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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暗恋对象的小仓鼠(穿越重生)——拘云

时间:2023-11-03 08:16:22  作者:拘云
  陈松屹识相,爬起来,乖巧地对陈柏言说:“哥,我去睡觉了。”
  陈柏言颌首。
  他一溜烟跑走了,留下晏温好自为之。
  晏温也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说:“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你。”陈柏言看着他。
  “不用,我开了车。”
  陈柏言却坚持:“你订的酒店在哪儿?”
  “在——”晏温卡壳了。
  糟了,他忘记订酒店了。
  陈柏言注意到了他的停顿:“怎么了?”
  “我忘了订酒店。”晏温一溜串说出来,“今晚能借住吗?”
  陈柏言喉咙一滚,眼神忽然变得幽暗,半晌,他说:“好。”
  三更半夜,晏温不认床,睡得正香,梦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腿,迷迷糊糊睁开眼,往下一瞅,看到一团移动的黑影,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第三十二章 番外1-4
  晏温猛地惊醒,拍亮了灯。
  灯光劈头盖脸照在那人身上,像泛着冷光的刀刃,撕开了他苦心经营的伪装。
  看清了是谁,晏温提起的心又落回了原位,松了一口气。
  他撑着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打了一个哈欠,好奇问:“你在干什么?”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客房来,也不叫醒他。
  话音刚落,脚腕忽沉,晏温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陈柏言手里拿着一条铁链子,环扣处连着一双脚铐,拷住了他的左脚。
  陈柏言见晏温醒了,只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停下动作。
  晏温下意识蹬了蹬露在空调被外面的脚,链子哗啦脆响,他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靠,陈柏言该不会是想和他玩囚禁play吧?
  口水咕咚咽下。
  晏温又怕又慌,还莫名有些兴奋。
  他稍稍分析了一下,估计是白天的话把陈柏言刺激到了。
  然后不免担忧,陈柏言魔怔的样子不太对劲,是不是即便改变了死亡的命运,却依旧患上了精神疾病?
  陈柏言不满地捉住了晏温乱动的脚,垫着抬起,另一个脚铐咔嗒应声合上,现在两只脚都被锁住了。
  哪里也去不了。
  陈柏言双目清明,脑子非常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其实很久以前,他就意识到了,他的感情不正常。
  是扭曲的,阴暗的和丑陋的。
  晏温越是讨厌他,越是无视他,他的目光就越离不开他,越难以放弃他。
  可却从未想过要得到。
  他像一个受虐狂,一边承受着暗恋的瘾痛和苦涩,一边又享受着光影下泡沫般不堪一击的美好,可以压抑住所有的欲望,用淡兰ㄔ生00-50-13整ㄔ理然的表象来粉饰太平,也能够很好地隐藏波动的情绪,不被他人所察觉。
  他喜欢上了晏温,所以全身戴满了面具。
  然而,那些被死死抵抗,得不到抒发的欲求,与日俱增地累积、膨胀,极易破裂和爆发。
  他甚至在听到晏温与合作女艺人的绯闻后,冲动地跑到他住的公寓楼下,在等待过程中迅速成形了一个计划,打算用绳子把他绑回家,囚困起来。
  不了了之的原因是,那天晏温喝了点酒,处于微醺状态,走着走着,似乎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扭头眯起眼睛看过来,突然大喊了一声“陈柏言”,还跌跌撞撞朝他跑来。
  陈柏言落荒而逃了。
  他明白这种占有欲已经到了不受他控制的地步了,为了避免产生不可挽回的后果,他逐渐抹去了跟随在晏温身边的痕迹,特地躲到远离他的地方。
  可晏温自己送上门来了,又主动留了下来。
  像一只误入狼圈的小羊羔,懵懂而可爱,浑然不知危险。
  在听到晏温要谈恋爱的那一刻,他差点失控,尚存的理智和激涌的情绪在疯狂的边缘极限拉扯。
  如果他留不住晏温,晏温就会和别人在一起。
  他之前就想过,如果晏温遇到了喜欢的人,他要怎么办?
  最后,得出了一个无力的结论——祝福。
  但事到如今,他发现,他希望晏温幸福,却做不到祝福晏温和别人,也看不得晏温和别人一起生活。
  “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能见,你就是我的了。”陈柏言目光阴沉,紧盯着晏温,恶狠狠的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与白天的表现,宛若两人。
  他说的是真的,他已经动了这个念头,发了狂。
  “你先放开我,听我说。”晏温象征性挣扎了一下。
  “不听。”陈柏言固执,还要来拷晏温的手。
  晏温乖乖伸出双手,任由他拷。
  向下的视角,陈柏言的脸廓锋利流畅,眉骨高耸,剑眉斜飞浓黑,睫毛密密的,不长不短,在下眼睑映下一丛阴影,挺拔的鼻梁下薄唇抿着,唇色淡淡。
  岁月并没有将时间刻在他脸上,而是融进了他的克制和忍耐里。
  然而,因为晏温的一句话,全线崩塌了。
  “开心吗?”晏温问。
  陈柏言一顿。
  “还是不开心的话,就把我关起来吧。”晏温语气轻松,纵容他为所欲为,丝毫没有生气的兆象。
  陈柏言怔怔地看着他,以为出现了幻听。
  晏温抬起手在陈柏言眼前晃了晃,被一把抓住了。
  “你什么意思?”陈柏言急切地问,透着极度的不安,力道不禁加大,捏得晏温生疼。
  他不懂,他需要晏温确切地告诉他。
  晏温用空出来的手,把他拽到身前,陈柏言被迫跪坐在床上,两人只有微毫距离,眼睛里装满了对方。
  他们今天一直在躲避对视,现在却一瞬也不肯放过,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晏温看着他,抛去了胆怯与退缩,一字一句说:“陈柏言,我知道,你喜欢我。”
  一锤定音。
  陈柏言愣住了,攥着晏温的手微微颤抖。
  晏温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他为什么在知道后要来找他?他还知道些什么?
  他有很多疑问,却被晏温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我感觉到很幸运。”晏温眼神变得柔和,“因为我也喜欢你。”
  作为仓鼠,他向十七岁的陈柏言表白过。现在,他也想对二十四岁的陈柏言说一次喜欢。
  他期待得到回应,可陈柏言呆了大半天,像灵魂脱壳了一样。
  “陈柏言——”他叫。
  晏温被一股力掼倒躺下,陈柏言摁住了他的肩膀,压在他身上,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毫无章法却又格外凶狠地亲他。
  晏温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立即仰头迎接回应,陈柏言掐了下他的下颌,晏温被迫张开了嘴,湿润的舌头滑进去。
  被缠住了,晏温一激灵,微曲起腿,手指抠皱了床单,旖旎的水声响在耳边,酥了半个身子。
  直到晏温两颊憋得通红,实在喘不过气了,用脚背划了下陈柏言的大腿,他才将人放开。
  在此之前,他尝到了满嘴咸涩。
  陈柏言低头看,晏温在哭。
  “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陈柏言声音微哑,他把晏温抱起来,一个劲儿地道歉,笨拙地给他擦眼泪。
  晏温的眼泪就像开闸奔涌而出的洪水,酸涩一滚一滚袭来,止都止不住,眼尾激红,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陈柏言,我真的好喜欢你。”
  陈柏言捧着他的脸,将泪水一一啄去,轻拍着晏温的脊背安抚他。
  “不哭不哭,我也是。”
  他们在一室温暖中,拥抱了自己少年时暗恋的那个人。
 
 
第三十三章 番外2
  鸟雀啼鸣远远近近,晏温在一片恍惚中睁开了眼,眼皮很重,撑不起来,视野受到了限制,只能看到几缕氤氲晨光。
  他闭目躺了一会儿,慢慢地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陈柏言用链子锁住了他的手脚,还很凶地威胁他。
  为了安抚陈柏言,他推翻了原计划,激情表白了。
  陈柏言疯了似的亲他,快要把他憋死。
  然后他没出息地哭了。
  晏温舔了舔下唇,内侧破皮了,微微刺痛,他情不自禁地回味了一下初吻的滋味。
  陈柏言的手劲大,掐得他合不拢嘴,用尖利的牙磨他的唇,又用舌头刮他的上颚,当想到舌尖点触引起的颤栗感时,晏温瞬间羞愧难当,脖子红透了,想用被子捂住发烫的脸,手往下伸,却摸到了一个滑溜溜的热热的东西。
  靠!
  身体向后缩弹,后脑勺磕到了硬邦邦的胸膛。他先是低头,一条健壮的手臂闲松却强势地环在他腰上,然后再扭头,撞进了陈柏言满是血丝的眼里。
  晏温:“……”
  他掩耳盗铃地转回去,又被一声低沉的“晏温”叫了回来。
  要打个招呼吗?晏温想。
  “早”字刚要滑出喉咙,搁在腰间的手有了动作,挪到他的脑后,插进发丝里,轻柔地按摩他的头皮。
  晏温忘了自己要说什么,逐渐沉浸在舒服中,沉重的眼皮一再垂下,昏昏欲睡,但被陈柏言的突然发问吓醒了。
  “晏温,还记得昨晚的事吗?”陈柏言彻夜未眠,声音暗哑,偏磁,像碾着细碎的沙粒,带着成熟男性的性感。
  晏温耳朵发麻,脑子发懵,盯着陈柏言眼底的青灰,又看到他下巴新冒出来的小胡茬,手指蜷了蜷,有点发痒。
  人在走神,陈柏言微有不耐,蹙起了眉,拇指和食指捏着晏温的颈子两侧,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要和我交往吗?”他垂眸问,眸光浅浅淡淡,攻击性却十足。
  晏温无法忽视皮肤的触感,心尖一颤,终于回神,点了点头。
  整个人猛地被摁着埋进了温暖的怀里,晏温似乎听到了一道短促的呼气声,然后陈柏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管你答不答应,都得和我在一起。”
  晏温想抬头看他,却被压得动弹不了。
  “你先说喜欢的,不准招惹了我,又把我丢下,知道了吗?”
  陈柏言的性格好像变了很多,以前有多含蓄内敛,现在就有多直球强势。
  仿佛火山爆发后,再也不用掩饰自己是一座活火山了。
  后背上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服灼着晏温,晏温挣脱不了,回道:“知道了,如果我敢跑——”
  “绑起来,关着。”
  关进黑屋子里,脱光衣服拷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每天只能看见我,依赖我,不听话就操,听话也操,让你哭,求我饶了你。等把你操熟了,你就离开不了我了。
  性和爱是分不开的,当晏温上瘾了,也就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但是,陈柏言不只是想得到这具身体,还要晏温为他心动,所以压制着这些阴暗的占有欲,没有完全展现出来。
  晏温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然如俎上鱼肉,被陈柏言在心里翻来覆去折腾好几回了,闷闷地“哦”,显得很乖。
  跑是不可能跑的,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舍不得。
  耳旁的心跳有力而鲜活,一下一下撞击着晏温,与脑海中不可触碰的苍白冰冷的尸体形成鲜明对比。
  烈日炎炎的夏天,他忽然冷意渐生,紧紧搂住了陈柏言,身体拱过去,企图与他贴得更近,四肢几乎交缠到一块,不断地汲取温暖。
  自从回到过去,面对着那时的自己和陈柏言,发现了许多当初不曾注意到的细节,他一次又一次地悔悟和痛恨,这种情绪在目睹陈柏言为他而死时达到了顶点。
  试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对方是自己心爱之人,看着他在绝望中写下来世祝福,然后永远离去,与他在这世间再无重逢的可能,他的心脏被捅得千疮百孔,恨不得随他一起赴了黄泉。
  殉情本就该两人一起,不要留他一人在人间,追忆到霜雪白满头。
  然而现在,陈柏言就像一个太阳,万物生而向往的热源,滋养了他的支离破碎,他又活过来了。
  从此再也别无他求,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
  晏温仰靠在沙发背上,用热毛巾敷肿胀的眼睛。
  他刚刚鼻头一酸,又莫名其妙的哭了一场,稀里哗啦的,把这些年没流的眼泪都补全了。
  还把陈柏言的睡衣蹭得皱巴巴的。
  背着书包经过的陈松屹悄悄揭开毛巾一角,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天真又好奇地问:“小哥哥,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晏温矢口否认,重新盖好,“没睡好。”
  陈松屹半信半疑,还想再问,被陈柏言揪出门,丢给了司机,送他去上学,并嘱咐司机,最近把陈松屹接去他爸妈那里。
  陈松屹一听,委屈涌上心头,小嘴一撇,眼泪说来就来,像小时候一样抱住他哥的大腿:“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呜呜呜,我再也不偷吃零食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一个不打自招。
  但陈柏言没时间审问他。
  “我要去隔壁市工作一段时间。”陈柏言给出理由,坚毅的轮廓难得柔和,摸了摸陈松屹的头哄他,“暑假带你去玩。”
  陈松屹抽抽搭搭,包着一团眼泪,欲落未落,伸出小指和他哥拉勾:“不许骗我。”
  陈柏言的决定与晏温有关。沈平一大早就连环call,那时晏温正窝在陈柏言怀里掉眼泪,恼得陈柏言差点打电话给秘书,把沈平给辞了。
  假期结束,晏温要回去工作了,陈柏言不放心,这才刚在一起,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感情也不稳定,况且晏温身边莺莺燕燕眼花缭乱,就算晏温没那心思,也会有人趁他不在,钻空子挖墙脚。
  这些年,要不是他一直压着,凭借晏温的条件早就红遍大江南北,吃遍男女老少了。
  攻下了,便要守得住。陈柏言心思重,又敏感,一刻都不想和晏温分开,生怕节外生枝,别人横插一脚,当下决定要跟着一起。
  于是,晏温把陈柏言带去了他的单身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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