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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当优盘中的视频播放的时候,除了朗闻昔以外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这是朗闻昔的画作在艺术中心当晚丢失的视频监控,盗窃一案已经过去了,按理来说没有人会再去追究这个视频丢失的原因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朗闻昔要把这个视频拿出来呢,这对于朗闻昔来说倒像是有种监守自盗的感觉,要不是胡明翰已经落网,在场的三位都会将朗闻昔当成第一嫌疑人。
  而让大家更没有想到的是,监控视频刚好都拍到了盗窃人员的身影,就在大家聚精会神地看着视频的时候,朗闻昔突然摁了暂停键,他将定格的画面放大后,指着其中的一名盗窃者说:“这个人头上是不是有一块斑秃?!”
  付斯礼立刻让卢峥喊来岳越,开始做图像的清晰度还原,最后发现这个盗窃者的斑秃位置与水泥藏身案的2号死者的斑秃位置如出一辙。
  付斯礼的冷汗从后脊背渗了出来,他记得朗闻昔好像曾经让阿佩伦和严续跟踪过盗窃者的车辆,如果是这样的话朗闻昔很有可能会被列入嫌疑人名单,这是要他查自家的后院啊,要是真的和朗闻昔扯上关系的话,自己就会要避嫌。
  “卢峥,打电话给梁络绎,让他带着尸检报告过来一趟。”说完付斯礼看着朗闻昔,问:“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拿这个来这里。”朗闻昔的眼神坚定。
  梁络绎拿着报告不慌不忙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看到一屋子的人正等着自己,他的目光落在了朗闻昔的身上,他走上前围着朗闻昔看了一圈,饶有兴致地说道:“这个头骨长得真好看!”
  “离他远点儿!”付斯礼一掌推开了朗闻昔和梁络绎之间的距离,“东西呢?”
  梁络绎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报告递到了付斯礼的手上,说道:“死亡时间应该是10月5日凌晨1点到3点之间,其中1号、2号、3号是氯化钾中毒死亡,4号是窒息性死亡。”
  10月5日?那天晚上,朗闻昔和自己在卢峥家开的饭店里吃饭,后来朗闻昔喝醉了是卢峥开车送得他两去酒店的,这不在场的证据倒是挺充分的,并且他送朗闻昔回房的时候还遇见了成寒,这两个人可以彻底排除了,那另外两人呢?
  最好阿佩伦和严续也能有不在场证明!
  就在付斯礼思考的时候,卢峥倒是先帮朗闻昔拿出了他个人的不在证明,“那5号晚上,我和付队都能作证大画家的不场证明啊,那晚我送你两去的酒店啊!”
  卢峥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带着‘吃瓜’的表情看向两人。
  “你可快闭嘴吧!”付斯礼咬着牙回应道,其余的人‘吁——’了一声。
  朗闻昔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药店的收据和手机购买的记录,说:“这个是阿佩伦和严续的不在场证明!你们可以去药店调取当晚的监控视频。”
  李勉拿过收据,看到了上面唯一的购买货品——避孕T。李勉尴尬地咳了两声,将收据递给了付斯礼,说:“时间倒是对的上。”
  付斯礼看着李勉一副奇怪的表情,接过了收据。看着那三个字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当晚,自己走的时候,成助理一副遗憾的表情询问自己不再多留一会儿,那时他手里似乎拿着的就是两盒新的避孕T,看来是没来得及给自己罢了。
  “……去调监控!”付斯礼冲着卢峥挥了挥手,现在的他太阳穴直突突地跳。
  ——朗闻昔,我们回家算账!
 
 
第三十三章 ‘偷袭’(上)
  画室里,朗闻昔对着彩色练习的作业发呆,丝毫没有意识到笔上的一大坨水粉颜料掉落在围裙上。
  乔小洋偷偷地伸笔将朗闻昔围裙上的灰蓝色擓到了自己的调色板上,朗闻昔一副神情游离地看了看乔小洋,又看了看颜料继续对着作业画愣神。
  居然没有反应?!
  看着蔫吧的朗闻昔,乔小洋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用水粉笔敲了敲朗闻昔的调色盘,说道:“怎么了这是?跟秋后的黄瓜似的!”
  朗闻昔看着乔小洋,盯了好一会儿,他寻思着当初乔小洋都‘那样’对他了,他都没有反应,笃定了自己是个直男。
  可……为啥到了付斯礼这里就好像不太一样了呢?
  乔小洋被朗闻昔给盯得发憷,他用画板遮住了自己的脸,抖抖嗖嗖地说道:“喂!你、你别老、老看、看、看我哦!我有、有点害怕!”
  朗闻昔拨开乔小洋的画板,说道:“乔小洋,你、你抱我一下!”
  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乔小洋又想占便宜、又怕有预谋,两难之下他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会揍我嘛?”
  “我揍你干嘛?!”朗闻昔的眉头皱了皱。
  “你、你上次就揍我了!我可还记得呢,咱寝室的床板上有根木头到现在还折着呢!”乔小洋双手抱住了自己,提前做好了防备的姿势。
  “让你抱就抱!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朗闻昔说着张开了手臂。
  乔小洋咽了口唾沫,两眼放光的说道:“那我、我不客气咯!”乔小洋说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朗闻昔,那是一个于乔小洋而言富有深意的拥抱,他很用力的抱住了朗闻昔,像是一场告别仪式的拥抱。
  乔小洋将额头抵在朗闻昔的肩膀说:“朗闻昔,我真的喜欢过你……”
  这一次朗闻昔没有推开乔小洋,但他依然觉得不是很舒服,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不喜欢男生的,可是盘踞在他心里的对付斯礼的喜欢却又再提醒着他,付斯礼好像是特别的‘唯一’。
  良久,乔小洋释然地松开了朗闻昔,伸手拍了拍朗闻昔肩头自己刚刚靠过的地方,问道:“你、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朗闻昔看着乔小洋,先是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乔小洋的手攥了攥衣角,他其实已经感觉到了,从他第一次见到付斯礼的时候,就觉得朗闻昔好像非常重视这个人,朗闻昔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只要有付斯礼在的场合,朗闻昔的眼神便会追着他跑。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喜欢的只是这个人,而非他的性别。”乔小洋说着拿起了一罐橙色的颜料,说:“就像你喜欢橙色,无关它是油画颜料或者水粉颜料,你只是喜欢这个颜色……”
  朗闻昔听懂了乔小洋的这个比喻,他用最直观的方式告诉了自己,解开了疑惑。
  那时乔小洋站在逆光的地方,却能闪闪发光。
  朗闻昔向前一步抱住了乔小洋,错愕之后是潸然的落泪,是满心的慰藉,却没有欢喜。乔小洋的欢喜已经属于了江熠,朗闻昔的这一抱彻底给乔小洋画上了一个句号。
  结束了打工后的朗闻昔用前台的电话给付斯礼打了一通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
  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烟熏火燎得呛人,吓得朗闻昔连忙扔下书包就往厨房里跑,而眼前的一幕却让朗闻昔笑出了声。
  付斯礼一手举着锅盖,一手拿着铲子,像罗马场上的斗士在和油锅做殊死搏斗,缭绕地烟雾中,付斯礼回头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的朗闻昔,两只眼睛被呛得直流眼泪。
  呆愣了片刻后,付斯礼收起了他滑稽的架势,他放下锅盖举着铲子说:“我在做醋溜白菜。”
  朗闻昔走过去打开了抽油烟机,看了一眼刚倒进锅里的白菜叶子,个头各个都比自己的手掌大。朗闻昔嫌弃地瞥了一眼付斯礼,伸出手说道:“锅铲给我。”
  “哦。”付斯礼乖乖地将锅铲送到了朗闻昔的手中,朗闻昔用锅铲将白菜捣烂,就在他翻动第一铲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住了,锅底满满的黑色酱料,在翻动的过程中散发出了浓浓的醋酸味。
  朗闻昔回头看着站在他身侧的付斯礼,他严重地怀疑付斯礼是在报复自己昨天的饭做咸了,“故意的?”朗闻昔眉头一锁,瞪着一双黑黑亮亮的眼睛瞅着付斯礼。
  冤枉啊!
  付斯礼本来想着是朗闻昔周二打工要上晚班,自己可以亲手下一顿厨,化解一下昨天的尴尬,顺便能借着自己的‘厨艺’博得一些好感,他每次看朗闻昔做饭都特别轻松,所以他误以为以自己的学习领悟能力下个厨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但他万万没想自己居然在厨房里上演了一场兵荒马乱的闹剧。
  付斯礼平时不好面子,但在朗闻昔的面前却贼要脸面,他打开一旁料理台上的盖盘,盖盘下一盘炒得稀碎的西红柿炒蛋,蛋花在一堆红红的番茄中只能看到零星的蛋丝儿,朗闻昔安慰自己说至少颜色还算正常。
  “我尝过,味道可以!”付斯礼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是不是把鸡蛋都尝没了,只留了番茄给我?!”没错,他就是在报复自己!朗闻昔越想越来气,干脆转身懒得理他,朗闻昔把炒锅里醋连同油倒掉了一些,就着剩余的调料翻炒了起来。
  付斯礼还在那里为自己申辩,“冰箱里一共两鸡蛋,那我做的时候只能尝鸡蛋的咸淡啊。”
  “快闭上嘴巴,麻溜儿的出去等吃饭。”朗闻昔已经不想听付斯礼在自己耳边叨叨了,再听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付斯礼,在察觉到付斯礼还想再多说两句的时候,朗闻昔举起了锅铲开始哄人,“滚出去!”
  “油!油!油!油要滴下来了!”付斯礼瞅着朗闻昔要干架的架势,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啧了一声后略带委屈地小声嘟囔道:“滚就滚~”
  “回来,把你的西红柿炒蛋花端出去!”朗闻昔嫌弃地用眼神明示了一下付斯礼,付斯礼乖乖地将菜端了出去。
  朗大厨出手顶一个加强连的付斯礼,不到二十分钟就炒了两道新菜,一上桌付斯礼饿得两个眼睛直放光,他立刻起身给朗闻昔搬了椅子说:“大厨辛苦了!我去盛米饭!”
  也是,付斯礼拿手的就只剩下用电饭煲做米饭了,可不得展示一下自己将饭做熟的本事儿。
  到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动筷子,朗闻昔耗不住了,用筷子夹了茄子说:“我保证不咸!”
  菜伸到了付斯礼的嘴边,他看着筷子上冒着热气的茄子咬了一口,他刚准备往里嘴里送的时候,被热油烫到了嘴唇,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吸冷气。
  “烫?”朗闻昔看着付斯礼,手捏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一口气,附身上前从付斯礼用牙齿叼着的茄子上咬下了一块,以极近的距离盯着付斯礼的眼睛说:“娇气。”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付斯礼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看着朗闻昔靠近,近到与自己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如果当时自己倾身向前也许能够吻到对方。
  付斯礼的心中炸开了花,机械性地将嘴里的茄子吃了进去,这会儿压根感觉不到烫了,他内心的小人在激动地狂叫,而自己只能极力地忍着,不让嘴角上扬得太过明显。
  朗闻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头吃着饭不再说话,可是付斯礼却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整个耳朵也染上了绯色。
  “朗、朗闻昔?”付斯礼喊着朗闻昔的名字,他的心好像在不断地催促着自己寻求答案。
  朗闻昔听到付斯礼喊他,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捏紧了裤子,回忆起刚刚自己的大胆举动,突然觉得自己是疯了吗?为什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去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万一付斯礼觉得恶心怎么办?
  付斯礼盯着朗闻昔快把自己埋进碗里的样子,努力得克制了当下想要捧起他的脸吻他的冲动,可是他想看他的表情,那种独属于少年的青涩。他绕过了桌子蹲在了朗闻昔的身侧,仰头又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朗闻昔……”
  朗闻昔微微地扭头去看付斯礼,他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嘛,这都走到了自己的跟前了,不会……是想揍自己吧?他支支吾吾地想为自己开脱一下,“我、我就是尝、尝到底有多烫,没、没没没别的意思。”
  付斯礼瞅着朗闻昔一副‘坏事敢干,却没胆承认’的憋屈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笑着站起身来,用筷子重新夹了一块醋溜白菜,“帮我尝尝烫不烫?!”说完,付斯礼将菜咬在了嘴里,弯下腰送到了朗闻昔的面前。
  空气在那一刻凝滞,朗闻昔的心中霍然明亮。
  ——他不讨厌,所以他也是喜欢的!
 
 
第三十四章 ’偷袭’(下)
  当水泥藏尸案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时,朗闻昔送来了重要的线索,结合视频中三人的盗窃者身份,警方将目标又锁定在了胡明翰的身上……
  而付斯礼该跟朗闻昔算得‘帐’一分也不能少!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别的安全啊!?”付斯礼憋了一肚子的气,恨不得掏了手铐将朗闻昔拴在家里,“你知不知道胡明翰那个变态神经病现在是取保候审的阶段,想想你画展当天出现的投影篡改事件,你觉得那个疯子不会再打什么歪心思嘛?!”
  “我……”朗闻昔被付斯礼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双手乖巧地放在双腿上不敢吭气,耷拉着脑袋眼神时不时的偷瞄着气得肺炸的付斯礼。
  “我不是不想抓他,也不是不想查清楚案子,你何必跳出来冒这个险呢!他很可能会再盯上你!”付斯礼气急败坏的拽起沙发上的抱枕扬起了手,妈的,真想揍他一顿,居然敢瞒着他直接找到了警局,真把警察局当自己家了。
  朗闻昔看到付斯礼要用枕头砸自己,立刻用自己还健全的手指着付斯礼喊道:“付警官,我现在是重要的证人,你身为人民警察可不能对我动粗!你得保护我的安全!”
  付斯礼深吸了一口气,将抱枕砸在了他的身旁,怒火是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忍住,直接开始了人身攻击。
  付斯礼一屁|股坐朗闻昔的旁边,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钳着他唯一能活动的手臂扭到背后,将人家的脑袋往自己腹部上埋,等固定好姿势后腾出了一只手,直接朝着朗闻昔的屁|股上招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又清脆又羞耻。
  朗闻昔立刻问候付斯礼的‘劣’祖‘劣’宗。
  “我艹你大爷,我艹你祖宗十八代的!付斯礼!你他|妈的敢打我!”朗闻昔一身的健身房型肌肉哪能和付斯礼的实战型肌肉相比,说委婉点儿叫做挣扎,说不好听了像是情|趣里的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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