连忙推开了付斯礼的手,小声的在他耳边说:“我就对你存心思。”
  付斯礼被朗闻昔这么一哄,立刻心情变好了起来,他放开手嘱咐道:“去吧,有事儿喊我。”
  “嗯。”朗闻昔应完,便向着乔小洋的方向走去,他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特别的长,每走一步他的心里都在打退堂鼓,他越走越慢,直到乔小洋注意到他后,喊了他的名字。
  “朗闻昔。”乔小洋的声音像一支瞄中靶心的箭,直接穿透了朗闻昔心中的‘退堂鼓’,他快步向他走去。
  “好、好久不见。”朗闻昔说着,在乔小洋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挺久没见的了,你喝什么?”乔小洋将酒水单递到了朗闻昔的面前。
  “果汁就行,咖啡我喝不习惯。”朗闻昔不喜欢喝苦的东西,除非特殊场合不得不让他装一下之外,他是绝对不会碰这个东西的。
  乔小洋摁了一下呼叫铃,对着走过来的服务员问道:“有口感比较甜的果汁吗?”
  “雪梨汁比较甜。”服务员回答道。
  “要一杯,谢谢。”乔小洋说完,将单子递给了服务员。
  点完单,两个人都各自低下了头,尴尬的气氛在服务员送上雪梨汁后才慢慢被打破。
  “你、你还记得我喜欢吃甜的呢。”朗闻昔叼着吸管抬起眼看着也有些拘谨的乔小洋说道。
  “嗯。还记得。”乔小洋用勺子机械地搅拌着咖啡。
  “……”
  “……”
  良久的沉默后,朗闻昔深了一口气,问道:“你过得还好吗?”朗闻昔问完就有些后悔了,他瞄了一眼轮椅,视线又重新回到了乔小洋的身上。
  “……现在,还可以。”乔小洋脸上带着笑容,却没有什么温度,很机械的微笑让人觉得生活的好坏已经与他无关了,反正就是单纯地活着而已。
  “你……你……你现在……”有些话梗在朗闻昔的喉咙,他想问他和江熠还在一起吗?或者有没有遇到更好的归宿?可是他问不出口,因为他从乔小洋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愉快的情绪,更别提有没有幸福可言。
  “我是一个人。”乔小洋像是洞悉了朗闻昔的心思。
  “那、那个江……”朗闻昔还没说完,乔小洋立刻接上了他的话,说道:“江熠他们家移民了,我们放过彼此了。”
  “……”朗闻昔看着乔小洋淡然说着他们之间的悲剧,鼻子不禁一酸,曾经那么折腾着相爱的两个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了。
  “不要这个表情,我会以为你要掉金豆子了。”乔小洋笑了笑,是很释怀的笑容,仿佛过去的就已然过去了,“他已经很努力了,我们一起走到了能走到的尽头,确认无路可走后才决定分开的。”
  “那你、以后……是打算一个人?“朗闻昔问道。
  乔小洋撑着脑袋,侧头瞟了一眼坐在远处偷偷看着他们的付斯礼,对着朗闻昔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想一个人一直生活的话,你会丢下那个人来陪我嘛?”
  “啊?”朗闻昔被乔小洋问懵了。
  “逗你的。”乔小洋笑出了声,他望着朗闻昔的眼睛,黑色瞳孔中他看到自己是真的在笑,“朗闻昔,欢迎回来!”
  经年的愧疚和心底埋藏的抱歉在对方的一句‘欢迎回来’中得到了救赎。
  就在咖啡厅的座钟的钟声敲满十一下后,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桌前,并且扶住了乔小洋的轮椅,“十一点了,您该回去了。”
  “谁让你上来的?!”乔小洋的语气很冷漠,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他甚至懒得抬眼去看这个人。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十一点了,您该回去了。”
  “知道了,一边儿等着。”乔小洋说完,男人还是依旧笔直地站在一旁,双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把手。
  朗闻昔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眼熟,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像,男人下颚和额头上新添的疤完全是毁容级别的伤痕,直到两个人的目光对上后,朗闻昔才想起来,这个人是乔小洋家的保镖。
  “我得回去了,我们先加一个微信吧。”乔小洋说着,递上了二维码。
  这时付斯礼也跟了上来,他看到这个陌生人的出现以为他俩遇到了什么麻烦,立刻警觉地问:“怎么了?”
  朗闻昔加上乔小洋的微信后,拉住付斯礼说道:“没事儿,应该是熟人。”
  “介绍一下自己。”乔小洋用带着咖啡的小勺敲在了男人的风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棕色痕迹。
  男人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打算去清理污渍,只是很听话的进行了自我介绍,“您好,我叫尤拓,是乔家的保镖。”
  “那我先走了。”乔小洋双手撑在桌子上,支起了身体向着轮椅的方向挪动,朗闻昔单手去扶的时候乔小洋并有抗拒,但当尤拓的手刚碰到乔小洋的手臂时,就被他用力地甩开了,“脏!”乔小洋狠狠地剜了一眼尤拓,单腿蹦着坐上了轮椅。
  乔小洋几乎是向后倒下式的坐了上去,如果不是有人在后面抵着他,轮椅一定会被他坐翻,而他显然也习惯了这种方式,他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人,也知道这个人不敢让自己摔着。
  就在他们四人准备下楼的时候,巨大的爆炸声突然从四楼传来,刚打开门的电梯随着爆炸声震颤了起来,灯光忽明忽暗警铃声一直作响。
  “赶紧出去。”付斯礼一手拽着朗闻昔,一手推了一把乔小洋的轮椅。
  尤拓的反应倒是挺快,他压根没去管轮椅,直接将乔小洋扛在了肩上,指了指楼梯间说,“走楼梯。”
  此时,咖啡厅里为数不多的客人也在工作人员的紧急疏散下顺着楼梯往下跑。
  消防车赶来的时候,火光照亮整个五层,所幸没有殃及到别的楼层。
  乔小洋在尤拓的肩上被颠得反胃,脑袋像充血般涨得头痛,他忍着呕吐的感觉,用力的拍了拍尤拓的后背,“放我下来。”
  尤拓刚放下乔小洋,乔小洋连嘴都没来得及捂,直接就吐了出来,晚饭的意面和刚刚喝的咖啡统统吐了个干净。
  朗闻昔赶紧拿纸巾去给乔小洋擦,尤拓挡下朗闻昔说:“脏,我来。”然后,从朗闻昔的手里接过了纸巾,打算帮乔小洋去擦,没想到乔小洋一巴掌甩在了尤拓的脸上,虽然吐后有些虚脱,力气也不是很大,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也确实挺难堪的。
  朗闻昔和付斯礼不由得都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咧着抽搐的嘴角,都替尤拓疼。
  “多管闲事!”乔小洋从尤拓的手里夺过了纸巾,尤拓没有说话,只是用身体一直撑着行动不便的乔小洋。
  不远处从容赶来的成寒手臂上搭着被打湿的西装。就在刚刚爆炸声响起的时候,他正蹲在厕所里出恭,他吓得直接从马桶上弹了起来,他赶紧给朗闻昔打了电话,得知他们已经出来了,他倒是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捯饬干净后,脱了西装沾了水才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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