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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先生离我远点儿(金田一同人)——莫沉吟

时间:2023-11-03 08:21:53  作者:莫沉吟
  最后一句话令所有人瞬间默然,室内的空气变得有些诡异。
  “你、你在说什么,山神?我们现在难道不是……”
  山神缓缓转向有些迷惑、但更多的是失措的由良间。不仅如此,他的目光从左至右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带着些冷笑。
  “我想,你们谁也没听说过‘近宫老师的笔记本’吧……”
  高远深吸了一口气,以一种独特的、猫一样轻捷的步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魔术团成员们所在那间屋子的房门。同时他也分心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看起来身材高大、做事又喜欢堂堂正正的明智,偷听起来居然和他一样轻巧、且毫无心理负担。
  “想什么呢,我可是刑警啊!”在走到不会有人察觉的走廊上后,明智有点好笑地说,“你见过堂堂正正和老鼠决斗的猫吗?”
  说来说去就还是怪我咯!
  自我代入了“老鼠”一方的高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他们有这么早就注意到近宫老师的笔记本吗?”
  明智用指尖抬了下眼镜框,回给高远一瞥。
  结果发现对方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立刻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明智也跟着僵硬了一下。
  怪还是要怪他又用了那根手指。
  “那根”、手指。
  本来他们两个还好好地坐在咖啡厅里吃早餐。
  众所周知,意思是和他共事过的人都知道,明智警部/警视/警视长——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吧——对于西式点心有着特别的喜好。
  他选定的这家咖啡厅,麦芬蛋糕的确十分好吃。
  于是两个人放下关于职场霸凌的争论,各自专心品尝美味。
  高远觉得后悔的是,他在吃完自己的蛋糕之后,不应该在甜食带来的兴奋下,一时想要和这个向来不对盘的家伙交流一下美食的心得。
  结果一抬眼就看见对面的人以一种放肆却又不失优雅的姿态吮着拿过蛋糕的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而明智,向来习惯以完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示人的,也因为被窥见了比较私人的模样而有一刻的愣怔。
  这时候他口中含着的恰好是右手的中指。
  也就是前几天被无意中刺破、又被高远下意识地吮掉血的那根手指。
  如果说两个人还不至于当场脸红,是出于已经活了半辈子的阅历、简称“脸皮厚”的话,空气的迅速尴尬化却是谁都没能制止的。
  不管是社交牛逼症的明智还是社交恐惧症、但能随时换上恰当面具的高远。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坐了一阵,像是两个面对面中了诅咒的美杜莎。
  直到服务生拿着账单前来解开咒语。
  现在看起来,“那件事”带来的心理阴影,在反复加深印象之后,好像是掀不过去了。
  夭寿啊!
  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些秘密的同时,时间也缓慢地推移着。
  在山神召集的那次私下会议之后,压给高远的工作量被控制在了一个勉强可以接受的范畴。
  至少他不用每天早晨灌下一杯Espresso来保持一天的清醒。
  明智也不再碎碎念他面对霸凌不敢吱声。
  近宫魔术团一直巡回于本州各地,每到一处都大受欢迎。观众们不仅折服于近宫玲子、这位魔术师中名符其实的王者,连由良间和夕海等人也都有各自的拥趸。
  以高远的视角来看,他们确实是出色的魔术师,只是和近宫老师比起来,无异于天壤之别。
  甚至他们缺乏的不能算是创意,而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热情。
  热情,才是近宫玲子那生生不息的灵感的来源。
  而高远自己,他想,他虽然几乎没有正式登上过舞台,但自从在通往北海道死骨原的列车上将山神那家伙送入地狱开始,那些充满了神秘和诡奇色彩的杀人计划,何尝不能算是华丽的演出呢。
  在这一点上,他并不妄自菲薄。
  所以也不太在意眼前有没有演出的机会。
  他的“演出”,始终要为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展开。
  思考着这些事的同时,高远走进近宫玲子的房间,照例接受每天单独的指导。
  只是,和高远一样,今天的近宫玲子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是几月几日?”
  这个问题其实算不上太奇怪,工作投入的人总会有忘记日期的情况。但她的样子却好像在问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高远,因为同样也记不清了,停下来想了一下。
  “10月……29日吧。”
  自己说出这个日子的时候也开始惊讶了。原来距离年底就只剩下区区两个月。
  在新年祭演出之前——不,应该是在藤枝回来之前,将魔术团的隐患一口气解决掉,这是高远早就预定好的日程表。
  却迟迟没能着手实施。
  所以,在社交恐惧症、强迫症之后,终于又患上了拖延症吗?
  高远在心里吐槽着自己。
  看着他陷入沉思的样子,近宫玲子似乎更加犹豫了。
  “这样啊……我记得……”她吞吞吐吐地试图打开话题,完全不像平常的她,“你是10月30日的生日吧——也就是明天?”
  足足过了5秒钟时间,高远才蓦然睁大眼睛,高挑的眉梢似乎在述说着不可置信。
  “啊啊,我也不确定……是听……听谁说的呢……”近宫玲子,大约是因为终于把话说出口的缘故,神情轻松了许多,甚至还耸了耸肩,目光却一直小心回避着,“总之,你马上就要到16岁了呢……”
  高远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等待她的下文。
  ——不,并没有什么要期待的。
  毕竟早在上一世就知道了,母亲,并不需要自己。
  在货真价实的17岁,得知身世的时候就想过,如果母亲不喜欢自己该怎么办。
  想到她曾经鼓励自己学习魔术,年少天真的高远心想,那自己就以成功的魔术师的身份去见她吧。
  所以在听说母亲过世的消息时,感到的也不是难过,而是遗憾。
  遗憾与幼年时代就占据心灵的梦想擦肩而过的那种程度。
  仅此而已。
  母亲是不需要自己这个儿子的,她一个人就能活得很好。
  ……那么,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呢?
  “生日快乐”吗?
  就像小时候常去的牙科诊所每年一度寄来的卡片,上面还写着“Youichi小朋友”。
  “那个……遥一……”
  近宫玲子真的这么叫了,声音忐忑,也说不定是尴尬。
  三个月来她都以老师的身份正式地称呼“高远”的。
  “是,近宫老师。”比起似乎是突然爆发了母性的近宫玲子来,高远的态度堪称冷静。
  丝毫没有期待,也就无所谓失去。
  “……生日快乐。”
  近宫玲子呼吸了几次,然后缺乏创意地说。但她手中递来的东西,却令高远几乎瞬间崩裂了好容易才保持住的面具。
  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甚至因为使用频繁显出旧意的羊皮笔记本。
  高远不自觉地僵立着,直到近宫玲子、他的母亲,把笔记本塞到他手中。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近宫玲子毕生的心血,记载着所有异想天开的精彩创意,任何一个魔术师都无法拒绝其诱惑的——
  ——“近宫老师的笔记本”。
  “希望你能谅解,遥一,关于……”
  有那么一瞬间,高远以为,她会说出他们的母子关系了。
  尽管是令人尴尬的事实,但莫名其妙地,心脏也跳动得比平时快了些。
  “……关于一直没能让你登台演出这件事。”
  像是在逃避什么,近宫玲子迅速地把后半句话补充说完,然后深深地喘了口气。
  “你还太年轻……当然,以你的实力来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所以,这本笔记……”
  在近宫玲子词句不太完整,但意思已经十分清楚的话语中,高远渐渐露出一个微笑。
  ——原来,所谓的没有期待,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好像小丑一样呢。
  ——呵呵。
  “近宫老师,”高远温和而沉静地打断近宫玲子继续的发言,顺便优雅地躬了躬身,“您真是太谬赞了。我的实力还远远没有达到登台的水准,而我也相信您做出的决定。
  “至于这本珍贵的笔记,我会好好保管的。”
  说罢,他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他的老师和母亲在身后不解其意地凝望着。
  作者有话说:
  虽然喜欢甜食未必,但爱好精致的食物是明智的特点没错。至于为什么要列举出那么多职衔……
  因为每个阶段都有证人吧233
  警部时期是小林,警视时期是剑持,警视长时期应该是那位怀疑金田一才是连续杀人案的幕后主使的新晋精英警视幸村真之助吧233
  高远的生日原作中没提,本章中是私设。
  牙科诊所寄卡片这事,其实是明智的某个日常,收录在《明智警部事件簿》后面。
  “明智健悟小朋友”什么的233
 
 
第19章 019
  这里,将是这四个人的坟墓。
  高远很庆幸明智并不是个八卦的人,否则,以他的紧逼盯人政策,应该会很快就会知道,自己已经提前得到了母亲的笔记本。
  尽管那里面还缺少一个重要的点子。正是那个天才的创意,让近宫玲子那些急功近利的弟子们最终动了杀机。
  那个“活生生的傀儡人偶”。
  即便是现在的高远也一样认为,那是他母亲能够跻身世界顶尖魔术师的最有力的展现。
  不过,没有关系——他想——近宫玲子始终是近宫玲子。只要不受到那些渣滓的骚扰,她迟早会在灵感的星光照耀下,想到那个点子的。
  他的母亲,不需要他来帮助。
  随着季节进入初冬,近宫魔术团的巡演地也在逐渐向北移动。
  每次到达新的城市后,分外忙碌的就不止山神这个兼职经理,还有身为团长的近宫玲子本人。
  如日中天的名气,和本人的人格魅力,都令近宫玲子成为各大剧场追逐和亲近的对象。在这种情况下,前往洽谈合作事宜并签订合约,自然还是这位名副其实的负责人亲自出马更有利一些。
  因此也常常能见到,经理山神都已经回来,而近宫老师还在外应酬的景象。
  高远对此并不以为意。
  威胁近宫玲子的潜流来自于魔术团内部,他倒宁可她尽量远离那些不知何时就会群起发难的弟子。
  在他们已经知道了笔记本的存在的情况下。
  必须尽快开始计划了。
  照例在下午来到剧场的仓库,整理晚上演出需要的道具时,高远独自一人思考着。
  至于明智警视长阁下,因为相信高远总不至于破坏魔术团的演出,让近宫老师受到负面新闻的影响,所以这正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候。
  也正因为如此,仓库大门发出一点滞涩的响声时,高远并没有猜到来人是谁。
  前面直通舞台的仓库是全封闭式的,连一扇高窗都没有,换气扇发出吱吱嘎嘎的噪音,从高达六七米的房顶投下来惨白的灯光,照得进门的人不但整个失去了颜色,也失去了立体感,像漫画书里走下来的纸片人。
  一,二,三,四。
  山神,由良间,夕海,左近寺。
  这几个人固然也会过来做一些道具的准备,但此刻的同时出现,还是让高远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某种令人兴奋的、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
  高远没有刻意抬起头正视对方,免得被发现已经翘起一个弧度的嘴角。
  “哟,学徒小弟……”
  夕海只开了个头,就被山神表情凝重地打断了。
  “还是开门见山吧。”他直接走上前,按下高远正准备叠起来的丝绒布。在深绿色桌布的衬托下,他的肤色宛若毫无生气的尸体。
  高远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将利刃刺入他太阳穴后,又把这具身体肢解的那种手感。
  令人作呕,也令人激动得浑身战栗的手感。
  又要……开始了吗?……
  看着在山神的眼色下,走过去将仓库的大门、以及和舞台连通的侧门都锁死的左近寺,高远充满了期待。
  “好了,学徒小弟,”像他自己声称的那样,山神直接说,“你和近宫老师,究竟是什么关系?”
  高远不由得挑起了眉梢。
  看起来,这些人还具有一些利益催生的智商,能够发现近宫老师某些细微的异常表现。
  自己的身世算不上什么秘密,既然他都这么问了,那就是已经得到了确实的答案。
  因此高远并没有回答。
  反倒是由良间带着些暴躁问:“你在说什么?”
  “你们可以自己看。”山神将一张叠成四折的纸展开,随手递给了他,“我只是想知道,我们的学徒小弟自己,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在看到纸上的文字时,由良间的瞳孔明显收缩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
  “他是——”
  凑过来的夕海同时尖叫了一声。
  “什么!他是老师的儿子?胡说的吧!”
  虽然这一幕来得有些意外,但高远还是满意地看到面前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哪怕在上一世他手刃其中三个人的时候,都没看过他们这么精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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