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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朗闻昔身后的两个人也打红了眼,一脚蹬在了他的背上,好在他反应迅速用手肘撑了一下地面,这才让他的脸没有着地。付斯礼赶紧过来护着朗闻昔,刚想伸手去扶他时,却被人用书包带子从后面套住了脖子,付斯礼反应灵敏,他立即转身让自己从被动变为主动,他挥起拳头打在了对方的下颚上,抄起书包砸向对方的胸口上。
  朗闻昔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人拽住了头发,他的脑袋被扯成了后仰的角度。被打蒙的大块头踉跄地起身,看到朗闻昔就在自己的面前,立刻一拳砸在了朗闻昔的左脸上。
  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朗闻昔的口腔,朗闻昔彻底被激怒了。他靠着腰腹的力量站起身,跳起来用左胳膊肘箍住了抓他头发的人的脑袋,同时抬起膝盖用力地顶在了对方的腹部,对方嗷地一声,差点将隔夜的饭都呕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满地打滚。
  朗闻昔左脚踹在大块头的小腿胫骨上,右脚将他绊倒在地,拿着地上的画板朝着大块头疯狂地砸着,一边砸一边骂着:“狗东西,给你脸了!老子,也是你打的!打不死你!艹!臭傻X!”
  付斯礼拧着另一个人的胳膊,反折在身后,将他推到了朗闻昔的面前,说道:“朗闻昔,别砸了,一会儿砸出人命了。”
  被付斯礼押着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还在继续挑衅着说:“强|奸死人犯的儿子!我呸,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再打!”
  朗闻昔一听这傻帽满嘴吃粪,怒火又蹿了起来,他一脚踏在大块头的大腿根上,示意他最好不要乱动,然后站直了身体,给了那个胡说八道的傻帽一耳刮子,“嘴贱!你们二打一都打不过他,还单打,给脸不要!”朗闻昔说完还不解气,抡起袖子给了对方一顿连环耳光。
  付斯礼已经听习惯了别人喊他‘强|奸死人犯的儿子’了,倒也没戳中他的痛点,反倒是看着朗闻昔被打伤的脸,有些心疼。
  在朗闻昔三个‘滚’字后,四个本想找事儿却挨了揍的大高个,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冷静下来的朗闻昔刚想说话,就觉得自己的嘴里硌得慌,他试图用舌头去舔出异物,但碰烂的舌头一动就痛,就在他的手刚伸到嘴里时,他发现是自己的小虎牙断了。
  付斯礼看着朗闻昔的手在自己的嘴里扣来扣去的动作,不免地皱起了眉,问道:“怎么了?”
  朗闻昔含糊地说着:“好像是牙……断了。”
  “什么!?”付斯礼紧张地抓过了朗闻昔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出了口腔,捏着他的嘴巴说:“张嘴我看看。”
  朗闻昔抿着嘴,不愿意张开。他最引以为傲的特色小虎牙没了,就像大象没了象牙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笑的,他觉得自己一张嘴可能还会像豁了牙口的老太太一样——漏风!
  朗闻昔倔起来十头牛都拽不回,付斯礼急了一头的汗只好来强的,他的食指硬生生地探进了朗闻昔的口腔里,牙齿锐利的断口刺在了付斯礼的手指上,付斯礼捏着朗闻昔的下颚迫使他张开。
  朗闻昔的嘴角被他扯得有些疼,他看着付斯礼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人担心着,心里的介怀也慢慢地放下来了,他配合着付斯礼的动作仰起了头。
  断了的小虎牙还剩了一半,付斯礼用手指摸着断口,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不妥的行为,这特么是他最喜欢的小虎牙,是朗闻昔一笑时加倍甜的标志。
  朗闻昔被付斯礼摸得不耐烦了,一直张着的嘴让他的颌骨发酸,他嘟囔着:“你摸够了嘛?你手干净嘛?!”
  付斯礼沉浸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不可自拔地感受着负距离的亲密接触,直到朗闻昔坚持不住后咬了一口他,他才从微微的钝痛中回过神来。
  朗闻昔自己从嘴里扣出了半截儿断牙,他举着断牙说道:“这得算是我的功勋吧。”话音一落朗闻昔随手一丢,将断牙扔在了地上。付斯礼瞅了一眼地上的断牙,确定好掉落的位置后,拉着朗闻昔说:“走,带你去便利店买瓶水漱漱口。”
  一进便利店,长了八百个心眼儿的付斯礼就瞅见了还没烤好的烤肠,他殷勤地问朗闻昔,“烤肠吃吗?”
  “你请客?”朗闻昔一听有肉吃,立刻扑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嗯,报答救命之恩,想吃啥随便挑。”付斯礼笑了笑,伸手揉乱了朗闻昔的头发,朗闻昔顶着一头的鸟窝溜进了膨化食品区。付斯礼看着往筐子里装零食的朗闻昔,假模假样地摸了摸口袋说道:“唉?我的学生证不见了?”
  “啊?”朗闻昔一愣,放下筐子说:“走走走,回去找,估计打架的时候掉哪儿了?”
  付斯礼伸手拦下了朗闻昔,“你先买,我去找就行。烤肠你让店员多烤一会儿,我喜欢焦一点的。”说完,付斯礼就出了便利店的门,他直奔刚刚朗闻昔扔掉断牙的地方。
  付斯礼从口袋里掏了一张纸巾,蹲下身子将那枚断牙轻轻地放到了纸巾里,包裹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像一个有怪异收集癖的变|态,但当他将断牙放进口袋的时候,又自我同情了起来,自己像个懦弱的躲藏者,不敢说、不敢做、不敢失去……
  等他再回到便利店的时候,看到朗闻昔正举着两根烤肠站在收银台前等他,他扬了扬自己手中的学生证,说:“找到了。”
  朗闻昔咧着受伤的嘴角,没心没肺地‘使唤’着付斯礼买单。
  回家的路上,付斯礼主动请缨提零食,让朗闻昔帮自己拿着烤肠,他以为朗闻昔会喂他,但显然他高看了朗闻昔的自觉性,朗闻昔三下五除二将烤肠全部送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我是为了帮你减轻负担。”朗闻昔伸手想去帮付斯礼提东西,付斯礼躲了一下,示意他不用。但朗闻昔是驴崽子,铁了心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付斯礼拿他没办法,说道:“那我们各提一边。”
  “行。”
  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付斯礼刻意地走得很慢,这是他们第一次并肩回家,一瞬间那个让他避之不及的屋子,仿佛也有了‘家’的归属感。
  他偷偷地摸了摸口袋中的断牙,它隔着裤子熨帖着皮肤,这是他偷藏起的第一个属于朗闻昔的东西,哪怕是十年后他依然珍视着这枚断牙。
  年少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才更像是一个‘小偷’,他想偷藏起朗闻昔的全部……
 
 
第二十六章 偷取‘印记’(下)
  哪怕是快三十岁的人,也想再当一次孩子。
  久违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竟然拘谨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生生的空出了一条楚河汉界。
  “关、关灯吧。”朗闻昔因为右胳膊打着石膏的原因,只能仰面躺着。在灯熄灭的一瞬间,朗闻昔忍不住偷瞄一眼付斯礼。
  付斯礼重新躺进被窝的时候,朗闻昔又往另一边挪了挪。付斯礼侧过身看着离自己一臂之遥的他,伸出了胳膊打破尴尬的气氛,“我好困。能过来抱抱嘛?”付斯礼强撑睡意,冲着朗闻昔勾了勾手。
  朗闻昔歪着头看向他,刚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对上了付斯礼带着期许的目光,朗闻昔又重新挪了过去。付斯礼看他慢吞吞的样子,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附在他的耳边警告道:“不许乱动。”
  付斯礼一手环着朗闻昔的肩膀,一手搭在他的腰间,他时不时将人往怀里揽,最后手脚并用的缠住了对方。被紧紧抱住的朗闻昔在付斯礼的呼吸中有了不安分的想法,但付斯礼像掐小火苗一样的给他摁灭了,“不准胡思乱想,这两天扫黄队的兄弟在做排查。”明明是告诫的话语,却带着暧昧不明的蛊惑。
  朗闻昔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将左手放在了搭着自己腰的手臂上,体温从他的掌心蔓延至了全身,他屏着呼吸想尽量放空自己脑袋里那些世俗的欲念,就在他学着古人努力入定的时候,付斯礼的手指撩开了他睡衣的一角,钻了进去贴在了他腰间的皮肤上。
  “你……”朗闻昔立刻侧头看他,却被猝不及防的吻封住了话语。
  这个吻炙热且浓烈,是久违的悸动和颤抖,是喷薄而出的肾上腺素在叫嚣,是尘封多年的身体记忆被再次唤醒。
  紧拥的温度在秋凉的夜色中逐渐升温,以一种攀援而上的姿态,不断地侵蚀着彼此的堡垒,占据着理智的高地。
  “你兄弟不扫黄了嘛?”朗闻昔的唇碰在了付斯礼的鼻尖,像是不小心的动作,但其实都是他的小心机。
  “打过招呼了!”付斯礼翻身用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朗闻昔,从他的额头一直吻到了他两侧锁骨正中间的痣上,被亲到的地方又痒又烫,不断提醒着朗闻昔似乎可以做些什么了,因为从前的他们也是这样躲在黑夜里偷尝着禁忌的果实。
  朗闻昔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染上了酡红,他单手勾着付斯礼的脖子,贴着他的耳畔喃喃道:“帮帮我……”
  脆弱的理智像被击穿的玻璃一般碎裂,随之而来的是积压已久的想念和占有,如同飓风席卷时的无从抗拒与难以抵挡。
  热烈的情感在互相的纾解后,肆意的欲|望被消耗殆尽,余温让彼此不舍分开。
  “满足了?”付斯礼拨着朗闻昔额前的碎发,望着迟迟没有回过神的他,仿佛十年前的他和十年后的他并不无差别,青涩中带着撩不自知的诱|惑。
  “嗯?”朗闻昔懵懵地回应着,两眼发直地看着付斯礼。
  “你都不自助的?“付斯礼准备‘上一波高速’。
  “自。”朗闻昔点了点头。
  “是不是我的技术比较好一些?”付斯礼憋着笑,一本正经地问道。
  朗闻昔的脑子顿了一下后,伸手捏住了付斯礼的脸,眯着眼问:“说!你找谁练的?”
  “日月可鉴,我这是自助得来的经验之谈,我身边可没有那种能脱得光溜溜的小模特。”付斯礼手举天发誓,一副我很无辜、我很纯情的样子,让人又气又好笑。
  “天地可鉴,我……”朗闻昔说着,在付斯礼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为你守身如玉。”
  付斯礼的心里乐开了花,他‘骂骂咧咧’地将朗闻昔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艹,我的驴崽子变成狐狸精。”说完,他抄起被子将两人罩在了被子里,遮起了风光旖旎下的情动。
  一句再来一次,一场盛‘情’难却的邀会。
  一大清早,阿佩伦提着早餐来给朗闻昔送饭的时候,看见成寒和严续站在朗闻昔房间的门口,屋内空无一人,只留了一条信息给成寒,大致就是他要搬去付斯礼家住一段时间。
  “啥情况啊?”阿佩伦一边提溜着自己又短了一截儿的运动裤,一边啃着手里的油条问道。
  成寒看了一眼一副憨头憨脑模样的阿佩伦,将信息举到了他的面前说:“我们被偷家了!”
  “卧槽,那水晶推掉了!?”阿佩伦居然接上了成寒的‘黑话’。
  严续没有说话,一双蓝色的眼睛低垂着没有精神。阿佩伦注意到他情绪不对,立刻搂着他的脖子说:“续续,干爹给我转了5000块,我带你去吃好的。”
  严续扒拉开阿佩伦的胳膊,用余光瞄了一眼他的裤子说道:“钱留着给自己换条裤子吧。”严续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了吃瘪的阿佩伦看着成寒问道:“他怎么了?”
  “大人的事儿,小孩少问。”成寒从早餐袋子中抽了根油条,说道:“少点吃儿油条,你本来就不聪明。”
  阿佩伦提着早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露出的一截儿脚腕上纹着不知道什么寓意的图样,他用手往下拽了拽自己的裤管,啃着油条去追严续。
  付斯礼带着朗闻昔吃了早饭,正准备回家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李勉打来的,估摸着是搜查令批下来。
  得来不易的周末,让付斯礼本想和朗闻昔腻歪一下的,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付斯礼打算将朗闻昔送回家后,再去警局跑一趟的。
  “要不先回警局吧?”朗闻昔看付斯礼挺着急的,便想着自己反正也没事儿干,不如就等等他。
  付斯礼点了头,轰了油门往警局赶,他提前让卢峥和李勉带着现场记录人员做好准备。卢峥看到付斯礼的车停在警局的门外,一眼就瞅见了副驾上有人,便捣了捣李勉说:“李哥,付队带了未来嫂子。”
  李勉眼神有点不太好,他盯着瞅了半天后,惊讶道:“男的啊?”
  “李哥,大清都亡了。”卢峥说完,发动了汽车。路过付斯礼他们的车子时,卢峥摇下玻璃窗户,冲着朗闻昔招了招手喊道:“嫂子好。”
  朗闻昔爬在车窗上,默认地笑着回应了卢峥。
  “前面带路。”付斯礼从车里探出脑袋冲着卢峥喊道,随即摇上了副驾的玻璃,凑到朗闻昔的耳边说:“别逮着谁都笑。”
  “刚刚吃的包子没少蘸醋吧?”朗闻昔说着,手搭在了付斯礼的大腿上。
  “别闹,开车呢。”付斯礼语气正经,但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了朗闻昔的手,翻转了他的掌心,与之十指相扣在了一起。
  驱车大概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章佟家所在的小区,付斯礼让朗闻昔在车上等他,并嘱咐他累了可以睡一会儿,又从后座上拿了零食和饮料给他,“前面的箱子里有PSP,无聊了可以玩。我很快就带你回家。”
  付斯礼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车外卢峥打趣地喊道:“付队,带嫂子一起吧,都是家属。”
  付斯礼对着车里的朗闻昔说道,“甭理他!”随后下了车带着人进了小区。
  章佟的家在6楼顶层,因为是老小区没有人监管的缘故,除开两室一厅的房子外,他还在楼顶的天台上搭了一间玻璃阳光房,房内的窗帘是用遮光布做的。一开门就能看见满屋的画被井然有序地呈放在这一方寸之间。
  画架上的画还没有画完,落在地上的调色板上的油画颜料还没干透,就像是主人随时还会回来一样,付斯礼拉开所有的窗帘,屋内的昏暗瞬间被光亮击碎。
  他们一幅幅地翻看着林宣的画作,画上的人物以极简的几何形态呈现出互相交叠的造型,并且杂糅着标志性符号,这种匪夷所思的画面让屋子里五个丝毫没有艺术细胞的男人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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