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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打打杀杀这样的词,多少带着贬义,纪南岑只能拿自己调侃:“刀口舔血的工作,也就那样呗,马马虎虎。”
  调酒师将新酒开封,秦韫接过手帮着纪南岑倒上,继续闲聊:“前段日子乔波尔还在埋怨,说是很久没有听到你的消息,怪想你的。”
  轻松的谈话,搅散了纪南岑低落的情绪,她笑着询问朋友们的近况:“波尔小姐和凌教授还好吗,不是说要办婚礼么,一直没收到请柬,该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
  “深怕自己被漏掉?放心,婚礼份子钱少不了你这个财迷的。”秦韫指尖绕着杯口画圈,解释道:“她们最近在翡冷翠,婚前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一推再推。”
  “干杯,敬她们百年好合。”纪南岑举起杯子祝福,秦韫欣然与之碰杯,绕回了最初的话题:“干杯,也敬你今天好心情。”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故意的吧?”纪南岑哭笑不得,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她单手撑着脸颊放眼望去,满场子的群魔乱舞。
  “不去蹦一蹦?”秦韫邀约,纪南岑摆摆手:“我只有在打架的时候,才会张牙舞爪,跳舞还是算了,看起来肯定怪遭遭的。”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碰了碰纪南岑空掉的杯子,秦韫一饮而尽,朝着调酒师招手示意消费算在她的账上,转身扶着纪南岑的肩头,告辞:“你慢慢喝,楚曦还在家等我,就先失陪了。”
  洋酒上头的速度很快,纪南岑微醺的半眯起眼睛,不禁打趣着:“啧,都一把年纪了还有门禁时间,这么准时准点,也太无趣了吧。”
  秦韫对准她的额门弹了一记脑瓜崩,顷身嘲笑:“大牡丹花,你还是赶紧脱单吧,天知道抱着老婆睡觉的感觉有多爽,香香软软的特别舒服...我走了,拜拜~”说完,她摇曳着身姿消失在喧嚣的黑暗中。
  抱着老婆睡觉的感觉有多爽?回味着调侃,纪南岑的笑容逐渐凋零,一不小心,那只顶着冷冰沁模样的小绵羊,在她心上肆意蹦跶,踩着踩着就疼了。
  半趴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的威士忌,冰球在暗金色的液体里浮动,她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指弹了弹,溢出的酒顺着杯身滚落,泄出一滩难以言表的寂寞。
  纪南岑仰头痛饮,空掉的杯子被重重的放到桌上,发出沉闷的磕碰声。
  兴许一醉方休是镇痛的良药,至少在空荡荡的黑夜,它能让自己睡上踏实的一觉。
  .
  Charm Capital Bar唯一悬式的贵宾包厢里。
  一群打扮精致的富二代,正跟着DJ的节奏舞动身姿,空气弥散着纸醉金迷的靡丽气息。
  苏屿汐安静地矗立在全景窗前,注视着楼下的舞池,在肆意奔放的世界,她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沈羡提着香槟,一手夹起两支高脚杯,随着音乐扭摆腰肢走近,“既然来都来了,何必板着一张脸不合群呢,我组的局,还是卖个面子喝一杯呗。”
  她倒上一杯香槟,递到苏屿汐面前,继续劝着酒:“今天是好日子,庆祝你终于摆脱了那个渣女,必须多喝点~”
  和季颜取消订婚这种事拿不上台面,没必要庆祝,苏屿汐接过杯子轻轻一碰,笑着反驳:“不,应该庆祝集团成功拿下——旧城改造区的规划项目。”
  沈羡微愣,瞒了这么久的好消息,竟然被肖乐遥那个大嘴巴给卖了,没好气的吐槽着:“肖秘书嘴巴不严实,你还是把她炒了吧。”
  “肖秘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她,怕是会连夜冲进你家灭口。”苏屿汐笑弯了眸子,抿上一口酒,挥手表示:“今天的消费算我的,你别跟我抢。”
  能开玩笑又还抢着买单,看来苏屿汐的心情已经好到顶满了天。
  沈羡举起香槟,一把夺过别人手中的话筒,拔高了语调:“今天的消费,咱们苏大小姐请客!”
  宣布着炸翻全场的好消息,包厢里的人举起酒杯,愈加放肆狂欢。
  苏屿汐轻松地倚在玻璃窗前,神色恢复平静,她享受着只有物质才会带来的优越感,这样的快乐短暂又肤浅,但凡俗的人们都爱。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打得耳根子生疼,待了一阵子觉得太无聊,苏屿汐和沈羡简单招呼了一声,便提着款包离开了包厢。
  经过吧台,一抹高挺的身影扶着桌沿缓缓站起,踉跄地撞倒了高脚凳,被挡住去路,苏屿汐停下脚步,在错落间看清了对方的脸。
  洋酒的后劲就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在纪南岑的脑子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搭着强劲的音乐,她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所有人都变成了恍惚的残影。
  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架住了她的胳膊,掌心搭在对方的肩头,触感好似饼干那般单薄易碎。
  “你喝醉了。”
  冰冷的声音钻进纪南岑的耳朵,像薄荷糖透心凉,“唔...我能自己走...谢谢。”挣脱束缚,她靠着仅有的一丝清醒鞠躬致谢,脑袋往下一栽,便失去了方向感,左右摇晃着身子撞进了对方的怀里。
  苏屿汐厌恶毫无自控能力的酗酒行为,甚至想要推开纪南岑,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人,何必给自己招惹无趣的麻烦。
  ‘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你不能扔下我不管不顾...’关于冷冰沁那些该死的回忆,又开始在脑海里翻涌,轻易的打消了置之不顾的想法。
  “我送你回家。”她拽住纪南岑的胳膊,招来保安,帮着把人架到了酒吧门口。
  苏屿汐打着电话,吩咐司机尽快赶来,回身看向纪南岑,她靠在雕花石柱旁,稍不注意就溜到了地上。
  “我没事。”她神志不清的朝苏屿汐傻憨憨地笑,试图不借用外力慢慢站起来,结果噗通一下又坐了回去,来来去去试了好几次,徒劳无果。
  作者有话说:
  胡耀耀踢了踢她那可怜的存稿箱,含泪向大家道一声:端午安康。(今天会日三章,表催。)
 
 
第34章 属于
  鳞次栉比的老楼之间, 生出交错蜿蜒的小巷,似野蛮生长的藤蔓,穿插在繁华都市之中。
  渗水潮湿的砖壁上, 接触不良的路灯闪烁着昏暗的光,石板路边的青苔依旧旺盛, 空气里掺着久久不散的烟火气。
  脑海充斥着熟悉的点点滴滴, 苏屿汐却抵触着周身的一切。
  于她而言, 这里只是残破陌生的一隅, 所谓的回忆是属于冷冰沁的。
  而她,讨厌只会惹是生非,又笨手笨脚的冷冰沁。
  司机扛着醉酒呓语的纪南岑,吃力的穿梭在狭长的巷道里, 他迈着小碎步, 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小姐, 请问具体位置在哪里?”
  “前面路口右转, 直走到正中间, 听到狗叫差不多就到了。”苏屿汐几乎不用思考,轻松指出院落的方向。
  经过杂货铺时,像是养成了无法再改变的习惯, 她不自觉的朝铺子里张望。
  空置的壁挂柜上, 已经找不到曾经的期盼,忽而觉得很好笑, 120元的便宜货, 怎会如此心心念念?
  终于走到院门口,苏屿汐在纪南岑的裤兜里翻出了钥匙, 她娴熟的打开铁门。
  富贵的犬吠戛然而止, 在一阵警惕地注视后, 甩着尾巴飞奔而来,嘴里发出心酸的呜咽声,像是在责怪苏屿汐,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才回家,它耷起飞机耳寻求抚摸。
  司机被窜出来的德牧吓了一跳,险些把扛在肩头的纪南岑摔到地上。
  “它是退役军犬,不会乱咬人。”苏屿汐本能的脱口而出,接着走上台阶推门而入,指着小黑屋的方向,吩咐:“把她送到床上去。”
  “好的,小姐。”司机把人扛进小卧室。
  苏屿汐则倚靠在门边,安静的环顾着屋内的摆设,这个家没什么变化。
  想来好笑,当然不会有变化,时间只不过去了一周而已。
  待到司机离开,苏屿汐坐到床边,周身的一切在记忆里都是老熟脸,却又构成了新鲜的一面。
  目光落在纪南岑的脸上,忽然意识到,在冷冰沁的视角里,她好像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自己的‘女朋友’。
  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平眉闲适山根挺直,自带微翘的唇角给人舒适的亲近感,怎么看都是养眼的漂亮。
  苏屿汐想摸摸那高挺的鼻梁骨,手又迟疑的顿住,心想着如此破格的举措,实在不像自己该有的风格。
  纪南岑皱紧眉头,痛苦的呓语着:“唔...沁沁...”
  “我在。”本能的回应,苏屿汐终是将手覆在了脸上,滚烫的温度从指尖袭遍全身,凝眸流露出温情。
  “快...回家吧...我有...一个小秘密..没告诉你..”纪南岑闭着眼睛,脸上微凉触感很舒服,她歪头紧紧贴上,在醉生梦死里倾诉着平日不敢说的话。
  苏屿汐想知道她的小秘密,便顷身靠在耳边询问:“是什么秘密?”
  “你不是沁沁...我才不会告诉你...”纪南岑调皮的嚷嚷两句,翻身留个后脑勺,便没了动静。
  苏屿汐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但论心情,可以说是午夜里绽放的灿烂,莫名但又真实。
  将纪南岑身上的被子掖了掖,她静悄悄的离开了小黑屋。
  难得来一趟,索性故地重游,走进大卧室,她顺着冷冰沁的回忆观望。
  双人床上摆着三个大小不同的娃娃,在犹豫一阵后,她抱走了大卖场里便宜的小绵羊。
  焦香的爆米花,溢满天地的泡泡,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屋子里随处都能拾起,属于冷冰沁和纪南岑的点滴。
  苏屿汐沉默地走到院门口,蹲身在石板路上寻着当初的刻字,借着客厅映出的灯光,她在扭曲的岑岑两个字旁发现了新大陆。
  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沁沁两个字刻的很标准,不用猜也知道是纪南岑的创作,名字下还刻着两个很滑稽的娃娃,它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像是拥抱又像是搭着肩。
  起身走到栅栏前,五朵金花规矩地伏在窝里,已经睡着了,也许正在梦里疯产着金疙瘩,也许明天又是爆蛋的一天,不禁嘘声打气:“四花,加油。”
  不方便逗留太久,在离开前,她蹲下身抚摸着富贵的大脑袋,“记得多叼点矿泉水瓶回来,她会开心的。”
  苏屿汐不自知,在这神奇的院子里,发自内心的愉悦,让她没办法做到吝啬笑容。
  ......
  “唔...疼!”
  贝齿剐蹭出狂躁不安,品尝奶味雪顶不应是这般模样,就算对方痛苦的发出求饶,始作俑者也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
  黎楚楚受不了这般折辱,试图挣脱季颜的钳制,却被一把擒住后颈,狠狠撞在木质的床头,凌乱的长发挡住了她的眼睛,转瞬间吃了一记丧心病狂的耳光。
  “想跑?”季颜冷漠嗤笑,抓起一旁的麻绳,缠在了她的脖子上,红着眼睛宛如一头犯病的恶兽,绳子在手上胡乱的缠了几圈,交叉着用力的勒紧。
  失去呼吸的能力,黎楚楚痛苦地抓挠着脖子上的麻绳,挣扎到精疲力尽,她张合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窒息裹挟着恐惧,使她的脸充血成了骇人的暗红色。
  随着绳子的勒紧,季颜跟着咬紧了牙根,她在享受变态到极致的精神快乐,即将湮灭的理智,在陡然响起的电话铃中逐渐恢复。
  松开绳子,她毫不顾忌黎楚楚的死活,披上睡袍接通电话走去了客厅。
  黎楚楚捂着疼痛的脖子,狼狈的大口呼吸,就像失了水分的植物,为了活命汲取着所有,接而便是炸肺般的剧烈咳嗽。
  没一会儿,门被季颜踹开,她把玩着手机漫步到床边。
  沉默的欣赏自己的杰作,倏而一把拽住黎楚楚的长发,笑容变得狰狞邪恶,“这才叫疼,明白吗?”
  黎楚楚不敢发作,她知道季颜的脾性,来不得硬的,越是反抗越会激起她的恶劣,只能深呼吸平复情绪,“明白。”
  季颜并没有因为一通电话,而被扰了兴致,指着床头柜上那一堆不堪入目的玩具,贴着黎楚楚的脸,装出在意的样子:“你喜欢哪个,我听你的。”
  黎楚楚鼻酸,努力抑制着惶恐不安,“太硬会很痛。”一开口还是破防的哽咽了。
  季颜收住嘴角的笑,故作怜香惜玉,轻抚着黎楚楚的脸颊,指尖顺着额心滑到了唇角,最终停在了轮廓分明的下颚上。
  另一只手撑开睡袍扶在腰侧,本是半敞的雪山墨海,在对方的眼底展露无遗。
  抚着黎楚楚的长发,挪动脚步慢慢靠近,无声的要求眼前人,此刻该干什么。
  明白季颜想要的是什么,黎楚楚微颤着唇靠近,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季颜深呼吸憋着气,她喜欢在游离之中寻觅死亡,似乎这样能让山崩地裂来的快乐,来得更曲折离奇。
  忽而又像人格分裂了一般,宣泄着自己的不甘心,恶劣的谩骂着:“凭什么苏屿汐能在外面鬼混,我就不行?最起码我玩的明目张胆,她有什么脸跟我提退婚?”
  季颜把自己遭遇的一切不顺,通通发泄在黎楚楚身上,鲁莽的羞辱比杀人诛心更让人生不如死。
  直到汛期的闸门泄出汹涌,颤栗的恶魔,终于收敛了狂妄。
  黎楚楚靠在盥洗台前忍不住干呕,就算水龙头发出潺潺的流水声,还是胆战心惊捂住了自己的嘴,深怕门外的人心血来潮,又想到什么恶趣味的游戏。
  可怕什么来什么,浴室外传来季颜沉闷的声音,“把水放上,我要泡澡,你陪我。”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季颜瞥了一眼正忙着放水的黎楚楚,兴致又来了,便一把捞着她揽住入怀中。
  将头埋在黎楚楚的颈间,她的语气就像个犯错的孩子,努力解释着:“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自己。”
  黎楚楚屈服于她的暴力和财力,只能满口答着:“没关系,我能承受。”
  “你会怪我么?”季颜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窥探到谎言,这样才能起到好玩的效果。
  让她失望的是,黎楚楚的眸子里除了麻木,已经找不到其他情绪。
  自觉无趣,季颜别开头倾诉着:“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一堆女人里,独独看中你吗?”
  “不知道。”
  “因为你的眼神很像屿汐,冷漠也好抵触也罢,都太像了,当然...”季颜倏而收了声,抱着黎楚楚倒进浴缸里,激起一片水花,她大笑着嘲讽:“她的眼里没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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