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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冷(近代现代)——笔名锁忧

时间:2023-11-03 08:14:53  作者:笔名锁忧
  酒店浴室不大,退开去两个人相距也没多远,急急喘息的暧昧气息近在咫尺地流淌着。两个人上半身都脱得精光,下半身也徒劳的只有短裤,柔软的布料并不能遮掩那些反应,身体相贴的时候能感到对方滚烫而坚硬的器官戳在腰间。
  祁再深一时愣住,被这句话差点气笑,秦沐川这死脑筋不知又误会了什么,他却没沉默多久,只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似的牵起他的手来到自己胯下,“你摸摸,这看起来像是后悔的样子吗?”
  在这之前,他也担心过自己身为直了二十多年的人,会不会对男人没有反应。他所说的做好准备,那确实是很真诚的实打实的准备。虽然没谈过恋爱,上学时出于好奇也不是没跟着小伙伴偷偷摸摸看过黄片,只不过男男的方式对他来说还是太新潮了,上网查完资料之后,祁再深还找gv资源找了好一阵子。
  只是打开看了没几分钟他便忍不住关掉,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觉得辣眼睛。倒不是说他恐同,只是他好像完全无法接受上来就往下三路走的剧情,没有爱意的,只像一对野兽一样啃咬着,交配者,呻吟着。
  虽然说黄片不管是哪种类型大概都差不离,他只是没法接受这种而已,但因此也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对男人硬不起来。
  幸好,这都是他多虑。
  在爱意驱使下,好像面前人的吻和气味,怀抱令人安心的温度,仅仅只是皮肤的勾连,甚至是后颈摩擦出的痛感,都像兴奋剂一样让欲火迸发,朝下汇聚。
  秦沐川的手很老实地顺着他的意思放在他裆部,见对方略带鼓励,半晌试探地拉下内裤,早已高昂的性器便弹了出来。毛发不多,颜色偏粉,倒蛮秀气。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还不太明确心意的时候,尚很幼稚的初中少年,结伴去厕所偶尔也贱嗖嗖的互相偷偷看看比比大小,但随着年龄增长,这种带点颜色的东西好像变成了讳莫如深的事,秦沐川不是喜欢开黄腔的人,正好祁再深也不是。
  但表面上讳莫如深,却不是真的没幻想过。那些初初发觉的旖旎梦里,早将对方的裤子扒了不止一次,梦里的自己抱着对方的腰抚弄他的器官,在柔软的臀上蹭来蹭去,恍惚着似是要进入,可更深的,却罪恶感太深似的,不许他过多留恋便醒了过来。那是高中的时候了,再长大一点,秦沐川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一边自慰一边幻想对方裸露的身体,然后得寸进尺,拉开腿狠狠贯穿。
  不过到底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真当这一刻来临,秦沐川却只能深吸口气,手慢慢握了上去。
  能通过这滚烫的柱体感受到对方的心情,指腹擦过微跳的青筋,掌心微微紧了紧,上下撸动的速度加快,秦沐川听见面前人的呼吸重了一分。
  祁再深心有戚戚,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做这事,原来跟自慰真的不一样。喜欢的人给自己做手活,怎么感觉爽太多了?
  他不甘示弱,抬手也把对方的内裤扒了下来,不客气地打算一展雄风。于是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非常纯情而认真地互相做手活。
  秦沐川手比祁再深大点,能够完全包裹住他的柱身,拇指腹经常抚过他的冠状沟,再狠狠擦过顶端的头部,他的技巧较祁再深不止好了一星半点,让后者不由怀疑他的经验从何而来,但只来得及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吐露粘液,毫不设防地喷涌而出,溅在对方薄薄的腹肌上。
  祁再深手指常年握画笔,指腹有硬硬的茧,撸动的时候带着一点刺痛,让人又疼又爽,虽然技术不行但是十分卖力,秦沐川没多久也低喘着泄了出来。
  两人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唇微微退开,望见对方微红的面颊都是一怔,半晌面面相觑,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羞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理智告诉秦沐川应该主动而强硬地继续下去,但情感上他还是惴惴不安,对方一个多月前那个“试试”犹在耳畔,便摸不准对方如今的情到底有多深,他到底应该做到什么尺度。祁再深虽然说他准备好了,可他真的想好了,真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冷吗?”他踌躇着问,拧开了水龙头。花洒一瞬间喷出温热的水流,浇了两人一头一脸,但因着这哗哗水声,倒没有之前沉默寂静,反倒稍微轻松起来。
  祁再深表情隐没在蒸腾起来的水雾之后,看不分明,秦沐川更有些惴惴,便听对方正经开口:“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得商量一下,位置?”
  秦沐川:“……”
  这倒之前确实没谈论过这个问题。笑话,以为只是试试呢,哪儿想得了这么长远。
  按秦沐川十年来的幻想或是美梦,他当然是想在上面的,但祁再深之前身为一个直男,大概也没想过在下面,他不免沉默,不知如何开口。
  祁再深凑近看他两眼,如何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叹口气,“……算了,反正从小到大,一直是我让着你的。”他大义凛然地转过身去,“别墨迹了,不是说冷吗,那就快……”
  还没说完,秦沐川忽的按着他的蝴蝶骨往另一边墙壁一推,那后半句话便卡在了喉咙里,在前胸贴上冰冷墙壁之前前者的小臂挡在他面前,左胸的乳尖不偏不倚地撞了上去,擦得又麻又爽,令祁再深低低叫了一声。
  秦沐川在水声中没能错过这句痛叫,另一只手顿时不怀好意地抚上另一边,轻拢慢捻,又揉又掐的力道算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与他刚刚的犹豫不决简直是大相径庭。
  祁再深头皮发麻,他从来没想过男人的胸也会如此敏感,只是几下逗弄就开始有些红肿挺立,射过一次的性器也再度硬挺了起来。他正想问秦沐川怎么这么突然,后面的人就贴着他的耳朵在后颈处轻轻咬了一口:“舒服吗?”
  祁再深给他激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什么毛病啊,男人在床上都这样喜怒无常吗,还是刚刚这人在跟他装呢?不过既然说了让对方来,他也只能大开眼界地受着。
  他当然不知道,那句平平无奇的“从小到大一直是我让着你的”勾起了秦沐川多少回忆,让他眼眶发酸,一下子什么都想不到了,唯有爱上对方最初的原因,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梦,驱使着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去疯狂地舔吻,撕咬,占有,面前这个人,肖想了十余年的人。
  既然是对方的纵容,那他当然得成全。
  秦沐川抽走了让他支撑的左臂,祁再深只好自己抬手撑在胸前,原本冰冷的墙壁已经有些暖意。秦沐川按开了浴霸,将开着水的花洒取下来扔进浴缸里,又按了一泵沐浴露,祁再深偏头瞟了一眼,没搞懂他在干什么。
  但不等他发问,秦沐川复又贴了回来,这次动作没有一丝迟疑,祁再深还在发懵中,吻就落在肩头,与此同时一只黏腻的手滑进他的臀缝,试探着撑开穴口的褶皱。
  饶是祁再深做过心理准备,真当这一刻来临时还是有些恐惧,他体贴地选择了对新手十分友好的后背位,却忽略了这是个极没安全感的体位,他额头抵着墙壁,手也撑在胸前,背后是对方偏高的体温,看不见,只有触感,游走在身后的,四处肆虐的手,还有柔软温热的嘴唇。
  沐浴露代替了润滑剂,冰凉黏腻的指头戳进穴口,未经开垦过的甬道干涩紧致,异物感入侵太明显,秦沐川动作轻缓,祁再深除了有点刺痛和酸胀倒还能接受,但已经大为后悔起自己刚才的谦让来。
  一个指头都这样,那真的插进来了,不得痛死……
  秦沐川显然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紧接着第二根手指也捅进来,指关节曲起,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在柔软的肠腔缓慢前行。毕竟不是正确用途的地方,祁再深又紧张,扩张得有些费力,秦沐川安抚地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放松点。”肠壁却越绞越紧了起来。
  直到指腹触碰到某一处,只是擦过就已刺激得祁再深浑身发起抖来,秦沐川便了然地对着那一处死命的来回戳揉,趁机又放了根手指进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只剩酸胀,一波波快感随着手指的来回抽动像在神经上炸开一簇簇烟花,隐约间似是听得见沐浴露或是别的液体,发出的淫靡水声。祁再深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喘气,被这具已经情动的身体震惊,琢磨起是秦沐川技术太好,还是他天赋异禀。
  扩张做得差不多了,秦沐川终于抽出手,该进入正题,却又忽的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套没带进来。”
  后穴的空虚感涌上来,许久得不到爱抚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祁再深耐心告罄,主动退后迎上对方硬得发烫的器官,“我没病你也没病,不射里面不就行了?”说得轻描淡写,然而到底是看不见,没对准,秦沐川有些好笑,却依言按着头部一寸寸插入。
  到底是尺寸和扩张有一些距离,祁再深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适应,秦沐川却掐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猛地齐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湿淋淋的媚肉滚烫而柔软,依依不舍地追着性器缠上来,复又被狠狠蹂躏,祁再深张口想说慢一点,然而吐出的句子只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等……哈啊……等一下……唔……”祁再深头皮发麻,操后面和撸动前面的快感好像不是一个量级的,秦沐川还操得又凶又猛,他被撞得下半身贴在墙壁上,无处可逃,只听得见秦沐川的大腿撞在臀肉上发出的声响,还有这人凑过来在耳边,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执着的那个问题,“舒服吗?”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在狭小的浴室里过电般失真,十分色情。
  祁再深和秦沐川差不多高,后者微微曲起膝盖向上顶弄,然而他还是被操得时不时踮脚,没过多久就感觉腿抖得快站不住,在滑下去的一瞬间秦沐川像是早有预料,单手揽着他的腰退进了旁边的浴缸里。
  就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跨进浴缸。
  浴缸的水早就加满了,不知道溢出了多少,秦沐川抬手关掉水龙头,这边祁再深已经无师自通地跪了下去,两只手扶着前面的边缘,大半个身子都浸没在水里。
  “好乖。”秦沐川夸奖。
  跪趴的姿势更适合进入,于是他很不客气地开始享用。
  像野兽一样,最原始的欲望,目光牢牢锁定在面前人在水里起伏的脊骨,温热的水波荡漾间拍在腿上,又在撞击中四处飞溅。发着红的臀肉被他捏在掌心,穴肉早就被他操熟了,每一次的顶弄都完完全全地包裹上来,湿软得不可思议,挟着水流发出叽叽咕咕令人羞赧的声音,混乱淫靡得像每一场不想醒来的梦。
  浴缸里太滑,又泡满了水,身后撞击的力度有一种要把他按进水里的感觉,要不是他手撑着早就跌下去了,几次操干中祁再深挣扎着要往前爬,又被掐着腰捞回来,偏生后面的罪魁祸首还在不依不饶地问,“告诉我呀,舒不舒服?”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但你未免有点太超过了,完全不像第一次。祁再深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有些咬牙切齿,才不会承认这个事实,嘴硬道:“也……也就那样……哈啊……啊!”
  他话音没落,秦沐川突然发难,将他一只腿捞起来架在浴缸边缘,差点要往旁边栽,被对方扣住腰。穴口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旋即猛地一捅到底,比之前的还深得多,紧接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秦沐川看起来打算对“也就那样”的评论继续再接再厉,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操到皮肤有些泡得发白,水都凉透了,祁再深早在水里又哆哆嗦嗦痉挛着射了一次,他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直到最后祁再深终于受不住了,腿软得膝盖跪得发痛,断断续续地哀求着真的跪不住了,去床上,秦沐川才大发慈悲地捞起他。
  酒店的床很软,陷在棉被里就要拔不出来了似的,正面位虽然不及后背位深入,但好在可以拥抱接吻,将人按进怀里,严丝合缝的拥抱着,湿软的舌吞掉对方急促的呻吟,还能看着爱人的脸,欣赏陷在欲海里令人血脉偾张的表情,一片潮红的,双眼迷离的,想要逃离却又深深沉溺的。
  祁再深被亲得眼前一片花,特别像古旧的电视机失灵满屏雪花一样,晃动中天花板也天旋地转,他已经没力气思考别的,脑海里晕晕沉沉,秦沐川那张俊美的脸忽的再次凑近,给了他一个不同于身下力度的、几乎算是轻柔的吻。
  “现在呢,舒服吗?”他轻声问。
  他好像很执着于问祁再深舒不舒服,好像他做了这么多,而只是想带给对方舒服的体验而已。他希望对方在他给他的性爱里得到快乐,不至后悔,更希望对方在他的爱里感到舒服,最好这“试试”可以永远试下去。
  对于秦沐川的问题,祁再深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在摇摇欲坠的晃动中语不成句,却坚持着夹紧双腿勾住对方的腰,让他们的结合更加紧密,快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勾着对方的脖子喃喃地低声说,我爱你,我爱你。
  这不是心血来潮的探班,不是杀青的奖励,不是一夜情,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让秦沐川一哽,猛地抽出身去,几次撸动间射在对方的肚子上。
  他虔诚地垂下头去,吻了吻祁再深的额头,语音沉沉,如同呓语,“我知道了。”
  等两个人洗完澡,一切都收拾妥当,祁再深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秦沐川还在扒着他的膝盖检查,见没太大事才放开去。
  虽然累得不想动弹,但祁再深还是没忘记问那个耿耿于怀的问题,哪怕气若游丝:“话说你这么娴熟,不是第一次吧?”
  秦沐川挠挠脸,一脸的纯情无害,十分诚恳地回答,“是第一次啊,我只喜欢你一个,当然也只会和你做。”还有闷骚的后半句当然没说——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春梦里已经各种play了。
  祁再深半信半疑,但也没力气追问了,闭上眼沾枕就睡,浑然不知秦沐川已经开始遗憾这家酒店浴室里没有全身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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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play
 
 
第18章 十七.
  17.
  雨下了很久,一下子将春带回冬,哪怕是在南方城市的横店,清晨的温度也让人有些发冷。来的时候祁再深没带什么厚衣服,这会儿只能窝在棉被里缩成一团。
  秦沐川和他躺在一起,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却又不想出去穿衣服。衣服还泡在浴室里一时半会拿不着,光着出去肯定冷死。
  于是就面面相觑地看着,肩膀靠着肩膀,被子下的腿交缠在一起,目光长久地落在对方身上,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你为什么……”秦沐川在无限的寂静中突兀开口,又突兀顿住。
  他没有说下去,但祁再深当然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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