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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段局喝着浓茶,吐着茶叶梗,正好对上了匆忙赶来的付斯礼和卢峥,然后抬手看了看他那块有了些年头的牛皮手表,说:“提前了四分钟。”
  “您看起来还是不着急!”付斯礼松了松领带说道。
  “段局啥事儿,这么急啊?”小卢来队里还不到两年,倒是乖巧得不得了。
  “盗窃。”段局不紧不慢地说。
  “又死人啦?!”小卢语气震惊,但眼睛蹭得就亮了。
  “呸呸呸!小小年纪别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就是画被偷了。”
  “画被偷了?那案子怎么到了刑侦科了?”付斯礼一脸你逗我玩呢的表情。
  “你知道这些画的估价是多少吗?”段局看着一脸没见过啥世面的付斯礼问道,然后用手指比了个三。
  “三万块?”付斯礼心想着也不能再多了。
  “加两零。”
  “卧|槽,这是偷了梵高、莫奈还是毕加索啊!”三百万啊,付斯礼脑瓜子嗡了一声,一旁的小卢捣了捣他,低声说:“付哥,这三哥们儿的画都得在这个基础上至少再加两个零。”
  “看看、看看,小卢都比你有见识。”段局说着,指了指办公室:“报案人里面等着呢!指明找你!”
  ……
  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高领毛衣、套着休闲西装的年轻人正在翻着报纸,黑色头发被别在耳朵后面,露出了他畸形的左耳耳廓,上面纹着一条虚线的纹身。
  年轻人听见有人进来放下了报纸,站起身径直走到了段局的身边,正好面对着付斯礼礼貌地伸出了右手,“你好,付警官。”
  付斯礼低头看着伸过来的手,又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一时间差点没有认出对方,等他反应过来时,喉咙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一般,他清了清嗓子,“你好,大画家。”说完,付斯礼也没有伸手去握对方的手。
  诡异的气氛,让段局和小卢面面相觑起来,段局率先开口打破尴尬,“认识啊?”
  “认识。”
  “不熟。”
  两人异口同声了截然不同的答案,让局面又重新陷入了尴尬。付斯礼的一句不熟,让年轻人脸上的微笑瞬间没了温度。
  “哈哈哈,这……那我介绍一下。”段局打起了哈哈,“这位是从西班牙回国做巡回画展的青年艺术家,叫朗闻昔。”
  “靠,你就是朗闻昔啊。”小卢的嘴比脑子还快,他指了指付斯礼又指了指朗闻昔,说:“付队,那你还说不熟?!”
  付斯礼咬了咬牙,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卢峥这个傻缺。
  “哈哈哈,原来是熟人啊,那朗先生这个案子就交给付队长了。”段局表面笑嘻嘻,心理却忍不住嘀咕这些年轻人的迷惑行为,“小付,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案子交给你们了,尽快查到被盗作品的线索,上面还是很重视的。”段局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付斯礼指了指凳子说:“坐,说吧!”
  “付队,是……从婚礼上来的?”朗闻昔不慌不忙地上下打量着付斯礼,眼神落在了对方腿上!腿长穿西裤就是好看,笔直且诱惑。
  “呵,是啊。我是丢了新娘子赶过来的。”付斯礼双臂交叉靠在椅背上,张口就编谎话听得一旁小卢一愣。
  朗闻昔一脸抱歉地说道:“实在对不住付队了,耽误了你的好日子。”朗闻昔虽然知道付斯礼说的是假话,但心里却也像被刀刃狠狠地划了一刀,他插在口中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但丝毫不露情绪。
  “为人民服务。”
  付斯礼看着朗闻昔,好像望见了十年多前,狭小的窗户照进的光亮全都含在少年人的眼里。
  卢峥低声地问:“付队,刚刚的话要记吗?”
  付斯礼搬用了一句段局的歇后语送给了他,“开水煮小牛。”这句话配上付斯礼这时暗暗咬牙切齿的表情,卢峥闭起了嘴巴,心中默念了一边:滚犊子。
  付斯礼问:“什么情况说说吧!”
  “下个周末我要在艺术中心办画展,昨天中午飞机落地后,我不太舒服,就让我的助理和画展负责人将画运到了艺术中心,他们都说是清点无误的,一共32幅作品,但今天早上去的时候,我们发现只剩下了25幅。我们也立刻调了艺术中心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朗闻昔描述着。
  “艺术中心的监控是无死角覆盖吗?”付斯礼问道。
  “这、具体我也不太懂,但门卫落锁后是没有人能进去的,而且现场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那7幅作品的尺寸也并不小。就算馆有死角,大门他也出不去。”朗闻昔也尽可能将他能预测到情况全部告诉了付斯礼。
  “有问询过门卫吗?”
  “我问过了,也查了门卫的监控,门卫一直都在门卫室里,并没有出去过。”朗闻昔回答道。
  付斯礼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得去现场看看,小卢你把阿布叫上。”说完,付斯礼就站起了身。
  朗闻昔叫住了付斯礼:“马上就六点了,艺术中心已经差不多闭馆了,我们应该是进不去了!”
  朗闻昔说完,付斯礼就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大画家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你自己的作品啊,作品都在艺术中心内部被偷窃了,你还能让他们说闭馆就闭馆啊?是还没丢够吗?”
  “我们也是第一次与艺术中心合作,现在画被盗了大家都着急,但也不能坏了人家的规矩。而且,我们已经将剩下的作品都搬回了我下榻的酒店了,安保问题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朗闻昔说着,伸手想拉住付斯礼。
  付斯礼避之不及,一把甩开了朗闻昔的手,也不知道力气过大还是这小子演他,朗闻昔一下撞到了桌角上,从他身上掉下了一个金丝绒的袋子,
  付斯礼伸手去捡,摸到了里面大概是一个类似于银行卡厚薄、硬度也差不多的东西,但又不完全平整。
  “你没事儿吧?”付斯礼将东西递还给了朗闻昔。
  “无妨!”朗闻昔摇了摇头。
  付斯礼没有再看朗闻昔,只是又嘱咐了卢峥让他多带几个人去勘察现场。
  朗闻昔一副悻悻然的状态出了警局,蔫吧着脑袋钻进了车里。
  主驾上的助理问道:“去哪儿?”
  “艺术中心。”朗闻昔说完,窝在后座里打开了金丝绒的袋子,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个黑色的后盖,上面有一道白色裂痕。
  朗闻昔摩挲着后盖上的裂痕,慢慢闭上了眼睛,“成寒,到了叫我。”
  “知道了,你先睡会儿。”
  几乎两天没怎么合眼的朗闻昔在见到付斯礼后,突然被那种近在咫尺的安全感给打败了,他梦见那个下着大雪的夜晚,他撑着破旧的雨伞蹲在落了雪的站台附近找寻着小灵通的后盖。
  他用冻得通红的手拂去了上面的雪花,将它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口袋。
  他想还他一个完整的,想告诉他并不是他想得那样!
  这一切只因为那个人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谢谢你……
 
 
第三章 以‘偷’为名(上)
  烧水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朗闻昔立马拆开了泡面盒子将调料包依次搁了进去,“喂,吃晚饭了吗?”
  “晚自习前吃过了。”付斯礼趴在瘸腿的桌子上温习着功课,也没有抬头去看朗闻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打架的两个人,现在能够这么心平气和的在一个屋檐下,度过一个尴尬无比的夜晚。
  因为觉得雪太大?还是因为心有愧疚?付斯礼懒得去思考,反正对方让自己留下来了,而他也刚好不想回到那个‘家’,
  朗闻昔坐在断了根宽绳的小马扎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泡面,时不时抬眼去看付斯礼,问道:“你真不饿啊?”但其实心里想的确是,我就客气一下,你可千万别当真。
  吃过饭后,朗闻昔拿了一套从宾馆保洁车上顺出来的一次性牙具说:“凑合着用吧!”
  “要睡了吗?”付斯礼看着已经洗漱好的朗闻昔,额前湿漉漉的头发,垂落着水珠,让少年看起来乖巧得过分。
  “对啊,快十二点了。”朗闻昔露出了他手腕上的卡通表。
  “哦。”付斯礼接过牙刷,走到了洗手台前,就这水龙头刷了牙,又用清水胡了一把脸。
  朗闻昔穿了外套,又给付斯礼拿了一件外套,说:“走,撒泡夜尿。”
  “去哪?”
  “当然是外面啊!你觉得这个屋子哪里能撒尿拉屎啊?”
  两人裹着厚实的羽绒服合撑着把塌了一边的雨伞出了门,朗闻昔指了指就进的草丛说,“尿吧!我先给你撑着伞。”
  付斯礼确实有些憋了,可是在外面随地大小便这还是第一次,他实在没有办法就这么脱了裤子解手,朗闻昔看着眼前这个精贵的假少爷的磨唧样子,就把手里的伞递给了他,不耐烦地说:“那你先拿着伞,我憋不住了。”
  朗闻昔说着就脱下裤子,痛快地开始了他的睡前一泡。付斯礼被朗闻昔这一套熟练的动作给震撼到了,他盯着朗闻昔的下面突然明白了手中的伞的意义,他立刻向前挪了挪伞的位置。
  因为朗闻昔的撒野尿示范,多多少少让付斯礼放下了心里的芥蒂。
  朗闻昔尿完打了个颤,抖也不抖地提上了裤子,侧头看了看一脸茫然地付斯礼,打趣着说:“你是在看我的鸟儿吗?”付斯礼被他这么一问,自己也懵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啊?要不,我再给你掏出来瞧瞧?”说着朗闻昔又开始脱裤子。
  付斯礼一把拦住朗闻昔,说:“你也不怕冻废它!”
  “你说得对,这可是我未来媳妇儿的幸福。”朗闻昔厚脸皮的笑着,从付斯礼的手中接过雨伞。付斯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转过去!”
  “切,小鸡崽子,都不稀得看你!”朗闻昔说着背过了身,他听着付斯礼的放水声,“我说,你是憋出了一条黄河吧!量挺大、时间挺久啊!”说完朗闻昔立刻转过身看着付斯礼的下面,继续说道:“让我看看冻成尿柱子没?”
  好在这个时候付斯礼已经提上了裤子,他瞪了一眼朗闻昔,在心里给了他两个大耳刮子,但好奇心迫使他问了一个问题,“那要是上大号怎么办?”
  “哦,前面一拐弯就是公共厕所,自己带厕纸可以不收钱,带我可以直接刷脸!”朗闻昔指了指大概一百米不到的距离还亮着灯公测说道,又补充了一句:“二十四小时的!”
  付斯礼两眼一黑,太阳穴突突直跳!
  朗闻昔的行为一直在付斯礼的三观边缘疯狂地摩擦着,付斯礼心想着:这么近的距离,走上两步就到了,非要搁这儿冰天雪地的撒野尿!
  一进屋,朗闻昔也没有洗手,就直接脱得只剩个内|裤后钻进了被窝里,他招呼着洗着手穷讲究的付斯礼,说:“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都可以。”付斯礼说完,便也穿着打底衫和秋裤并排躺在了朗闻昔的身边。挨到枕头的时候,付斯礼才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就竟然和一个刚认识不到半天的人躺在了一张1米2宽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而他身边的人就那么大喇喇地裸|着身体躺在那里,不停地蛄蛹着,“你是蛆吗?”付斯礼转头看着他。
  朗闻昔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正巧对上了付斯礼转过的脸,他没有闪避也没有再靠近,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付斯礼,倒是付斯礼转过了脑袋,留下后脑勺给他。
  “睡前习惯,你没有嘛?”朗闻昔撑着脑袋问付斯礼。
  “没有。”付斯礼回道,其实他曾经是有的,小时候他喜欢摸着妈妈的头发或者耳朵睡觉,自从妈妈去世后他也慢慢改了习惯。
  “哦。”朗闻昔眼中的付斯礼一直是个高冷学霸,不管是挂在红榜上一寸照片的表情,还是他平时一幅生人勿近的形象。他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经常独来独往。
  沉默良久后,朗闻昔小声的试探着问:“睡着了?”
  “没有。”
  “失眠啊?你认床吗?”
  “不是。”
  “那你明天上课不会打瞌睡吗?”
  “会。”付斯礼的答案简简单单,像是一种敷衍。
  “那……”还没等朗闻昔继续问下去,就被付斯礼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打算上学了吗?”
  “上啊,我在职高念,去不去都一样。”朗闻昔回答道。
  “职高不是有宿舍吗?你为什么要租这个地方?你不是没钱吗?”付斯礼的问题极具逻辑性。
  朗闻昔侧躺面朝着墙,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在墙上画着圈说,“我住不惯,人太多了。”
  付斯礼也侧过身看着朗闻昔的后脑勺,试探的问:“被霸凌了?”
  “才没有呢。”朗闻昔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性格,他腾地一下坐起了身反驳道,“提到这个我就来气,我舍友是个死变|态,他不仅钻我被窝,还他|妈的乘我睡着后对我又摸又亲的,我还以为做春|梦了。第二天,那个傻|逼不仅睡在我旁边,还污蔑我对他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情。”
  付斯礼看着坐在床上义愤填膺的朗闻昔,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控诉着他的舍友。
  “具体展开说说,他是怎么污蔑你的?”付斯礼想笑,但又憋住了。
  “……这。”朗闻昔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屁|股上有那个白白的东西。”
  “你的吗?”付斯礼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会这么八卦!
  “可能……是我的,但、但我发誓我没那个啥,顶多就是遗了!我是喝了点儿,但不至于醉到男女不分,是洞就上。我可是直男!纯情着呢!”朗闻昔说着打了个冷颤,钻回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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