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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朗闻昔总是会心软妥协,那就亲亲吧。
  爱人之间交|缠的气息,彼此索取的温度,会让欲|望像是加多了酵母粉的面团,膨胀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指尖的厮磨绕成了一股难解的柔情,它裹着蜜意侵蚀着意识里残存的理智。
  付斯礼用手指挑开朗闻昔睡衣的扣子,他最爱的那颗锁骨痣染上一层绯红色,那是从年少时就有的执着和爱意,多年之后依然钟情于此。
  嘴唇与皮肤相触的瞬间,直接燃烬了朗闻昔最后的理智,他手指揉进了付斯礼的发间,仰着脖子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体上烙下印记。
  付斯礼圈着朗闻昔的身体,用脚蹬了一下桌子腿,转椅带着两人滑到了床边。
  付斯礼将朗闻昔直接抱起,摁在了床上,朗闻昔揪着付斯礼的领子,低喃着,“关灯。”
  关灯?他现在哪还顾得上爬起来去关灯啊!
  “不做全,不用关……”付斯礼说着将被子拉开蒙在了两人的身上。
  被子隔断了光线,朗闻昔妥协地抱住了付斯礼,黑暗里他才能放任自己配合着付斯礼的疯狂……
  然而,就在两人快要‘兵戎相见’的时候,一阵急促地敲门打断了他们,付斯礼压根不想去管,他现在就像是昏君一样,死也要死在床上。
  可是,敲门声却一直没有断过,敲得两人心发慌。
  “开门去。”朗闻昔的理智被这动静拉了回来,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敲门声上。
  付斯礼掀开被子,咬着后槽牙吐槽道:“最好有特么的急事儿!”
  付斯礼整理好衣服,拉着个脸打开了大门。
  大门口,成寒也黑着张脸看向了付斯礼,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挖苦道:“这还不到十点钟,你们是不是也太心急了?!”
  朗闻昔听到是成寒的声音,习惯性地赤着脚丫跑了出来。朗闻昔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赶紧追问:“怎么了?!你先进来。”
  成寒站在门框外,举着手机,语气中带着阴阳怪气的味道,“我不进去了,就在这里说完。我给你打了十多个电话,主办方要收集行程码,让在今天十点前给到。没办法,打扰你们好事儿了。”
  朗闻昔余光看了一眼付斯礼,心虚地回屋拿出了手机,将绿码发给了成寒,“声音太小了,没听到。”
  声音太小?还是你们的动静太大!
  成寒收到信息后,主动将门给他们带上了,临走时还不忘调侃一句,“你们继续,但还是得悠着点儿,明天要坐15个小时的车呢。”
  送走成寒后,付斯礼和朗闻昔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好好兴致都给败光了。
  “怎么说?”付斯礼双手插着口袋,无奈地问道。
  “什么都别说,洗洗睡吧。”
  被窝里,付斯礼冲着朗闻昔伸开了手臂,“来,抱抱。”朗闻昔很自然地躺在了付斯礼的臂弯处,单手搭在了付斯礼的腰上,手掌刚好能拍到他的背部。
  这是他们特殊的相处方式,就是十多年前,朗闻昔曾不止一次这样拍着付斯礼入眠。
  付斯礼将下巴抵在朗闻昔的头发上,低声嘱咐道:“记得,到哪儿了都和我说一声。每天至少一通电话或者视频,要是有空就给我发信息,如果我没有及时的话,可能是我突然出任务了。我发信息你可以不及时回复,但一定要记得回我,多晚都可以……”
  ——我可以等你,但别太久了。
  付斯礼说话的声音渐渐小,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平缓,他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有些话都是重复着一遍遍地在说,生怕朗闻昔会忘记。
  “嗯,我都记住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死心
  昨晚,没有休息好的不止朗闻昔一个人,阿佩伦和严续两人似乎也不在状态,尤其是严续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两个黑眼圈格外得明显。
  阿佩伦和严续坐在后座上,两人之间像横亘出了一条裂缝,谁都不去理谁,各自都在补觉。
  朗闻昔看两人都睡着后,凑到正在开车的成寒旁边,小声地询问着,“他俩又怎么了?”
  成寒怕吵醒他们,特地压低了声音调侃道:“你这个干爹当不行啊。”
  朗闻昔努了努嘴,枕着双臂靠在椅背上说:“这小孩长大了,有什么心事儿都不跟我说了。”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昨天两人吵得挺凶的,最后出门吵的,啥时候回来的都不清楚。”成寒说着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紧皱着眉头的严续。
  成寒听他老婆提起过,严家的小辈们很多都出了事儿,现在唯一的男丁就剩下严续和他不到六岁的小表弟了,严家想让严续认祖归宗,为严家继续开枝散叶。
  严续自打出现在公众视野后,很多家族的未婚小姑娘们就盯上了这个带有混血血统的男人,一米八五的身高,小麦色的皮肤,一双标志性的灰蓝眼睛嵌在立体又不失柔和的面部,穿上西装后俨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前来相亲的人简直要踏破严家的门槛!严家虽然算是大家族,但是历经多年早已是虚有其表,严家也想通过联姻打一场翻身仗。
  而严续则成了他们眼中的‘工具人’,他们没有人怀疑过严续的性向,因为严续之前交往过维密模特的事情已经在他们中间传开了,再加上他那些略显混乱的情史和八卦,大众都认为严续是喜欢女人的。
  况且一年前,严续断掉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关系,他无欲无求的表现,看起来像是已经玩够了、收心了!
  所以,长辈们也开始张罗着给他找相亲对象。
  成寒大概率也能猜到阿佩伦和严续为什么发生争执,毕竟阿佩伦对于严续的喜欢已经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朗闻昔就算是再迟钝也能看出个端倪。
  明明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偏偏又是‘地下’行为,阿佩伦肯定是受不了了,18岁的年纪对待爱情本身就自带‘冲动’的属性。
  这大概是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
  阿佩伦像是失去了‘快乐小狗’的设定,一夜之间变成了寡言少语的大人。
  整个途中都充满了低气压,朗闻昔多次想缓和气氛但都与事无补,成寒看着朗闻昔卖力的模样都替他心酸,这算是老板在哄员工们开心。
  中途经过加油站和休息区时,朗闻昔都会拉着成寒下车,“我快憋死了!我这热脸净贴冷屁|股了!”
  “小朋友们的事情,我们还是少操心的好。”成寒买好饮料,递给了朗闻昔。
  “你刚刚不是还谴责我这个干爹当得不行嘛!?”朗闻昔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地猛灌了两口。
  成寒笑了笑,补充说道:“本来就是,你光顾着自己谈恋爱去了,你有问过阿佩伦吗?”
  “问什么问?我又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了。而且,我谈恋爱都尽量避开他了,就怕他受影响,这下好了……”朗闻昔一直担心自己的恋爱观和性向会影响到阿佩伦,但现在感觉阿佩伦就像是无师自通一样。
  “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都不好干涉。”
  “……麻烦。”
  而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四个人好不容易开到目的地的酒店,就被通知:一共只给他们留了两个大床房。
  “那我出去住。”严续刚准备转身要走,就被前台的工作人员叫住了。
  “特殊时期,附近都没房了,要不你们先将就一下,隔离结束后应该就有空房间了。”
  朗闻昔看着两张房卡,将其中一张递给了成寒,说道:“你和严续一间,我和阿佩伦一间。”
  以前出差遇上这种客房紧缺的情况,都是他和成寒一间,俩小孩子一间的。但现在怕两人的矛盾再被激化,所以还是将两人分开了。
  成寒接到房卡后,犹豫了片刻。然后,将手里的房卡扔给了严续,“老样子,不变。”
  朗闻昔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成寒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催促道:“愣什么,走啊,我快累死了。”
  朗闻昔回头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严续和阿佩伦,有点担忧地在成寒的耳边问道:“真的不要紧吗?万一打起来了呢?”
  “打去吧,总比一直不解决的强!”成寒头也不回地将朗闻昔拉进了电梯。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话就说清楚、说明白了,一拖再拖只会陷入无穷无尽的僵局。
  705房间内,严续和阿佩伦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说话。
  阿佩伦沉不住气,还是先开口说话了,“我沙发上睡,床……床我不睡。”阿佩伦一紧张,语序听起来就特别的混乱。
  严续刚想口,电话突然响了,严续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立刻将铃声设置成了静音。
  严续拿上车钥匙,一句话没说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阿佩伦赶紧上前揽住了他,整个人堵在了门口。
  “你去哪儿?”阿佩伦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他紧盯着严续漠然的表情。
  严续将手机揣进口袋,抬眼看着阿佩伦,冷冷地说:“让开。”
  “你、你在这里,把电话接起来……”阿佩伦抿着嘴,眉头紧锁在一起。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我最后再说一遍,让开。”严续的拳头已经捏了起来,他知道阿佩伦的执拗和不肯妥协,他也做好了这一拳要呼在阿佩伦脸上的准备。
  果然,阿佩伦一动不动,他望着严续的眼神,让严续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那种被抛弃的无助让阿佩伦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严续预备挥起的拳头松开了,他用力地推开阿佩伦,伸手转动着房门的把手。
  这一次,阿佩伦没有再去拦严续,严续则有些疑惑,为什么不再拦一拦自己,也许他真的会忍不下心离开。
  阿佩伦站在严续的身后,喊了他一声,“哥,十五分钟后还没有回来……”
  严续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阿佩伦,阿佩伦僵直地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眼神变得黯淡。严续甚至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一丝的狠厉,阿佩伦继续说道:“我会去找你。”
  阿佩伦的‘警告’,严续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坐在车里看着手机,将那个一直骚扰他的女人拉进了黑名单里。
  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是陌生的号码,严续大概率猜到还是那个女人。
  严续无奈地接了起来,不出所料又是她的,那种夹着说话的嗓音让严续的耳朵备受折磨,“我说了,杨小姐,我对您不感兴趣,也没有要谈恋爱和结婚的打算。请您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严续已经把话说得很客气了,电话那边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严续长叹了一口气,说:“您冷静一下,我……”严续的话音未落,就听到车窗被敲击的声音。他看着车外站着的阿佩伦怔了怔,严续从来没有见过阿佩伦这么可怕的表情。
  严续立即挂上了电话,直接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他担心女人再把电话打进来,到时候有一百张嘴都讲不清楚了。
  “严、续。”阿佩伦的声音低沉要命,他一字一顿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很少听到阿佩伦这么喊自己的严续,现在就想立刻下车抽他。
  严续一打开车门,阿佩伦便单手将其掰住,另一只手将刚起身的严续推进了车里。
  严续没站稳,重重地摔在主副驾上,后腰被挂挡硌得生疼,尤其是阿佩伦压在他身上的一瞬间,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痛!”
  “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阿佩伦说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仿佛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严续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扬起拳头朝着阿佩伦的脸颊挥去,阿佩伦根本没有躲的打算,硬生生地接了下来,牙齿碰破了嘴皮,血腥味立刻充斥了口腔。
  “从我的身上滚开!!!”严续吼道,整个地下停车场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阿佩伦一手压制着严续,一手将严续的腿蜷了起来,然后‘砰——’的关上了车门,“为什么不回来?!”阿佩伦像魔怔了一样,不停地问着这个问题。
  “不想回!阿佩伦,你给我让开!”严续也是嘴硬,好听的话他是一点儿也说不了。
  严续的‘不配合’彻底激怒了阿佩伦,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为什么还要和她通电话!?”
  脾气上来的严续一拳砸在了阿佩伦的肚子上,阿佩伦吃痛起身,脑袋重重地磕在了车顶上,严续想趁机抽身,没料到阿佩伦比他还反应还快,将他重新摁了回去。
  阿佩伦放倒了副驾驶的椅背,把严续压在了上面,严续抱住阿佩伦的胳膊,膝盖顶在了他的肚子上,想借力将人掀倒在后座上。阿佩伦看出了严续的意图,他立即用的小腿压住了对方的动作。
  “回答我!为什么?!”
  “因为我要和她结婚!”
  ……
  死一般地沉寂,连呼吸声都屏去了,原本的焦灼在一瞬间付之一炬,说出口的话语直接贯穿了心脏,停跳的痛感让人有种溺水的脱力和无助。
  “再、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要结婚。”
  是气话,明明都是气话。
  阿佩伦一拳砸在了阿佩伦的脑袋边上,然后低着头埋进了严续颈窝处,他下不去手,他也想强制地占有严续,可是他知道那样将会永远地失去严续。
  良久,阿佩伦撑起身体,他抬头的那一刻眼泪落在了严续的鼻尖上。
  “我知道了。”阿佩伦的眼神中一片茫然,心被彻底掏空,无论他多么努力,严续都是他把握不住的人。
  阿佩伦始终不明白,他们约会过、拥抱过、亲吻过、做过……所有恋人该干的事情他们明明都尝试过,但……这大概就是结局,他得去接受。
  “哥……”阿佩伦流着泪的笑容有些滑稽,“我们……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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