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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GL百合)——鸽子不会咕咕咕

时间:2023-11-05 15:00:23  作者:鸽子不会咕咕咕
  她眉头紧蹙,担心的看着鹿昭,忍不住对她劝道:“你最近都这样好几次了。其实你可以适当休息一下的,也可以好好的陪一陪盛小姐。你前不久做血透的透支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再这样下去你……”
  不知道是不是宸宸这样的话说过太多遍了,鹿昭听着就打断了她:“我的身体我有数。”
  宸宸不然:“你这是有数吗?就算是S级的身体比其他Alpha都强,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担心你了。”
  宸宸说着声音里掺进了许多担忧,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一样。
  鹿昭察觉到这一点,眉头皱了皱,接着便缓下声音来对她道:“放心吧,我死不了的。”
  宸宸听着更是着急了,反问道:“死不了就行吗?这就是你现在的追求吗?!”
  听到这句话,鹿昭心中骤然泛起一阵苦涩:“对啊,这就是我现在的追求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说话说多了,此刻鹿昭的声音听着像是蒙上了一层沙。
  这声音粗粝的磨过宸宸的耳朵,她兀的感觉鹿昭情绪不对,将头探了过去:“怎么了,阿昭。”
  日光等下,小姑娘的眼睛装满了紧张。
  鹿昭顿时察觉到自己将情绪漏了出来,接着摇摇头,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什么怎么了,我没什么啊。”
  “分明就是有……”宸宸不信。
  她嘀咕着将倒好水的杯子递给了鹿昭,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你最近怪怪的,我很担心。”
  宸宸生的不像Alpha,小巧的骨架往鹿昭身边一坐,影子就那么小小的一团。
  亦如她对鹿昭的关心。
  鹿昭骨骼分明的指节接着宸宸递过来的杯子,涟漪被囚禁在这一方窄窄的水面上。
  她盯着这面水看了好一阵,这才拨开了唇瓣,轻声对宸宸问道:“宸宸,你说为什么电影里相爱的人大部分总不能在一起呢?”
  宸宸并不明白鹿昭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依旧回答了:“可能因为很多电影本身就自带一种悲剧色彩吧。”
  她浅显的以为鹿昭这样的情绪可能跟什么电影有关,接着又对她道:“但电视剧就不一样啦,电视剧里相爱的人都能在一起,我觉得你以后可以多看看电视剧,搞笑喜剧也不错。”
  鹿昭听着不由得笑了一下。
  她就这样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宸宸的小脸,动作是一如往常,只是笑得却很轻:“可我就喜欢看电影怎么办啊?”
  “那也没办法了。”宸宸眼神蓦地黯淡了下来。
  她好像有些明白鹿昭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淡淡又小声的对她附和道:“我也喜欢。”
  鹿昭没听清楚:“什么?”
  宸宸立刻摇头,否认道:“没什么啊。”
  接着她又不知道哪里来了乐观,又对鹿昭道:“就算是电影,不也有那种好结局的吗?”
  “即使过程是苦涩的,但只要结局是好的,不就可以了吗?”
  看着宸宸投来的寻求共识的目光,鹿昭微垂了下眸子,接着也点了点头:“是啊……只要结局好,就好。”  。
  风将瑟瑟落下的枯叶推到了墙根,秋日午后的阳光温吞和缓。
  盛景郁双眸平静的注视着窗外的景色,干净的玻璃窗上走进了另一道人影。
  安岑手里拿着上午检查的结果走进了病房,脸上的笑容提前揭示了她待会要说的好消息:“检查显示,你的腺体已经恢复到了Omega的正常范围内,虽然还有点偏高,但声带也已经完全没有被挤压到了。”
  “这两天可以尝试一下发声,按照这个速度,开口说话也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安岑建议道。
  “真的!”守在一旁的盛景姩难掩激动,“真的好期待姐姐开口说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姐姐的声音了。”
  跟安岑一同进来的还有程辛,她听着盛景姩这话,忙对盛景郁叮嘱道:“但也不要着急,不要逼迫自己,复健这种事情要慢慢来,而且恢复声音后,一开始声音是会有些变化的,不要为此担心,慢慢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盛景郁点点头,似乎是将程辛的话记到了心里。
  程辛不放心,又拉着盛景姩到一旁叮嘱了几句。
  而盛景郁的眼睛又一次平直的看向窗外的太阳,看着它已经有了要落山的迹象,灰银色的瞳子里隐隐的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
  日落西沉,又是一天过去了。
  盛景姩这些天一直赖在盛景郁的病房,终于在得到这个好消息后,正视了公司给她打来的电话,连夜赶回了南城,处理自己那些堆积如山的公司事务。
  盛景郁目送着自己这个妹妹欢天喜地的离开,弯弯的眼睛紧接着就平静了下来。
  她住院的这一个多月里一切都是那样的顺遂,就连已经回南城的盛明朝都是平静的,他默认了鹿昭陪护,默认了她跟鹿昭的关系,顺利的有些过头。
  难道自己这样大病一场,真的能撼动这个人的心?
  难道他因为害怕失去自己,就默许了鹿昭的存在?
  想不明白。
  盛景郁的精神也不允许她往深处想。
  她静闭了闭眼,舒缓着太阳穴与脖颈后方传来的紧绷,喉咙微微滚动。
  “嗡……”
  电机运作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响了起来,门自动识别了来人的身份打了开来。
  盛景郁抬眼看去,就看到鹿昭走了进来。
  外面似乎有些冷了,鹿昭在身上套了一件驼色的风衣。
  她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开口就先关心的问起了盛景郁今天的定期检查:“今天的检查怎么样?腺体恢复的好吗?上周安医生说的那个阴影点有没有消掉?”
  “消掉了。”
  “消掉了?那可太好了。”
  轻轻的声音从鹿昭耳边传来,让她疲惫的精神一下放松了开来。
  但接着,她脱下外套的动作就愣在了原地。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鹿昭肩头半挂着衣服,一寸一寸的,朝盛景郁的方向看去。
  月光透过窗户,正好落在盛景郁的病床上。
  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眉眼温柔的坐在床上看着她。
  那稍稍恢复了几分血色的唇瓣微微撬开一丝痕迹,两下轻拨,发出了独一无二的声音:“阿昭,欢迎回来。”
 
 
第117章 
  满月挂在干枯的树枝上,叫嚣了好几个月的虫豸与蝉鸣声早已不见,月光笼罩的夜晚分外静谧,也因此显得人声明显。
  盛景郁的声音从鹿昭耳畔落下,温和的吐字舒缓而清晰。
  鹿昭就这样注视着视线中那瓣刚刚上下拨动的唇,长衣半挂在身上,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明明坐在自己面前的还是过去那人,可鹿昭却觉得此刻的盛景郁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
  鹿昭脑袋里不由得想,这真的是景韵的声音。
  盛景郁瞧着鹿昭这幅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调侃道:“怎么了,傻掉了?”
  盛景郁的声音远远的跟鹿昭隔着一小段,却又近近的毫无介质的响在鹿昭耳边。
  那过去在鹿昭耳边循环过很多次的声音,此刻来的无比真实。
  像风,像云朵。
  像窗外的月光,施施然洒落在鹿昭的世界。
  仅用一个“好听”来形容,未免太过贫瘠。
  鹿昭不可置信,喉咙滚了好重一下,这才对盛景郁确认道:“你,你可以说话了。”
  “是啊。”盛景郁点点头,声音轻轻的落在鹿昭耳边。
  鹿昭脸上顿时惊喜,紧接着却又不免有些担心:“发声的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会。”盛景郁摇摇头,声音发出的自然,“安医生今天下午说了,我的腺体已经在往正常方向恢复,不会在压迫声带了。”
  这些天看习惯了手臂比划,此刻视线没有再出现需要自己辨别的语言,鹿昭还有些不适应。
  她这话听得有些将信将疑,担心是盛景郁太想要说话,拿安岑的解释诓自己,于是便走过去,仔细看起了盛景郁的喉咙。
  即使是病号服也掩饰不过盛景郁白皙的脖颈,笔直而舒缓,就像是湖泊中遗世独立的天鹅。
  日光在那上面画下一条流畅的线,随着鹿昭的视线的移动,金光渡在了吐出文字的唇瓣上。
  薄唇没有被刻意勾勒,带着一层淡淡的血色。
  吐息沾着提子的味道,鹿昭脖颈后方的腺体被压抑着,却忍不住发出共鸣的突跳。
  ——是动物之间最能够辨别彼此的信号。
  那琥珀色的瞳子在日光灯下轻轻晃动,不确定的,又生怕自己看错了什么。
  过了半晌,鹿昭才唤道:“阿郁……”
  “是我。”盛景郁开口应道。
  当属于景韵的声音又一次从盛景郁的口中响起,鹿昭好似大梦方醒,涣散了好一会的瞳子蓦地一下重新聚焦了起来,明灿灿在灯光下亮着。
  月影摇摇,两道影子模糊着靠在了墙上。
  鹿昭看盛景郁看的认真,评价的也认真:“阿郁的声音,比景韵的要好听。”
  盛景郁听着浅浅笑了一下,一只手拉过了鹿昭,接着自然而然的揽过了她的腰:“哄我?”
  “真的。”鹿昭声音真挚,轻手抚摸着盛景郁的脸,脑袋微微昂起,似乎在认真思考,“也可能是很久没有听景韵的live的原因吧,不好对比。”
  盛景郁当然还记得鹿昭喜欢景韵,主动接过了她的话:“那等我的声音完全恢复了,让景韵唱歌给你听?”
  “好啊。”鹿昭当即点头答应。
  她盼景韵盼了很久,眼睛里的兴奋堆了一层又一层,晶莹透亮。
  可是接着被压在最底下的高兴慢慢发沉下去,难过是乌黑色的。
  景韵能唱歌的时候也就是盛景郁完全恢复的时候。
  而那个时候她就要离开了。
  那红色的倒计时钟表高高的悬挂在鹿昭的世界里,就像是一把锥子。
  每当这个世界要迎来什么热烈的氛围的时候,它就要落下,狠狠的往长满提子青藤的土地上扎一下,看着这土壤流出和它一样的颜色。
  景韵会复出,演唱会依旧会如火如荼的举办。
  她到时候是同公司的后辈也好,拿过什么含金量极高的奖也罢,她都只是景韵的一个听众,没有办法驱使景韵唱歌给她听。
  她只能站的远远的,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化作星星,跟大家一样为景韵织成一片无色星海。
  察觉到鹿昭有些心不在焉,盛景郁探头看向了她:“怎么了?”
  她们现在再也不用因为手语而保持一定的距离,情绪的变化也很容易被观察到。
  鹿昭意识到这一点,很快将自己情绪扫了起来,故意迎着盛景郁又靠近了几分,笑眼盈盈的对她道:“能怎么呀,当然是高兴了。”
  “如果景韵有一首歌也会为我唱起,我会很高兴的。”
  可能这就是文字的魅力,明明表述的都是同样的一件事,可换做一种表达却另有一层意思。
  像是一下将这件的范围扩大了开来,“为”比“给”要大太多,甚至有时候都不需要当事人在场。
  该说这是夹带私货吗?
  鹿昭想,应该是的。
  她卑鄙的,恶劣的,在盛景郁没有察觉的时候,更改了约定的意思。
  有时候想一想,她可能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
  上一秒为这件事感到侥幸,这一秒又为此自我唾弃。
  有时候距离也需要把握。
  就像现在她们挨得太近,情绪被放大的没了细节,盛景郁只隐隐觉得鹿昭的情绪有些奇怪,开口问道:“怎么了?”
  鹿昭闻声一顿,她知道自己的情绪藏不过盛景郁,慢慢递进转折着,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想,不知道景老师的吻技好不好?”
  盛景郁眉心微跳,刚刚恢复过来的喉咙向下滚了一下。
  她轻吸了一口气,接着下一秒墙上的影子主动朝对面靠了过去。
  吻交叠而过。
  轻叩开的唇瓣抵在一起,干燥的秋日多了几分水汽潮湿。
  盛景郁的唇瓣点在她的耳廓,沾湿了声音带着一种深邃的蛊惑:“鹿小姐,景韵在吻你。”
  腾的一下,鹿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升起了一团火,直直的朝她的理智烧去。
  那琥珀色的瞳子直直的盯着盛景郁看,目光灼热而精细,一厘一厘的勾过她的脸庞。
  她就这样看着她早就深记于心的样貌,专门的,似乎要为着这道声音将这幅相貌重新在心里镂刻一遍。
  似乎是完成了最后一笔,刚刚由盛景郁主动分开的吻,被鹿昭重新又叠了上来。
  周围依旧没有海风浮动起,可盛景郁依旧觉得自己坠入了海水之中。
  潮湿裹挟着她,打湿着她,每一下都在更加深入的朝口腔后方探去,吐息逐渐像发烧了一样,滚烫的吓人。
  “那么,景老师。”鹿昭捧着盛景郁的脸,稍稍同她分开,只是没有分开多少,湿润的唇还在轻蹭在她的唇角,温热的吐息同她冷静的告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现在是我在吻你。”
  这么说着,鹿昭便揽过了盛景郁。
  盛景郁视线中的鹿昭忽近又忽远,却始终都保持着可以看清全貌的样子,就好像也要她看清楚此刻眼前人的样子。
  可周遭的气息早就泡的人骨头都苏了,盛景郁又怎么能坚持得住这样的冷清。
  她被鹿昭携着,抗议般的在她耳侧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不再是气流划过的热意。
  而是真实的,透过声带震颤,发出的声音。
  白炽灯下,盛景郁还抬着染满殷红的眸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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