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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观音菩萨?还是如来佛祖?”付斯礼一边写作业,一边敷衍着朗闻昔的兴致勃勃。
  “你正经点儿!好好猜!”朗闻昔捣了一下付斯礼的手,害得他的笔在试卷上画了长长的一道子,付斯礼甩下笔一把揽过了朗闻昔的脖子,用力的卡在自己的胳肢窝处,说道:“你今天要是遇见了这两尊大佛的话,现在就赶紧让他们保佑你吧!”
  付斯礼的手劲不是吹的,朗闻昔拍了拍他的胳膊说:“我碰到你对象了!!!”
  付斯礼松了松手上的力道,问:“她去看电影了?”
  哦,对了,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对象呢!他最近的心思一直被拴在朗闻昔的身上,差点忘了孟槿的存在,自打开学后,他就没去找过她,也不是不想,就是压根没想起来还有这号人!本来当初他答应孟槿的时候,就是在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点头的。
  他现在还能记起当时烟花下朗闻昔脸上的表情,却怎么也想不起孟槿当天穿了什么颜色衣服。他现在意识到了,在不在乎、重不重视,完全要看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朗闻昔成功的占据他心中的‘两房两室’,而他并不敢将这一切告诉对方。他望着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家伙小嘴叭叭的说着自己的艳遇,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嗯,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朗闻昔挑了一下眉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女孩子给他写得纸条,漫不经心地说:“让我来看看,叫啥来着。哦~叫孙茹芯。”
  付斯礼眉头紧蹙着,他们篮球队的拉拉队长,之前跟他们队长表白被拒了,她不是喜欢个高有肌肉型的男生吗?
  “是你们学校的吧?你认识?”朗闻昔拿着纸条在付斯礼的眼前晃悠着。
  付斯礼被他晃烦了,一把揪过他手上的纸条,揉成了团扔进了垃圾桶。
  “你有病吧!”朗闻昔急忙要去垃圾桶里捡纸条的时候,被付斯礼一把拽住了胳膊,他一脸不悦的表情,沉声说道:“不准捡!”
  “为啥?”朗闻昔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思忖着他有撒什么癔症呢。
  “不准就是不准,哪有那么多为啥!”付斯礼说完这话后,都觉得自己有些蛮不讲理了。
  朗闻昔看着付斯礼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说道:“咋啦!你能有对象,就不许有人喜欢我啊?!你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付斯礼被朗闻昔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好像半只脚踏进了不该踏入的界线中,他连忙说:“你想找,我给你介绍别人。”好家伙,这没过脑子的话一说完,他都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有这么上赶着给自己喜欢的人找对象嘛?
  他寻思着怎么样都不对的时候,朗闻昔突然靠了过来,他越凑越近,“付斯礼,你是不是……”付斯礼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龌龊小心思了?
  “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嫉妒我?!不仅有男的喜欢,还有女的喜欢?”朗闻昔说的时候,内心的小骄傲溢于言表。
  付斯礼脸一黑,不轻不重的巴掌招呼在了朗闻昔的脑门上,“有病就治,别拖着!”
  “切!”朗闻昔捂着脑门,瘪了瘪嘴。
  “别怪我没提醒你,孙茹芯不行!”付斯礼说完,便去洗漱。
  朗闻昔敷衍地回应了一声,便没再提起这事儿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付斯礼问朗闻昔什么时候开学,朗闻昔翻了个身爬在床上,用手撑着脑袋一副我不困、我很精神的状态,打算跟付斯礼聊上个五毛钱,“我们下下周一开学,但我们学校下周六到周天会有一个小展览,就是各个系上学期的期末考核作品,像我们美术系的就是画展。”
  “挺好,至少不像我们,能展览的就只剩下九门试卷了!”付斯礼卷起被子侧身看着朗闻昔。
  “你想不想去看看?”朗闻昔一脸期待。
  “外校人可以随便参观吗?”
  “当然,因为我们是职高嘛!比如:有些汽修的高三学长马上就要毕业,他们毕业之后就可以直接上岗了,技术比较好的可能会直接通过这些校园作品参观而录取的。也会有一些墙绘公司的老板来和美术系的学生签单子,因为我们比较便宜些!对了,去年我就被签了两单呢!”
  “……这次展览有你的作品嘛?”付斯礼问道。
  “有啊,我的主题创作第一名,色彩第三名。”朗闻昔一副很自豪的模样,在付斯礼看来可爱极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我去给大画家捧捧场!”
  “这次可不能再放我鸽子了!”
  “好。”付斯礼笑着说道,心想着这小东西还记仇呢!付斯礼捞起被子将朗闻昔裹进了被子里,说道:“赶紧睡觉!”
  朗闻昔心满意足地埋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付斯礼伸出胳膊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身上,这种感觉就像抱住了一个大型的玩偶,但遗憾的是他并不敢往怀里带。
  参观的那天,校园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教育局为了大力推行高职教育,特地联合学校组织了艺术品收藏活动,但大多数学生的画作都是学生家长为了鼓励自家孩子,托人找关系买走了。既不伤孩子自尊也能够给予一定的支持。
  付斯礼看到朗闻昔的画被摆在一众作品的正中间,画中:灰蒙蒙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沙发,一扇小窗透过街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孤独和无助中仍带有一丝希望。
  这张作品没有被卖出去,而入不了眼的画已经被人带走了。
  付斯礼坐在朗闻昔的身边,看着他有些失落地搓着手指,他抬眼看着付斯礼说:“我这个第一名好像也不太行。”朗闻昔苦笑着,眼睛有些微微泛红,有种让付斯礼看笑话了的感觉,他仅存的骄傲到头来也被无情的抹去了。
  付斯礼不太擅长安慰人,在良久的沉默之后。突然,朗闻昔站起身说:“没关系,卖不出去,我就送给你,你可不能不要啊。”
  “行。”付斯礼点了点头,冲着朗闻昔扬起了笑意。
  “走,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们的画室。”朗闻昔拉起了付斯礼,他走在前面,远远甩开了他自己的画作,走向了画室。
  途中,付斯礼渐渐抽回了胳膊,用手重新回握了朗闻昔的手。
  ——他的少年,总会自己走出阴霾……
 
 
第二十章 心思若‘偷’(下)
  朗闻昔的个人巡回画展日期延后了一周,关于他被绑架的事情也被抱上了微博热搜,tag的词条里多了好几条——‘#青年艺术家朗闻昔#’、‘#《无关橘色》画展延期#’、‘#艺术背后的犯罪#’、‘#艺术炒作#’。
  营销号也开始就这个事件开始大做文章:《艺术界:论一场艺术行为中的罪与恶》、《从盗画到绑架,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男孩子出门也要保护好自己,一个艺术家的亲身经历》、《盗画事件,认真你就输了!他只是学会了如何掌握流量密码》……
  诸如此类的舆论铺天盖地而至,刚出院的朗闻昔看着这些标题发笑着,他自我调侃道:“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法制节目邀您一起收看《为骗初恋回心转意,差点人财两空险送命》。您好,我是主持人撒XX……”
  “演够了嘛?”成助理抱着浴巾和换洗的衣服,一脸严肃地说道,“过来!让阿佩伦把澡给你洗了!你快臭了!”
  “我给干爹洗啊?”阿佩伦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一旁的严续说道:“那让续续和我一起,我一个人不行。”
  “这……要不成哥一起吧!”严续回头望着成寒。
  “我是断了个胳膊,又不是偏瘫!你们是帮我洗澡还是打算围观看猴?”朗闻昔不爽地瞪着眼前的三个人,自己踱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朗闻昔费劲地脱了衣服,用牙齿扯了保鲜膜裹在了打着石膏的右手臂,屋外的人假模假样地询问他:你自己OK嘛?
  朗闻昔坐进浴缸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热气蒸腾的浴室内,朗闻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爬在垫着毛巾的浴缸壁上,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付斯礼因为早上执勤所以没有去接朗闻昔出院,他赶着到点儿下班的秒针指到12时,立刻抬屁|股走人,一旁刚休完婚假回来的李勉捣了捣卢峥,问道:“咋一副火燎着腚的感觉?”
  “着急找对象呗。”卢峥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比李哥你当初追嫂子的时候还要积极!”
  “嚯,是大美妞啊?!”李勉眼睛一亮,散发着八卦的光芒。
  卢峥饶有兴致的摆了摆他竖起的食指说:“比大美妞带劲儿!”
  “谁啊?明星啊?”李勉好奇地追问着,一旁的岳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已婚男士是不会懂的!别打听,怕你对不起咱嫂子!”
  “别胡说,赶明儿她给我腿卸了。”李勉的老婆是骨科医生,抄起榔头的时候比孙二娘还可怕。
  这边正聊得起劲,那边付斯礼一脚油门轰到了朗闻昔入住的宾馆。
  他到也不见外,空着两手就上楼了,一敲门立马有人来开。
  严续一见道付斯礼立马垮了脸问:“有事?”
  成寒探头看见是付队来了,立刻拔高了嗓门让浴室里的人听到,“付队来了!快进来!”
  浴室里的朗闻昔迷迷糊糊中听见付斯礼来了,连滚带爬的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却一个没扶稳重新摔回了浴缸里。
  “卧槽!”朗闻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国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脚底一打滑就出溜进了浴缸里面。
  朗闻昔整个身体躺平在了水底,他下意识让打着石膏的手臂不沾到水,却没打算让自己先喘个气。
  听到里面的动静,外面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忙打开浴室门准备冲进去,却被付斯礼堵在了门外,付斯礼眼疾手快地把朗闻昔从水里捞了起来,这是他第二次从水里捞人了。
  朗闻昔呛了一鼻子的水,他用左手抹去了脸上的水,缓了一会儿劲,看着付斯礼道了一声谢谢。
  付斯礼盯着朗闻昔赤|裸的上半身和浸在水里的下半|身,脑袋里一下子充斥了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他吞咽口水的细微动作立刻被朗闻昔捕捉到了,朗闻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赶忙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面。
  “看屁啊!”朗闻昔的脸刷得就红了。
  付斯礼看着小脸红扑扑的朗闻昔,忍不住调侃道:“那你到是撅起来啊!”
  “流氓!”朗闻昔的手上带着水,一掌呼在了付斯礼的面门上,弄了对方一脸的水。
  付斯礼用手撩起了额前的湿发,水珠顺着脸的轮廓落下,带着有别于少年时的成熟与性感。
  “你说,我要是晚进来一会儿,你是不是就像那幅叫什么来着的名画了?”付斯礼将毛巾递到了朗闻昔的面前。
  “那叫《马拉之死》,马拉是在浴缸里被刺杀的!”朗闻昔接过毛巾,准备站起身的时候,说道:“转过去。”
  付斯礼狠狠地揉了一把朗闻昔的头发转过了身,继续说道:“呵,那你可真不如马拉,你是被自己蠢死的!”
  朗闻昔跨出浴缸,用刚擦过身体的毛巾从后面伸手捂住了付斯礼的嘴,说道:“嘴巴还是那么欠!”
  付斯礼向后伸手打算将人掰到身前,可当他的手触碰到朗闻昔腰间的皮肤时,他的动作顿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穿好衣服。”
  “不要!”朗闻昔的声音哑了下来,从后面直接抱住了付斯礼。
  密闭的浴室里,可以听到两人的喘息声,他贴着他的后背,隔着衣服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试图窥听他的心跳。
  “……听话,要着凉了!”付斯礼拿了盥洗台上的浴巾转过身,目不斜视地看着朗闻昔的脸,用浴巾裹住朗闻昔的下半|身。付斯礼的余光扫到了朗闻昔锁骨中间的痣,手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面,顺着痣的位置一路向上托起了他的下巴。
  朗闻昔以为付斯礼要吻他了,他满心期待地闭上了眼睛,送上自己的嘴唇,可没想到的是……
  “你是不是谎报身高了?”付斯礼漫不经心地说着。
  “?!”就这?朗闻昔错愕地看着付斯礼,他期待了半天的吻和浪漫,让付斯礼的一句话毁了。
  “虚报了多少?”付斯礼的话在朗闻昔听来就像审犯人一样,他用手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差,说道:“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有1米84?!”
  “我就虚报了1公分。”朗闻昔一副吃了瘪的表情。
  “嗯?”付斯礼的一声‘嗯’,就是示意对方好好说话。
  “……三公分。”朗闻昔蔫吧着脑袋。
  “乖。”付斯礼倾身向前,吻了吻朗闻昔的额头,朗闻昔打算顺杆往上爬,立刻撅起嘴,‘嗯’了一声。
  付斯礼抄起手边的毛巾,甩在了他的头上,说道:“自己擦头发!”朗闻昔抓着头上的毛巾,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
  付斯礼打开浴室门,门外三个人正支着耳朵偷听着。见到正主之一出现,三个人齐刷刷地转过了身。
  “哈哈哈,走走走。成叔叔带你们去吃自助餐!”成寒拽着两个不懂事儿的赶紧开溜。
  “我不饿。”严续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
  “那我要吃288档位的!”阿佩伦是那种,谁有吃的谁就是他的爹。
  ……
  晚餐时间,付斯礼带着朗闻昔去了潮州砂锅粥店,他们挑了一个小角落坐了下来。
  付斯礼给朗闻昔盛好了粥,贴心地将筷子和勺子摆放在了他的碗里,朗闻昔并不打算满足于眼前的现状,“我胳膊都断了自己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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