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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楼上校草体育生暗恋我?(近代现代)——酸皮橙好酸

时间:2023-11-03 08:23:01  作者:酸皮橙好酸
  “你是个好孩子,我说这些你应该能明白。”女人语气没有任何的情绪,“你们这个年龄太容易冲动了。”
  闻炎张张口,声音憋住了一样,发不出来,他努力的张口,“我们没有冲......”
  她突然打断,“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为景离考虑一下。”
  “他爸爸上个月就去英国工作了,我没有过去是因为景离。”
  “等他一毕业,我们就走。”
  “他还有美好的未来和家庭。”
  “你觉得你能给他什么?你们有什么?”女人顿了一下,“年轻时候的那些爱最不值一提,等面临现实的时候什么都不是。”
  闻炎彻底没了声儿,一屁股坐在了栏杆底下。
  他什么也说不了。
  总不能像狗血电视剧离一样嘶吼着说我爱他,离不开他,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把我们拆散。
  他和周景离称得上是幸运了,隔了那么久,还能聚一起。
  估计是缘分到头了。
  闻炎只能这么想,他连和对面女人顶撞辩论的资格都没有。
  “阿姨就说这么多,你好好想想。”女人说完顿了几秒,“能答应我吗?”
  闻炎一个人坐在地上愣神,愣了很久,他想说不答应,但嘴巴就像粘住了一样张不开。
  正午的阳光很烈,闻炎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在太阳底下快要晒着了一样,后背用手指碰一下都烫的想躲开。
  闻炎想起身,安安静静的回去,躺在床上问问周景离怎么办。
  但他现在感觉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就那么硬生生的在太阳底下晒,晒的皮肤滚烫,位置也没有挪。
  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理智和感性混杂在一起的时候,一切决定都变得很难。
  闻炎在阳光换方向,操场上没有人的时候,突然站起来。
  箭步冲到了最角落的垃圾桶,头埋在里面吐了很久。
  就是感觉一座山压在头上,情绪猛地混杂在一起,压的他喘不过气儿,胃里直犯恶心。
  闻炎撑着垃圾桶半蹲在角落的时候,招了不少目光,兜里的手机又开始疯狂的震动。
  闻炎低头看了一眼,这次是周景离。
  他按了接听,没有说话,手机贴着耳朵,坐在原地听着。
  周景离听着挺开心,说今天比赛拿了第一,晚上和队里一起去吃烧烤。
  “回家了?”周景离问,“我看看你。”
  闻炎张口,发声的一瞬间把自己吓着了,沙哑的说不出来。
  他听到周景离声音的时候就绷不住,鼻头发酸,低头,手里握着电话,迅速的就挂了。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了周景离那性子肯定得和他妈吵,吵完了。
  还是得走。
  难不成一家人在国外,他为了闻炎一个人在国内待着。
  他拖累不起。
  周景离的电话一通接着一通,直到闻炎走回家,上了楼,开了房门,低头一看,二十多个未接。
  闻炎一路上难过累了,难受是真的,但大概也想通了。
  世界上有很多伟大的爱,闻炎觉得自己那种人,也配不上。
  他妈妈大概也没说错。
  少年青涩的情动,不足以对抗世界的偏见。
  大概现实也是这样。
  闻炎站在卧室的窗户边上抽烟,抽了整整一盒。
  他平时也不怎么碰,这会儿好像除了这事儿,没别的可以做了。
  周景离在打第三十通的时候,闻炎接了。
  对面那边有点儿吵,听着像在路边。
  两个人接了电话又不说话。
  沉默了好久。
  “你怎么回事?”周景离生气了。闻炎听的出来。
  “我就是....”闻炎憋了半天,掐了烟,仰头倒在了床上,“不舒服。”
  周景离急了,“哪里不舒服?”
  闻炎吐了一口长气,突然笑了下说,“不知道。”
  “我想睡觉。”闻炎说。
  周景离那边安静了很久很久,半天叹气回了一句,“那你休息吧。”
  闻炎翻了个身儿,把电话挂了。
  有些话说不出口。
  闻炎还得装。
  等周景离嫌他烦,嫌他矫情有病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能解决了。
  闻炎是这么想的。
  那感觉就跟硬生生在心尖挖了块儿肉似的,疼死了。
  客厅里的猫咪跳上了床,这次没踩闻炎的胸口,倒是安安静静的趴在他手边。
  闻炎抬手,用手指顺着他毛,“我错了,我上次说他身边以后只有我,没有你。”
  “看来以后还得是你陪着他。”闻炎莫名其妙笑了下,脸捂在枕头里,“我大概是陪不了了。”
  “你以后跟着他去国外,去住个大房子,认识很多朋友,家里有很多人,给你找个小母猫。”
  闻炎抬头看着猫,眼角也红了,“我怎么突然有点儿舍不得你了。”
  猫也听不懂,窝了下身子,乖乖趴在旁边盯着闻炎看。
  闻炎躺平,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的他挺帅,好久没看见那么顺眼的男生了。”
  “平时冷着脸,但真的很蠢,干什么事儿都不利索,莽撞冲动,脾气貌似也不好。”
  “这几年好像变了很多,变温柔了,靠谱了。”
  “跟他在一起很开心,有个人记挂着的感觉真得很好。”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给我在沙滩上插的玫瑰花。”
  “他说他惦记我很多年,我其实挺吃惊。”
  “但其实我也惦记他很多年了。”
  “我妈说我跑到这么远的城市找罪受,海边的风难不成把我的心吹野了。”
  “我的心可能早就给景离了。”
  “被他带走了。”
 
 
第30章 
  从那天开始闻炎就像消失了一样,周景离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只是偶尔晚上的时候会接一通。
  然后说自己训练累了要去洗澡,匆匆的把电话挂了。
  就好像厌烦了他似的。
  连句话都懒得和周景离说。
  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转变气的周景离着急上火。
  训练的地儿闷热,一天到晚浑身的衣服粘腻的站在身上,周景离站在操场上的时候就跟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似的,焦躁的不成样子。
  队友在栏杆边上蹿下跳的大脑,周景离找了个阴凉地儿站着,拿起手机又打了一通电话。
  没接。
  周景离这会儿是真的炸了,转手给陈冰打了个电话。
  那小子还在吃饭,嘴里含含糊糊的说话,看到周景离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想起来给我....”
  “闻炎呢?”周景离那语气冷的像要去干架。
  “他刚吃完饭...”陈冰满脑袋问号,“吃完就回去了啊。”
  “他最近怎么了?”周景离问。
  陈冰瞪着双大眼睛,“最近,挺好的。”
  “他不接我电话。”周景离声音弱了不少。
  “最近确实没看他打电话,我还问他,他也没和我多说。”陈冰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花生,“话说他最近好像是有点儿不开心,没精打采的。”
  “我昨儿骑车撞垃圾桶上,按平时早就指着鼻子笑我了。”陈冰口气倒是随意,“结果他也没笑,就面无表情站那儿,想什么事儿似的。”
  “他........”周景离想说,闻炎有没有和别人走得近,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感觉说出来就过分了。
  但又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我先挂了。”周景离说。
  “好。”陈冰低头吸溜汤,也没功夫继续说。
  “景离!”旁边人喊了一声儿,“下午去骑车,去吗?”
  周景离点点头说去。
  他这两天一直琢磨闻炎的事儿,琢磨的脑袋疼,今儿比赛最后一天了,但返程的票是后天,大家计划在这边玩儿两天再回去。
  周景离这人没那么细腻,他想闻炎是不是生病了,最坏的情况就是看上别人了,至于他妈,他倒是也想过。
  但他很自信的以为闻炎会和他讲,如果他妈妈真的找闻炎,闻炎一定会和他说。
  周景离的比赛已经比完了,操场上坐满了人,他坐在观衆席最角落的椅子上,低头盯着地面,手指尖转着手机,风扇吹在后背,隔了几秒,他拿手机给闻炎发了第十条微信消息。
  ——吃饭了吗?
  已经好几天了,他发十句,闻炎就回一句。
  周景离也不是傻子,这摆明故意冷着他,但为什么,周景离真的就是琢磨不出来。
  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缓慢的划,就是个无意识的动作。
  屏幕上是微信消息,闻炎还是没回他。
  周景离皱眉,有些烦躁,手指不小心点开了一个消息。
  他妈妈的聊天框。
  上一次对话还是开学的时候,问周景离生活费够不够。
  之后就那也没有过交流。
  不知道为什么,周景离的手指就那么顿在那里了,半天没动。
  他妈妈最近出差,周景离也是看朋友圈才知道的。
  离这儿不远,做动车大概半个小时能到。
  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
  周景离鬼使神差的叫了一声教练,说自己要请个假。
  后面也没比赛,教练摆摆手,放他走了。
  周景离坐在观衆席上,人在心不在。
  就等着最后散场。
  他给他妈妈发了个消息,说等会儿去看她。
  对面回消息倒是快,酒店消息直接就发了过来。
  周景离订好了票。
  等比赛彻底散场的时候已经下午。
  他在人群中脚步快速的出了比赛场地,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直接去了火车站。
  车窗四面全部打开,这边司机不愿意开空调,周景离感受到空气里的潮湿。
  但没有以前那个小镇潮湿。
  空气里夹杂这水汽。
  周景离最后不抱希望的又给闻炎打了个电话。
  对面这次竟然接了。
  “闻炎?”周景离坐直了。
  “嗯。”闻炎声音听着哑,感觉像刚睡醒。
  “在睡觉吗?”周景离希望他说自己在睡觉,因为睡觉所以没有接电话,没有回消息。
  闻炎那边顿了很久,“嗯。”
  “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周景离问。
  闻炎停顿了几秒说,“没有。”
  周景离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闻炎你真的太混蛋了。”
  闻炎笑笑说,“是嘛。”他起身去厨房拿了杯子,倒水的时候手在抖,“我也这么觉得。”
  “这两天我在想....”闻炎在努力让自己声音听着不那么抖,手上的杯子举在空中没动,“你可能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也和你想的不一样。”
  “你很好,但我就是个小地方长大的混小子,我们差太多了。”
  周景离几乎是在扯着嗓子骂,“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透过镜子往后看了两眼后座的周景离。
  那人气的手臂绷着青筋,牙齿都快咬碎了。
  闻炎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可能不合适,马上也要毕业了,你应该去别的地方。”
  “我不适合,也拖累不起你。”
  “什么地方?我去哪儿?闻炎你他么还没睡醒是吧!”周景离着急了,什么话都能说,气的想把车窗玻璃给砸了。
  闻炎那边半天没说话,手指死死的攥着玻璃杯,嘴唇咬破了皮,“景离,我们....”
  “嘟————————”
  周景离给他挂了。
  闻炎那句话还是没说出来。
  玻璃突然哐的一声,从手指尖溜下去,砸碎了,落了一地的玻璃渣。
  周景离在车上差点儿被气晕过去,刚好出租车到车站,下了车门,周景离一脚踹在了旁边的实心石柱上,把旁边扫地阿姨吓的一哆嗦。
  他现在就想把火车票退了,然后冲到闻炎屋子门口,揪着那人领子好好问一问,他为什么那么没良心。
  嘟——————
  他妈妈的电话。
  “景离,你上车了吗?”电话对面的女人问。
  周景离硬生生把气儿憋了回去,“到车站了。”
  “好,我下午还有个会,你到了给我发消息。”女人说。
  “好。”周景离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妈妈这两年忙工作,就是别人眼里标准的女强人。
  和周景离的沟通太少。
  车站里的广播开始播报,周景里起身离开冰凉的椅子,走近了检票口。
  人群大包小包的提着行李和特産,只有周景里两手空空,只拿了手机。
  角落里靠窗的位置还算安静,周景里盯着外面快速移动的草木,想起了他离开闻炎时,就是他嘴里的那个小破地方,却让他一路上都舍不得。
  闻炎好像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他觉得不值一提的东西,放在周景里眼里确实值得珍惜的宝贝。
  或许真的差了太多。
  周景离一路上,脑袋里乱成一团,想的太多,太阳穴抽着疼。
  他偏头闭眼想要睡一下。
  却在闭眼没多久的时间里,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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