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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楼上校草体育生暗恋我?(近代现代)——酸皮橙好酸

时间:2023-11-03 08:23:01  作者:酸皮橙好酸
  在沙滩上跑步太过费劲,周景离大跨步一步步的往刚才的岩石后面走。
  蹲在地上,将那玫瑰花一株一株的拆开,走到了靠近海水的地方。
  一枝一枝的插在海滩边,种了一小片玫瑰花田。
  风吹的周景离手指有些僵硬,他站在无人的海边,手里拿着带着温热体温的手机。
  给闻炎发了一条消息。
  ——早安。
  ——在海滩,给你种了玫瑰花田。
  ——希望你起床能看到。
  “小离!”小路上方的车突然打了一声喇叭。
  周景离的妈妈做事一直很迅速,不拖拉,这会儿东西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车子里的人招招手,周景离转头望了一眼那一片玫瑰。
  一时半会儿应该冲不走。
  他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鲜红的玫瑰花插在无人空荡的沙滩上,阳光照射下,花瓣泛着水光和暖意,向着阳光,寂寞孤傲美丽。
  周景离在上车前给闻炎发了那张照片,说了一声,“再见。”
  闻炎后来只给他发了一句谢谢。
  很客气。
  让周景离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座城市,短暂的小镇生活就是一个插曲,周景离却记了好几年。
  后来没过多久周景离的手机在同学聚餐的晚上丢了,换了新手机号,闻炎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把他删了。
  闻炎就真的变成了周景离的一场梦。
  闻炎删他这事儿周景离真是记挂了好久,把人家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
  商场的甜点都很花哨,周景离有时候会凑到玻璃旁看一眼,找个样式简单些的尝一尝。
  怎么尝都没有闻炎做的好吃。
  他惦记人惦记了太久。
  闻炎穿着白衬衫骑单车的样子,周景离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
  直到他在学校看见闻炎,看见窜高了将近一个头的闻炎,看见了熟悉的笑容。
  他却没有胆量去靠近。
  只敢搬去他的楼上,抛出一只猫咪,问他麻辣烫好不好吃,在闻炎和他说话的一瞬间,周景离才发现压制和胆量在心动面前力量微小。
  吱——————
  房间里的唱片突然卡了两下,那声音就像手指挖黑板似的,吱啦响。
  居民楼卧室内的床上,闻炎笑着捂住了自己耳朵,手臂不小心打在了周景离的肩膀上。
  他露着口白牙笑,那颗小虎牙现在还是明显。
  床上的被子被揉到了头顶上方,两个那么高大的人躺平在床铺上望着天花板。
  闻炎翻了身,支起身子压在周景离头顶上方,笑着看他,“你变了太多太多,我没认出来。”
  “哪里变了。”周景离笑着,眼睛盯着他耳侧的发丝,被压卷了。
  “变高了,又黑了。”闻炎笑着用手碰碰他的小腹,“变壮了。”
  周景离盯着他笑,眼神一定,抓着闻炎的手腕死死攥了一把,“你删我干嘛?”
  “我没有。”闻炎咽了口唾沫,紧张兮兮的看着人,转脸又笑了,“亲戚家小孩拿我手机玩,不小心....删了。”
  “你自己改了手机号,我找也找不见。”闻炎把问题抛回去。
  周景离不说话了,盯着闻炎的脸,从眉眼扫到了嘴唇和脖颈,喉结上下滚了两圈。
  “吱————————”
  又卡了。
  “你这都放几年了?”周景离笑着拍了闻炎的侧腰。
  闻炎翻身跳起来去关唱片机,床被震得吱啦响了一声儿,“好几年了。”
  他蹲在地上,背对着周景离,在下一秒突然感受到了后背的温度。
  周景离蹲在身后,用手从后背环住了他,下巴抵在闻炎的肩膀上,一口口热气吹在上面,闻炎的耳根都要烧着了,脊椎骨被人故意戳了似的,一瞬间发软。
  窗外的太阳落下,屋里没了光。
  周景离沉着嗓音,脸埋在闻炎肩膀的衣料里说,“我想你。”
  闻炎手一哆嗦,手里唱片掉在地面,啪塔一声响,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和两颗心跳混杂在一起。
 
 
第19章 
  闻炎没动,蹲得腿麻,轻轻转头蹭上了周景离的额角,“你改名字了?”
  “嗯。”周景离把脑袋从对方肩膀上抬起来,“之前的不吉利。”
  闻炎望着夜晚窗户上映衬出的影子,手指捏了用力一把自己,“我也....想你。”
  周景离惊讶盯着他的侧脸,浑身的躁动按耐不住的往外涌。
  他脸贴在闻炎的耳朵边上,蹭的那人耳朵发红发烫,张嘴又轻声唤了一句,炎炎。
  闻炎几年了没有被人这么叫过,脖子没出息的一缩,麻劲儿泛上了脸颊,涨的发痛。
  周景离的手慢慢放在了闻炎的腰侧,轻轻搭着,都没来得及干什么。
  卧室外的门突然哐哐被人敲了两声。
  两个人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吓得一起抖了下,闻炎转头看着他,表情有些木楞,“我去,开门。”
  “我去吧。”周景离说完起身走出了卧室。
  闻炎看着人走了,一口气舒下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短袖胸前湿了一片汗渍。
  “猫?”
  闻炎听到周景离在门口还在说话,起身走了过去,看见门口站了打扫卫生的阿姨,“怎么了?”
  “猫丢了,我刚看一只猫在垃圾桶那儿转悠,看着眼熟。”阿姨指了指外面,“我前几天看你抱着的那只。”
  闻炎愣了两秒,盯着周景离,“你没锁门?”
  周景离想了想,貌似还真的没锁。
  两个人往楼下跑的时候,闻炎问,“它会开门啊?”
  “不会。”周景离叹了口气,“以前不会,估计是现学的。”
  “还挺聪明。”闻炎一步跨了两个楼梯。
  “它平时也喜欢溜出去玩儿,没事儿,走不远。”周景离出了单元门。
  这会儿天黑了,只有路灯那点儿小破光。
  “喵——”周景离掐着嗓子,手里拿着手机电筒往树丛里照。
  闻炎弯腰在树丛里扒拉,突然转头看着周景离,“绝育了吗?”
  周景离愣了两秒,“绝了,它公的。”
  闻炎点点头,继续蹲在那儿扒拉草丛,扒拉完又去扒拉垃圾桶,大晚上跟翻垃圾的流浪汉似的。
  两个人顺着路把整个居民楼都翻了个遍,压根没看见猫。
  “不会真丢了吧。”闻炎热的浑身淌汗,低头撩起衣角摸了一把脑袋。
  周景离指指外面,小跑出去,“我再去转一圈。”
  “等会儿我。”闻炎拉了一把他的小臂,跟着往小区外面跑。
  大晚上也就球场是亮的,十几个学生还在打球,篮球砸的地面咚咚响。
  隔了不到十米远。
  周景离转头就瞄见了他家蠢猫。
  这会儿正摇着尾巴在篮球场里招惹人,一脸乖巧样儿,趴在一群篮球队男生面前被人顺毛。
  小团宠,一脸享受,尾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闻炎在网格外面看着那画面都觉得逗,转头看着周景离,那人就跟抓见自己不争气儿子在外面勾搭小女孩一样,叉着腰一个劲儿叹气。
  闻炎靠在网格外面笑着问,“你怎么想起来养猫了?”
  “孤独,寂寞,没人陪。”周景离望着球场里面的猫,“养了它我还是没人陪,每周还得多一份猫粮费。”
  他抬手冲着里面的猫咪吹了声口哨,那猫转头瞄见他,摇着尾巴缓慢出了球场。
  周景离蹲下,在它脑袋上顺了一把,顺势坐在马路牙子上,叉腿逗着脚边的猫咪。
  闻炎挨着他坐了下去。
  周景离盯着猫,闻炎盯着他。
  那种感觉很奇妙,分开那么多年的人这会儿坐在身边,心里有成堆的话想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陌生又格外的熟悉。
  闻炎还在发愣,周景离却突然转头看着他,手里抱着猫,眼睛盯着人说:“我那时候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
  闻炎手搭在膝盖上,指尖互相搓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空气安静了太久,闻炎绞劲脑汁想说些打破尴尬的话,嘴巴张开又合上。
  “回去吧,太晚了。”周景离突然起身,笑着朝闻炎伸了手,“别烦心,我不逼你。”
  闻炎把手握了上去,对面手臂一用力,将他拽了一把。
  那时候闻炎才发现,有时候人长大了,反而没以前那么勇敢。
  他像以前一样,话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通往居民楼的路上俩人一路沉默,只有猫咪偶尔喵一声,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进了家门。
  闻炎笑着说了一声再见,轻轻关了门。
  他站在黑暗无人的屋子里,桌上还放着一盒吃剩下的糯米奶油团子,这会儿都化了。
  闻炎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收拾垃圾。
  手指在盒子边缘轻轻一顿。
  对周景离不心动是假的,老实说现在的周景离就算是站在那里不动,都能把闻炎这颗心给撩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矜持什么劲儿。
  就像几年前高中的那个夏天。
  天知道闻炎一直是绷着忍着的,没有哪个人会不带目的对一个陌生人好。
  闻炎不说,装模做样了一个夏天。
  这会儿还要装下去。
  闻炎把糯米团子放进了冰箱,想继续坐在沙发上,往后退的时候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磕得屁股蛋生疼。
  膝盖也撞在了茶几柜子上,划破了皮。
  不知道为什么,闻炎当时脑袋里只有一句话,人生那么短,就别装模做样了,真的累。
  闻炎转头看向了门口。
  周景离的家门他太熟悉,上个楼就到了。
  闻炎踩着一双拖鞋,出门的时候满脑袋就是一片浆糊,连钥匙都忘了拿。
  他紧张的关了自家的大门,缓慢上楼,却在楼梯口犹豫了将近三分钟。
  再次深呼吸站在周景离家门口的时候,闻炎脑袋嗡嗡的响。
  手指关节对着门敲了标准的三下。
  等待的过程最折磨人,尤其是闻炎这种连理由和谎话都没有编好的人。
  在周景离打开大门的一瞬间,闻炎脑子彻底不转了,一片空白。
  连自己为什么上来都忘了。
  周景离估计是洗澡洗了一半,这会儿脑袋上还顶着一点儿泡沫,裸.着身子腰间挂了一条浴巾,还没来得及绑紧。
  “你....”周景离愣了半天,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想着是不是忘记看消息或者电话。
  “我忘记说....”闻炎嘴巴张着不知道愣了多久,金鱼似的一张一合,“忘说晚安了。”
  周景离跟他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空气凝固了不知道多久。
  “要不你先进来。”周景离侧身往里退了些。
  闻炎低头尴尬的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进去了。
  “你先坐一下,我把泡沫冲了。”周景离指指自己的头发,闻炎点了头,晃悠到窗户边看花去了。
  心里像敲鼓,震得闻炎的理智粉碎。
  他在努力的望着黑暗的窗外,想要将正常思绪拉回来一些。
  可是天不遂人愿。
  在闻炎快要把理智扯回来的时候,自己的后腰突然被人揽了一下。
  周景离浑身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发间挂着几滴水,腰间依旧系着一条白色浴巾。
  就那么从后背抓住了闻炎的腰。
  滚烫的身躯挨在闻炎后背,烫的他没忍住,又是轻微的抖了两下。
  “还有别的想说的吗?”周景离盯着窗户上的影子。
  夜晚的窗户像一面镜子,闻炎看着正面的窗户,发现自己的紧张无措一丝不落的落在了上面。
  周景离的脸清晰的映衬在窗户上,站在闻炎的身后,眼神里明显着了火。
  “还有.....”闻炎张口,平时扯着嗓子喊的人,这会儿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不出话。
  他的耳朵下一秒被人含住。
  周景离很莽他知道,但感觉这两年莽劲儿变本加厉。
  他趁着闻炎还在琢磨说什么,低头含住了闻炎的耳朵上半部分,吓得前面人瞪圆了眼睛。
  “还有什么?”周景离用牙磨了两下耳朵上那点儿软肉。
  闻炎这会儿半边身子都麻了,脑子也是彻底不转了。
  腰间的手用力锁了一下,原本只是手握着,这会儿变成用手臂环着抱着了。
  “你说不逼我。”闻炎突然张了口,气息有些不稳。
  周景离松了牙齿,“可你自己找上门了。”
  闻炎转了个身,整个人后背靠在了窗沿上。
  周景离的皮肤这会儿依旧滚烫,哪怕没有穿衣服,水也没有擦干。
  闻炎下意识的拉上了身后的窗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拉,只是暗自觉得拉上比较保险。
  人的直觉有时候准的可怕。
  在闻炎将窗帘拉上的最后一秒,周景离伸手疯狗似的推了他一把,直冲着窗户边的沙发上推。
  闻炎没站稳,猝不及防的倒向了沙发,整个人跌坐在扶手上。
  周景离曲腿压了过去。
  他们鼻尖互相顶着,两段呼吸变得急促不稳,唇似蹭不蹭的在最后的零界点上徘徊。
  闻炎的手腕被周景离攥在手心里,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景离吐着滚烫的热气儿问,“我可以亲你吗?”
  闻炎突然笑了,垂眼瞄着周景离的嘴唇,又看着他那双眼睛,“你又不是没亲过,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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