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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他们又不会吃了你,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有我在。”苏屿汐冷冰冰的反讽,拖着某人往前拽,“走快点,别让他们等太久。”
  赶鸭子上架,纪南岑只能硬着头皮,扛起谎言的大旗。
  待到走进会客厅,眼前的画面实在叫人大跌眼镜。
  苏啸把脑袋埋在奚榆的颈间,正死乞白赖的哭诉:“我家臭乖宝挽着那家伙,特亲密,我是不是快失去她了?”
  奚榆的手覆在苏啸的脸上,哄宠着:“你已经失去了,哭吧,哭着哭着就好了。”
  苏屿汐依旧挽着纪南岑,快要走近沙发时,她微偏着头嘘声要求:“搂着我。”
  纪南岑全身僵成了石头,之前那股从天而降的神气劲儿早没了。
  见她无动于衷,苏屿汐只好忍着脾气,再次轻唤:“搂着我!”
  小财迷后知后觉的抬起胳膊,揽住大小姐纤瘦的肩头,不自在,全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自在。
  落在苏啸的眼里,这冒犯的动作就成了大势挑衅,他嚎得更大声了:“这是哪家的狗东西,故意跑来气我的吗?”
  苏屿汐咬着牙关,嘴皮子微动,压着嗓子低斥:“搂腰!”
  纪南岑借着摸鼻子的动作,掩着嘴回怼:“那你不说清楚?”
  苏啸眼里冲出爱女心切的妒火,倏而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襟危坐:“咳,坐。”
  苏屿汐用胳膊肘暗捅纪南岑右腰(受伤的是左边哈),捅了好几下,见她半天没反应,力度越来越大,直到顶得她锥疼。
  纪南岑吃痛,还要装出宠溺的笑容,嘴里挤出无力的话:“又干嘛?”
  苏屿汐面若桃花星眸璀璨,微微翕动的唇瓣,冒出来的却是嘘声催促:“送礼物,你就不能放聪明点?”
  二人凑近了脸窃窃私语,落在两口子的眼里,全然成了热恋互动的小细节。
  恍然大悟,纪南岑背脊抽凉,双手举起礼物,忍痛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的问候:“叔叔阿姨好,也不知道二老喜欢什么,这些礼物还请笑纳。”
  礼物再是贵重,苏啸也瞧不起,眼看着宝贝女儿都被拐走了,他别开头不搭理,“哼!”
  好在奚榆娴雅端庄通情达理,回身示意管家把礼物拿走,又转头朝着纪南岑招招手:“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何必破费呢?快坐吧。”
  “谢谢阿姨。”纪南岑暗嘘一口气,刚坐到苏屿汐的身旁,手便被她牢牢牵起。
  偌大的沙发俩人非要挤成一团,也许这是她们对如胶似漆字面意思的幼稚诠释吧。
  空气安静,气氛在客套与诡异之间反复横跳。
  奚榆顷身替纪南岑倒上一杯热茶,笑问着:“汐汐,不具体介绍一下么?”
  “纪南岑,我的妻子,结婚证那天晚上你们已经看到了。”
  苏屿汐的介绍一如既往的生硬,疏离,毫无感情。
  纪南岑托起茶杯似笑非笑,寻思她搁这儿叠敌buff呢,心里骂了一万遍猪队友,真想一头撞死在茶几上。
  兴许苏家夫妇习惯了女儿不善言辞的作风,并没有起疑。
  苏啸一想到心肝宝贝偷偷摸摸领了证,一口气提不上来,捂着胸口勃然大怒:“咳咳咳...老钱...老钱!快去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来!”
  奚榆倒是不改矜持平和,知道在女儿那里问不出一二三,索性把目标放在了纪南岑身上:“南岑,你今年多大了?”
  被问话,纪南岑扣着苏屿汐的细指紧了紧,另一只手拽着裤腿,扯出深深浅浅的抓痕,过度紧张导致面色煞白,“我今年28,比屿汐小2岁。”
  不等奚榆继续问话,苏啸直接蹿了起来,不便跟女儿发火,一股脑的把气全都撒在了纪南岑身上,“我不管你是谁,你们必须马上离婚!”
  “不离。”开口说话的人是苏屿汐,她仅用了两个字,便浇灭了苏啸的怒火。
  “我的臭乖宝,婚姻可不是儿戏呀!”苏啸见来硬的行不通,便苦口婆心的劝告,“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了,她是干什么的,人品怎么样,你了解清楚了吗?”
  纪南岑感觉有被冒犯,心里多多少少不舒服,便正色道:“叔叔,请相信你女儿的眼光,我承认我没有门当户对的好家世,但对屿汐,我能做到保护、照顾以及无条件的爱。”
  苏屿汐盯着小财迷坚定的侧颜,微弯着眸子露出赞赏的神色,暗叹着总算是入戏了。
  “请不要再拿你们的标准去评判好坏。”接了纪南岑的话,她直戳父亲的痛点,眼里浮起一片凉意,“季颜是你们亲自物色的良配,可是结果呢?”
  “你们!”
  奚榆抬手拍拍苏啸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发作,继而温柔的哄着:“年纪大了别动不动就发火,你先上去把药吃了,我来跟两个孩子谈一谈。”
  苏啸怒目而瞪,恨不得把纪南岑剁了,又最服老婆管教,只好站起身撂下狠话:“这桩婚事我不同意,你也最好别肖想!”
  纪南岑面对无理的呵斥,并没有表现半点动摇。
  苏屿汐的手默默伏在她的背后,悄然的反复顺着,那是无声的支持。
  奚榆目送老公上了楼,优雅闲适地喝着茶,迟迟不发话,似乎在等待合理的解释。
  相比父亲的直白,苏屿汐更怕心思城府的母亲,她正要开口就被打断了发言,“我想听听南岑怎么说。”
  苏屿汐反应极快,贴在纪南岑的耳边,嘘声威胁:“把你说鬼话的那一套拿出来,这一关必须给我度过去,不然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果然,钱是纪南岑的兴奋剂,一提及这个字眼,她双瞳泛光来了精神,“阿姨,你想听我说什么?”
  杯子搁在小碟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奚榆不紧不慢地问着:“聊聊你们怎么认识的吧,交往多久了?”
  “我们认识有快一个月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咖啡馆。”纪南岑的回答不算撒谎,一切都是有理可据。
  奚榆见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便又追问道:“你们深入了解的时间未免太短了点?当时你知道屿汐有婚约在身吗?”
  “说来奇妙,当时我在相亲,她在退亲。”纪南岑笑说着,故作深情地看向苏屿汐,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奚榆沉默片刻后,层层递进地问着:“相亲和退亲?”
  纪南岑的话匣子大开,可谓是滔滔不绝:“我相亲失败了,凑巧碰见屿汐跟她的订婚对象,季...”半天想不起那人的名字,卡了嗓子眼。
  奚榆提醒,“季颜。”
  “啊对,当时屿汐正跟季颜谈取消订婚的事,忽然来了个她包养过的女人,二话不说就拿着咖啡准备泼屿汐,我便出手帮她挡了下来。”
  纪南岑还是在这个节骨眼,烘托了自己英雄救美的事迹,瞧她那小心思哟。
  虽然在一起是假的,但回忆的片段是真实的,她的眼里溢出了无法掩饰的喜悦。
  奚榆审视着她的神情,依旧没能窥探到欺骗,况且她说的格外认真,只是紧张嘴笨,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南岑,我们家屿汐脾气不好,又不爱与人交流,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若非要说喜欢,在纪南岑心底埋下种子的人,当然不是苏屿汐,这道简单的问题于她而言,是如此的刁钻。
  垂下眸子,那些抹灭不去的回忆,正一点一点填补着她的怅然失落,也自然流露了心声。
  “我喜欢她笨手笨脚,总是惹出琐碎的麻烦,相处平朴的日子里,被她依赖着共享幸福,所以那些不足挂齿的缺点,在我眼里都是可爱。”
  这些词汇垒砌出的形象,和自己的女儿搭不上干系,奚榆小呷一口热茶,起了疑心。
  作者有话说:
  今天日6直接一章全发,18点就没有了喔~
 
 
第54章 针对
  苏屿汐微抿着唇, 纪南岑的肺腑之言更像一排锐利的钩子,将她的神经拉扯出酸涩的不悦。
  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奚榆终于把注意力转向了女儿, “以你慢热的脾性,实在难以想象, 会为了一见钟情做出人间蒸发的行为, 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不负责任吗?”
  面对母亲温柔的斥责, 苏屿汐正要开口辩解。
  纪南岑紧握她的手收了些力度, 同时摇着头示意由她来解释。
  “阿姨,那天季颜和屿汐闹成那样,前因后果谁对谁错,你和叔叔应该看的够明白吧?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 屿汐背负着名存实亡的未婚妻名号。
  为了两家关系和睦, 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直到忍无可忍, 这期间没人能体会到她的痛苦。
  虽然我不知道那天在餐桌上发生了什么事, 但我还是想说说心里话。
  在屿汐被季颜当众羞辱的时候,如果我没有出现,谁会站出来维护她去信任她, 是你还是叔叔?
  所以退婚的事就让它翻篇吧, 屿汐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容不下关于那个人的所有, 谈话间提及也不行。
  这是我对屿汐最大的尊重和保护。”
  纪南岑郑重其事的言语蕴着强势, 她巧妙的躲过同居的话题,也终结了审讯式的聊天。
  被纪南岑的话震撼, 奚榆哑然失色, 眼里陡生出浓到无法化解的自责。
  女儿从不喜欢倾诉心事, 谁曾想这场订婚,成了无形的枷锁和困扰,这得多憋屈,才会形成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爆发。
  苏屿汐怔愣,没想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主动站在了父母的对立面,替她指责着自己不愿也不想说的话。
  “看来今天这顿饭是吃不了了。”苏屿汐拿起款包,牵着纪南岑准备离开,“妈,我知道结婚这件事你们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你让爸消消气,我们另找时间来看望你们。”
  “阿姨,再见!”纪南岑急忙起身鞠躬道别,心想多待一秒都要窒息,还是赶紧溜之大吉。
  苏屿汐挽住小财迷的胳膊,朝她灿然一笑,笃定道:“纪南岑是我选择的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你在逃避什么呢?你自作主张领证,又带着南岑回家见我们,理应明白冲动之后,产生的任何麻烦和问题,都需要亲自去解决。”
  奚榆抹去嘴角和煦的微笑,鲜少像此刻这般严肃。
  作为母亲,她从不干涉苏屿汐的决定,坚持尊重子女是为人父母最基本的爱,但闪婚发生在从小独立懂事的女儿身上,还是产生了无法理解的情绪。
  纪南岑这个鬼聪明,瞬间当起了墙头草,牢牢拽着苏屿汐不肯动,附和道:“阿姨说的对,我们不能逃避,遇到问题就一起解决,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就像不圆满的残月。”
  臭财迷,你还给我演起来了?
  狠狠瞪了她一眼,苏屿汐妥协着塌下肩头,重新坐回到沙发里。
  纪南岑趁机当着母上大人的面,好好表现妻妻关系的和睦,于是凑近了咬耳朵:“你生气了?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无聊。”苏屿汐冷嗤,但又傲娇的补上一句:“不好笑,扣...”
  “咳咳!”纪南岑慌忙咳着打断她的话,深怕说漏嘴,毁了成为有钱婆娘的美梦,嘘声说起:“前几天我喝醉了,不知道是谁把我送回家的,你猜我醒来发现了什么?”
  没想到臭财迷在这个节骨眼,竟然提起伶仃大醉的事。
  苏屿汐打量她飞扬的嘴角,装出饶有兴致的表情,“发现了什么?”
  纪南岑夸张的拔高音量,“我发现家里遭贼了!那贼也是有大病,贵重的东西不偷,你猜他把什么顺走了?”
  苏屿汐刚浮起的笑容陡变生硬,她抽搐着唇角,又还得配合着演绎甜蜜:“什么被顺走了?”
  “我送给小废...”纪南岑险些破坏协议规则,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我送你的小绵羊娃娃不见了,那娃娃是大卖场打折买的,还不到30块呢,你说那贼是不是蠢到家了?”
  好一个蠢到家,这三个字听到苏屿汐耳里,就成了一语双关的诋毁。
  奚榆被两个孩子晾在一旁,看着女儿自然流露出的轻松愉悦,着实是难得一见,冥冥之中她的反对在动摇。
  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这碍眼的大灯泡不当最好,还是去安抚她那快乐的老男孩吧,索性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会客厅。
  见着母亲离开,苏屿汐终于忍不住了,抬手一把揪住纪南岑的脸蛋,用力拉扯,“你觉得哪个贼会蠢到,冒着吃牢饭的风险,跑去你那穷窝,只为了偷一个不值钱的打折货?”
  “痛痛痛!”纪南岑被揪得脸都变形了,龇着牙花子痛得一脸拧巴,脑子不太灵光,也没从苏屿汐的话里咂摸出深层含义。
  松开手,苏屿汐又恢复到一脸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站起身,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给予恩惠般吩咐:“去我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纪南岑揉着持续阵痛的脸蛋,成了苦逼树下的苦逼果,哀怨得很:“我好心想要逗一逗你,又没说错话,怎么还兴家暴呢?”
  会客厅的后面,是左右两侧式的雕花木梯,设计很合理,将两辈人的生活区域隔开,形成了互不干涉的格局。
  苏屿汐的卧室和书房在左边二楼,她走在前面,不耐烦的催促:“你到底走不走?”
  “来了来了。”纪南岑这才有了闲心,她观赏着装饰奢华的大宅子,不禁发出感叹:“你们家就像个小城堡,是不是装了不少的金银财宝?”
  钱钱钱,一天只知道钱,掉钱窝了都没这么势利眼!苏屿汐当是没听见也懒得回答。
  走到二楼的廊道口,正对着的便是套房的大门。
  苏屿汐推门走进,将款包挂在架子上,简单招呼:“进来。”
  纪南岑扶着门框伸进半个身子,探头探脑的观摩屋里的格局,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需要换拖鞋吗?”
  “不用。”
  得到应允,方才老实巴交地走进,其实这家伙除了抠搜爱财,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听话礼貌的小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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