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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而且有喜欢的人陪在身边的日子,让他变得非常知足。
  “晚上有时间吗?”朗闻昔帮付斯礼点上了烟,他们蹲在艺术中心的后门角落里,躲避着人群。
  “我是跟人换班出来的,晚上得值夜班,警服还在车上呢。”付斯礼说着,弹掉了落在棒球服上烟灰。
  “哦,好吧……”朗闻昔应了一声没再吭气。
  两人抽完烟,正摁灭烟头的时候,付斯礼的手机响了,电话里传来了卢峥的声音,“付队,东四环水库北门赶紧过来。”
  “怎么了?!”付斯礼听出了卢峥语气中的紧迫。
  “一两句说不清,你来了就知道了。”卢峥说着,背景音一片嘈杂,他听到有大型机械工作的声音,估计事情不小。
  “知道了,二十分钟到。”付斯礼挂了电话,转头对朗闻昔说:“我得先走了,你乖乖的。”刚走出两步的他,又回头在朗闻昔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朗闻昔推了推他,嘱咐道:“少恶心人,赶紧走吧!路上小心开车!”
  目送走付斯礼后,朗闻昔一回头就看到严续悄默声地站在自己的身后,垮着一张看谁都不爽的脸。朗闻昔递上烟盒,问他抽烟不?
  “成哥到处找你,拍卖会的书画副主席来了。”严续说着,眉头就一直锁着,朗闻昔已经见怪不怪了,一天天到处摆臭脸,估摸着又是阿佩伦惹着他了!
  朗闻昔点了点头,随着严续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展厅中,灯光突然全灭了,昏暗一瞬间笼罩了展厅,在员工的紧急查看和修复下,又很快的通上了电。
  严续和阿佩伦期间一直将朗闻昔护在身旁,尽管如此不好的预感让朗闻昔地整个后背发凉,全身不寒而栗。
  灯光重新亮起,就在大家都庆幸无事发生的时候,展厅中央的全息投影也重新启动了,这次不再是《Mi amor》的少年坐在沙发上了,而是直接变成投影,放映着朗闻昔被绑架时视频,视频中朗闻昔颈部挂着银链被胡明翰拽出水面,一身染色的长衫上,色彩好似在暗涌流动,画面的色调经过了处理,显得诡异且美丽!
  霎时间,艺术中心乱作了一团!
  嘈杂声夹杂着视频中胡明翰张狂扭曲的大笑,突如其来的心悸和不安让朗闻昔又出现了耳鸣,他脚下如踩了棉花般虚浮无力,阿佩伦一把扶住他,将他带进了怀里圈了起来,严续拉着两人往人少的地方走。
  所有另他不舒服的感觉又开始席卷他的身体,他甚至能感觉到窒息和无法自助呼吸的痛苦。
  ——恶心、头晕、骨痛!
  付斯礼赶往水库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起重机从水底打捞上来一个还算新的油罐桶,卢峥看到他的‘主心骨’来了,快速跑了过去。
  “什么情况了?”付斯礼看了看现场的警力部署,心里估摸着案子不小。
  “看到那几个油罐桶了嘛,里面被水泥注满了!”卢峥跟着付斯礼往油罐桶的方向走,越过警戒线的时候,付斯礼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自己人!”
  卢峥指着已经拆卸完毕的油罐桶,补充道:“已经在水泥里凿出了一具尸体!梁法医马上到!”
  “水泥注尸?怎么发现的?”付斯礼看着刚被捞上来的油罐桶问道。
  卢峥事无巨细地跟付斯礼回顾了一遍出警细节,“11点半的时候东城区派出所接到水库工作人员的报案,说是有一辆没挂牌照的新车冲进了水库中,派出所立刻出警进行打捞搜救,在打捞的过程中,发现水库底下有四个油罐桶,当时下水的警员察觉到有异样,就申请了打捞。”
  卢峥边说边带着付斯礼来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旁,青灰色的皮肤上出现了尸斑,可能是密封在油罐桶里的缘故,尸体还没有明显腐坏的迹象,卢峥继续说道:“打捞上第一个后,徐副所觉得重量有问题,而且罐体膨胀得厉害,就觉得有蹊跷。结果扒开铁皮后,就看到了里面注的是水泥,最上面有人的头发嵌在里面!然后就立刻报到了局里!”
  付斯礼看到徐束走了过来,便上前打了招呼:“徐所!好久不见!”
  徐副所大概35岁左右,个头比不付斯礼矮,他和付斯礼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也是学的刑侦出身。他回了付斯礼的招呼后,说:“已经拆到第三个油罐桶了,从表面上看死者都没有明显的外伤!”
  付斯礼点了点头说道:“法医马上就到,先等尸检报告吧。对了,那个冲进水库的车和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难说,人是被安全带卡死在主驾上的,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徐束说着掏出手机递给了付斯礼,“这是落水人的信息,外地人查不到任何社会关系,也没有工作记录。”
  “四具尸体和这次水库沉车会有关系嘛?”付斯礼摸着下巴,望着对面香槟色的本田。
  “不好说,但大概率就是误打误撞。”徐束说着,那边第四个水泥灌尸也被打开了,正好梁法医也赶到了现场。
  初步的检查后,梁法医说:“带回局里吧,没有外伤得尸检才知道死因。”
  等现场全部勘察了一遍后,已经入夜。
  付斯礼、卢峥和李勉三个人蹲在警局的门口抽着烟,等着验尸报告出来。
  李勉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道:“你说我怎么这么寸啊!”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是不是三元次的真人版柯南!婚前入室抢劫杀人案,婚后油罐水泥注尸案!”付斯礼吐槽道。
  一旁玩手机的卢峥,突然拍着付斯礼说:“付队,你快看微博热搜第三个!是大画家的!”
  “怎么了?!”一听是朗闻昔的事情,付斯礼立刻紧张了起来,他夺过手机,上面写着‘#朗闻昔画展翻车’,点进去一看,就看到现场播放着朗闻昔被绑架时候的视频,付斯礼脱口而出了一个‘草!’字,起身就拨了朗闻昔的电话。
  电话是成寒接的,对方说明了情况后,付斯礼坐不住了,他回头嘱咐了卢峥和李勉,有事情随时打电话找他,他要离开一会儿。
  望着付斯礼火急火燎的离开,李勉疑惑地问卢峥,“这啥情况啊?!”
  卢峥翻开着微博里的消息,指着手机中的照片,说:“付队的心肝宝贝出事儿了!”
  付斯礼借着幽暗的壁灯看着在药物作用下睡熟的朗闻昔,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他的床边。
  他趴在朗闻昔的床边,想着刚刚成寒对他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提醒着他,他的朗闻昔在不久前遭遇的一切。
  ——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其实已经跟医生打听过了,他们也都知道朗闻昔很大可能会有此类精神问题的出现,可一直以来朗闻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征兆,而今天视频的播放很大可能让他受到了刺激。
  付斯礼拨开朗闻昔额前的刘海,慢慢地将身体向他靠近,他停在了他胸口处,俯身听着心跳,瞬间有种安心的感觉,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就像从前,他偷听着他的心跳,能细数起回忆中点滴。
 
 
第二十三章 偷得一丝甜(上)
  本市高中春季篮球赛准备进行预选赛了,实验高中算是这两年冲出的一匹黑马,付斯礼在队伍里属于控球后卫,可能是教练看中他性格比较沉稳、脑子比较好用,便将他安排在这个位置上。除了熟悉战术和打配合的磨合之外,付斯礼的训练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预选赛开始的前一周,他们的训练突然加大了量,每天回家都是一身臭汗,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但老跑澡堂子又觉得太麻烦。
  于是……
  朗闻昔一到家,就发现自己家被淹了,他看到付斯礼全身湿漉漉的蹲在暖气片旁,用手捂着出水口。付斯礼一看到朗闻昔回来了,立刻眼巴巴地望向他,一副快救救我的表情。
  朗闻昔连书包和外套都没来得及脱,赶紧拽了干毛巾跑到付斯礼的跟前,他把毛巾丢在付斯礼头上说:“你让开!”
  “不行,它还在呲水!”付斯礼的手死死地扒在出水口处。
  朗闻昔又拿了一块毛巾,顺着付斯礼的手将出水口包在毛巾里,说:”放手吧,没事了。”
  付斯礼计从心来,一把将手盖在了朗闻昔的手上,美其名曰‘我帮你!’朗闻昔一心只想赶紧将水止住,根本没有去想付斯礼的举动是否合理。
  付斯礼得了便宜,对着朗闻昔的手又抓又摸,嘴角藏着笑意,他只觉得朗闻昔的手真的很合适拿画笔,虽没有分明的骨节,但依然修长。这样的手如果握在手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付斯礼尝试着收拢掌心,轻轻地将他的手握住,他不敢用力,生怕捏碎了他和他之间恰如其分的好友关系。
  几经折腾后,两人终于止住了水。朗闻昔刚想倒在床上休息一下的时候,被付斯礼拽住了手腕,“湿的!别躺!”
  感受到凉意的朗闻昔立刻跳起来,嚷嚷道:“卧槽,这咋办?!今晚打地铺嘛?”
  “开|房吧!”付斯礼的语气轻描淡写,内心却有种真的要做坏事的偷乐。
  “开什么开,浪费钱,晾一晾不就行了。”朗闻昔掀起床单和被褥,正准备换的时候,才发现连床垫也湿透了,这恐怕一两天都晾不透啊!他回头看着付斯礼,付斯礼靠着桌子挑了挑眉毛,说:“晾吧。”
  朗闻昔只好作罢自己的想法,他将床单和被褥分开放好后,说:“走吧,先出去住。”
  “要不……去我家?”付斯礼说完,朗闻昔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因为是要去付斯礼家住,他还担心着他会不会又失眠,所以心里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付斯礼一步一步引着朗闻昔掉入了自己原本设好的计划中,并且争取了同睡一张床的机会。
  当晚,付斯礼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再也不用担心在澡堂子里要看着水卡以免停水前没洗完的尴尬了。
  付斯礼看着窝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朗闻昔,卷着被子缩一团。付斯礼用脚趾戳了戳他的屁|股问:“你头发干了嘛?”
  “嗯……”朗闻昔迷迷糊糊地应了他一声。
  付斯礼爬上床,扳起了朗闻昔说:“头发弄干再睡,不然头疼。”
  朗闻昔揉着眼睛,头发乱成了鸡窝,睡衣扣子一颗都没系,敞胸漏怀地坐在付斯礼的面前。他能清楚的看到朗闻昔锁骨之间的痣,明明是少年的身体但却带着不可言说的性|感,他轻咳了一声,提醒自己清醒一些。
  “转过去!给你擦头发!”付斯礼说着,眼睛瞥向了其他的地方。
  朗闻昔昏沉地歪着脑袋,一头扎进了付斯礼的怀里,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付斯礼也不知所措了起来,他双手举在胸前,停顿了良久后,慢慢向下移动着身体,让朗闻昔的脑袋能枕在了自己的肩上,他一手托着朗闻昔的身体,一手帮他擦着微湿的发梢。
  “……朗闻昔?”付斯礼试着喊了喊他的名字,他以为朗闻昔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没想到对方睡意朦胧间“嗯”了一声,付斯礼立刻停止想吻他的动作。
  驴崽子!付斯礼在心里骂道。
  这晚,付斯礼憋着年轻的冲动,熊抱着朗闻昔睡着了。他梦见了他最想梦到的人,梦到了他们亲密地接触,梦到了旖旎中的缠绵和不可自拔的欲|望宣泄。
  付斯礼光荣的在他17岁的春天里,‘尿’裤子了。
  预选赛在即,付斯礼向被抽干了元气,眼底乌青。
  贾一衡用球服抹了一把汗,抱着篮球走了过来,说:“你是被妖精吸干了嘛?”
  “要是能吸我就好了。”付斯礼低头绑着自己鞋带,一副很敷衍的模样。
  贾一衡第一次听付斯礼开黄|腔,震惊看着他说道:“小礼子,你长大了!为父深感欣慰啊!”
  “把你的臭手拿开,一股汗脚味!”付斯礼不客气地拍开了贾一衡的手,谁知道他是不是刚摸过脚又拍了自己的肩呢,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膈应。
  “说说看,你和孟槿到哪一步了?”贾一衡八卦地挑了挑眉,一脸猥琐地笑着:“啪了嘛?”
  付斯礼瞅着贾一衡,眼角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他总是忽略自己有女朋友这件事情,好在孟槿也不怎么粘人。孟槿自己也说过,她喜欢付斯礼也只是因为他是全校第一名而且长得也不错,带出去倍儿有面。
  这个年龄的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虚荣心的,他们自己都很清楚。
  “满脑子黄色废料!”付斯礼斜了一眼贾一衡。
  贾一衡刚想反驳,就见队长大步流星地朝他们走来,“付斯礼,我刚看到你女朋友在校门口和一个长得还怪好看的男生说好话呢。”
  付斯礼心想着,怎么今天大家还跟他和孟槿的八卦杠上了。
  “嚯,兄弟你要拥有绿帽了!”贾一衡用胳膊捣了一下付斯礼,付斯礼懒得理他,他又转头跟队长八卦了起来,“是高二的吗?哪个班的?”
  “不是咱学校的,但看着和咱们差不多大。”队长说的时候,还顺带着拿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付斯礼。
  付斯礼根本没往心里去,直到队长又补充道:“我看那个男生背着画夹,挺文艺的,像是现在小姑娘们喜欢的类型。”
  朗闻昔?!
  付斯礼立刻坐不住了,连球衣都没有换下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贾一衡和队长在后面打趣道:“看吧!他急了!”
  他确实急了,不是因为孟槿,而是因为朗闻昔,急着去见他!
  在距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付斯礼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朗闻昔和孙茹芯有说有笑的,而孟槿已经不在了。他大概知道这个女的是怎么和朗闻昔聊上的了,他阴沉着脸朝两人快步走去。
  朗闻昔看到付斯礼过来了,立刻笑着跟他挥手打招呼,一对小虎牙明晃晃地勾着付斯礼心里泛起的欢喜,他努力地压着心里的小雀跃,将低气压的状态贯彻到底。
  “你怎么来了?”付斯礼一副很不快的样子,加上冷漠又疏离的语气,一下子让朗闻昔有些手足无措,他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不该来他们学校找他?要是让学校里的同学知道他有自己这么一个高职的朋友,会不会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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