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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近代现代)——九一圓仔糕

时间:2023-11-05 15:05:25  作者:九一圓仔糕
  嘴唇贴着时骆脖子上露出的皮肤,俞北闷着没说话。
  “怎么了你?”
  “哥,我们一起洗澡吧。”
  “啊?”
  “不愿意吗?”俞北说,“好嘛,一起洗。”
  时骆笑道:“没说不愿意啊。”最听不得俞北撒娇,俞北一撒娇让他感觉浑身都是软乎的,这种刻意为之更让他被可爱得五迷三道,“那你去放水,今天用浴缸吧。”
  “行。”俞北在时骆脖子上亲一口,松开他跑上楼。
  时骆愣着笑了笑,莫名也有些躁动起来。去房间脱下外套卸了东西,找好俩人的浴袍拿进浴室。
  俞北正盯着浴缸放水,听到声响扭头问时骆:“喝酒吗?”
  时骆稀奇道:“你要喝酒?”。
  俞北站起来走近时骆,在他脸上啾一下,“红酒好吗?”
  “宝贝儿你今儿怎么回事?”这黏糊的程度仿佛又上了一个等级。
  “我没事啊,”俞北捧起时骆的脸,左边右边各亲一口,咂咂嘴说,“我去准备,你看着点水。”
  被俞北从进门开始的四口亲得发晕。时骆一面笑而不自知,一面慢腾腾地在柜子找出一颗新买的精油泡弹。
  俞北拿好东西回来,在浴缸上铺好置物板,“酒开着放一会儿吗?”
  “嗯。”
  东西放到置物板上,俞北起开木塞,缓缓将酒倒入醒酒器。暗红的液体顺着玻璃瓶身,四面八方地汩汩淌下,汇聚在瓶底变成浓烈的深红。
  时骆在一旁看俞北忙活。见水放得差不多了,关上水龙头,“行了进去吧。”
  烟雾氤氲,酒香四溢,气氛变得微妙。
  两人对立而站,俞北轻咳一声:“怎么,又不是没见过,还是要我帮你?”
  听他故作镇定的调侃时骆心里好笑,戏谑道:“行啊,就等你自觉呢。”
  谁知俞北真走上前,卷起时骆的衣服,抬眼道:“抬手。”
  对视让时骆掉了线,听到指令后呆呆地举手,又后知后觉的红了耳根。等俞北伸手解开他的裤扣要脱去内裤的时候,时骆耳朵连着脖子一片都透着红。
  这下换时骆自己受不了了,抓住俞北的手腕,“好了,我自己来。”
  俞北不松手,“说了我帮哥哥脱,就得脱干净。”
  时骆只好依他,放开他的手腕。
  俞北轻笑一声,“哥哥真乖。”
  时骆不自在地别开眼,“没大没小。”
  “啧,怎么没大没小了,等会儿就有大也有小了。”
  时骆掐住俞北的脸蛋儿,“上哪学的?黄腔都开上了啊。”
  俞北摇晃着头嬉笑道:“这还用学吗,”一把扯下时骆的内裤,“你看,自学就能成才。”
  时骆“哎”一声,两下蹬掉裤子,跨进浴缸坐下了。
  俞北嘎嘎直乐。
  时骆撩起一捧水,“下来!”
  “好嘞。”说罢便对着时骆连着内裤扒下裤子。
  时骆一时不知道该往哪看,“嘿,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啊?”
  俞北无辜道:“我怎么了?”
  “又开黄腔还耍流氓。”
  俞北瘪瘪嘴,“这就耍流氓了,你洗澡不裤子呀?”
  “行吧快进来,顺便把那个也拿来。”时骆指着放在洗手台上的泡弹说。
  “这怎么彩色的?”
  “不懂了吧,看。”时骆接过泡弹丢进水里。
  俞北也跨进浴缸,椭圆形的单人浴缸容纳下紧挨在一起的两人。
  遇水融化后,泡弹在水里打转,渐渐,透明的水被染出了星空的颜色,带着点点金闪,散发出西柚和薄荷混合的芬香。
  “诶,变蓝了。”
  手指在蓝粉色的泡泡里搅和,时骆笑说:“星星河里跟你泡澡,得劲儿。”
  俞北一本正经接道:“我泡了星星河里最亮的一颗星,带劲儿。”
  时骆乐了:“趁我不在上哪儿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这还需要学?都是实话自然无师自通。”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时骆一脸“噢?是噢”的表情也跟着点点头。
  估摸时间差不多够了,俞北把酒杯递给时骆,两人有模有样地碰了杯,小啜一口。
  之后隔着置物板接了个红酒味儿的吻。
  俞北左右看看,委屈道:“这个板子好烦,挡在中间想抱你都抱不到。”
  时骆半晌没动静。忽然伸手拿过浴袍,出去端了个一个小台几进来放酒,撤掉板子,脱了浴袍跨回浴缸,两臂一张,“来,抱抱。”
  俞北扑过去,搂住时骆的脖子。
  两人脚开开的,若有似无蹭在一起。俞北在时骆耳边悄声说:“现在是不是有大有小了?”
  时骆笑着推开俞北,手掌拍在水面上浇了他一捧水。
  俞北笑着蹭掉眯眼的水,睁开眼,视线和时骆缠绕的一刻,目光似藤蔓飞速地交织在一起向四周伸展着、生长着,空间也限制不住它肆意地全方位伸出它的枝叶。
  时骆勾住俞北,鼻尖抵着鼻尖,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与爱意。俞北在时骆嘴上短促而轻快地嘬了好几串,捧住他的脸,拉开点距离认真把时骆眼睛鼻子嘴巴通通看了遍;又很慢很郑重地吻遍时骆的额头、眼皮、脸颊、鼻尖。
  时骆眼睛微闭,感受俞北嘴唇的温度,整个人被他强势不容拒绝的温柔亲得酥麻,情不自禁攀上俞北的胳膊。
  时骆的脚趾在水里蜷缩又伸直,弹出一圈圈水波。
  他揽过俞北的肩膀跟他接吻,越加急促的粗喘交错在一起,两人一同到达顶端。
  俞北偏头在时骆脸颊落下密密匝匝的吻,“去床上?”
  “嗯。”
  把时骆从水里捞起来,俞北推他进淋浴间,“冲好去床上等我。”
 
 
第84章 日日常
  两人汗涔涔地躺在一起,除了拥抱再没有别的姿势,仿佛不挨着彼此的身体就不能活似的,只要目光对上,又会立刻亲得难舍难分,不知疲倦。
  冲完澡换了干净床单,俞北又把自己塞进时骆怀里,“哥哥。”
  “怎么?”
  “我这两天不是在找中介吗?”
  “嗯。”
  “手续可麻烦了,”俞北顿了顿,问,“如果我不想把房子卖了,可不可以先问你借学费?”
  “嗯?嗯?!”
  “我的钱大概还够生活费。房子如果不卖的话就把它租出去收房租,”俞北说,“但我的那间房要锁起来,只租其他部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你同意吗?”
  俞北能主动向他提出这种要求,时骆哪可能不答应,“我肯定同意了,其实我本来也觉得没必要卖房子。”
  “借给我,你不怕我以后还不上啊?”
  “还不上正好呗,卖身给我,”时骆侧翻搂紧俞北,“我就勉为其难亏个本。”
  俞北也攀上时骆,乐道:“那我,预定还不上了。”
  在俞北额头亲一口,时骆说:“好。”
 
 
第85章 套牢啦
  后来一段时间俞北愈发黏人,连写个论文都要搬着电脑跟时骆挤在一起,时骆还没说话,就先找借口为自己开脱“我马上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不能终日做个跟屁虫,就得抓紧一切可用的时机。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没意外的,时骆的作品在比赛里获了奖,被邀请去隔壁市领奖,顺便参加什么交流会。原本俞北也想跟着,结果碰巧赶上那几天答辩,只能老实待着哪儿不能去。
  看出他不开心,时骆哄说:“我就去三天,三天一结束我立马回来行不行?”
  俞北收住表情,“不用那么赶,我还得准备答辩也挺忙的。”
  “行吧。”但时骆还是订了结束当天的机票。
  时骆走后,俞北蔫儿巴巴地去了学校住宿舍。付博延正奇怪怎么俞北还会回来住,听俞北说是因为他哥出差一个人在家没意思,立刻不想再跟他说话。
  这几个月几乎天天和时骆待一起,乍地分开,俞北就是感觉不习惯。大概之后两年也是过这样的日子吧,平时各忙各的事儿,抽空聊天说完早中晚吃了什么之后,继续没意义地聊天打屁,偶尔再腻歪打趣一下。俞北顿时觉得既索然又寡淡,所以说嘛,现在珍惜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做得很对。
  俞北收拾资料去了图书馆的自习室,暂时把其他事情抛到脑后,以和时骆待一起换来的时间,不能浪费了。
  大概是奖励他吧,答辩被提前了一天;头一天最后一位同学有事请假,他这个第二天的第一个顺势顶上。
  高兴坏了,俞北立马火速买了张机票,一做完答辩,草草跟付博延道了声再见便冲去机场。
  时骆不知道俞北改了时间,还发消息让俞北不要紧张,好好表现,他明天就回来了。
  俞北一边乖乖答应,一边办好登机。
  不声不响靠地图找到会场,在台阶下,踱着步等里面散场。
  暮色降临,伫立在陌生的街头;顾着赶过来,今天才吃了一顿饭,可倒是有种被期待感充满肚皮一般的饱腹感。天色擦黑时,脚边的路埋灯和悬挂着的小灯泡齐齐亮起;俞北低头一瞧,被晃了眼睛,悄悄拿脚盖在上面,又慢慢一点点挪开。
  忽然,台阶上木质大门被打开,明亮刺烈的射灯光线倾泻而出,俞北视线恍惚起来,仿佛任何一个光线的折射点都能看见时骆的影子。
  很快,在一群西装笔挺中间锁定目标。时骆在人群中身量挺拔,跟人交谈时带着一股谦和的自信。俞北注视着时骆,觉得站在那儿的哥哥跟会发光似的,心里有种骄傲的满足,也想早点成长为能配得上哥哥的样子。
  此时没办法脱身的时骆心中有一点不耐。刚才看到几小时前俞北的消息,让他读到消息立刻回电;俞北很少说这一类的话,他正纳闷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刚要拨出电话的时候被人截住了。
  结果这位朋友看起来不要一点时间是不会停止话头了,时骆只能不得已打断他:“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急事,要不改天再聊。”
  好不容易打发人走,时骆赶紧打给俞北:“宝贝儿对不起啊,我这儿刚完事。”
  “哥哥,”听筒里俞北轻笑一声,“朝下看,我在这儿呢。”
  时骆猛然望向前方,本该在家里准备答辩的小崽子怎么站在面前对他挥手?
  “愣什么,”传来的声音带着笑意,时骆看着俞北收回胳膊,“快下来啊,等你等得我都要饿扁了,我们去吃饭。”
  时骆急急答应,三步跨两步地下到俞北身边,借着惯性冲过去揽他一下,惊讶道:“你怎么来了,答辩怎么办?”
  俞北眼神儿亮晶晶的,“提前一天结束,我就过来找你了。”
  时骆又凑过去搂他一把,“怎么样?”
  “凑合吧,正常发挥。”
  “那肯定稳了,”时骆退开,捏捏俞北的脸,乐道,“走吧,哥请你吃大餐。”
  “我要吃好多,”俞北说,“都给我饿瘦了。”
  “德行,晚上我检查看看瘦哪了。”
  俞北第一次来柑仔蜜,时骆也对这儿不算太熟,随便挑了家装潢不错,店面整洁的餐厅。进去才发现店里小酒馆氛围浓厚,灯光幽暗,情侣居多;他们俩的搭配引来一些侧目,虽然两人不是太在意,但还是稍微束手束脚了一阵;小酌两杯,也逐渐忽略周遭环境,专注和对方说话以及品尝食物。
  喝过酒后,时骆和俞北兴致略高涨,回酒店的路上,摸黑牵了一小会儿手。直到走进房间关上门,才终于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二人拥抱在一起。俞北埋在时骆颈窝,瓮声瓮气道:“我好想你。”
  时骆抚摸着俞北的后背,“我也是。”当看见风尘仆仆大老远跑来找自己的俞北,他就想这么抱住他了。
  在时骆颈侧亲一口,俞北说:“本来想半夜偷敲你房门,假装特殊服务,可惜不知道你房间号。”
  “这儿才没有特殊服务,”时骆笑说,“你敲门我一定把你赶出去。”
  “有特殊服务就不赶我了?”俞北松开时骆,走进房间,领导一般视察环境。当看见与大床相连透明的浴室玻璃时,不禁“哇”了一声,回头兴奋道:“晚上我能在床上观看吗?我可以付费。”
  “去你的,”时骆走到浴室内,按下一个开关后玻璃立刻雾化,最后只能看见彼此模糊的轮廓,“付费吗?”
  俞北假意失望叹气。
  听到他叹气,时骆觉得好笑,再按一次开关,玻璃又逐渐变得清晰。俞北和时骆隔着玻璃对立而站,彼此的模样随着雾化效果的消失,映在彼此眼前。
  俞北突然上前一步,嘴唇轻轻贴在玻璃上,“亲亲。”
  时骆刹那红了脸,嘟嘟哝哝:“什么啊,几岁的人了还搞这些。”见俞北在玻璃那边,表情煞是可爱,立刻抛开害羞,嘴巴对准俞北的贴了上去。
  翌日早晨临出门,刚摸上把手俞北便瞥见门缝卡着一张小卡片,他弯腰捡起来看清内容后,回头举着它,挑眉道:“这就是没有特殊服务?”
  “什么东西?”时骆定睛一看,表情无奈,“人家发广告也能赖着我?而且我住的两天真没这玩意儿,谁知道怎么你一来就有了。保不准是谁把人家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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