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成暗恋对象的小仓鼠(穿越重生)——拘云

时间:2023-11-03 08:16:22  作者:拘云
  “你为什么要送我仓鼠?”陈柏言问,心底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他想听晏温告诉他。
  “还能为什么,我喜欢你呀,辛辛苦苦养了半个月呢。”晏温挤着他的脸,猫似的蹭了蹭。
  所以,晏温七年前就喜欢他了。
  陈柏言妄想从陈旧的回忆中找出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他们都藏得太好了,以至于生生错过了七年。
  晏温的双腿前后摆动,戳了戳木头陈柏言:“诶,走呀走呀,干嘛不动,我要洗澡。”
  到家后,嚷嚷着要洗澡的晏温没有一头钻进浴室,而是把所有杂志和收起来的奖杯全部堆到陈柏言面前。
  他说:“我知道你办公室里有很多,但我还是想送给你。”
  他跟在陈柏言身边的那段时间,见过陈柏言办公桌上成摞的杂志,无论他占的版面或大或小,还没在市面上发行,就先送去了陈柏言那里。不仅如此,陈柏言的生活简直充满了晏温,衣间里有他代言过的衣裤、领带、鞋子和行李箱等,甚至厨房里也有他在微博发表的日常随记里提到的酱油。
  陈柏言讶异,他怎么知道的?
  随即,意识到晏温的情绪不太对,拽了他一把。
  晏温顺势跨坐到陈柏言腿上,讨好地亲了亲他。还想再亲时,陈柏言却抬高头,不给他亲。
  只要晏温进,他就退,几个回合后,够不着唇的晏温,有点委屈地喊了声:“陈柏言。”
  陈柏言搔了搔他的下巴:“怎么了?”
  听见陈柏言温柔的声音,晏温又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说:“陈柏言,我没有家人了。”
  “我以前不懂事,经常和我爸闹,其实我觉得他还是爱我的。但是两年前,他走了。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
  陈柏言调查过,晏温的妈妈死于飞机失事,而他的爸爸也在几年前因病去世了。
  “陈柏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比你更爱我了。”
  陈柏言怔然,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细细啄吻他薄薄的眼皮,轻声承诺道:“不怕不怕,我会一直爱你的。”
  不知是谁先起了头,一个亲吻却像惊飞了花丛的蝴蝶,难解难分,比以往更加热情,更加难耐。
  陈柏言的手指摩挲着软嫩的皮肉,晏温坐在他上方,喘息不止,热得流汗。
  “陈柏言。”晏温与他分离片刻,拽着他的领带,居高临下质问,“我送你的仓鼠呢?”
  晏温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遮羞的裤子,陈柏言炙热的视线在白晃晃的皮肤上流连,时不时留下几处红痕。
  晏温羞得浑身变粉。
  “死了。”
  晏温当然知道仓鼠死了,又问:“怎么死的?”
  陈柏言的耐心即将耗尽,言简意赅道:“高考后,我租的房子楼下半夜着火,仓鼠吸入了大量的烟尘和二氧化碳,窒息而死。”
  而那场火灾,成为了他和父母和好的契机。
  居然对上了。
  晏温微微失神。
  陈柏言轻轻咬了咬晏温的肚脐眼:“继续。”
  晏温猛地一弹,又被压下,回过神来,脱陈柏言的衣服,进行到一半又停下来。
  陈柏言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没买东西。”
  陈柏言扫了一眼旁边的桌子,刚要伸手拿上面的面霜,却被晏温抢先了。
  “这个也可以。”陈柏言哑着声。
  然而,晏温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他身体僵硬。
  晏温倒了一手的面霜,扯开他的皮带,手探进去,忽略了前面鼓起的东西,直奔后面。
  陈柏言猛地攥住他的手。
  晏温的面容发红发烫,额头香汗淋淋,不满道:“你干什么?”
  陈柏言也忍得很辛苦:“你想干什么?”
  晏温察觉出有个环节出错了,试探地问:“你不是0吗?”
  陈柏言翻身压住晏温,用实际行动告诉晏温,他的型号。
  晏温在翻涌的热潮和无休止的颠簸中,抽空想,吓死我了,还好陈柏言是1,我没经验,还怕弄疼他呢。
  也就走神了这么一下子,都被陈柏言逮住了,他用领带罩住晏温的眼睛,更加卖力地动作,让晏温无暇再想其它,一同在欲海中沉沦。
  温存时,晏温掰着陈柏言的手指头玩,问:“陈柏言,你今天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陈柏言不答,晏温就一直等,等到陈柏言再次兴奋,晏温经不住诱惑,又胡乱搞了一通。
  他觊觎了那么多年的人,要两三次怎么够?
  在晏温快要晕倒时,陈柏言附在他耳边,轻言慢语:“因为我怕你跟别人跑了。”
  因为我们在长久的暗恋里,都认为自己不被需要,这种不自信增加了现在的不安全感。
  晏温睁着雾蒙蒙地双眼,下意识地环住陈柏言的脖颈,抚摸着光裸滑溜的脊背,学着他先前的话语。
  “不怕不怕。”
  “这辈子,只爱你,只有你。”
 
 
第三十六章 番外3
  又一年秋季。
  落叶打着旋纷飞一地,葱郁的枝丫变得光秃,滚滚乌云遮日,天色转瞬阴沉,愈显肃杀之气。
  走出医院,晏温的心情略微沉重,耳旁不断回响起医生说的话。
  “如果放弃继续化疗的话,晏先生最多只有五个月的时间,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吧。”
  晏清在一年前查出患上了癌症,是晚期。接受化疗的过程中,整个人都变了样,身形消瘦、脸色苍白憔悴、眼神失去了神采,最为明显的一点,浓密的头发随着药物的使用而完全脱落。
  癌细胞扩散得很快,化疗只是在延长生命的时间,以痛苦为代价。今天晏温和陈柏言去探望晏清时,他提出不要再继续化疗了。
  言语中,透着疲惫。
  也许是昔日风采太甚,难以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也许是真的累了。
  雨水淅沥滴落,晏温身边的陈柏言撑开了伞,一手牵住他,两人在小小的世界里低声细语。
  “别难过,五个月也可以做很多事情。”陈柏言安慰他。
  被陈柏言的大掌抓着,冰凉的指尖才稍稍回暖,晏温朝陈柏言靠过去,摇了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死亡,但是他第一次看着亲人的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他能做的只有尊重他的选择。
  陈柏言牵着迷茫的晏温,绕过了一处小水洼,浅浅的水面鹅羣7⑵7泗7⒋131一掠而过两个紧挨的身影。
  陈柏言轻声说:“生死由命,我们尽量让他在最后的日子过得开心。”
  晏温紧了紧手:“好。”
  不化疗的晏清彻底放飞了自我,仿佛挣脱了牢笼,连饭都能吃下两碗,然后兴致勃勃地宣布出院,要去完成一些一直想做却怯于去做的事情,还不要人陪。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任性。”晏温趴在床上,嘟哝发了一句牢骚。他在回复晏清的消息,晏清去了日本旅游,给晏温发了一张泡温泉的照片,完全看不出他生病了,简直年轻了十岁。
  陈柏言捧着一本德文著作,闻言,抽出一只手揉了揉晏温的脑袋。
  在手收回去前,晏温瞅准时机,一口咬了上去,没太用力,眼神却无比凶狠,像只没长齐牙的小狼狗,挑衅着陈柏言,颇有当年校霸神采。
  陈柏言合上书,摘下眼镜,两样东西往桌上一搁,把晏温一提,坐进自己怀里,危险呵气:“皮又痒了?”
  “挠一挠?”晏温调皮,不退而进。
  陈柏言低头叼住他的脖颈,尖牙磨了磨,又用舌头舔了舔,手也没闲下,把晏温的衣服脱了。
  “抬。”陈柏言拍了拍晏温紧实的屁股。
  “别留印子,明天要拍摄。”晏温昂头,搂住了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说完,两人都想起了新买的快递。
  陈柏言松开晏温,起身出了房间,进来时手掌上揉着两团柔软的布料,晏温缩在被子里,看了看陈柏言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陈柏言,蒙着脸羞耻道:“不太好吧。”
  陈柏言单膝跪在床上,不容拒绝地说:“穿。”
  晏温老脸一红,深呼一口气,拉下被子,在陈柏言火热的视线下,慢吞吞地穿上了。
  这是一件非传统意义上的旗袍,黑色性感两侧高开叉,衣领下镂空,由于晏温胸膛小,撑不起,松松垮垮的,直接露出胸乳,后背全空,漂亮的肩胛和脊背曲线一览无余,下摆堪堪到大腿根部,欲遮还羞。
  陈柏言握着晏温的脚踝,在足背落下轻轻一吻,晏温颤了一下,脸埋进了被子里。
  “别闷着了。”陈柏言笑道,拦腰捞起他,亲自给他穿上了黑色丝袜,包裹着笔直纤长的双腿,美得不可方物。
  “陈柏言,你真变态。”晏温闷声控诉,嘴上说着,却不阻止,反倒纵容。
  邪火在体内乱蹿,陈柏言盯着他,想要撕了他的衣物,把他压在身下,贯穿挺进,彻底占为己有。不过,他明白,要有耐心,才能品尝到最美味的佳肴。
  红色丝带在后脑绑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晏温的视线被遮挡了,陷入一片黑暗,他恐慌地抓住陈柏言的手臂,陈柏言却视若无睹,继续打扮他。
  手也被拷了起来,晏温乖乖坐在那里,姿势予求予取。
  陈柏言舔了下干燥的唇,挑起晏温的下颌,目露凶光。
  可以开吃了。
  打扮的过程有多细心,拆礼物时就有多粗暴。
  晏温的声音拔得一波比一波高,忽然低落,变成了细细的呜咽,最后淹没在潮湿中。
  丝带掉落,颜色洇深了些许,晏温不适地眨了眨眼,眼圈发红,嗓子发哑,只能抱着陈柏言,无力地承受着欢愉的蹂躏。
  第二天,晏温迷迷糊糊睁开眼,轻吟一声,浑身酸痛异常,躺在床上不想动。
  门被推开了,他以为是陈柏言,却被来人用力一扑,差点折断了腰,倒吸一口凉气。
  “小哥哥,快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陈松屹喊着,就要去掀被子,被及时赶来的陈柏言拎走了。
  陈柏言重新关上房门,伸手摸了摸晏温的脸颊,温度正常。
  “好点没?”
  晏温没好气地拍开他:“差点被你弄死在床上。”
  陈柏言自知理亏,调高了湿度,又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再睡会儿。”
  “不睡了,带坏小孩。”晏温一骨碌爬起来,抓起陈柏言叠好放在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遮住了遍身斑驳的痕迹。
  两人下楼时,陈松屹正在喝粥。
  “怎么这么早送过来?”晏温问。
  陈柏言也颇为头疼:“我妈说他闹。”
  五年前那场火灾发生后,陈柏言父亲的朋友关注到了这个消息,立马打电话到陈家,陈父陈母吓得胆战心惊,赶紧叫司机开车到他们小区,同时赶到的还有远在他市的晏清。
  两家人会面,看到毫发无损的陈柏言和晏温,松了一口气。
  也是从那时起,陈父陈母和晏清的态度开始松动,经过这些年的软磨硬泡,终于勉强同意了他们在一起了。
  而陈母也意识到了教育的问题,不再像培养陈柏言那样培养陈松屹,换了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
  加上陈松屹很黏他哥,所以经常被送来陈柏言的公寓。
  不过,他现在更黏晏温,因为晏温特别有趣,爱玩又很好玩。
  他一看到晏温,立马搁下勺子,跳下椅子,朝晏温跑过去。
  晏温的腿昨晚缠得太用力了,现在还有点发抖,实在受不了那么大的冲击力,幸好陈柏言在他面前挡着。
  “把粥喝完。”
  陈松屹止住脚步,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走了回去,坐好后招呼晏温:“小哥哥,坐我旁边。”
  “来了。”晏温飘过陈柏言身边时,小声说:“别那么凶。他还是小孩子,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陈柏言却说:“我以前的家教老师,更凶。”
  “哼,怪不得,以前老是板着一张脸,欠抽。”晏温说。
  陈柏言逮住他,眯起眼睛:“再说一遍。”
  言语之下的意思,再说一遍,我让你今天都出不了门。
  晏温吃软不吃硬,但经过多年调教,摸透了陈柏言的性情,识时务者为俊杰,顺了顺老虎毛:“可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面瘫脸的。”
  陈柏言松开了手,晏温得以逃脱。
  吃过早餐,晏温准备去工作了,陈松屹闹着要跟着一起去,陈柏言正襟危坐品着咖啡,一声不吭,晏温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肯定是他撺掇的。
  原因大概是,前几日,他提了一嘴,今天要和一位女模搭档,拍摄情侣封面。
  晏温经不住小孩子磨,同意了。
  陈松屹在摄影棚里很乖,见着人就叔叔哥哥姐姐地叫,凭着一张萌脸和一张甜嘴,一下子就成为了团宠。
  陈柏言也很安静,就是眼神过于放肆,死死盯着晏温,以及那个女模,动作稍微过了火,心里狠狠记下一笔账,皱起的眉头就没松过,而进入工作状态的晏温,根本无暇顾及他。
  于是这股怨气越来越大,还波及到了沈平。
  沈平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实在惹不起这个冤种。
  日暮黄昏,工作结束后,他们带陈松屹去吃海底捞,又在商贸中心逛了一圈,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和零食,然后回家。
  路上,陈柏言突然说:“我要收购星娱公司。”
  陈柏言大学期间就开始创业,又有他父亲在暗中推波助澜,年纪轻轻就跻身于世界五百强。
  而星娱公司正在走下坡路,陈柏言想要往娱乐圈发展,收购它,恰是时机。
  他原本还在犹豫,今天看到晏温的拍摄任务,决定把收购计划提上日程。
  如果他成了星娱公司的老板,就可以插手晏温的工作了,想给他放假就放假,还能亲自给他挑选搭档,把资源送到他手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