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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说完,‘先生’走到两人的跟前,蹲下了身,他盯着严续玩味地说道:“不愧是我的儿子,跟我的口味像极了!”‘先生’捏起严续的脸,灰蓝色的眼睛里沾染着血的腥红,有种难以言说的艳丽。
  阿佩伦看到严续被碰,立刻怒火中烧,他奋力地用头撞击着‘先生’的脑袋,‘先生’避而不及被他撞了个踉跄,99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扶‘先生’。
  ‘先生’嫌弃地‘啧——’了一声,冲着99号摆了摆手,99号识趣地站到了一旁。
  “有点儿意思!不过……”‘先生’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对着99号漫不经心地问道:“另外一个‘主角’怎么还没有‘请’来?!”
  “嗯……应该快到了吧……”99号的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嘿嘿,好像是到了呢!要弄进来吗?”
  “弄进来?怎么,送他们‘父子团聚’?”‘先生’面露不悦地质问道。
  阿佩伦和严续从‘先生’的话语中听出了言外之意,他们这是把朗闻昔抓来了,严续嘶哑地吼道:“你们太无法无天了!”
  “在这里!没人能管得了我!”‘先生’蔑视地看着严续,手指转动着雪茄剪,99号立马打开烟盒递上了烟。
  ‘先生’接过雪茄,关上了屋门。
  阿佩伦和严续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人都到齐,是时候回去了。”
  “‘先生’,我都已经安排好了。”99号围在‘先生’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们大概还有6个小时就能起飞啦,哈哈,回家咯~”
  “做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励?”
  “嗯……我想要‘少爷’,嘿嘿~~”
  “滚!”
  朗闻昔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塞进了黑袋子里。身体使不上一丁点儿的力气,肢体的末端麻木且冰冷。他努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种感觉像是被梦魇住了一般。
  朗闻昔能听到其他人的对话,在嘈杂声中他听到了有些耳熟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是‘先生’?他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是要回哪里?朗闻昔有些听不清楚,但他知道‘先生’他们是要尽力离开这里。
  怎么办?!付斯礼你在哪儿?!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严续和阿佩伦的声音,距离很远,若有似无。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将他扛了起来,那人的肩膀顶在了自己的腹部,脑袋冲下的眩晕感和胃部的恶心不适让他异常得难受。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被搬上了车子,和他一起的还有两人,他们被并排地安置在座位上,扣紧了安全带。
  ——是阿佩伦和严续吗?
  ‘先生’这是要把他们带去哪里?
  不要!
  付斯礼救我!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的朗闻昔
  尽管加派了人手、尽管不眠不休、尽管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但却不见丝毫的线索。
  防控期间只有小区的正门是开放的,却未曾见到任何的车辆与人员的出入,对于这种人口密度较大的小区,挨家挨户去找显然是不现实的。
  死守进入了僵局的境况,付斯礼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小区内的监控视频上,可是老旧小区的监控并没有做到完全覆盖,存在着不少的监控死角。
  他们从搜索各个地下室开始,但无功而返的结果告诉他们——推断错误。
  时间紧迫,他们又向社区调取了一年之内持续在该小区中的出租人员明细,经过一一排查后还是没有成果,根本找不到那伙人的匿藏点。
  于晚阳将二队的警力也调了过来,集中筛查着庞大的住户信息。
  凌晨3点的时候,二队的一名大四实习警员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住户名单,“于队,要不要查一查这一户,户主姓廖,房子属于拆迁分配的。”
  “那姓廖的人多了去了!”于晚阳刚刚还看到两户姓的廖,这个怎么就有问题了。
  “他这个房子进行了过户,过户人的关系是他的儿子,但这里却没有他儿子的信息。按照原户主的出生日期来算,今年36岁。他的儿子大概率是在45岁上下的,这和‘先生’的年龄画像能匹配上。”
  听完推论后,于晚阳很快被点醒了,他兴奋地揉着小警员的脑袋,说道:“厉害了!毕业后,你归我了!”
  “我现在去找付队,你在看看其他的信息,有什么新的情况随时跟我汇报。”于晚阳拿着资料转身去找付斯礼,一回头撞在了游牧的身上,“不长眼啊!”
  “你!”游牧看着于晚阳刚刚对别人做的‘亲密动作’,火不打一处来。
  “我什么我,你怎么还在这里?!”于晚阳是一点不服软的性格,任凭游牧给了他多少的台阶,他都不愿意下。
  “需要你管吗?!你刚刚干嘛摸别人的脑袋?”游牧用质问的口气说道。
  “这里是刑警办事,你一个交警,该干嘛干嘛去!甭搁这儿添乱!”于晚阳穿着雨披,只能仰着头才能看清楚游牧的脸。
  黑色的雨伞下,游牧紧紧地盯着于晚阳,他回避了他的问题,游牧鼓起勇气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摸那个人的脑袋?!不觉得很亲密吗?”
  亲密?!男同看什么都亲密!于晚阳自从被游牧借口喝高强吻之后,就对他避之不及!
  “神经!”于晚阳瞥了他一眼,匆匆离开。只留下游牧一人,听着雨声拍打着伞面,他的拳头一次次地握紧,再一次次地松开。
  难道是他理解错了?于晚阳压根不喜欢男人,也压根对自己没有任何想法?可……
  于晚阳拿着户主的资料找到了付斯礼,恰巧付斯礼正在那栋住户的楼下。于晚阳大致讲述了发现的情况后,付斯礼带着小刘和三名特警冲了上去。
  于晚阳由于没有配枪,所以只能在楼下做接应。他抬头望着楼道间的灯光一层层、一盏盏,逐次亮起,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对于对方的底细,武器、人数,甚至是否持枪一概不知,这种‘开盲盒’式的抓捕总让人心存余悸。
  付斯礼冲在最前面,在抵达门口的时候,他示意自己人先等一等。付斯礼一手握着枪柄,另一只手按响了门铃,反复多次之后,无人应答。
  “破门!”
  砸坏门锁之后,付斯礼一脚踹开了防盗门,三名特警率先破门而入。
  屋内一片漆黑,借着月光能看到客厅的角落里摆着一张陈旧的沙发,脚步声在空荡的屋子能听到清晰的回响。
  搜查的间隙,于晚阳带着接应的警力追了上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愣住了,“弄错了!?”
  “不清楚,但这里干净得过头了!”付斯礼站在卧室中,一张空床板、一个空衣柜,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是……
  付斯礼走进衣柜,用手电筒仔细地检查着柜子内壁,于晚阳也跟着挤了进来,付斯礼被挤在了角落,正打算让他先出去的时候,付斯礼的目光被手电筒的照到地方吸引住了。
  在衣柜内壁的左上角角落里,能看到一个椭圆形的指纹印,似乎是油渍浸染了上去。
  ——怎么会在这里?!
  付斯礼用手敲击着衣柜的木板,是有机关在这个地方吗?
  因为柜子内的空间太小,于晚阳一个没站稳撞在了柜板上,他连忙抓住了挂衣服的横杠,支撑住了身体,随着他逐渐站直的动作,手中横杆也跟着他顺时针转动着。
  ‘咯噔——’一声,付斯礼面前的衣柜内壁被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烟熏味里混杂着橙子味的香气,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灯光下屋内的一片狼藉。
  付斯礼立刻警觉了起来,进入了戒备的状态,他和于晚阳不约而同地举起了配枪。
  他们慢慢地向那个屋子里挪动着步伐,来回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与刚才的屋子截然不同,家具用品一应俱全,地上散乱着各种包装袋,就像是经历了‘大扫荡’一般。
  餐厅里桌子上还搁着未吃完的泡面桶,里面的面条还没有完成地泡发,泡面汤中也没有聚合的油块。
  ——应该没有走太久。
  后续的人员也跟了进来,在搜查之后确定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这极有可能是那伙人的聚集点。从房型结构来看,左右两户是打通的。但住户信息中只有刚刚的那间空房子,而这边是没有留档信息的。
  靠!!!
  “付队!这边儿的地上有血迹!”小刘在卧室的地面上发现了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血迹。
  听到小刘的消息后,付斯礼头皮一阵发麻,他连忙赶了过去,在看到地上清晰可见的血迹后,双腿发软踉跄了一下,还好有李勉从身后扶住了他。
  “让梁法医过来吧。”李勉低声说道。
  “……好。”付斯礼全身抖得厉害,但就这个出血量来看,他可以确定不管这是谁的血,都不会是致命伤。
  “再看看,还有没有血迹。”付斯礼的声音在颤抖,他根本不敢做最坏的打算。
  “呃……”小刘吞吞吐吐地不敢吱声。
  “没事,你说。”
  “肉眼看到的没有了,但……不排除已经擦掉的,需要用鲁米诺测试过才、才能确定。”
  如小刘所言,这恐怕就是最坏的结果。
  付斯礼强忍着不安,在做好了心理建设后,说道:“李哥,你带着小刘去调监控!他们应该没走多久!看看他们去哪儿了!”
  “收到!”
  “于队,带着你的二队……我们去机场。”
  天光熹微,去往机场的高速路上,畅通无阻。
  付斯礼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坐在副驾驶上。按照他的推测,‘先生’极有可能离开国内,如果不快一点儿的话,到了境外就更难抓捕。那么,朗闻昔他们就会再多添一份危险。
  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是岳越打来的电话,“付队,我查到一条私人航线,目的地是西班牙的马拉加机场。”
  “几点起飞能查到吗!?”被猜中了!
  “这、五点半……”
  付斯礼看了一眼时间,只剩下不到十分钟了,而他们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能赶到!
  “快通知机场公安拦下他们!”于晚阳此时的脑袋无比得清醒,他火速地做出了判断。付斯礼举着被挂断的手机,愣愣地看着前方。
  于晚阳拍了拍付斯礼的肩膀,安慰道:“那个‘先生’一定是想从朗闻昔他们哪里得到些什么的,所以不会把他们怎么样。跨国逮捕令批下来的速度不会太慢,一定可以安全地把他们带回来的。”
  “……你,你还记我们收到的那份万俟安的录像吗?”付斯礼至今记得视频中的内容,清楚地描述了‘先生’对自己妻子的恶行,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依然如此,更不敢相信他对别人会是怎样!
  ——囚|禁、折磨、残害,无所不用其极。
  他不想朗闻昔也遭受这些,那可是他的全部。
  距离机场还五公里的高速路上,一架小型的私人飞机在他们的眼前飞上了苍穹。
  那一瞬间,付斯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眼泪翻涌而出。
  手机再一次响起。
  ”……付、付队……对方已经起飞了……“
  紧绷的神经陡然断裂,再一次失去爱人的绝望在顷刻间将付斯礼击垮。
  十一年了,他依然记得朗闻昔离开的那天,也是在机场给他打了那通无声的电话。他怪他的自私、怪他的无情,怪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而十一年后的今天,朗闻昔再一次的离开了自己,但不同的是……这次,是他把朗闻昔弄丢了,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他没有当好他的‘警察先生’。
  “起床咯,赶紧起床,再不起床就要掀被子啦!起床、起床、起床,太阳要晒屁|股啦!”这是朗闻昔的手机闹铃声,是付斯礼给他单独录的音。
  付斯礼拿出手机,上面还有备忘录的提醒。
  ‘520,要和付斯礼谈谈意定监护的事情,计划如下:第一,订餐厅。第二,买花束。第三,上交户口本。第四,求婚表白。’
  ……
  ——我的朗闻昔。
  “调头,回总局!”
 
 
第一百五十二章 弗朗西斯的小偷
  “弗朗西斯·培根出生于爱尔兰的英国画家,他的作品在20世纪后半叶非常有影响力。他以其生动、扭曲的人像和身体形象而闻名,这些形象通常被置于痛苦或者令人不安的环境中。
  培根主要从事大尺寸画布上的油画创作,他在艺术上独树一帜,以表现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元素融入其作品。虽然他未受正规艺术教育,但他自学并吸取了许多历代艺术大师如伦勃朗、高更、塞尚等人的技巧,并将其融入到自己独特而具有冲击力的视觉语言中。
  弗朗西斯·培根是一个颇有争议性的人物,因为他在个人生活中酷爱赌|博和饮酒,并且公开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然而,在艺术界内外,他都广受赞誉并备受推崇。直到今天, 人们仍然对他那些描绘了现代生活中的焦虑与孤立的画面而感到深深地震憾。
  同时,弗朗西斯·培根的爱情故事也充满了悲情的戏剧色彩,他偏执、扭曲、古怪的性格断送了他挚爱之人的生命,他将他的‘小偷先生’自杀的场景画了下来,成就了他的创作巅峰——《戴尔三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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