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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为什么不能迁就我?”苏屿汐的语气拔高,终于有了情感的温度,却没有意识到这般无理取闹看起来有多可笑。
  纪南岑并没有就此罢休,坚持道:“你想我怎么迁就你?把五朵金花宰了给你炖汤喝,还是把富贵扔大街上当流浪狗?你和它们生活了好些日子,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吗?”
  二人怒目相对,因为争吵而气得胸口起起伏伏。
  苏屿汐见臭财迷始终不肯退让,便提了条件,“把你动物园搬过来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从现在起你不仅是我的‘妻子’,你还是负责我安全的保镖。”
  “打住打住,协议里面可没提保护项目,别的都好说,这一项是必须加钱的。”
  “什么都明码标价,你还挺会卖自己的。”苏屿汐直接挑战纪南岑的忍耐力,说的确实很难听。
  好笑的呢,领证当天就吵架,这怕是奔着明天去离婚的节奏。
  受了太多气的纪南岑倍感心累,正色道:“俗话说笑贫不笑娼,更何况我卖的是命,不给几两碎银,你拿什么资格戏谑我?”
  自知言语太过羞辱,苏屿汐难得做出妥协,“价钱我会跟陆之默谈的。”
  见大冰山舍得松口,纪南岑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假惺惺的撒娇讨好:“老婆老婆老婆~五朵金花和富贵的事儿...”
  苏屿汐不等她说完直接拒绝,“还是不行。”
  纪南岑戏精附体,咬着颤抖的唇,微扬着下颌保持45°的角度,眼里蕴出一层薄薄的泪花,吸着鼻子啜泣。
  “我们的营养补给都是来自金花,没有蛋,我们的身体就跟不上营养,没有营养...”
  “没有营养你就不能好好赚钱,不能好好赚钱,我们一家八口都得饿肚子。”苏屿汐直接抢了后面的台词。
  她鄙夷地盯着演技恶劣的纪南岑,轻嗤着暗叹邪了门,当初失忆降智,这种鬼都不信的话,自己竟然会信以为真。
  “放我下来。”苏屿汐挣脱温暖的怀抱,取下头盔塞进小财迷的怀里。
  故伎重演失败,纪南岑嗫嚅着唇欲言又止,扬起的微笑很勉强,装懵作傻的掩藏着虚张声势下的苍白。
  可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还是被苏屿汐轻易捕捉,“你有话要说?”
  纪南岑环抱着头盔坐到护栏上,聊起了鲜少诉说的往事,“我是孤儿,所以在那破旧的院子里,能陪着我的只有富贵和五朵金花。
  其实富贵不是退役军犬,因为长得太凶悍了,大部分的人见着害怕,所以我才给它胡诌了一个身份。
  捡到它的时候,还没我的脚板长,可能是因为得了严重的皮肤病,才被遗弃在绿化带里的。
  五朵金花是我去孤儿院的时候,小朋友们送给我的,说是院里老母鸡爆的最后一窝蛋,大家舍不得吃,问我能不能把蛋孵出来。
  像你这种爹疼妈爱幸福长大的孩子,也许永远都没办法与我共情。
  就好比捡到富贵,我曾经淋过雨,所以总想为他人撑伞,把它带回家相依为命,这是它最好的归宿,而我也从此不再孤单。
  又好比一路带回五颗蛋,寝食难安好一段日子,直到它们破壳而出全都活了下来,从某种程度来说,它们都是我的孩子。
  在你的眼里,它们凑起来不过一句鸡犬不宁,可是对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的我,它们的存在已经不是动物名词就能诠释的。
  我尝受过被遗弃的滋味,所以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其他的生命,请别为难我好么?”
  纪南岑发自肺腑的言语,轻柔的好似一片随风流浪的羽毛,飘荡着落在苏屿汐的心头。
  即便这个世界带给她的恶比幸福多,但她依然报之以歌。
  她满心想着如何打好自己的伞,又能为谁遮去生命里的过云雨。
  苏屿的脸上恢复了静如止水的神色,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做出的决定终于有了血肉般的温暖。
  “我的房子在临玺台别墅区,后院的面积足够它们活动,这几天我会安排搬家公司的人上门。”
  纪南岑眼底本是一汪平静,当得到同意后,双眸霎时绽出了星河璀璨。
  她咧嘴大笑,又一股脑的把头盔套在了苏屿汐的头上,“走吧别扭鬼,我背你下山。”
  果然这家伙是一秒不打,都要上房揭瓦
  苏屿汐抡着胳膊张牙舞爪,“不用你背我,把你这丑玩意给我拿走。”
  纪南岑一把钳住她的胳膊架到肩上,另一只手揽住腰肢贴到身前,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捞起拥入怀中,哄着继续赶路:“不背,那就抱着走嘛~”
  蜿蜒大道上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短暂且美好的梦,待到醒时她们依旧是彼此的梦中人。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上班
  黑色的迈巴赫在渲海大道上疾驰而过。
  二人坐在后排, 各自盘踞一方,气氛是无法消解的沉寂。
  在一阵减速带的颠簸后,闭眼休憩的苏屿汐重心不稳。
  纪南岑伸手敏捷的将她扶住, “靠着我睡一会儿吧。”
  不知从何时起,十指紧扣或是依靠拥抱, 成了心照不宣的习惯, 谁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只属于彼此的依赖。
  苏屿汐睡眼朦胧, 迷迷糊糊的想要调整坐姿, 但揽在她肩头的手很牢靠,暗生出叫人舒心的安全感。
  贴在纪南岑的颈间,她能听见强劲有力却没有丝毫紊乱的心跳,就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平缓。
  在苏屿汐看来, 这场荒唐的形婚里, 纪南岑并不会情感付出, 毕竟她的眼里只有钱。
  终于, 车子停在了巷口。
  纪南岑侧头盯着还在小憩的苏屿汐, 她对着后视镜示意司机再等一等。
  趁着这个锱铢必较的女人还没有清醒,她将唇贴在耳边,嘘声轻唤:“小废物, 我们到家了。”
  被细如蚊蝇的声音叨扰, 苏屿汐隔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睁开眼。
  鼻息间全是属于纪南岑的味道,熟悉的薰衣草洗液, 伴随的还有那满天铺地的泡泡记忆。
  “到了?”嘴里飘出慵懒的询问, 苏屿汐竟然有些舍不得脱离她的怀抱。
  老实说,靠着纪南岑睡觉还挺舒服的, 这种舒服不是因为被她揽在怀里, 而是源于精神上的抚慰。
  其实那一声缥缈的‘小废物’还是飘进了苏屿汐的耳里, 只是她不想在享受静谧的时刻,打破须臾的美好。
  “嗯,到了。”纪南岑的手搭在车门扶手上,做好随时开门的准备。
  苏屿汐终是脱离了她的怀抱,温热的脸颊感受到了初冬的寒意,开口便是叫人意外的安排,“我送你。”
  纪南岑扬起难耐的笑容,调侃着:“你已经把我从山上送到巷口了,难不成还怕我在巷子里走丢?”
  “还是送一送比较好。”苏屿汐找不出一个像样的托词,只能苍白的表达着一个送字,这样的执拗还蛮可爱的。
  她也不明白自己这算什么行为,也许是面对漫漫长夜而不舍分别,也许只是出于礼貌。
  纪南岑的胳膊肘搭在椅头,另一只手自然的撑在苏屿汐的肩上。
  她凑近了脸颊贴到大小姐的耳边,微张的唇瓣呼出湿热,竟成了无意的撩拨。
  “如果不想分开,你可以跟我回家,家里有你喜欢的米小鼠拖鞋,还有.....陪你睡觉的娃娃里,我是最大的那一个。”
  苏屿汐抬着软绵无力的手,覆着纪南岑的鼻子揉了揉,“现在是晚上。”真是奇怪的回答。
  纪南岑嗅到她指尖的味道,那是带着温度的体香,“哈?”
  “所以做什么白日梦?”
  ......
  纪南岑捂着被子睡得四仰八叉,梦里的她正忙着健身锻炼。
  手里撸的小哑铃是纯黄金打造的,周身铺满了红鲜鲜的钞票,她成了大富翁。
  旁侧的苏屿汐穿着猫耳女仆装,早没了大小姐的架子,正一脸崇拜的呐喊助威。
  只是有点不太对劲,为什么她嘴里发出的声音是咩咩咩?
  再当转头时,苏屿汐变成了一只女仆装的绵羊,热情不减的舔着她的脸,嘴里发出让人恶心的‘略略略’口水声。
  “诶咦!!!”随着一声嫌弃惊惧的哀嚎,纪南岑惶恐的坐了起来。
  梦到那女人十有八九是噩梦,真是阴魂不散的晦气。
  纪南岑捂着湿哒哒的脸颊醒了醒神,这才发现富贵正守在床边甩着舌头吧唧嘴。
  “纪富贵,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舔我的脸,你这只大舔狗!”
  纪南岑揪着富贵的耳朵训斥,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更像是来索命的。
  看着屏幕上‘冷兵器’三个字,她打了个通体舒畅的激灵。
  迅速接听,生怕踩着协议的坑,被无辜扣罚50元,“啊喂?”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限你半小时内到苏式集团...不然...”果然苏屿汐是阴魂不散的厉鬼,天才蒙蒙亮就开始作妖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纪南岑已经旋风式冲进浴室刷牙漱口,“拜托,这才7点半,还没到上班时间呢!”
  “请你搞清楚什么是贴身保镖,你的客户在哪里,你就该在哪里。”
  纪南岑翻了个白眼,埋怨:“那你昨晚也没告诉我几点报到。”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上帝?如果8点不到公司,就按缺勤考核你的工资。”
  “等等,你说的工资是生活费还是年薪还是奖金还是...”
  “我和陆之默商量过了,你的安保工作算入苏氏集团,薪资具体是多少全凭你的表现。”
  纪噎埖南岑听到又有一笔收入,激动的咬着牙刷欢呼:“哎哟喂苏总,我的亲姑奶奶,咱先给您磕个响头拜早年!”
  “还剩24分钟,你就慢慢给我磕头吧。”
  听筒里传来无情的忙音,纪南岑迅速解决洗漱问题。
  转头一溜烟的冲进卧室,整个人都快扎进衣柜里了,怎么都找不到PA-40的西服套装。
  “嘶...跑哪儿去了?”许久没有穿的正装,终于在一堆搅成麻花卷的衣服里扯了出来。
  盯着皱巴巴的西服外套,还有那洗变形又染了色的白衬衫,纪南岑抱着脑袋哭天抢地:“小废物!能不能有点生活常识,你不知道这些衣服不能机洗的吗?”
  .
  沈羡为了旧城改造区的项目,熬了一个通宵,人都快脱相了。
  走出办公室,准备去茶水间泡杯美式继续肝,抬眼就瞧见苏屿汐提着保温盒款步走来。
  “哟,今天吹的是哪阵邪门的风,你来这么早?”
  “让你饿肚子的西北风。”苏屿汐面无表情的开着玩笑,总给人一种后脊发凉的惊悚感。
  难得见到面瘫小姐清早八晨还能打趣几句,沈羡干脆靠在墙边,抬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你不对劲,我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为什么有点酸臭?”
  “奇怪的味道?”苏屿汐疑惑,下意识的闻了闻胳膊,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还一本正经的介绍着:“我今天用的香水是‘漫步温莎’,挺好闻的。”
  “我觉得咱们俩说的不是一码事。”
  还以为这冰山去哪儿偷学了幽默,结果还是不解风情,沈羡打着呵欠终止了对话。
  苏屿汐却揪着她不放了,“刚好你在公司,等会儿到我办公室开个小会。”
  “啧,我为了旧城项目熬得肝都快废了,你就不能放过我?”
  “不能,你是董事又是副总,为了公司的发展费心尽力是理所应当的。”苏屿汐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斥着我要把你榨干的冷血无情。
  沈羡弱柳扶风,娇滴滴的嗔怪:“讨厌,人家迟早被你玩坏。”
  “如果很闲,我这里还有些文件可以拿给你审一审。”
  “官高一级压死人,就你神气。”被无情威胁,沈羡只能揶揄着走去了茶水间。
  苏屿汐走进办公室放下保温盒,还没来得及坐进老板椅里,一道身影带着猛烈的撞击冲了进来。
  纪南岑掐着时间踩点也是不容易,她屈膝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扯了扯,竟有种禁欲的诱惑。
  苏屿汐靠在桌边,眼神玩味的打量着那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好在过于优越的身材填补了这点小缺陷。
  “我...我没迟到...还差一分钟...到8点。”纪南岑吊着半口气断断续续的汇报,深怕自己被女魔头扣钱。
  “以后,我的行程肖秘书会提前一天告诉你,希望你能养成比老板早10分钟的好习惯。”
  苏屿汐的工作状态完全不同于平日,说一不二的严苛带着强大的威慑力。
  对于气场的敏感,纪南岑能感受到办公室里的低气压。
  “你让我这么早来,是要安排什么重要的工作吗?”
  苏屿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坐进椅子里摊开文件审阅,漫不经心的问着:“吃早饭了吗?”
  “我一路飞奔,哪儿还有时间吃东西。”
  苏屿汐就着签字笔,指了指桌上的保温盒,“刚好,把这些拿去解决了。”
  纪南岑拉开会客椅坐定,刚刚还一副哀怨的表情,见着吃的瞬间阴转晴,“你特意为我准备的?老婆这么用心的吗?”
  “你想多了,我吃不完打包喂狗的。”苏屿汐嘴毒,是一点便宜都不让纪南岑占。
  “口是心非的女人,就不能少埋汰我两句?”纪南岑嘟哝着打开保温盒,“诶?不对,我是狗吗?”
  “还有。”苏屿汐郑重其事的要求道:“在公司不许叫我老婆,我们的事除了陆之默和肖秘书,其他人暂时还不知道。”
  看着样式精致的糕点,纪南岑挑了一整块凤梨酥塞进嘴里,鼓着两颊叽叽咕咕,“对哦,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爸妈交代?”
  “不出意外,应该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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