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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第二次的复合是在两人分别经历过几段感情之后,当彼此都已经麻木的时候,在相亲场上遇到了对方。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可笑,尤其是年龄越大越是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在将就和不将就中反复横跳,与其和陌生人将就,不如和初恋将就。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作为成本来进来挥霍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且行且珍惜,不然谁又愿意浑浑噩噩呢。
  贾一衡和唐晓雪的婚礼没有太多花哨的环节,什么接新娘进门难、找婚鞋做游戏,这些统统没有,他们倒不是嫌麻烦,而是觉得有些无聊,搞不好还惹一肚子气,大家都不是20刚出头的人,任谁都没有东西再玩了。
  拜了父母之后,新郎和新娘便坐上了婚车,到达了酒店。
  唐晓雪也不是矫情的人,穿着婚纱、踩着高跟鞋在门口随着贾一衡一起迎宾。
  付斯礼带着朗闻昔出现的时候,贾一衡和唐晓雪都愣住了,贾一衡甚至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朗闻昔。
  “卧|槽,老付换人了?我还以为他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了呢!”贾一衡低头在唐晓雪的耳边嘀咕道。
  唐晓雪用手肘捣了一下贾一衡,她已经习惯了贾一衡的那颗简单又萎缩的大脑,“瞪大你的两个出气孔仔细看,那就是朗闻昔。”
  “啊?!不是吧,我记得那时候他才到老付的鼻尖啊。”贾一衡有些吃惊于朗闻昔的变化,怎么18岁之后个头还能蹿那么多,而让他更没有想到的事,付斯礼居然又遇到了‘失踪人口’。
  付斯礼和朗闻昔走过来的时候,还没等他两人开口,就听到唐晓雪激动地握着捧花,说:“恭喜你们。”
  “?”在场的其他三人都愣住了。
  付斯礼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她是在说自己和朗闻昔。付斯礼笑了笑说,“应该是我们恭喜你们。”
  贾一衡乐呵地傻笑着,握了握两人的手,附和着说:“同喜同喜,你们先进去坐,老付我一会儿去找你哈。”
  站在一旁的朗闻昔有些蒙圈,这……这不是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了嘛?!
  付斯礼侧身贴着朗闻昔的耳朵,小声说道:“他们一开始就是知道,高三那会儿,一直是唐晓雪在保守秘密。”
  “她……怎么知道?”
  “女人第六感吧,我也不知道。”付斯礼说完,伸手牵住了朗闻昔。
  朗闻昔一愣,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付斯礼是要干嘛?他连忙去推付斯礼的手,付斯礼顺势将牵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朗闻昔将两人紧握的手藏到了背后,付斯礼有些失落地看着他,“为什么?”
  “别闹,这样不合适。”朗闻昔皱眉瞅了付斯礼一眼。
  “那你松开吧。”付斯礼沉声说道。
  朗闻昔心里一紧,付斯礼的话像针一样的扎在了心上,他也不想松开,可这里人来人往的,而且很多人都是认识付斯礼,这对他的影响不好。
  朗闻昔犹豫再三之下,松开了手指。付斯礼察觉到了朗闻昔的小动作,他一把扯过了朗闻昔的手,五指紧紧地将他扣住。
  这时,伴娘团里的一个姑娘认出了朗闻昔,她拎着伴娘服的裙摆朝着两人走了过来。付斯礼对她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隔壁班的女生,但女孩子化了妆后他也不太好认。
  “付斯礼,这位是朗闻昔画家是吗?”伴娘看着朗闻昔的眼睛都亮了,她还想借着同学朋友的名义能够加到朗闻昔的微信,“您好,我是……”
  伴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匆匆赶来的唐晓雪打断了,她伸手搂着伴娘的腰,“走啦,一会儿你负责帮我送戒指呢。”
  “唉……不是,你让我要个微信,这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画家,我可……”
  唐晓雪立即捂住了伴娘的嘴巴,连拖带拽地将人带走了,“你可快闭嘴吧!回头,我给你介绍十个帅哥。”
  付斯礼看着满脸通红的朗闻昔,举起了两人牵着的手,说:“看吧,我要是不牵紧一点儿,你可能就别人叼走了。”
  “你少胡说。”朗闻昔瞪了付斯礼一眼,“快放下!”
  “我以为你在国外这几年多少放开了一些,没想到还是挺保守的,跟你刚见到我那时候的样子也不太一样啊,演得不错啊。”付斯礼嘴欠的打趣道。
  那时候,付斯礼还以为朗闻昔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撩起人来,大有一种不管不顾的架势。
  朗闻昔的保守并没有因为西班牙的开放而变得奔放起来,他表面迎合那些开放的宣言,但骨子里却从未改变保守的本质。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朗闻昔也是兔子急了会咬人,他绕到付斯礼的另一侧,直接牵起了付斯礼裹着纱布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嗷~”付斯礼假装疼得龇牙咧嘴,“告你谋杀亲夫,《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都忘了嘛?”
  “哦,那我触碰了《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第四款,袭警。”
  “你还知道这个呢?”
  “嗯,关于你们警察的部分,我都索引了一遍,该记住都记住了。”
  “……”付斯礼知道朗闻昔是个不那么爱看书的人,以前的他面对一大堆文字肯定会叫苦连天,但现在却能为了自己,居然能够记下这一条条的《刑法》条款,“谢谢你。”
  婚礼期间,付斯礼毫不掩饰地介绍着朗闻昔的身份,甚至向那些昔觊觎朗闻昔的女生,宣誓了自己的主权。
  朗闻昔也没有想到,现在的人们对于同性之间的爱情已经有了这么高的包容度。
  婚礼结束后,贾一衡邀请他们去第二趴,可是付斯礼以第二天要正常上班的缘故,婉拒了。
  离开酒店之后,两人路过了一场刚刚结束的户外婚礼,现场所有的东西还没有拆除,一切还是保持原本的样子。
  付斯礼径直地走到了台子上,冲着朗闻昔招了招手,朗闻昔抗拒的摇了摇头。
  付斯礼见朗闻昔不肯过来,便朝他走了过去,他摸了摸朗闻昔的脑袋,也猜到了朗闻昔是因为什么不肯过去。
  ——那不是属于他们的。
  回到停车场时,付斯礼突然放慢了脚步,他扯下了自己的领带,从朗闻昔的身后挽住了他,“先别动。”
  “又怎么了?”
  “乖乖站好。”付斯礼用领带遮住朗闻昔的眼睛,“带你看个东西。”
  付斯礼将朗闻昔牵到了车后方,他打开了后备箱,让朗闻昔摘下了领带。
  后备箱中铺满了白色的薰衣草,花上端端地放着一副画和一枚丝绒盒子。
  那幅画是付斯礼仿着朗闻昔的那副被胡明翰烧掉的《用力呼吸》画的,虽然不太像,但付斯礼跟着外面的油画老师学了一个月。
  付斯礼拿起盒子,半跪了下来。朗闻昔吓了一跳,整个人也跟着跪了下去,付斯礼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该起范儿的时候被朗闻昔的举动彻底逗笑了。
  付斯礼无奈举着盒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看着朗闻昔无奈地问道:“结拜啊?”
  “呃……我……”
  付斯礼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两条吊坠,吊坠可以合在一起,“咱有戒指了,所以我买了这个。你现在这样……我都有些忘词了。要不,你先起来?”
  朗闻昔闻言,立刻站起了身,他紧张得有些发抖。
  付斯礼是在跟他……求婚吗?他可以这么理解吗?
  “朗闻昔,和我永远的在一起,可以吗?”
  付斯礼的话温柔而又坚定,那朗闻昔渴望也渴求的誓言,他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已经等得太久了,磋磨的十年光阴,在这一刻画了句号。
  “……请帮我戴上。”
  “朗闻昔,在我脱下这身警服前,请你等等我,我得对得起它,也绝对不会辜负你。”
  “我知道,我的警察先生……”
 
 
第一百三十八章 短别
  明狄一案的后续转接给了经侦,由他们刑侦一队配合进行调查。
  因涉及跨国案件,所以对前往西班牙的人员进行了严密的排查,半个月下来,一无所获。
  “这人要么早溜了,要么就是在哪儿苟住了。”岳越叼着棒棒糖坐在电脑前,翻阅着送来的资料。
  “按万俟安的视频内容来说,那个‘先生’在西班牙应该挺有钱有势的,为啥还不满足呢?”卢峥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他昨天去支援了东区派出所,所管辖区域的秩序维护,差点没给他累瘫痪,受伤的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这人的心一旦感受过膨胀的欲|望,就会变成无底洞,哪儿还知道满足呢!”岳越看着骇人的金钱数额,简直就是在建立属于自己的‘洗钱帝国’。
  “对了,我听说大画家身边的小保镖来认明狄的尸了?怎么回事儿?”岳越上上周周末突然发烧加咳嗽,吓得她赶紧请了一周的假。
  卢峥伸着懒腰说:“嗯,不然我们也不会锁定西班牙这条线,那小孩说他小时候就是见过明狄,而且连明狄的代号也对得上。他打小就没离开过西班牙。”
  岳越倒是听出了几分玄乎,“你说,这案子不会牵扯到大画家吧。”
  “我听说,咱嫂子要转让在西班牙的画室,而且之前的作品不再做巡展,全部归个展所有。”卢峥挪到岳越的身边,小声地嘀咕道。
  两人正聊得起劲儿的时候,脑袋被人用档案袋敲了两下,岳越刚要发作,一扭头就看到梁络绎站在他们的身后。
  “嘘,别让你们付队听到。”梁络绎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岳越和卢峥对视了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嘴,小声地问:“梁法医也知道了?”
  “经侦那边一介入,那些曾经参加过廖静丰拍卖会的艺术家的资金流和财产信息基本都出来了。”梁络绎在经侦那边有认识的同学,不需要他去刻意打听,消息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不过好在,朗闻昔所有的资金流动都非常得透明,成寒几乎是事无巨细地将朗闻昔的流水做了详报。尽管如此,他们依然在监管之内。
  再加上近期将在江浙一带举办的青年艺术家峰会中,朗闻昔凭借着话题度和还算不错的颜值成为了焦点。
  “你要去多久啊?”付斯礼反坐在转椅上,脑袋搭在椅背上,眼巴巴地瞅着正在收拾行李的朗闻昔。
  朗闻昔不紧不慢地叠着衣服,将东西整齐地码放在行李箱里,说:“估计得去两周左右。因为落地还有一周的隔离。”
  “订好飞机票和酒店了嘛?”付斯礼滑着椅子,凑到了朗闻昔的跟前。
  朗闻昔盘腿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刻意靠近地付斯礼说:“酒店是主办方统一提供的,我、成寒和严续,我们三个人轮流开车过去,这样保险一点儿。”
  “阿佩伦的驾照还没下来?”付斯礼歪着脑袋问道。
  “上周末拿到了,但不敢让他上高速,主要是严续不相信他。”
  阿佩伦的职责是主打一个陪伴。
  付斯礼扒在椅背上,低头看着朗闻昔,问:“我能看到现场吗?”
  “能,应该有转播的。”朗闻昔越过行李箱,双手撑在转椅的扶手上,“要不然,我让成寒帮忙全程录下来。”
  付斯礼借势圈住了朗闻昔的脖子,猛地将他拉向了自己,鼻尖相触的那一刻,付斯礼本以为朗闻昔会红着脸亲吻自己,没想到朗闻昔缩了一下脖子,低着眼眸说:“出油了。”
  付斯礼没忍住翻了朗闻昔一个白眼,好端端的气氛给他破坏了。
  朗闻昔一走就小半个月,付斯礼还想着走之前能够多亲热一会儿呢,结果被他一泼冷水浇了下来。
  到现在为止,这种长时间的分开依然让付斯礼心存芥蒂,他像是患上了‘分离焦虑症’的小朋友,只要隔一段时间不见朗闻昔,就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付斯礼从转椅上站起来、转了个身,一把将朗闻昔的腰圈揽进怀里,新换上的睡衣带着干净沉稳的木质香味,付斯礼‘报复心’作祟,他将脸埋在朗闻昔的腰间,用力地磨蹭着。
  “付斯礼,别闹~”朗闻昔被弄得痒得不行,但手上推拒着付斯礼肩膀的力气却不像是要将人推开的样子。
  付斯礼扬起脸望着朗闻昔,委屈巴巴地说:“不油了。”
  朗闻昔被他的语气和模样都逗笑了,他一直以来都很吃付斯礼耍赖皮和粘人精的这套模样,朗闻昔蜷起食指在付斯礼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问道:“然后呢?”
  朗闻昔知道付斯礼的心思,也知道此时此刻他的企图,所以在话语间他想引导付斯礼自己说出来,毕竟他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付斯礼也不说话,他抱着朗闻昔的腰不撒手,又重新将脸埋了进去。
  “这里有痒痒肉,别闹了,痒……”朗闻昔话音刚落,付斯礼抬头看着朗闻昔狡黠地笑着,有些耍流|氓地问道:“别的地方痒吗?”
  朗闻昔反应了一会儿后,才明白付斯礼这是在跟自己说荤话,脸和脖子刷得一下就红了,“少想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想什么了,我就问问看,关心一下也有错了?”付斯礼那只还贴着纱布的手在朗闻昔的身上,不老实地游走着。他笃定朗闻昔不会跟他这只还没痊愈的手过不去,所以接下来的动作就更加得肆无忌惮。
  朗闻昔避开付斯礼结痂的伤口,捏住他的手腕,“老实一点儿,别点火了,明天我还要开车呢。”
  听朗闻昔这么一说,付斯礼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将朗闻昔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环抱了良久后,轻吻着朗闻昔的耳垂,低声喊了一句,“昔昔。”
  “嗯?”朗闻昔单手勾住了付斯礼的脖子。
  “没事儿……”付斯礼捏着朗闻昔的脸颊,自然嘟起的嘴巴,在付斯礼的眼里看起来特别的好亲,“想亲亲。”付斯礼直接把心里话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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