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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陆之默本不想提起自己的过去,但话题已经展开,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孤儿,在福利院,所有孩子在成为真正的人之前,学会的第一个本领就是顺应,顺应会让人变得平静。”
  白清让喝果汁的动作微顿,她放下杯子,眼里沁着丝丝怜悯。
  陆之默抬眼看向她,摆手示意打住,“别这样看着我,我们这类人的自尊心特别敏感,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怜悯。”
  “我很抱歉。”
  抬手看时间,陆之默非常丝滑的岔开话题:“你几点上班?我开车送你去公司。”
  “不用,我打车就行,不能老是麻烦你。”白清让婉拒,看来很想撇清彼此暧昧不清的关系。
  陆之默不强求,起身离开前礼貌道别:“早餐很好吃,谢谢款待,我先告辞了。”
 
 
第12章 发烧
  “咳咳咳...”
  院子里传来咳嗽声,扰了纪南岑的清梦,翻身把脑袋捂进枕头里,赖在床上不想动。
  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终于让她醒了神,千防万防,结果那女人还是感冒了。
  叹息着无奈下床,纪南岑翻着抽屉,配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感冒药。
  等端着杯子和药来到院门口,眼前的景象看傻了眼——
  冷冰沁手里提着篮子,煞有介事地站在五朵金花面前,篮子里只装了半框鸡蛋,产量比平时少。
  金花们虽是站的不整齐,但很配合的一动不动。
  背起双手在五只母鸡前来回踱步,小保姆时不时的咳两声,显得更严肃了。
  “咳咳,这个晨会是必须要开的,我简单说两句。”一开口,领导那股味就来了,“今天的总产量骤降,希望在座的各位好好反思,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小保姆埋头清点半框鸡蛋,做事情还挺严谨的,“我先宣布各位的产值,大花收获三粒鸡蛋,保持了高水准的生产,大家为它鼓掌!”说着,她自顾自的卖力拍手。
  纪南岑斜靠着墙看大戏,艰难地憋着笑意,深怕打搅‘晨会’,非常好奇冷冰沁接下来的发言。
  “二花、三花、五花,各收获一粒,希望你们有一颗上进的心,努力成为优质的母鸡,要好好向大花学习,争当产量冠军再接再厉,加油加油加油!”
  这语气,怎么越来越传销了?
  “至于四花...”小保姆拖腔带调,背着手走到四花面前,厉声批评:“今天颗粒无收!我希望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先给你定明天的KPI,从一粒蛋踏踏实实的开始,你不能再拉胯整个团队了。”
  结束批评,小保姆回到正中间,总结陈词:“五朵金花是一个优秀的TEAM,在团队里大家要学会携手并进,荣辱与共,当然,咱们也不放弃不抛弃!我由衷的感谢大家为这个家庭付出的一切,非常感谢。”
  “说的好!”纪南岑一边鼓掌一边捧场,走到冷冰沁的身旁,拍着马屁把药塞进她的嘴里,“领导说的特别好,先喝口水润润喉。”
  冷冰沁喝完水清清喉咙,感觉不够尽兴还想继续说。
  纪南岑急忙赶走五朵金花,“散会散会,四花加油哈!”说完,她拉着冷冰沁回了客厅。
  “你干嘛打扰我开会?”冷冰沁坐在沙发上意犹未尽,但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劲。
  纪南岑看着她两颊绯红,伸手探着额门,“五朵金花KPI固然重要,但你感冒了就别瞎折腾。”
  感觉有点烫手,随即找来体温计夹在她胳膊下,“你好像发烧了。”
  “是感觉凉飕飕的不对劲。”冷冰沁抱着胳膊使劲地搓了几下,后知后觉。
  纪南岑听她喊着不舒服,直接将人横抱着进了卧室,“不舒服你还乱折腾,烧严重了要去医院打屁股针的。”
  听到要打针,冷冰沁捂着被子裹成一个球,露出水灵灵的大眼睛,嚷嚷:“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不想打针就乖乖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做早餐。”
  冷冰沁脸蛋红扑扑的,大概是生病产生了依赖感,她拱到纪南岑身边,小声祈求:“那你快点做好了,回来陪我...”
  纪南岑伸手取走温度计,塌下肩头皱起了眉,“39.2度,你发高烧了。”
  “要打屁股针吗?”冷冰沁又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不敢面对事实。
  “烧到40度就得打。”纪南岑把被子掖好,起身走到门口顺便关了灯,“饭好了我叫你,先睡一会儿吧。”
  身后传来冷冰沁胆怯无助的低语,“你快点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害怕。”
  “快睡吧。”将门合上,纪南岑对着空气一阵拳打脚踢,恼火极了。
  原本收留这女人给自己当保姆,结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反倒成了冤大头保姆。
  ......
  陆之默一路驱车赶到步行街停车库,吩咐的手下守在白清让的车前,已经等候多时。
  “早上好,陆总。”
  “事情办的怎么样?”陆之默没有下车,顷身靠在窗边询问。
  “和你猜想的一样,轮胎是被那个男人扎爆的,你制服他的监控记录已经格式化,没留任何备份。”
  “干的不错。”陆之默满意的点头,随即安排:“你带上拷贝视频的U盘找到这个人,让他把轮胎钱赔给白小姐,今天必须处理好。”
  “明白,我马上去处理。”
  “等一下,轮胎换好了吗?”
  手下踢了踢脚边报废的车胎,笑说着:“一早就来换了,我正想问,这废掉的轮胎怎么处理?”
  陆之默不假思索,冷然的说道:“砸那男的车上,就当是给他的见面礼了。”
  .
  会议室里,两个设计组正在激烈竞争新项目的资格,双方人马隔着桌子据理力争,气氛乌糟糟的闹心。
  白清让坐在主位上,被吵得耳朵疼,伸手揉着太阳穴,终是受不了的爆发脾气。
  ‘啪!’她将手中的文件夹狠狠拍在桌上,“你们当这里是菜市场吗?有什么好吵的!”
  一瞬间,会议室里像被按了静音键,只剩自然的呼吸声。
  白清让走到投影幕布前,指着两组的对比稿,炮轰:“你们很满意自己的设计稿吗?吸引甲方的卖点是什么,实用性又在哪里,我说了多少次,设计要先满足实用再考虑视觉效果,你们谁放在心上了?”
  语毕,白清让收拾桌上的资料,下了最后的通牒,“我最多最多给你们两天的时间,后天比稿如果还不通过,我会考虑撤掉两组的负责人,散会。”
  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白清让将手中的文件扔到桌上,疲惫地扶着酸痛的腰,坐进皮椅里闭目养神。
  闲不住也不敢闲,眼睛一闭,漫天都是顶着陆之默脑袋的小天使,围着她不停的转悠。
  好在响起的铃声,捣破了混乱的思绪,是助理打来的——
  “喂?”
  “白总,你的车胎没问题呀,四个车轱辘全都好好的。”
  “怎么会?你已经取到车了?”
  “对呀,我在车上,马上就回来了。”
  “行,我知道了。”挂断电话,白清让头疼,是谁干的根本不用去猜。
  扶着额心迟疑,想着要不给陆之默打通电话,好好感谢几句?
  正做着心理铺垫,手机又响了起来,一串让人见着恶心的号码,誓不罢休的闪烁。
  白清让拗不过,只好接通:“赖先生,我说了...”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男人焦虑着疯狂致歉:“白小姐,我也不想打扰你,麻烦你给我一个账号,车胎钱我赔给你,能不能让你的朋友就此收手。”
  对方赔不是又赔钱,惹得白清让受宠若惊,她嗫嚅着唇也很疑惑:“就此收手?”
  “反正车胎钱我全赔,也郑重向你道歉,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吧,我是真怕了!”
  听筒传来忙音,白清让这下是不得不联系陆之默了。
  .
  办公室里,陆之默正查着怒马会的新资料,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收不住神。
  端着咖啡走到廊口小憩,盯着楼下的训练场地发呆。
  不自觉的咬住下唇,她似乎在回味昨晚激烈到忘我的吻。
  “陆总,你手机在响。”经过的手下好心提醒,指了指办公室。
  陆之默慢条斯理地走到桌前,看清是白清让的来电,她并没有焦急接通,而是靠在桌边听着铃声起起落落。
  来电戛然而止,松出一口气,她希望自己的心没有被一夜情扰乱。
  对,一夜情是她对彼此关系的定义。
  可是很快,手机又响了起来,嘴角勾起无奈的笑,白清让比她想象的要倔强。
  “白小姐,有什么事吗?”陆之默的语气很自然,让人听不出情绪。
  “谢谢。”
  “不客气。”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去处理后面的事,我挺在意的。”
  白清让的客气太生分了,陆之默锁眉,锐眸失去了神采,“给你增添负担感,我很抱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又欠了你人情,快要还不完了。”
  “人情?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没想过让你还人情。”陆之默是失落的,觉得自己处理的方式太直白,给白清让造成了心理负担。
  “......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迟疑,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陆之默开口打破平静,“你的谢谢我收到了,如果觉得和我交谈是一件为难的事,你大可以道声再见,搪塞一下就过去了。”
  “我为早上的态度,向你道歉。”
  话题转变毫无征兆,陆之默意外的挑眉,她抓起桌上的笔在草稿纸上随便写了一个‘恋’字。
  按着笔画,她在心里默念着:约她,不约她,约她...不约她。
  这么浪漫的字,结果却是不约,陆之默归咎于是老天爷的安排,便想着别去扭转。
  白清让以为断了信号,“是信号不好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我听到了,我接受你的歉意。”陆之默平静的回答,本想开口道别,却被白清让打断。
  “饭搭子,找时间我带你去另一家不错的餐厅,环境很好,不用排队等号。”
  你为什么推开我又扯住我,这样吊着的意义是什么?慰藉寂寞?
  “好。”陆之默的心是拒绝的,可身体又很诚实,她的答应充斥着矛盾。
 
 
第13章 输液
  卧室里黑黢黢的,偶尔响起几声小保姆的呓语,咂咂嘴继续睡。
  这下成了真的小太阳,她全身烧的就像一团火,脸贴在纪南岑的腰口,袭来一阵一阵的灼热。
  纤长的手指紧攥着纪南岑的衣摆,就算睡着了也不肯松开,足见她有多离不开自己的女朋友。
  伸手摸摸还鼓着大包的脑门,比之前更烫了。
  先物理降温再背去诊所吧,纪南岑心想着,便轻轻挪开她的手,下床取了一瓶医用酒精和棉签。
  被烧得迷迷糊糊,掌心传来凉沁沁的舒爽,小保姆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等涂完酒精,又忙着给小包上猪油,纪南岑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不会照顾人。
  不然,这朵富贵花才跟了自己几天,不是伤就是病,再这么养下去,早晚养死在盆里。
  “沁沁醒一醒,我带你去医院。”纪南岑一把捞起冷冰沁,她软趴趴的缩在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嘴上还嘟哝着:“我不打屁股针...岑岑,怎么这么冷?”
  “不打针,我们去输液。”纪南岑找来夹袄穿在她身上,又套了一圈围巾,“还冷吗?”
  “冷...”冷冰沁嘀咕着,不停的往纪南岑怀里钻。
  “等打上点滴,就没事了,我背你。”
  冷冰沁吃力的攀到纪南岑的背上,牢牢的环住她的脖子,“岑岑,我是不是要死了?”
  纪南岑哭笑不得,起身背着她朝门外走,“你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胡说什么呢...”
  发烧和失忆搅在一起,万一脑袋真坏了怎么办?其实纪南岑心里在打鼓。
  “岑岑,你什么时候娶我?”
  “岑岑,我想吃棉花糖。”
  “岑岑,好冷啊...”
  看来是真烧糊涂了,冷冰沁一路上带着哭腔叽叽咕咕,成了小话痨。
  纪南岑没搭理,心想着等治好感冒,就送她去警察局吧。
  大不了判个诈骗罪坐几年牢,出来又是一条好汉!所以,轻则几年来着?
  可回头一想,在这女人身上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反倒天天给她砸钱,不行不行,不能送去警察局,太吃亏了。
  一路胡思乱想,终于走到离巷口不远的私人诊所。
  纪南岑将冷冰沁扶到病床上,招呼着:“薛医生,打个点滴。”
  都是巷子里的老邻居,薛医生看着纪南岑,又打量病床上的生面孔,“这姑娘咋了?”
  “感冒发烧。”
  “我瞧瞧。”薛医生帮着检查。
  纪南岑坐在一旁无事可做,看着冷冰沁迷迷糊糊睡着,她凑近了嘘声叮嘱:“老薛,我去买点东西,人你帮着照看一下。”
  “去吧去吧,都这么大一姑娘了,你还怕丢了不成?”老薛准备着药水,不耐烦的挥挥手。
  走了没两步,纪南岑又退了回来,“你的药效果猛,输了嘴巴泛苦,她要是叫着不舒服,你多塞几颗糖给她。”
  “哎呀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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