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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楼上校草体育生暗恋我?(近代现代)——酸皮橙好酸

时间:2023-11-03 08:23:01  作者:酸皮橙好酸
  闻炎笑,用被子挡着,探身去拿椅子上的衣服,“我这不是裤子还没提呢嘛。”
  “去半个月,你舍得吗?”周景离坐在床尾,话语很柔。
  闻炎笑笑说舍不得,“这段时间和你黏习惯了,自己回那小破屋子的话挺不舒服。”
  “我帮你养猫。”闻炎低头系裤绳,小声说,“多给我打电话。”
  周景离安静看了他一会儿,等闻炎路过床尾的时候,伸手环着闻炎腰拉了一把。
  “干嘛?”闻炎笑的浑身颤,一屁股坐在了周景离腿上。
  身后那人的呼吸烫人,下巴和柔软嘴唇在脆弱的脖颈上来回蹭,蹭的闻炎感觉又痒又烫,腰间手环得紧。
  闻炎笑着拍拍他得手臂,“吃了早饭估计得被你勒出来。”
  “你乖乖等我回来。”周景离小声说。
  闻炎当然要等他回来,他点点头,“就半个月,难不成等你回来我能直接毕业消失了不成。”
  “哥我饿了。”闻炎转过脑袋笑,“我们去吃水煎包吧。”
  踏出旅馆大门,人被烈日晒得睁不开眼睛,闻炎闭眼仰头对着天空,等睁眼得时候,整个人被晒得晕乎,步子往后退了半步,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了他得后背。
  昨天车子就那么停在了停车场,这会儿过去,座位上都能直接煎鸡蛋,闻炎屁股挨在后座的时候嘴里嘶啦嘶啦得说烫。
  等车子开起来,兜起风,温度慢慢就降了下去。
  周景离开车穿过街道,停在了一家水煎包店门口,这家生意好,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余的包子。
  闻炎张口问了一句老板。
  老板说卖完了。
  闻炎那脸耷拉的像小孩去游乐场,站在门口,结果游乐场关门了一样。
  “上来。”周景离拍拍后座。
  闻炎乖乖坐上去,就那么看着车越开越远,开进了小巷子里,车进去都嫌挤。
  很小的一片老旧商铺,路边还算安静,椅子板凳收在店门口,估计都是夜宵摊。
  周景离叫了一声老板,从小店门里站出来一个老阿姨,手里的塑料手套上还沾着面粉,看着周景离笑了笑。
  周景离下车说一份儿,老阿姨走进去,隔了几分钟提着一袋儿包子和饼。
  她递过东西说,“刚做的野菜饼,给你尝尝。”眼睛看到闻炎那边,“同学啊。”
  “嗯。”周景离点点头,抬腿跨上了车,“走了,改天过来。”
  阿姨摆摆手,转身又进了屋子。
  等出了巷口,闻炎探着脑袋问,“你认识啊?亲戚?朋友?”
  “我哪里来的亲戚。”周景离笑,把包子递过去,“之前经常去,认识了。”
  “这样啊。”闻炎这会儿饿的肚子直叫,低头对着包子啃了一大口。
  底部还是脆的,一咬下去咔嚓一声夹着汁水,闻炎说好吃。
  然后就不说话了,一直埋着头只顾着吃。
  周景离等红绿灯的时候往后看了一眼。
  可以,闻炎还给他留了两个,还算有良心。
  “我看天气预报说下周之后要一直下雨。”闻炎脸靠在他背上,“你带些外套。”
  周景离点点头,笑着说好。
  进单元楼后,俩人挨着一前一后就进了同一间屋子,都习惯了。
  闻炎家离得近,但周景离这会儿要收拾衣服,他就跟着一起上去了。
  进屋去厕所,喝水,仰头倒在床上,闻炎熟的像自己家,就差脱了衣服在床上打滚。
  周景离站在衣柜面,手臂上搭了几件短袖,随便挑了些衣服带上。
  行李箱好久没用,从角落里拿出来的时候吱啦一声响,倒地的动静儿不知道为什么,听的闻炎心里憋得难受。
  他趴在穿上,脑袋冲着床头,看着周景离收拾行李。
  衣服卷成一条,并排放进去。
  闻炎盯着箱子嘀咕了一句,“要不你也把我塞进去。”
  周景离蹲在旁边笑,“把人家安检员吓死。”他瞄了一眼闻炎上下乱晃的腿,“你这身高也塞不进去。”
  闻炎不说话,叹了口气,可怜兮兮。
  周景离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单腿蹲着,手撑在地上,冲着床探过去身子,重重的在闻炎嘴唇上亲了下,出了声响。
  闻炎勾着嘴角就乐了,张开手臂趴展在床上。
  行李收拾到一半,周景离起身去浴室拿洗发水那些东西。
  等回来的时候,卧室的窗帘也拉了,闻炎脱了衣服靠在床头看着他,“最后一次,来吗?”
  周景离不来都不是人。
  手上洗发水扔在地上,扬手脱了衣服跨步走过去。
  大概是马上要走了,两个人动作都带着些劲儿,没那么温柔。
  周景离趴在后背上,手掌捏着闻炎下巴让他转头,混着汗水轻吻温热的唇。
  闻炎腰红了一大片,自己也没低头看,等收拾完,都已经下午了。
  折腾时间太长,闻炎没力气。
  周景离还要下床继续去收拾东西。
  “我去下厕所。”闻炎裹着衣服下床的时候不利索。
  周景离在他出门的时候抬头看了眼,闻炎腰上和小腿一大片红痕,捏出来的,估计明天都得青。
  肩膀那块四五个牙印。总是要点儿痕迹才象话。但估摸着闻炎等会儿得凑他。
  果不其然,隔了几分钟,闻炎在厕所冲着卧室里的人吼了句,“你个混蛋玩意儿。”
  周景离这个混蛋玩意儿还偷摸着笑。
  闻炎过了会儿倚在卧室门上看他,周景离抬头瞄到闻炎嘴角。
  刚才被他又亲又咬的,这会儿嘴角红的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周景离走过去想抱闻炎,下一秒被人躲了,抱了个空。
  他歪头无奈看着人,眼神明显标了一句话,你还说不是穿裤子不认人。
  每次搞完都得冷几分钟。
  闻炎突然笑了笑,伸手主动抱了周景离,鼻尖蹭到他胸前,隔着衣服在周景离肉上咬了一口。
  行李收拾好放在旁边,闻炎侧躺在床上,搂着人搂了一晚上。
  难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没踹人。
  第二天周景离起的早,五点多天没亮就得拿着行李去集合,闻炎还在床上睡觉,没醒,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周景离出门前在闻炎手背上亲了下,房门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子上,猫咪的猫粮猫砂也都放好了。
  行李箱车轮声在夜晚的小区格外的明显,硌在石子路上,怪冷清的。
  闻炎一瞬间又多了一把房门钥匙,财主似的。
  早晨起来又是被猫咪踩醒的,差点儿一脚把他踩没气了。
  迷糊踩着拖鞋从站在没人的客厅,有一瞬间有点儿恍惚,原地愣了半天,低头看手机。
  他给周景离发了个早安的表情。
  周景离那会儿已经在火车上吃早餐了,抬手录了一段外面的风景。
  闻炎就是贱兮兮的劲儿犯了,坐在沙发上给周景里发了句——想你了。
  他知道周景离大概什么反应。
  估计会惊讶,心里痒的难受,狠不得飞回来。
  结果手机对面半天没动静儿。
  等闻炎哼着歌在浴室刷牙洗脸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周景离:衣服在衣柜里,闻闻,干嘛都行。
  闻炎瞪着双眼睛,嘴里含牙刷愣了半天,一句脏话还没骂出去,周景离又发了一条。
  ——那啥的话,弄完洗干净。
  “操!”闻炎牙膏沫喷出去老远。
  对着手机发了一句语音,“你龌龊!”
  闻炎对着镜子使劲刷牙,唰的口吐白沫,一口泡沫吐下去,“比我还贱。”
  过了几秒。
  周景离:我说的是吃饭,你以为是什么【微笑jpg】
  闻炎对着手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也说的吃饭!”
  他出门,和脚边周景离的猫咪撞在了一起,那小家伙被闻炎一把捞起来,抱在怀里转圈。
  “你主人是不是冷落你很久了?”闻炎举着它爪子,冲着无辜瞪圆眼的猫咪自言自语。
  “你知道为什么吗?”
  闻炎笑,“因为有我,他不要你了,他现在是我的。”
  “是不是很生气?生气你就咬我啊。”闻炎靠在沙发背上望着天花板,手里捏着猫爪子,“没事,他现在走了,你......”
  下一秒。
  “操你大爷的还真咬我!”
 
 
第29章 
  周景离不在的日子,闻炎其实过的挺好的。
  早晨起来喂喂猫,晨跑,上课,训练,晚上回去买完麻辣烫,贱兮兮的逗逗猫。
  那猫待久了也开始变得贱嗖嗖,随主人了。
  日子照常过,就是手里的手机成天黏在手掌心,上厕所也得拿着,周景离视频电话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闻炎有时候忘记接,那人就阴阳怪气的装生气。
  闻炎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琢磨。
  说这人谈了恋爱,智商行为秒速下降两个度。
  以前走酷哥路线,现在一句话不对头就开始委屈要安慰,非要抱抱,嘴里说自己脆弱。
  神经瞬间变得敏感。
  就像小孩儿走路上摔倒,越安慰越上头。
  后背有了支撑,旁边有了肩膀,再成熟都能变成小孩子。
  那天闻炎下课和陈冰在一起吃饭,坐在食堂里,陈冰那货懒得动。
  闻炎去打饭了,手机放桌上,刚好周景离打了个电话。
  陈冰手贱,接了。
  “最近怎么样啊哥。”陈冰还装熟。
  周景离那脸色一秒就垮了,“闻炎呢?”
  陈冰抬头看看,“装麻辣烫呢。”
  周景离:“...........”
  “让他装完给我回电话。”
  陈冰笑晕过去,冲着闻炎招招手。
  那人端着一碗满是辣椒的麻辣烫,顶着满脑袋问号坐在椅子上,“怎么了?你笑的脸抽筋了。”
  陈冰把手机递过去,“你家那位查岗呢。”
  闻炎笑笑,转手就把视频拨了过去,“最近怎么样?”
  周景离张嘴一句,“磕着了。”
  “磕破血了。”
  听着挺委屈。
  闻炎笑着看视频里面的腿,周景离小腿膝盖那儿掉了一整块儿皮,红的厉害。
  “宝贝可怜死了,没涂药吗?”闻炎那语气就跟哄小孩一样。
  陈冰嘴里叼着根面条,抬头,张嘴,唰的就掉回了碗里,一脸嫌弃加无语的表情看着对面。
  “疼。”周景离把镜头移到脸上,手支着下巴瞧人,“想你了。”
  陈冰默默对着话筒:“我他么吃饭呢哥。”
  闻炎使劲儿笑,说可怜可怜陈冰,等会儿回屋子再打电话。
  “你俩真黏糊死。”陈冰低头吸溜一大口面条,“越远越黏糊。”
  “那倒是没有。”闻炎笑,“还是在一块儿住的时候黏。”
  陈冰气死,恨不得踹他一脚,脚尖在闻炎脚尖上使劲儿顶顶,白眼翻上了天。
  手机塞在兜里,闻炎端着碗往收碗柜那边走,路上陈冰还在叨叨说隔壁的某个班昨儿晚上打架。
  闻炎听着,碗递给食堂阿姨的时候兜里手机响了。
  食堂里面吵,听不见声儿,闻炎感觉到了震动,估摸着是周景离打的。
  震动了一会儿就停了。
  等出了食堂门,闻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未知号码。
  “哥我走了!”陈冰挥手,准备回宿舍打游戏去,闻炎抬头也挥了挥,慢悠悠的在校园大道上走。
  低头点开号码,回拨了一个。
  电话嘟了几声,通了。
  “喂,你好,刚才没接到电话,有什么事吗?”闻炎说话的时候衣服挂到了树边的树枝,他低头捻了两下枝叶,顺势站在栏杆那儿开始吹风。
  正对着底下的操场,大中午的一群男生在踢足球。
  “闻炎是吗?”是个女声。
  闻炎愣了下,茫然的又看了一眼手机号码,“是,你是.....”
  女人说:“我是周景离的妈妈,我们应该见过。”
  闻炎彻底僵在那儿了,木着脑袋,耳朵里嗡的一声,过了半天才结巴的回了句,“阿姨好。”
  “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女人张口说话,说了很多很多,将近半个小时。
  她说知道闻炎和周景离的事儿,说他们年轻冲动不懂事,说不管闻炎家怎么想,他们家不可能接受这种关系。
  她没有骂人,但说得很直接,直往闻炎心里戳刀子,戳懵了。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衆能接受的事情,他对待这事儿一直很随和,周景离倒是很冲动。
  如果换作周景离接电话,对方是闻炎的妈妈,估计那人早就扯着嗓子发毒誓了,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闻炎做不到对着女人吼叫,生气,大声宣告自己的爱有多真诚。跟何况那个人是周景离得妈妈。
  相反,他倒是被说得心里愧疚,难受,仿佛自己真的就是的伤害别人孩子的罪魁祸首。
  不是说他的爱不真诚,而是怕那个女人说得是真的,怕自己真的耽误了周景离。
  闻炎手臂支在栏杆上听着,胸口起伏慢慢变慢,一口气憋在肺里半天没有呼出去。
  手臂搭在滚烫的铁栏杆上,烫的皮肤通红压着印记。
  他使劲儿的握了拳头,浑身绷得紧实,压着一股劲儿。头缓缓低下去,脚像站不住了似的,突然就蹲在了地上,蜷缩的将脑袋埋在膝盖里,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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