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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GL百合)——鸽子不会咕咕咕

时间:2023-11-05 15:00:23  作者:鸽子不会咕咕咕
  手指一挑,那打着蝴蝶结的腰带便轻盈的从盛景郁的腰间散了开来,微凉的面料横落在鹿昭的指尖。
  “这样可能会好一点。”
  话音响起,盛景郁的视线一下黑了起来。
  对折叠过的缎面腰带可以遮掉大半的光,鹿昭将那枚腰带放到了盛景郁的眼前,算不上漂亮的在她的发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黑暗中,方向似乎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面对这样的变化盛景郁是紧张的,可那抹浸没着她的海风还萦绕在她的身边,她向两侧寻找着,便能握住一只的手,温润有力的给了飘忽不定的她一道支撑。
  缎料的摩擦窸窣而平缓,轻轻地蹭过盛景郁的耳朵。
  明明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在了,却还是因为这摸触感,在那黑色的纸张下一笔一划的写下“安心”二字。
  又是一抹温热靠近。
  盛景郁静默等待着,沉沉的呼吸中感觉到了Alpha浓郁的气息。
  不似刚才接吻时,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动情。
  潮汐在翻涌升涨,海风逐渐显露出了她真正的模样。
  沉睡在身体中的原始因子被唤醒。
  它似乎可以察觉到Alpha的意图,蓦然将那原本躁动不安的血液按了下去。
  平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时间就这样被被拉长了。
  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的拂着脖颈处低伏着的细密绒毛,将触感在黑暗中不断被放大。
  终于,盛景郁的脖颈还是迎来了那一瞬间铺满的细密疼痛。
  齿尖咬过了被严丝合缝的贴着的抑制贴,殷红的唇抵着那块方方正正的白色小片。
  提子的味道再也不受控制的释放了出来,早已被浸湿的抑制贴涤换着鹿昭鼻下的空气。
  心跳更甚了。
  盛景郁的后背就靠在鹿昭的怀里,像是从藤蔓上新生出来提子,生涩的落在两人之间。
  那是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前进。
  尖齿抵过,脆弱的提子乍时迸开了更深一层的香气。
  苦艾在蔓延,缠绕着鹿昭齿尖。
  盛景郁感受到了一阵无法言说的疼,她在挣扎,可挣扎不过鹿昭揽住她的手臂。
  接着很快海风朝她簇拥过来,带着温和,带着柔意,紧紧的抱住了她。
  混沌的黑暗中一颗一颗的掉落下东西来,殷红的荔枝砸在她的脚面,像是天上落下的雨水,浸润在她这块干涸枯萎的荒野上,像是快要将她吞没过去。
  标记像是一场信息素的吻。
  海风渐渐染上别的味道,酒精侵入人的意志。
  鹿昭轻抖了下眼睫,视线中是盛景郁那如玉脂雕刻而成的脖颈。
  理智的弦即将崩断,对Omega的标记总是会让Alpha走在失控的边缘。
  那扣在一侧手臂的手骤然远离,轻盈的裙摆掉到了地上。
 
 
第47章 
  正午的日光将房里的味道晒的浓烈,海风裹着提子掠过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染着热意的眼睫簌簌抖着,每一根都沾着刚刚沁出来的泪珠,软语蹭过耳廓,在浅粉色的皮肤上留下一抹痕迹。
  盛景郁好像听到有声音在自己耳后响起。
  那不清醒的意志断断续续的连接着世界,恍然着她听到好像有人在背后喊着自己老师。
  尖齿被唇瓣收敛,只是那份温软依旧抵在脖颈后方。
  气味有时候也会是记忆的载体,盛景郁知道只有拥有哪个味道的人才会对自己有这个称呼。
  鼻息灼热的扑在肌肤上,松散的腰带终于还是不堪折腾偏露出了盛景郁的一只眼睛。
  日光在她的视线中晃动,侧过的余光里鹿昭低垂在她脖颈处的脸。
  在某一瞬间,盛景郁是清醒过的。
  她认得出来这人,理智拉着警报,警告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可念欲太过。
  呼吸都是沉的,每一口氧气都沁满了海风与荔枝的味道。
  迷失前产生不安向下扎根,助长着念欲放纵,想要更多。
  光透过眼前的薄缎忽明忽暗,盛景郁好像也被拉入了那夜鹿昭的世界。
  鹿昭没有忍住,她也没有忍住。
  视线中的那张精致的脸勾在盛景郁的视线中,同她脑海中回放着某些画面片段重合。
  那细长的眼睫如如鸦羽一般,浓密的低垂压成一片颇具氛围的漆黑,让人想要占有。
  于是盛景郁也没有在意倏然掉落的裙摆,抬手勾住了鹿昭的脖子。
  她半转过身,沉默而用力的吻住了鹿昭。
  日光将人影画映在窗前,画面中人影交织,长腿侧坐。
  轻薄的裙摆已然不能构成遮挡,纤细的腰肢被手扶着,在玻璃的镜面下泛着瓷白,就像是一幅被精心勾勒过的油画。
  夏日闷沉,蝉鸣高叫。
  提子藤密密匝匝的盘满了房间,任由海风在其中吹荡。
  也没有人刻意注意过海风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日光透过薄纱的窗帘落进房间,盛景郁已然靠着枕头睡了过去。
  那轻薄的毯子搭在她的腰上,有几抹浅红色的印记有些惹眼。
  但也仅此而已了。
  终究鹿昭也没有做到底。
  每一秒盛景郁的呼吸都离得她那么近,灼灼的扑在她的耳廓,要她的理智全线崩盘。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秒突然醒过来的,只是猛的一下她那靠过去的手就停在了布料下方。
  她是老师啊。
  她是被你供奉信仰着的人。
  行动戛然而止,接着像是补偿一样,被鹿昭替换成了没有节制的吻。
  她的思绪一段一段的,也没有去想,亦或者根本就不清楚做到底与只接吻在某个方面来看,有着截然不同意义。
  而当索取无度的欲望被带上了嘴笼,欲望也就不再是原始单纯的Alpha与Omega信息素互相吸引的蛮夷了。
  房间里安静,浅浅的只有盛景郁平稳的呼吸声。
  鹿昭就这样注视着在自己怀里熟睡下的盛景郁,再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来,只觉得自己疯了。
  她怎么可以凭着老师发热期神志不清而为所欲为。
  她只是在帮助老师度过发热期而已,怎么可以产生出更多的想法呢?
  过去从来没有过。
  哪怕是碰到再惹火的Omega,鹿昭都没有像这次这般失控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控力这样差的人,今天这样实在太怪了。
  鹿昭的眸子里渐渐浮上了一层晦涩的愧疚。
  她手里正拿着从药箱里找来的药膏,轻手轻脚的尝试拨开盛景郁脖颈后方的头发。
  之前宸宸去超市打采购,误打误撞的买了很多促销装AO用品。
  鹿昭无奈的看着她,也没让她去退,想着或许有天万一会用上。
  结果没想到当初的话应在了今天。
  第一次尝试临时标记,鹿昭并不知道自己的力道会不会过分,便把这东西找了出来。
  那细长的手指穿过长发,越是向里越能感觉到藏在其中的潮湿热意。
  薄薄的一层汗渍贴在鹿昭指尖,盛景郁的腺体毫无防备的露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盛景郁是Omega的关系,她的腺体看起来很是小巧。
  像是一颗刚长出来的提子,稚嫩的就那么小小的一颗,透着青碧的颜色。
  而在这抹颜色的中央有一道齿痕印在上面,泛着尚未结痂的殷红,像是被什么虫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格外的醒目刺眼。
  鹿昭捻着棉签的手顿了顿。
  她就是那只坏蛋虫子。
  药膏小心翼翼的被涂在了伤口上,鹿昭动作前所未有的仔细。
  只是她上着上着药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她隐约记得生理课上曾经讲过,Alpha跟Omega的腺体本质上没有区别,发育良好的腺体大小都是一致的。
  那为什么老师的腺体会这样……
  鹿昭眉头蹙起,莫名的就联想到了盛景郁无法说话的事情。
  腺体跟声带靠的这样近,如果腺体有问题,是不是也会压迫到声带……
  这是一个不会得到睡梦中人回应的推断,鹿昭的心里兀的沉落了一下。
  她又蘸取了几分药膏,再次涂抹到腺体上动作也更加的小心翼翼起来。
  “睡个好觉吧,老师。”
  做好这些,鹿昭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仔细的替盛景郁整理着垂在脸侧的碎发,目光落在她的额间。
  不知道她此刻梦见了什么,那原本平整的额间蹙起了一道小山。
  那浓密的眼睫如扇般低垂着铺开,细细的似乎有几下断续抖动,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魇,像是在隐忍忍耐梦境中的黑暗。
  这明显跟刚刚鹿昭说的话背道而驰。
  她也不希望盛景郁会陷入这样的梦。
  没有人看到,只有太阳停在窗的右上角。
  鹿昭再次伏下了身子,小心的,放肆的,吻在了盛景郁额上。
  ……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热风荡过了走廊,消毒水的味道再次浮动起来。
  盛景郁静默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细长的腿刚刚可以触碰到地面,她的眼睛依旧是平静的,却也十分稚嫩。
  不是二十九岁,是九岁。
  对面检查室的门在盛景郁的注视下缓缓打开,她已经记不太清自己这是第几次来到这个地方了,干净到一尘不染的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怕的迹象。
  可前不久才刚从里面出来的孩子却趴在自己妈妈的臂弯里,哭的声嘶力竭。
  那不是一项多么容易的检查,过去盛景郁也曾经跟那个孩子一样。
  她求助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得到的却只有面无表情的催促。
  一次,两次。
  每一次都是。
  很快盛景郁也就明白了,哭是不会有用的,眼泪是世界上最没有的东西。
  她的爸爸不会为了心疼她而放弃这些检查,她只能快点走进去,也好快点结束。
  看到医生示意,盛景郁不紧不慢的起身。
  刺眼的灯逐渐将她瘦削的身形吞没包围,白炽中没有一丝暖意。
  尽管盛景郁没有反抗,可固定带却还是将她的手脚都固定住了。
  没有回避的,比平日里用的针头都要粗长的针被医生举了起来,少女的头发被包裹在无菌帽里,袒露着的脖颈丝毫没有防护。
  酒精棉签蹭过盛景郁尚未发生变化的脖颈,将渗人的冰凉均匀的涂抹开来。
  医生走到了盛景郁身侧,拿着手里的针管,说着跟过去每一次都一个样的话:“一会就好,做完这一项了就可以回家了,稍微忍耐一下,爸爸一直都在外面等你。”
  这个人的声音是很温柔的,给来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留下一个美好的期待。
  可盛景郁丝毫都没有被这人所描绘的景象所心动,灰银色的眸子平静漠然,清醒的接受着无法回避的检查。
  针管刺入脖颈,推挤开封闭完好的皮肤。
  一寸一寸,尖锐的疼痛无法回避的朝盛景郁袭来,她痛的眉头蹙起,可眼泪就是没有从眼眶里掉出来,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瓣被她咬的惨白。
  那是一种不得不接受的绝望,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她还要经历多少次。
  这定时定点的检查像是被写进了她的命运里,无从回避,也根本无法回避。
  盛景郁木然的注视着头顶的灯光,视线被大片的亮意包裹着。
  可是从她的世界朝远处看过去,一切都没有昏暗的,光亮的。
  咚,咚……
  好像有什么东西滚到了她脚边,平不平整的红色壳子一颗接一颗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那是一团跟黑色完全相反的颜色,灼灼热烈的红色沾着水光,像被清洗过的火焰一样。
  海风吹拂了过来,却没有浪花拍过的湿冷。
  那风就这样温和又明媚的包裹住了她,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不断向身体更深处钻去的疼痛。
  紧攥着的床单逐渐被人松开,凌乱的褶皱贴在少女的手腕上。
  盛景郁捧过那一颗颗的荔枝,甜意随着海风抹过她的唇瓣,缺氧般的要她沉溺,要脱离……
  世界开始逐渐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那干净到不然一丝尘埃的空间被海风吹得四散分离,四四方方的墙倒了下去,没有具象化的世界里都是自由的味道。
  盛景郁抬头看去,就看到穹顶上高高的挂着一个太阳。
  她轻轻抬起手来,像是要触碰这轮圆日,而圆日似乎也在回应她的愿望,灿烂的从天上朝她奔来,像是要掉到她的怀里。
  可太阳不应该为她陨落……
  轻闭着的眼睫动了又动,几次挣扎,盛景郁从睡梦中兀的醒了过来。
  呼吸急促的还没有平复,她下意识的就看向了窗外,玻璃上沉沉的抹着一层朦胧的光亮,太阳低挂着,傍晚已然来临。
  太阳没有为她陨落……
  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盛景郁恍然大梦初醒。
  她慢慢回靠到枕头上,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鹿昭静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对醒过来的盛景郁道:“要和我谈谈吗?老师。”
 
 
第48章 
  没有开灯的房间完全靠着窗外落日的余晖支撑着,昏暗的像是一座孤岛。
  鹿昭坐在最靠近光亮的地方,瞳子平静的注视盛景郁,表情算不上温缓,似乎接下来要谈的话题并不轻松。
  顿顿的,回忆在盛景郁的大脑中倒序回溯。
  她还记得很突然的自己的发热期就来临了,刚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抑制剂还没有准备好,她的意志就被剥夺了。
  在这份波动降临前她的脑海里有着一个念头。
  而这份波动降临后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那一个念头。
  她要让鹿昭记起她们接吻的那个瞬间。
  她不能够让鹿昭跟别的Omega在一起。
  这是盛景郁从来都没有过的占有欲。
  她这些年与世无争惯了,甚至有人抄袭她的歌,她都没有过这样的反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从哪里来的想法,偏执的,病态的,就是不肯放下。
  难道是因为鹿昭Alpha的属性?
  这些天她们两个朝夕相处,没有任何人来参与,所以在潜意识里,她就默认给这个人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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