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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GL百合)——鸽子不会咕咕咕

时间:2023-11-05 15:00:23  作者:鸽子不会咕咕咕
  “当当。”
  轻敲了两下门,盛景郁推开了鹿昭病房的门。
  六点的时候,鹿昭就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刚刚输完液,正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低垂下的眼睫透着语意不明的晦涩。
  盛景郁敏锐的注意到了鹿昭这抹情绪,将手里提着的食盒放到了一侧的床头柜上,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要不要吃甜粥?最近你都不用跑通告,可以稍稍放纵一些,甜品也有助于心情放松。”
  热气裹着丝缕清香飘到鹿昭的鼻尖,给寂寥的冬日多了一份温暖。
  她听着盛景郁别有用意的话,抬头又对她问了一遍:“心情也会变好吗?”
  “当然。”盛景郁点点头,从下方柜子里拿出了一只碗,“不过与其把心情寄托在食物上,不如说给我听听。”
  日光从窗侧落下,白瓷透亮,衬得人手指细致。
  盛景郁的眼瞳在这光下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温柔,就像是冬日里的雪。
  鹿昭听着轻抿了下唇,对盛景郁问道:“昨晚的袭击是不是跟吴霭有关?”
  四目相对,鹿昭的问题问的隐晦。
  两下时间点挨的太过巧合,一前一后很难不让人想成报复。
  鹿昭刚刚看到吴霭出事的新闻时,心里是有一种不道德的快意的。
  可接着她由昨晚的判断就联想到了这一层,心下顿时铺满了忧虑。
  她知道盛景郁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却又害怕昨晚的事会让她成为被怀疑的对象,甚至于被人栽赃嫁祸的对象。
  是的,鹿昭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吴霭这件事属于新闻报道的“意外”。
  而盛景郁也听出了鹿昭的这一层晦涩,还有她对自己的担心,先是点头回答了鹿昭刚刚的问题:“是啊。”
  接着她又闲聊一般的,跟鹿昭分享着由这件事延伸出的今早刚发生的事情:“刚刚小姩还给我发了好一顿牢骚,说她昨天忙了一晚上,结果一早醒来发现始作俑者遭报应,被一场意外撞的半死不活了。”
  盛景郁语气轻松,手不紧不慢的舀着甜粥。
  鹿昭在一旁瞧着,不由得对盛景郁追问道:“你也真的这么觉得的吗?只是意外?”
  “不然呢?”盛景郁说着就抬手扭了鹿昭的脸一下,“新闻报道上都说了,是她不遵守交通规则当街横穿马路,渣土车司机又违规深夜超速。”
  说到这里,盛景郁温和的眼神就变了一下。
  那灰银的瞳子里浮现出了久违的平静认真,一字一句的对鹿昭道:“阿昭,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用烦恼的。”
  鹿昭却依旧不这么觉得,接着对盛景郁分析道:“可怎么解释她凌晨无缘无故出现在那个地方呢?”
  这分析的一针见血,甚至还通过简单的关系抽丝剥茧:“司了了肯定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她现在巴不得背靠吴霭这所大山呢。所以,怕是她跟鹿絮之间有了什么纠唔……”
  鹿昭推断着,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抹炖至软烂沁满香甜的大米堵住了嘴巴。
  盛景郁将舀了一勺甜粥,有些不讲道理的抵在了鹿昭嘴前,有些严肃的对她道:“鹿小姐,破案是警察的职责,这样浅显的线索他们不会忽略的。你一个病人,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好好养病,不要为这种人耗费心神。”
  盛景郁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完全没了昔日里不紧不慢的感觉。
  日光倾落在她的脸上,灰银的眸子将金色悉数纳入,明亮的刺眼,温和中还有些凶样。
  盛景郁并不想让鹿昭想这些事情。
  所有的顾虑现在都应是她替她做。
  这么看着,鹿昭顿时乖了,一口吃下了盛景郁送来的甜粥。
  只是她心里似乎还有点不甘心的,鹿昭又借着吞咽的机会,小声的用粤语嘟囔了一句:“好凶里渣O。”
  可鹿昭这话说完没过一秒,盛景郁的反问接着就响起了:“那你呢?”
  两个人靠得近,再小的声音都能听到。
  盛景郁问了一句,接着对仗似的还道:“抛妻弃女的渣A?”
  鹿昭听着这话,一下抓住了华点。
  她伸手扣住盛景郁的手腕,对她审视似的“嗯?”了一声,接着别有用意的问道:“老师是不是有些用词不当啊?弃女……我们哪来的女儿?”
  那温吞的声音腾转在白瓷碗的热雾中,随着吐息的推动扑在了盛景郁的耳朵。
  她眸色清冷,冷白的肌肤极容易着色,扑的一下就是殷红。
  目光在闪烁回避,盛景郁对鹿昭解释道:“这是一个形容词,你不能这样拆开。”
  这样的一个反应,对鹿昭来说无疑是一只飘摇的羽毛。
  她们挨得这样近,离开了这些天又才刚刚和好,太阳的光线自然比昨夜的忽明忽暗的灯来的清晰,每一分都落在此刻跟她凑近了的人身上。
  病房里的暖气烘得很足,盛景郁褪去大衣也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高领羊毛衫。
  她侧影笔直,如冬日的一柄青竹,直落落的占据着鹿昭的视线,瘦薄而饱满。
  喉咙是干的。
  鹿昭偏手拉过盛景郁的手臂,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可我要拆开。”
  声音落下的瞬间,鹿昭迎着盛景郁的唇吻了上去。
  房间里味道依旧干净,海风没有掀起,消毒水的味道安稳。
  鹿昭的脖颈现在不敢太过用力,吻也是靠在调起来的床上,端坐着的样子就像是享用自己的甜品。
  比起昨晚掠夺惩罚式的吻,此刻鹿昭可以说满是温柔。
  盛景郁就这样被鹿昭品尝般的一口一口的轻碾过唇瓣,甜粥的香气碾过她的齿尖,令人发麻。
  勺子碰撞在瓷碗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下将盛景郁拉了回来。
  她的一只手里端着粥腕,思绪却被鹿昭一根一根的拨断,颤颤的沉溺与挣扎的理智交缠,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被动。
  “阿昭……不唔,行。”
  挣扎着,盛景郁终于从被鹿昭封缄的唇瓣中挤出几个字。
  她那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注视着鹿昭,震动轻掠过舌根,接着又与胸腔处的震动连在了一起,使得鹿昭感觉病房里的温度愈发的热了起来。
  “你要我不要为那种人耗费心神,怎么跟你也不行?”
  鹿昭是故意的,将话题扯到了刚刚盛景郁打断自己后说的那句话上。
  她缓叠过手去,顺着盛景郁的手臂,将她手里的白瓷碗放到了一旁,接着对她问道:“那你说我的心神该往哪里放?”
  结尾处,鹿昭用鼻息轻轻的哼出了一声疑问:“嗯?”
  温吞的热意缓慢地灼在盛景郁耳廓,鼻息交错间,没有人的呼吸是平复了的。
  盛景郁知道这个问题自己不用回答,话音落下的时候,那在她腰上攀着的手就一寸一寸的将她往对方怀里带了。
  日光晒得这个早上铺满了明媚,欲望似乎都被晒的直白了起来。
  盛景郁有些激动,因为这个同她接吻的人不会再选择离开她了,她的太阳在昨夜里被一只委屈小狗送了回来,此刻正一点一点重新占据着自己的世界。
  是温吞缱绻,是肆意妄为,鹿昭垂在床侧的手慢慢抚上了盛景郁的膝盖。
  热意从掌心顺着膝盖流了进去,一下就将软得不成样子的骨骼托了起来,更加方便的让她投入进这场接吻中去。
  成熟的提子在空气中迸发出一波又一波浓郁的甜味,隆冬却像是盛夏。
  原本严丝合缝同裙头锁在一起的针织衫露出了边缘,褶皱堆积处抵着一只手腕,轻扶着,又轻抚着。
  吻了有一会儿,细腻的肌肤沁出了一层薄汗。
  鹿昭的指尖传来了潮湿,盛景郁注意到鹿昭的嘴角在这个时候勾了起来。
  盛景郁轻捋着自己的吐息,对鹿昭提醒道:“笑也没有用,这样不可能让我们有女儿的。”
  “我当然不是笑这个。”鹿昭揽着盛景郁,“我是突然觉得现在也挺好的,我被打了这么一下,腺体暂时释放不出信息素,也不用担心会影响到你,拼命控制了。”
  盛景郁却眉头一皱:“这有什么好的。”
  她似有幽怨,只是埋怨的声音不大:“你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
  呼吸还没缓过来,鹿昭的思绪也有点直。
  她没明白过盛景郁的意思来,接着问道:“我这不就是在为你考虑吗?”
  盛景郁抬头看着鹿昭,见她真是一副不懂的模样,长颈倾侧,在她耳边直白表示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有闻到你的味道了,阿昭。”
  鹿昭听到这话,不由得脸热了一下。
  只是昨晚她在盛景郁昨晚那好一顿的哄骗后,心里就埋了下种子,潜意识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跟某个不存在的Alpha较劲。
  刚刚接吻时扶着盛景郁腰肢的手还停留着,接着鹿昭就顺着那腰肢轻捏上她脊柱侧的皮骨,轻抚着,又轻声问道:“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的味道怎么样。”
  “喜欢。”
  舌尖抵过口腔上颚,毫不避讳,干净利落。
  盛景郁就这样将这两个字送到了鹿昭耳中,接着双手捧过鹿昭的小脸,目光认真而热切,一颗一颗的堆满了真心:“我现在可以感受到很多人的味道,可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
  “你知唔知,我好中意你啊,鹿小姐。”
  盛景郁对鹿昭念着,眼睛一度一度的弯了起来。
  浓郁的爱意盛不下弯起的小舟,一颗一颗落在鹿昭的脸上,心口。
  这算是表白吗?
  鹿昭就这样注视着盛景郁的眼睛,心已经跳的快要飞出去了。
  而她的手还在揽着盛景郁的腰肢,她的脉搏同她的血管相抵,纵然这人看上去平静到了极致,可共振的脉搏还是骗不了人。
  分不清谁先主动的,吻来的自然而然。
  两个人都没跟对方讲道理,却又像是在讲道理。
  略过着又互相给予着,潮湿的舌尖抵过的温柔,甜粥染了苦艾的酒意,酿出了些米醉。
  这还是鹿昭第一次尝到提子味道的酒酿,垂下的手不由得攀上了盛景郁的脖颈。
  她在将她的力借给她,好让她更加投入的同自己接吻,却也禁锢了她,要她只能同自己酿米醉。
  而盛景郁完全没有反抗,合谋着,有几滴泪又控制不住的沁了出来,就像是要将自己融到鹿昭的身体里去似的。
  也是顾忌着鹿昭的身体,两个人都没有吻的太过。
  临了,鹿昭还念念不忘的抵着盛景郁揉红的唇瓣,也对她轻念道:“那你知唔知,我也好中意你啊,盛小姐。”
  盛景郁勾起了几分唇瓣,回吻着,也回答着:“我知啊。”
  “咔哒。”
  “哎呀,今天这是个什么好日……”
  房间里的温存还没散去,开门的声音就兀的划破了一室安静。
  乔倪推门走进来,声音断在了半空中。
  鹿昭跟盛景郁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
  却见乔倪左边站着一个盛明朝,右边站着一个秦倖觉。
  作者有话说:
  盛·幸灾乐祸·景姩:嘿嘿,爸比,也轮到你啦~
 
 
第132章 
  今儿一早的时候,天边聚集着的云还有点要下雪的迹象,此刻已然荡然无存。
  日光直落落的打进来,每一处角落铺着明亮,使得整个空间清晰的一览无余。
  自然也包括床头那对挨靠在一起的影子。
  屋里屋外的人都没有料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幅场景,四下里安静到了极致。
  太阳不仅将鹿昭抚在盛景郁后背的手勾勒的清晰,就连盛明朝跟秦倖觉脸上表情都勾勒的一个赛一个的精彩。
  那可是他从小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被人家给撬走了?
  堂堂医院,最是应该清心寡欲的地方,怎么……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盛明朝就这样站在门口,下颌线随着牙齿咬紧的力度而逐渐紧绷。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忍耐了又忍耐,才没有当场发作。
  而仅隔着一人距离的秦倖觉也是跟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当初那样苦口婆心的跟盛景郁说了鹿昭的事,拜托她帮忙给阿昭找一个合适的Omega。
  怎么,怎么那个Omega成了盛老师她自己了呢?
  她们可是师生关系啊。
  这不是有悖道德吗?!
  秦倖觉那有些腐朽的老思想在他脑海里掀起了一阵摧枯拉朽的风暴。
  可接着他的理智就慢慢从风暴中重新上线,其实除去这层外在关系,这位盛老师也的确是个很不错的Omega。
  盘靓条顺,人品贵重。
  就是替鹿昭物色过无数未来伴侣的秦倖觉,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要是硬说,就是盛老师的这个爸爸太商人了,跟个油狐狸似的。
  但人无完人嘛,更何况她这个爸爸现在看来好像也左右不了她,她也是个有主见的好孩子。
  而且小昭从小不就昭告天下的喊着要娶景韵吗?
  鹿昭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但秦倖觉是知道的。
  自从她妈妈秦曦去世后,“景韵”就不再只是鹿昭的目标,还成了她的另一根精神支柱。
  当初鹿昭毅然决然的进到这个圈子,多半也是有这个人的影响。
  一步步的把自己从泥潭里拯救出来,一步步的去靠近去变成自己的想要成为的那个人。
  还好了。
  不对,应该是很好了。
  这么想着,秦倖觉的眼中的恼意就逐渐消退了下去。
  站在门口的两位Alpha就这样暗自消化着自己的情绪,只留下乔倪一个Omega左右为难。
  她紧握着手里的门把手,是真的很想退出去重新开门,给大家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最后还是盛景郁率先打破了这一瞬的停滞。
  布料摩擦过指腹,落在鹿昭脖颈后方的手朝前环过,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给她整理着有些不堪入目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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