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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臣(GL百合)——常文钟

时间:2023-11-04 10:05:08  作者:常文钟
  他们赵家人都好暴躁哦!窦家曜吓得险些从马扎上掉下去,涕泪俱下请大哥大嫂做主。
  “事情经过我大体已经知道,窦公子也累了,向晚,你先找个地方收拾收拾,吃点东西歇一歇。”吴子裳客套说着话,不容窦家曜拒绝,扬声唤了守卫在家门口的不听带人进来,一左一右架起窦家曜把人“请”走。
  待窦家曜被彻底带出去,赵首阳收回目光,隔着霍闻昔探头看过来,难能可贵地夸吴子裳道:“国子监祭酒的公子说带下去就带下去嗷,吴子裳,你是越来越有大嫂的范儿了。”
  打发了窦家曜,吴子裳不再多嘴,赵家姊妹间的事她不好多管,赵长源躲不得懒,姿态轻松靠在椅子里,温和唤了声:“小鱼儿。”
  在场没了外人,接下来便该清算家里事,赵长源平静唤五妹妹,吓得老四赵首阳缩回霍闻昔身后,老五赵余应声双膝跪地,似乎要等大哥发落。
  董之仪拉了她一下,没拉住,抢在赵余前开口对赵长源道:“姓窦的所言不假,我倾心于你家赵余,有什么问题大公子冲我来。”
  干的漂亮,董女实勇。
  “……”赵长源看看小鱼儿,再看看狮猫儿,忍不住捂眼睛嘟哝:“老天爷,家里这是捅了马蜂窝么。”
  开平侯府这代里明暗仨女儿,结果仨人都整这出,若是不慎给赵新焕知道去,老侯爷大抵会气得再中风,不过也还好,日前老三赵长美得了个儿子,赵老侯爷现下正借着病休之由在家含饴弄孙安享天伦之乐哩,便是此刻把事情捅到老爷子面前,估计他也气不到哪里去。
  见赵长源如此反应,赵余害怕,用力一脑门磕到地上,咚地一声响:“大哥要怪就怪我,此事和之仪没有关系!”
  这响头磕得吓到了董之仪,连忙去捂赵余额头,赵余额头和额前头发上沾了地面尘土,模样有些狼狈,董之仪拉她,她不起,不敢起。
  半躲在霍闻昔身后的赵首阳久不闻赵长源开口,忍不住探头看过来。
  俄而,赵长源轻叹一声,问赵余:“倘你要跟着董之仪,这辈子没名没分嗷,还要被人指指点点,遭得住?”
  赵余毫不犹豫:“不敢给家门抹黑,愿从此隐姓埋名。”
  豪言壮语,听得赵首阳差点忍不住拍手叫好,得亏有霍闻昔按着她。
  赵长源朝霍闻昔看过来,这根高粱更识趣,牵住赵首阳手坦荡迎上赵长源目光:“我两个行医走四方,这也需要谁同意?”
  实话实说么?赵长源此刻多少觉得有点糟心,别人都是好事成双,她遇见的都是祸不单行,挺好挺好。
  “这条路不好走,世俗,伦理,成见,随便那个理由都能压死人,谁也帮不到你们,”赵长源不由放慢语速,语重心长:“当生活琐碎磨耗尽所有浓情蜜意,将来后悔时,你们可没有回头路能走。”
  那些将要面临的压力,不是谁三言两语能说明白道清楚,除非经过而不知其艰难。
  董之仪不是会花言巧语的人,闻罢赵长源所言,她认真点头,道了声:“我记下了。”
  有人舌灿莲花而寸步不走,有人讷于言词而敏于实行,董之仪正是后者,说的少做的多,此刻她能有此一应,赵长源就知道她不会亏待小鱼儿。
  “妥了,”赵长源拍拍吴子裳手,起身道:“你在这里同她们一起吃个饭,我去处理窦家曜。”
  “我陪你?”吴子裳欲跟着站起来。
  “不用,”被赵长源快一步按住肩膀按回去,拍了拍她头:“我去便好,若是晚,你先乘车回去,不必等我。”
  那厢里赵首阳用额头抵住霍闻昔后肩,两手捂自己眼睛嘀咕:“老天爷嗷,真是叫人没眼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六尺:一米八
下一章可能看不了,我想想办法
 
 
135、第百三十五章
  赵长源之所以特意抽出时间来处理窦家曜,完全是因为现任国子监祭酒窦勉,近来发生许多事皆有学子牵扯其中,学子在舆论这方面所起作用比寻常人效果都好。
  窦家曜毕竟是窦勉独子,老宝贝疙瘩,窦勉即便为官为人再有德行,都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欺负他儿子。
  你永远也无法知道一个人面对某件事情时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除非这件事情发生在他孩子身上,窦勉在任上做的可以,赵长源愿与之继续结好。
  窦家曜被狮猫儿和霍闻昔联手揍得不轻,虽非鼻青脸肿鼻歪口斜,却然好端端个公子哥成了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大脏包,赵长源诚心诚意给人赔不是,率先把人带热汤馆梳洗清理。
  只要真金白银给的够,泡澡时吃饭算什么,热汤馆能把瞻楼大师傅请来给你现场做菜,窦家曜要求不高,池子里泡着热汤同时把晚饭吃,刚挨过打即泡热水,窦家曜肥溜溜的身上淤青更加明显。
  洗过之后去乔摩,赵长源让人拿煮鸡蛋给这胖子滚滚消肿。
  这家热汤馆乃窦家曜所选,本就不是正经人会来的地方,乔摩者更不是男子而是女子,一间屋里纱帐分隔开两方地方,赵长源在另一边按酸疼的脚,看见窦家曜的手一来二去滑进危险处。
  “哎呦!”赵长源被按脚底穴位按得脚板钻心酸疼,借机轻呼一声算是提醒窦家曜。
  窦家曜确实吓了一跳,手立马老实收回去,而不多时,煮鸡蛋还没滚完他后背上那小块青紫色,便听他问赵长源道:“大哥可滚过鸡蛋?”
  “我又没挨打,”赵长源大约是确实身体哪里不好,按脚底被按得龇牙咧嘴,忍痛道:“怎么,你滚鸡蛋没效果?”
  窦家曜语调变得猥琐:“我说的不是这个滚鸡蛋,是另一个,大哥要不要也来试试?保证你满意!”
  赵长源抱着另条腿呼痛中,抽空往纱帐隔开的那半间屋子一瞅,隐约只见那乔摩女正在侍服白胖子,同时伴随着白胖子一声声安逸喟叹:“舒服,舒服,这才舒服,这才是老爷们儿该有的待遇……”
  “哎,窦家曜。”赵长源脚板疼得几欲飙泪,实在无法与窦家曜产生共鸣,闭上眼咬牙忍痛。
  “啊——”窦家曜抽空应声:“大哥您说,我在听。”
  “你和老五解婚这么些年了,怎么还会去找她?”赵长源最会打入敌人内部了。
  “啊这个……”窦家曜脑子里最先蹦出来一个字*删
  这话诚然不可能说给赵长源听,窦家曜话语靡然道:“以前是我不懂事,总听我娘意思,伤害了余儿,而今我娘不在了,我这些年不断思己过,深知以前对不起余儿,所以想和她破镜重圆,重修旧好……”
  赵长源继续让按脚,脚板疼得她眼角攒泪花,想方设法追问道:“我记得不是又娶了个媳妇么,她虽出身不好,但给你怀了儿子。”
  窦家曜心下不设防,口无遮拦道:“那哪里是我儿,那分明是我弟。”
  “弟弟?”赵长源诧异,她因窦勉私用职权为他人谋取利益而调查窦勉,一番下来钱财上确实没调查出问题,窦勉是个称职的官员,不成想问题出在这里。
  窦家曜道:“那年,老头奉命到外头办事,住在人家当地官员家里,睡了人家黄花女儿,搞大人家肚子,他嫌丢人,又不忍心打掉自己的种,就给我栽头上,还改了人家出身,但是那女的没福气,难产死了,老爷子赔她父亲好大一笔钱,还在仕途上助了她父亲一把。”
  纱帐那边动静火热,赵长源故意激窦家曜道:“你逗我呢吧,你爹今年得有六十,能行?”
  *删
  而窦家曜之所以纠缠赵余,是因为赵余可以让他兴奋,若非以前处处听母亲安排他是绝对不会休妻的,他玩赵余可爽,至今念念不忘。
  赵长源道:“你从小你家就有许多姬妾呀。”
  “对,”窦家曜道:“孝敬老爷子的,基本都是不值钱的下等货,比不上老爷子近几年收的那些好。”
  “有福气,”赵长源故意赞道:“有福气呐。”
  “大哥你不找个靠一靠?”窦家曜抬起头朝这边看过来,怂恿道:“来都来了,而且这家还不错。”
  赵长源摆手:“攒点回家交公粮。”
  “火耗也归公?”窦家曜手又开始不老实,阴声阴气问。
  “怎么能不归呢,我毕竟都三十好几了,”赵长源问:“你爹就不着急抱孙子?”
  窦家曜像头猪一样抱着乔摩女哼哧哼哧拱,上下齐拱,粗声粗气道:“我娘没了,他一边写诗词悼念,一边和府里姬妾玩得欢,才没空管我,好几个小妾快生了,届时都在我名下,我不愁没儿子。”
  窦家曜脑子里想象着赵余模样,大汗淋漓后敞着肚皮躺回无靠榻上喘息,须臾后猛觉腿间一凉。
  睁眼,看见赵长源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再定睛一看,凉凉的是把匕首。
  “大,大哥?”窦家曜撑起上身,声音颤抖,颤得浑身肥肉跟着抖:“大哥你,你你……”
  “逗你玩的,”赵长源微笑:“都是谁那么有孝心,给令尊送去那么多好东西呢。”
  “……”窦家曜心惊胆战看着那匕首落在他身上,简直要屏住呼吸了,咕咚咕咚干咽唾沫:“有,外面有余林县太爷,陈楼县太爷等附近地方的太爷,汴都里也有,有万年县太爷、司漕也有,家里有孩子要念书的,好多都给送过!”
  “我知道了,”赵长源道:“以后也别再去找我家老五,咱兄弟见面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定,那是一定!”窦家曜飞快从匕首下捂住自己,点头如捣蒜:“大哥绝对放心!今夜所有一切绝不会走漏半个字!”
  .
  待处理完窦家曜这摊子烂事,从热汤馆出来,两人一个是玩得自己腿软,一个被按脚板按得走不稳,窦家曜恭恭敬敬与大哥别,发誓死也不会把今夜事透漏出去。
  赵长源到家时,亥半声刚过,她在外面洗漱干净才回屋,屋里没亮灯,她以为吴子裳已睡下,蹑手蹑脚进门,即刻被人从身后用硬物抵住腰,是吴子裳:“老实交代,是不是寻花问柳去了?”
  那威胁不偏不倚正好抵在腰窝。
  “是,去了,”赵长源回手一抓,转身同时令吴子裳手里用来威胁人的痒痒挠掉在地上,她人也跟着掉进赵长源怀里,听赵长源窃窃私语。
  删*
  吴子裳仍旧会羞涩不已,埋头躲着:“你白日押班不觉着累么,明个卯时还要早起呢。”
  *删*
  特殊时期她的耳朵最是敏//感,赵长源深谙其道,总能用最有效的方法轻易取悦她,湿润而炽热的呼吸缠绕在耳边,逗留片刻即挑起身体里某种不知名的冲动,她刚想嘤咛出声,那湿润却顺着脖颈继续往下去,叫人意犹未尽,忍不住卯足劲追着那气息走,连脑袋也开始发昏。
  阿裳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136、第百三十六章
  次日里,右仆射罕见地点卯迟到三刻,也是右仆射上任以来首次迟到。
  照台署规矩讲,此情况要被司合吏在右仆射的本月考核上记录一笔,吏不敢,捧摞文书假装与右仆射偶遇,主动搭话道:“今晨大明街上有人驰马撞轿子,被撞一方伤重,把路堵好久,仆射也堵在哪里了吧?”
  并未见到撞人场面的赵长源识趣地顺着台阶下:“可不是,也不知谁家子当街纵马。”
  “仆射不知?”司合吏掂掂怀里沉重文书,放低声音道:“是敬华公主府上驸马、商国公商日增。”
  赵长源案头还放着敬华公主报失案悬而未解的后续奏文,她心中分明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此刻偏故装不知与司合吏攀谈:“商国公,天不亮他策马做甚去?”
  司合吏也不知打何处听得消息,言之凿凿道:“据说是失踪的敬华公主有消息,商公爷着急出城去寻。”
  “消息何处所得,准否?”赵长源问。
  “不准不敢在您面前胡言乱语,是商国公府上人亲口所言。”
  与司合吏话罢,赵长源回自己押班房,彼时已有十来位中台官员等候在门口,每个人怀里抱着不止十件急事等右仆射即刻裁决。
  听这些人报事同时,赵长源还要把一早才收进来的百司奏本勾阅行蓝批,中午前转送鸾台或者西台联合票拟,耽误不得。
  中间至巳时左右,大内来人,是皇帝传右仆射面圣,赴皇帝寝宫路上,赵长源唤来心腹把与敬华公主有关最新消息再补问一遍。
  待至皇帝寝宫,皇帝未像接见其他公卿般用屏风隔开君臣,而是直接唤赵长源近前来。宽大金玉榻上,昔日魁梧伟岸的周国皇帝为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连须发亦失去往常生机,变得灰白恹恹,死气沉沉。
  病重皇帝年逾花甲,用青一块紫一块的枯瘦手拉住跪在他榻前的人,声低如行气:“婳儿,找。”
  赵长源稍俯身,恭敬答:“消息核实后已第一时间报与殿下知,殿下准商驸马去接敬华殿下回驾。”
  敬华公主柴婳于去年为先商国公守孝毕回汴路上遭遇意外而失踪,找到她的消息昨日夜里进汴都,赵长源在热汤馆里得知,即转林祝禺,小阿聘自是昨夜便已知,只是今晨城门开前才告诉商日增,其中阿聘所用心思是哪几层想来除去林祝禺外其他人不得而知。
  自然,阿聘心思,赵长源也是知几分。
  “明……”皇帝浑浊眼里浮起层水雾,不知是在心疼名义上的义女实际上的私生女敬华公主柴婳,还是在心疼唯一的嫡出女儿柴聘终于从天真烂漫步上帝王后尘。
  赵长源会意,道:“大明街所撞重伤者,系卜昌侯任自良府上次子任萦甄。”
  任萦甄留宿烟花柳巷,胧明前要归家,轿子抬着他从烟花地回卜昌侯府,行至大明街中段,与从福安街上拐过来的商日增发生碰撞,奔驰中的快马撞上前进中的软轿,场面当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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