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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近代现代)——九一圓仔糕

时间:2023-11-05 15:05:25  作者:九一圓仔糕
  时骆从茫然的紧张霎时变成迷茫的……羞臊?可能是那种,普通人的夸奖他能面不改色地接受,但是这种有特别意义的人的表达反而让他不知所措。
  俞北笑笑,摸了摸时骆泛红的耳尖,“妈妈最近状态很好应该不会出现什么——”
  “你别瞎想,我又不担心,不是,不是不担心,我就没想到那方面。纯粹有点儿紧张。”
  “有我呢,紧张什么。”
  “那可是你妈妈和奶奶欸。”我也太心虚了,时骆默默叹气。
  “……我没跟家里说你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时骆拧着眉瞅向俞北,“你当我多大啊还别扭那些?那是一般情况吗?不说别人家里能不能随便坦白,你敢跟她们说我还得考虑该不该拦你。”
  “阿姨都知道我了。”
  “那又怎么样,阿姨不也知道我了吗?她都说我是你重要的朋友要请我上家里去,我挺满足了。”
  俞北捧着牛奶喝,没说话。
  “听话,别钻牛角尖,多大点事儿啊。”时骆摸摸俞北的头,“就算你想告诉奶奶也不用是现在。急什么呢,咱们还有老长日子要一起过,不是吗?”
  俞北点头,仰头把牛奶喝个干净。
  “真乖。”
  “过年呢,邢储哥都简哥他们一般什么时候上你们家拜年?我能跟他们一起去吗?”
  “哟都想着去我家拜年了,”时骆揶揄道,“怎么不大胆一点初一自己来啊?”
  俞北冷静地瞅瞅时骆,正过头说:“要回也得初二你跟我从我家一起去你家。”又转过来,“初二才回娘家,哥哥没听过吗?”
  时骆嘎嘎乐,笑得差点仰过去,“行啊,哪年咱们就按你说的整一个‘初二回娘家’。”一副“反正我也没在介意”的表情。
  俞北“嗯”了一声,非常正经。
  可爱得很!时骆抱着俞北脑袋对着嘴就是一啃。
  俞北舔舔嘴唇,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盯着时骆问:“哥哥带过人回家吗?”
  时骆挑眉,“年纪不大记性倒不咋样?我记得第一天就告诉你我没什么经验需要咱们一起过河。”
  “没什么经验,这说法很不严谨。没什么这种经验说不定有什么那种经验。”
  时骆被噎到,反问:“那我要是真有什么那种经验呢?”
  “感谢他们呗,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说是这么说,只不过,一想到有人在他之前感受过时骆的贴心和被他爱过……那可真是,牙疼得厉害。
  见俞北还真找个说法套上去,时骆半气半笑,“心态可以啊小伙子。”
  俞北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靠的就是个心态。”
  “哎哟,”时骆察觉俞北好像是真信了,啧道,“上辈子是不是猪八戒来的?怎么这么会倒打一耙?”
  “八不八戒不知道,属猪是真的。”
  时骆噗嗤一笑,“俞猪?俞猪猪?八戒弟弟?”
  “……”俞北装着严肃,“别闹,看电视呢。”
  时骆瞅一眼,“看什么?左边是广告右边也是广告,你在看什么。”
  俞北抬下巴指了指,“孩子纠缠老不好,多半是病了。我看哪就是屁股痒痒想挨打。”说完意有所指地扫了眼时骆和他的,屁股。
  “操?果然八戒弟弟,不仅很会倒打一耙耍流氓也学个十成十。”
  俞北酷酷地哼一声。
  彻底被弄个没脾气,也不逗了,时骆凑上去在俞北脸上亲一口,“真是个猪猪。没什么经验的意思就是从没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男朋友,懂了没?”
  俞北缓缓转过头,盯着时骆瞧了会儿,嘴角一弯又忽然蹙眉,“怎么会呢,你周围人眼神儿是不是不太好?”又说,“不过多亏他们我才能捡个漏?”
  “捡漏?不许是我专门等你?下午不是还天赐良缘吗。”
  俞北又翘一下嘴角悄悄昂了昂头。
  “想笑就笑大点儿啊。”
  “谁想笑啊,”俞北清清嗓子,“没谈过恋爱……那哥哥给我讲讲暗恋史?”
  “你怎么不讲,你也讲,咱们交换?”
  “好啊,还真有!我没得讲,我是真没,从喜欢到谈恋爱通通第一回 。”俞北又瞥着时骆,“你说吧。”
  时骆只抓住俞北只喜欢过自己这个重点,一高兴秃噜道:“大学后来有小男生表白,试着接触过,按照他们的说法属于浅显的dating?不过我还在考虑要不要下一步的时候人家早找到新欢,我们就不了了之了。”
  还dating过咧?俞北点点头像是很有兴趣地问下去:“之后呢?”
  “之后,”时骆一顿,思考后隐去一部分,简化说道,“到某一个阶段,很自然地会对自己更了解,也能更坦然地接受自身的一些方面,构建新的自我。对很多事情也会有更开阔的看法。自我认知可能会随着时间不断更新,对想要什么也会越来越清楚。
  “所以之后没再强求,只不过习惯性地按照原来的……一些标准来选择。”时骆说,“不过哪天天情情爱爱,你哥哥我还是大多数繁忙在学习上好吗。再说了,虽然那边风气开放些,但圈子很窄,乱七八糟的事情流传很快,我不怎么喜欢这样。不过我也不太常社交,跟合租的室友也不熟,他们发现我喜欢看无聊DVD了还觉得我奇怪。”
  “不奇怪,”俞北拉过时骆的手,“哥哥是怎么喜欢上这些DVD的?”
  “那段时间我特别需要长时间的、可以放松精神的、最好还能有声音的画面,所以一下就迷上了,后来收集了各式各类的。”时骆看着俞北,释怀般地笑了下,“他们很神奇地能为我创造一种氛围,即使长时间一个人待着也感觉还不错。”
  俞北有点懊恼是不是不小心戳破了时骆记忆气球里不好的那几个,又听他接着说道:“后来小组作业的时候认识了曲暄,就是我现在公司的合伙人,好像你每次都没碰上过?我们成了朋友,毕业以后达成一致决定要合作。他也挺有意思,熟了之后有话痨属性,热闹得很。诶不是说情史怎么讲到创业来了。”
  正愁该怎么收场,俞北赶紧问:“就是,不要趁机扯远了。后来毕业就回国了?回国之后没有了?”
  莫名开始谈心,不过对象是俞北,时骆心态比较放松,自然而然接道:“当然有,就是……”他忽然噤声,眼神飘忽一瞬。
  俞北好奇道:“是什么?”
  说到这儿也没什么好收回去了,时骆说:“我知道这事儿可能听起来不太好,”还是打个预防针,“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生气?这么严重啊,那你先说说看。”俞北眯起眼笑了笑。
  时骆一鼓作气道:“回来之后因为一些原因,我偶尔,真的是偶尔,会去一间会所。”
  俞北笑得酒窝都出来了,“去会所啊。”
  “真的只是坐坐,喝喝酒聊天什么的,而且只点过一个人。”
  “哇,这才是成年人的世界啊。”
  “……不,也不是那种成年人的世界。”
  “体验人间生活百态,我明白的。”
  “不是。”时骆窘迫到着急,抓抓脑袋。
  俞北扭头在时骆唇上亲亲,说:“困了,我先去漱口睡觉,麻烦哥哥洗下杯子喽。”然后站身一刻不停地朝楼梯走。
  谁管什么杯子啊,时骆蹿下沙发,蹬上拖鞋,左脚塞进右脚里,立刻追上楼。
  一把拧开房门,床上一坨被子蒙得严严实实,都瞅不见里面人的头发。时骆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轻声问:“睡了?”
  没有回应。
  时骆知道俞北肯定没睡着,继续小声解释:“宝贝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再没去过了,别生气啦,行不行,我只喜欢你,真的——”
  “哈!”缩在床上一坨突然跪坐起来,双手打直撑开被子,笑得一脸灿烂地望着时骆。
  时骆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又大,满是不可思议,“你,没生气?”
  用膝盖挪过去凑近抱住时骆,俞北问:“我没生气的话你刚说只喜欢我还算不算数?”
  时骆差点气个跟头,一巴掌揪上俞北屁股蛋儿,“算?我算你个脑袋!”
  “我看你是真屁股痒痒要挨打。”
 
 
第53章 乖乖打一下
  头抵在时骆肩上,俞北嘻嘻笑,“那我给你打一下。”
  时骆抬手在俞北屁股上拍一把,“以为卖个乖就过去了?”
  被拍得闷哼出声,俞北问:“过去没?”
  “一下就不痒痒了?”
  “那再给你打一下?”说完退开拥抱,俞北趴回床上脸埋进被窝回头道,“来吧。”
  时骆乐了,侧身凑过去,胳膊肘撑在俞北身旁,贴近咬他耳朵。
  后腰因平趴塌陷,衣服下起伏的曲线绵延至脚跟。手掌抚上最为凸翘小巧的部分,并拢四指不轻不重左右各拍打几下。声响被棉质吸收一些去,但在寂静深夜听来依旧明显。
  毫无反抗任他肆意妄为,太阳穴像敲打的鼓面似的直跳。时骆一把推高俞北背后的衣服,吸盘般嘬过他脊背中心。
  俞北偷偷翘起后脑勺朝后一望,被时骆逮个正着。眼神交缠,时骆兴奋带着侵占的目光仿佛小钢箭一样直直向他射来,而发自内心流露出温柔增添对它的伪装,乍看之下错以为不过羽毛飞散。俞北脸一热又把头埋回去。
  时骆褪去他睡裤,浑圆被少而贴的深蓝色布料包裹,随着不安不时绷紧提缩。
  “啪”,比刚刚不痛不痒多使了些力,清脆响亮回荡在房内;亢奋羞耻,脸红心跳。
  “啪”,第二下。时骆目光不离俞北毛茸茸的后脑勺。仔细听,绷紧和放松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拉下布料几厘米足够露出些光滑挺翘的浑圆本体,时骆低头在曲线下沉又起伏的交界处咬一口。手指一勾,把刚褪去的睡裤提起来,松紧带“叭”一声弹在腰间。覆在俞北身侧,亲吻他红红热热的耳尖。一手抚摸俞北的脸一手溜上刚拍打的地方缓缓揉搓。
  时骆在俞北耳边说道:“一下为骗我你生气,一下为你不生气。”
  俞北抬起头,从鼻梁中央发散的红晕熏染至颧骨,霞绡般连成一片。目光灼灼,他吻住时骆,勾着时骆脖子固定在怀里,垂眸认真地撕咬,舔舐,吮吸。
  松开时骆唇瓣,说:“我还是生气了的。”
  时骆喘息,大拇指揉捏俞北下唇。内心悸动如茂密树叶层层翻浪。
  “想象里的任何一种可能都让人生气。”目光变身出无数枝条缠住时骆,俞北贴过去伸出一小截舌头灵活又快速地舔过他的嘴唇,“只是,那些发生在不认识我的过去,我不要因为过去的他们跟现在的你生气。”
  “你说只喜欢我得算数。”
  时骆搂住俞北脖颈,鼻尖抵着他的,炽热的眼神穿过凸透的玻璃体集中在俞北眼底一点,来势汹汹,热烈得要将人灼伤,“只喜欢你。”
  “我他妈永远最喜欢你。”
  两人面对面躺着,小动物似的亲亲蹭蹭。
  正接着吻,俞北把黏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到腰间,戏谑道:“好摸吗?”
  “特别好摸。”
  “到底哪里好意思说我流氓。”
  “实话实说还不准了?”
  俞北笑着摩挲过时骆的眉骨,双眼似圆月弥漫朦胧的光,这是他一个人的月亮。他喃喃道:“真好看。”
  时骆没听清,但读出口型。羞臊地又凑上去亲人。
  并排躺着喘气,时骆说:“都简今天问到时候要不要约个地方出去玩一趟。”
  “什么时候,过年后吗?”
  “他们有这个意思,然后问我们要不要一起。”
  俞北思量着这事的可能性,估计不能去的可能性更大。
  时骆自然知道俞北的顾虑,便说:“我觉着我们不一定要互相当电灯泡。不过他这个提议反倒给我提个醒,你毕业咱俩一起找个地方玩几天美其名曰它个毕业旅行,如何?”
  俞北笑道:“很好。”
  “我也觉得不错,”时骆一翻身趴到俞北旁边,“出国玩吗?”
  “我都可以啊,”俞北侧过来靠近他,“出国是不是得办护照?那到时候还得回含桃一趟。”
  “好像是得回户口所在地。你们,还是原来的户口?”
  “嗯,只搬过来了别的都没管。”
  串通一些信息,时骆问出口:“所以他们还没离婚?”
  “嗯,我那会儿考虑过但没精力管。”
  时骆点头,若有所思。
  俞北搂住时骆的背拍拍,“睡吧哥哥,明天还要早起。”
  “好,你躺好,”时骆说,“我关灯。”
  之后两个人没再说话,手牵得牢牢的。意识彻底下线前时骆隐约听见谁说“下次让你知道谁的更好摸”。
  第二天吃完早饭,俞北跟时骆道别,他今天要去上次留电话的那家辅导班试讲,不顺路就没让时骆载他。
  负责面试的杨老师领他走进一件被格子分开的房间,面积中等,两人坐的定制座椅隔开整个空间,大约有六组这样的桌子。杨老师递给他几份打印的知识点和题目,基础和拔高都有,让他先准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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