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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哭包的仿生男友(近代现代)——粿子狸

时间:2023-11-03 08:17:07  作者:粿子狸
  对陶言蹊的思念却怎么也止不住。
  留在体外的液态信息素,能大致告诉他陶言蹊的位置。
  所以在爆炸发生后,他当即安排漆桐赶往了事故现场,而自己则悄悄潜入了皇宫。
  却没成想,正好撞破了陶言蹊身世的秘密。
  “你居然……就是那个弥沙皇室暗中寻访多年的小皇储。”
  轻轻一句叹息逸出昙燃嘴角:
  “初见你时,怎么会这么狼狈呢?”
  似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昏迷中的少年忽然动了动。
  他缓缓睁开双眼,乌润的眼眸里光影涣散:
  “哥……”
  起初昙燃以为他醒了,心中一惊。
  随即反应过来,这幅状况应该是被梦魇住了才对。
  陶言蹊怔怔地望着他。
  泪水从空洞的眼底不断涌出,整个人如同坏掉了的人偶娃娃,娇弱又衰败。
  “哥,求求你,不要走……”
  插着针管的冰凉手指抓住男人的掌心,他低声地、痛苦地呓语着。
  “妈妈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你……”
  “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会很乖的……”他浑身都在颤抖,“你别生气,别离开我……”
  “我没有生气。”
  昙燃叹息道。
  从初遇开始,陶言蹊就是这样小心又珍爱地对待着他。
  怜惜都来不及,他又怎么会生气?
  “……哥?”陶言蹊依然沉沦在噩梦里,对外界的声音几乎没有什么感知,
  “你在哪?等等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再也听不得他绝望的哭喊,昙燃俯身托着他的后背,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我在这里。”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少年伶仃的背脊。
  一次又一次,温暖而有力。
  惊惧不安的颤抖在男人的安抚下渐渐平息。
  思绪混沌,陶言蹊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却本能地渴望着那股清冽的气息。
  他微微仰头,滚烫的唇贴上了昙燃的颈项。
  喉结处传来的湿.腻触感让昙燃浑身一颤。
  他低下头,望见陶言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一抹淡粉,心念微动,蓦地回吻上去。
  甜蜜馥郁的金桂气息倏地撞入唇齿间。
  比起以往,他的香气更加浓郁。
  那种感觉不知该如何形容,仿佛青涩的幼芽即将成熟,颗粒饱满的蓓蕾沉甸甸地压在枝头。
  只需一阵东风,就能簇簇盛放。
  但如果那个时机迟迟无法到来。
  不止花朵无法盛开,甚至连耗尽了养分的桂树,也难逃枯死的命运。
  一阵难以名状的悲伤忽然攫住了昙燃的心。
  冷静罕见地被打破,他甚至没有理会陶言蹊变得急促的呼吸,就再次将唇深深含住。
  与此同时,某种卑劣的想法在他心中萌生。
  空旷的原野不再满足于现状,干渴的土壤紧紧缠绕着幼树的根系,成.瘾般地渴求着甜蜜的汁.液。
  而那件事,也顺理成章地给了他一个缘由。
  下一刻,机甲的通讯忽然响起。
  “喂,队长。”
  耳边传来漆桐懒洋洋的声线,“矿池的爆.炸情况惨不忍睹,据说那个宴氏家主迫于压力,已经不顾劝阻深入爆.炸点了。”
  “对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昙燃的视线始终落在少年身上,指尖抚过水光润泽的唇,眸色微深。
  “新的目标,已经找到了。”
  他轻轻勾起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是不是很甜鸭
  12小时后继续!
 
 
第34章 信号源
  陶言蹊觉得,
  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没有冷心绝情的父亲,没有心力交瘁的母亲,更没有孑然一身的孤独绝望。
  那个唯一不会让他疼痛难忍的alpha回来了。
  他和那个人拥抱, 亲吻。
  对方的动作细腻又温柔, 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小心。
  那一瞬间, 连信息腺萎缩的疼痛和疲惫都完全消失。
  难以言喻的快乐让他想要落泪。
  可当意识缓缓恢复, 再次睁开眼。
  身边依旧是空荡荡的床铺。
  果然……是梦啊。
  陶言蹊抬起手腕,呆呆地望着苍白手背上的针管。
  他能感觉到。
  信息腺的萎缩程度似乎进一步加深了。
  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发着高烧,身体也很冷。
  就算裹紧被子, 还是抖个不停。
  而且,因为缺乏信息素,密密麻麻的刺痛一直往骨头缝里渗。
  他深深将脸埋进枕头里。
  独自忍耐着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
  容锦元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他原本只想看看陶言蹊的状态, 没想到正和对方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言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多谢三殿下关心。”
  陶言蹊摇摇头,语气很是疏离客气。
  容锦元眉宇间显出几分焦躁。
  这种冷漠的态度让他很不舒服。
  可看着少年失色的双颊和单薄的脊骨。
  他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更何况昨晚容毅的那些话,
  确实有些不近人情。
  “如果父皇的做法让你难受了, 我替他道歉。”
  容锦元叹息道。
  “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日夜辛苦操劳,很多细节一时间无法顾及, 可能没有精力充分考虑你的感受。”
  “没事, 我本就是一界草民, 不值得陛下和殿下如此关心在意。”
  陶言蹊平静地说。
  “我这个人没什么志向, 坚持在学校就读也是为了实现妈妈的愿望。至于那些地位和财富, 我根本不在乎, 也不需要。”
  “我这样资质低下的人,原本就配不上王储的名头,皇室大可不必为了我浪费资源和精力。”
  他毫不在意地贬低着自己,
  语气却很漠然,仿佛只是在陈述无关紧要的事实。
  “你先别这么想。”
  容锦元不方便提纯白之血,只能换种方式劝解。
  “人种资质固然是天赋,但后天的努力和机遇也至关重要。过去是父皇和我对你有愧,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希望能加以弥补。”
  “对于陶姨,我深表遗憾。”
  他的神态很真挚,
  “但是言蹊,如果你愿意,接下来能搬来皇城居住吗?这样也方便我们照顾你。”
  ……照顾?
  一阵难言的剧痛毫无预兆地袭来。
  陶言蹊死死咬住嘴唇。
  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
  迟来的补偿比什么都轻贱。
  如果妈妈还活着,想必也不会认同这些好意。
  即使冷汗已经浸湿了病服,
  他还是冷着脸,坚定地拒绝:
  “多谢三殿下的关心,只是……我不需要。”
  “我现在住的地方上学方便,日常开销也完全能靠兼职应付,没必要搬来皇城居住。”
  更何况……
  在这里逗留的时间越长。
  自己信息腺的问题就越有可能暴露。
  据他了解,弥沙现有的医疗水平还无法治愈信息腺萎缩症。
  即使有治疗条件,使用的药物价格也是天文数字。
  他不想再亏欠那些人任何东西。
  揪着被子的手死死抵住胸口。
  “我能照顾好自己。”
  陶言蹊倔强地闭上眼。
  “你……”
  容锦元一时语塞。
  是他们有愧于陶雨橙母子在先。
  如今斯人已逝,很多伤害确实已经无从弥补。
  对于陶言蹊来说。
  或许最好的态度就是不去打扰。
  但他的血脉极其特殊,
  对于弥沙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自己也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看来,只能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没事,我明白,你心里一定还有许多芥蒂。我们无意打扰你的生活,只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不再被人种和omega的身份困扰。”
  容锦元似乎还想解释些什么。
  手腕处却忽然传来一股振动。
  他垂眸看了看通讯的呼入方,神情陡然变得有些凝重。
  “……言蹊,我长话短说。”
  “医疗官说你的身体缺乏营养,状态很虚弱,至少先注射完药物,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再走吧。”
  “假如短时间内你不想入驻皇城,也没关系,咱们记得保持联络。
  容锦元为他盖好被子,
  “有任何需要,记得随时联系我。”
  他没把话说得太死
  陶言蹊也不便当场不留余地地回绝。
  于是他缩进被子里,
  无声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容锦元又叮嘱了他几句,才不无遗憾地离开。
  门扉落下,他才打开晶环的通讯。
  “斐尔,什么事这么着急?”
  不知道另一端的人说了些什么。
  他原本因为被打断而显得有些烦躁的脸色,瞬间变得严峻起来:
  “知道了,我这就过来看看。”
  ……
  直到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陶言蹊才缓缓吐出哽在胸臆的一口气。眼眶酸胀得厉害。
  他轻轻吸了几口气,才放任忍了很久的眼泪慢慢往外流。
  容锦元毕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
  这样的冷漠相对——
  对于他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但是……
  他伸手按着不再发热,却时不时传来刺痛的后颈。
  眼底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自己到底还有多长时间呢?
  信息腺萎缩这种病症极其罕见,从发现到急剧恶化,往往不会有太长的间隔。
  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
  再见那个人一面。
  即使□□脆利落地利用和舍弃,
  但他不得不承认。
  内心深处。
  对男人的思念还是铭心刻骨。
  不久,手腕上的晶环忽然嗡嗡地振动起来。
  陶言蹊接通通讯,眼前随即投射出苏茸的影像。
  “言蹊,你这是怎么了?”
  苏茸被他惨白的脸色和身上的针管吓了一跳,
  “脸色这么差,是生病了吗?”
  “没事,就是有些低血糖,输些营养液就没事了。”
  陶言蹊轻飘飘揭过话题,
  “倒是你,怎么现在还穿着晚宴的礼服?”
  苏茸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的着装。
  “唉,你有所不知,我和宴西辞几乎一宿没合眼,哪里还顾得上换衣服呢。”
  ……宴西辞?
  这个名字让陶言蹊愣了一会。
  苏茸为什么会和宴西辞待在一起?
  他不是最讨厌那些纨绔了吗?
  “你估计不清楚,昨晚有人闯进宴家城北的矿池,引发了惊天爆.炸,目前热河的溃堤已经超过了七处。宴氏几乎发动了所有的雇员和旁系子弟,都没办法完全控制住事态发展。”
  苏茸好像并没觉得自己的说法有哪里不对劲:
  “更糟糕的是,宴氏家主——也就是宴西辞他爸,不顾辐射深入爆.炸点,身体已经出现了很强的排异反应。目前我们正在医疗点等待抢救结果……但愿他能平安无事。”
  “嗯,茸茸你们千万注意安全,有时间还是尽量多休息,你都熬出熊猫眼了。”
  陶言蹊努力放轻松了语气,可嗓音还是哑得厉害。
  “我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倒是你……”
  “才几天没见,怎么憔悴成这样?等宴西辞这边稳定下来,我赶紧陪你去做个检查吧。”
  苏茸想了想,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就当是……为了燃哥,你也要好好保重。”
  男人的名字让陶言蹊眼神一亮: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宴西辞让我保密,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苏茸正色道。
  “为了排查矿池爆炸的原因,技术人员对同一时间方圆500千米的空间范围进行了排查,也因此在高空发现了两股强大的alpha信息素。”
  “虽然在检测中它们只出现了瞬间,但是其中一股已经明显超过了通常的Ⅰ级alpha水准,并且……和之前军方通缉令上的信息素特征高度类似。”
  “所以,燃哥可能再次出现,甚至……已经回来了。”
  话语重重地落在少年心坎上。
  不再是虚无的幻梦,
  而是真实地与他相见。
  陶言蹊张了张嘴,根本说不出话。
  一次次打击之后,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如同死水一般不起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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