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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生产队的驴耀耀:听说这一届的读者小宝砸里面有反骨崽(吸一口雪茄),哼,那本章必须虐一虐阿岑来出出气了,毕竟杂家心眼子比苏屿汐还小呢(吞云吐雾)
  生产队的驴耀耀:为什么反复求预收《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答案就在预收文的主角栏里(线索卡给到你咯)
  【疯批作者的戏精彩蛋完结】
 
 
第32章 不服
  纪南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赌了一上午的气,想着胳膊差点被掰断这种事传出去,以后她怎么在组织里混?
  手里攥着签字笔, 大拇指摁着笔身暗暗较劲,仿佛捏的是陆之默那个女魔头。
  越想越是气不过, 直到一声啪嚓, 无辜的笔在指尖断成了残破的两截, 像是在暗讽她那可怜的胳膊。
  此情此景直接将她恶劣的情绪点燃, 甩开断笔直冲门口,心想着一不做二不休,这口恶气必须趁热出。
  陆之默刚挂断白清让的电话,正回味着热恋的余韵, 门带着一声砰响被人狠狠踹开。
  见纪南岑气势汹汹的闯入, 她靠进皮椅里不慌也不乱, 挑拨的语气让人火大:“怎么, 不服气?”
  “不服!”纪南岑俨然一副犟骨头, 当然不容自己的颜面被人踩在地上摩擦。
  陆之默更不好惹,直接拉爆了紧张的氛围,“不服就打。”
  经不起这样的激将, 纪南岑一跃飞身跨过办公桌, 她咬紧牙根硬着腮帮子,怒目而瞪的眸子飘出毁灭一切的火苗。
  陆之默显得更内敛, 虚眯着眼睛迎接炽热的审视, 嘴角勾勒出嘲讽的弧度,根本不惧眼前无声的威胁。
  二人几乎同时从笔筒里抽走签字笔, 架起近战的拳势, 殊死搏斗一触即发。
  画风一转, 俩人深呼吸鼓足一口气,敲木鱼般就着笔头敲起桌子,血腥对战陡变成幼稚园生死局——‘棒棒鸡’battle。
  【游戏规则:二人同时叫出‘棒棒,棒棒,棒子or老虎or鸡or虫虫’,根据棒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子、虫子吃棒子的天克属性分出胜负,注意:同时叫出虫子和老虎、棒子和鸡以及相同的东西,均视作平局。】
  Round 1:
  纪南岑:“棒棒,棒棒,虫虫。”
  陆之默:“棒棒,棒棒,鸡。”
  陆之默作为第一轮赢家,优先进行攻击。
  二人没有任何交流,在视线相触的那一刹,她毫不犹豫地挥出右勾拳,带着难挡的气势,若是挡不住,碎的就是头盖骨。
  纪南岑开局不利,只能交叉着胳膊,用保守的十字格挡,抵下这一记能把人送走的拳击。
  对战五五开平局收尾,二人又迅速拿起签字笔,继续下一轮的比拼。
  Round 2:
  纪南岑:“棒棒,棒棒,老虎。”
  陆之默:“棒棒,棒棒,棒子。”
  这一次,陆之默改变了进攻方式,一把架住纪南岑的身体,直接提膝疯狂顶撞,招招都是断骨的狠绝。
  纪南岑又输了,好在迅敏的能力出类拔萃,她迅速弓起后背,双手交握形成防护,挡下猛力的膝攻,顺利保住了自己的小腹。
  “你是游戏黑洞吗?”陆之默调整站姿,顺便言语嘲讽,试图借此扰乱对方的判断能力。
  大概是已经气到不愿浪费口舌,纪南岑抿嘴不语,抓起桌上的笔,捏得指尖泛白。
  Round 3:
  纪南岑:“棒棒,棒棒,老虎。”
  陆之默:“棒棒,棒棒,虫虫。”
  纪南岑:“棒棒,棒棒,老虎。”
  陆之默:“棒棒,棒棒,鸡。”
  没想到纪南岑以不变应万变,陆之默正预判着她会怎样进攻时,对方已经挥出拳头。
  陆之默单靠一只胳膊,就能挡下如此不堪的一击,微微蹙眉发现了不对劲,这明显是佯攻。
  转瞬间,纪南岑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到她的身上。
  陆之默抬起胳膊试图推开,又被压了回去,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尖锐的笔尖距离眼球毫厘之隔。
  二人一上一下的姿势,瞬间被定格,办公室终于恢复平静。
  纪南岑掐住陆之默的脖子,瞪着眼睛咬牙切齿:“连陆妈妈都舍不得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笔尖随时都会捅穿陆之默的眼球,但她依旧面不改色的嘲讽:“凭你是个不成器的废铁烂钢。”
  纪南岑愣了神,眼底浮起一抹哀凉,不明白最亲近的人,怎么能说出如此薄凉的话?
  就在她咂摸的瞬间,陆之默伺机一脚踹向腿骨,同时夺过签字笔,抵在纪南岑的颈动脉上,局面逆风翻盘。
  陆之默的愤怒来源于纪南岑的分神,她拽紧对方的衣领,低吼着:“跟你说了多少次,危及性命的关头,你必须保持冷静选择自保,寥寥数语就能让你破防,雇佣兵都白当了,还不如滚回去捡垃圾!”
  假借游戏之名的近战搏斗,纪南岑三局全数落败,被陆之默无情指责,她倔强的别开头不肯接话。
  陆之默扔开笔,起身倒进沙发,盯着天花板一阵思忖后,道出了前因后果:“今天上午苏屿汐来签合同,你把我的办公室搞得乱七八糟,不规矩无方圆,谁都不能是例外,这是第一个打你的原因。”
  纪南岑木讷地看向陆之默,发出疑问:“她来干什么?”
  “怒马会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才谈下这笔业务,人家来物色保镖,一进门就看见你醉成一滩烂泥,你说我气不气?”
  “......”
  “我不会把这个任务指派给你,人家靠在桌子边当着我的面,痛诉失忆期间遭到的哄骗,人神共愤的事也只有你干得出来,我必须打你一顿,才好给她交代,这是第二个打你的原因。”
  “我明白了。”纪南岑悻悻回复,准备离开办公室。
  陆之默倏而反问道:“我下手这么狠,你生我的气吗?”
  纪南岑无力的自嘲着:“是我有错在先,受罚是应该的。”
  陆之默走到她的身旁,宽慰地拍拍肩头,“你的状态太糟糕了,别一个人独处,下班一起吃顿饭吧。”
  “算了。”纪南岑拒绝陆之默的邀约,精神萎靡的拖着步子走向门口。
  陆之默看着她失了精气神的背影,留下一句忠告:“我知道你贪恋的不是那个人,而是她带给你家的感觉,即便短暂,也足以让你上瘾,所以...不去努力争取,得不到的都是活该。”
  ......
  奚榆温婉的从钱管家手中接过果盘,轻声吩咐着:“交给我吧,让他们父女俩单独待一会儿。”
  “明白,夫人。”钱管家挥挥手,带着家佣离开了客厅。
  气氛静悄悄,苏啸坐在沙发里,指尖小有节奏的点在扶手上,直到奚榆叉起一块凤梨送到他的嘴边,才有了反应。
  “一个不问为什么,一个又不说理由,你们俩打算僵持到什么时候?”奚榆没好气的扫了二人一眼,终是打破了沉寂。
  苏啸摩挲着下巴,褪去老顽童的嘻嘻哈哈,严肃的瞥向女儿:“你是不喜欢颜颜,还是你们闹了小别扭,在一起这么久突然说退婚,你总得告诉爸妈其中缘由吧?”
  苏屿汐靠在松软的独坐沙发里,点亮手机屏幕,纪南岑的脸映入眼帘乱了心绪,也不知道那家伙的胳膊好些没。
  哀叹着放下手机,苏屿汐认真权衡后,还是决定暂时替季颜保守那肮脏的秘密,“我们的相处方式连朋友都不如,不合适又何必在一起。”
  “如此片面的理由,说给你季叔叔听,你觉得人家会接受吗?”苏啸板着一张脸反驳,奚榆安抚的拍拍他的后背,示意别生气。
  每次遇到不想浪费心神的事,苏屿汐就会陷入单机状态,不搭不理保持沉默。
  两口子面面相觑,谁都不想一回家就闹出不愉快,毕竟就这么一个宝贝独苗苗,婚姻大事出了问题,更多的还是担心顾虑。
  奚榆坐到扶手边,揽住苏屿汐的肩头,轻声询问:“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可以悄悄说给妈妈听。”
  苏屿汐嚅着唇,难耐又煎熬的神色落在奚榆的眼里。
  踌躇了许久,她还是妥协的选择当背锅侠:“我不喜欢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尝试着在一起没能磨合成功,这样只会浪费彼此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我不想再耗下去。”
  “好,既然在一起是煎熬,妈妈就支持你的选择。”奚榆了然的看向苏啸,将话语权扔给了自己的丈夫。
  苏啸深深吐息后,宛如对人生大事拍板一般,起身背着双手,给出了为人父母的态度。
  “我的女儿必须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既然不喜欢,那咱们就去退婚,剩下的交给你爸爸我来处理。”
  压在心口那块名作婚姻的巨石,终于分崩离析,苏屿汐扬起轻松的微笑,“谢谢爸爸。”
  苏啸的深沉都是装出来的,实在装的太累了,又变回到老小子的状态,扭摆着身子祈求:“那汐汐臭乖宝,还不赶紧给爸爸来一个爱的抱抱~”
  “爸,我已经30岁了,咱们能不能成熟点?”
  “我不管,我的臭乖宝永远3岁,爸爸才答应帮你就变脸,你的爱是闪电吗,说没就没?”苏啸倒进沙发里,埋着脑袋装自闭。
  无视幼稚的父亲,旁边的母上大人又开始作妖。
  “难道就不谢谢妈妈么?”奚榆吃醋反问,鼓着腮帮子不开心。
  苏屿汐侧身抱住她的腰,终于像个撒娇的小公主,“当然也谢谢妈妈~”
  再次袭来大力的冲撞,苏啸抱紧自己最爱的两个女人,开始演绎煽情大戏:“宝贝女儿为爱勇敢追,在天上放心飞,爸爸永远在你身后呐喊助威~”
  苏屿汐汗颜,但还是欣然接受了如此浮夸的父爱,“额...爸爸加油。”
  “不,是我的汐汐臭乖宝加油,赶紧物色个好对象,让咱们成为幸福的一家四口,要长的好看又大方还能上门的那种,爸爸养你们~”
  苏屿汐无奈的目光投向母亲,实在招架不住她那聒噪的爸爸,“奚榆女士,请管好你这位异想天开的丈夫,他太闹腾了。”
  “闹腾点好,你不觉得我的先生很可爱嘛~”
  “老婆你真好!Mua~(╯3╰)~”
  (冷·小废物·冰沁的脾性,原来有迹可循,和苏啸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
  作者有话说:
  胡耀耀踢了踢她那可怜的存稿箱,含泪向大家道一声:端午安康。(今天会日三章,表催。)
 
 
第33章 喝醉
  “我明白, 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嘛...”男人拄着拐杖,脸上堆着伪善的笑,临到挂电话时又寒暄着:“老苏, 你和奚榆难得回国,找时间咱们好好叙叙旧, 孩子们的事就让她们自己做主, 咱们只管享天福。”
  挂断电话, 季崇明瞬间垮脸, 手机狠狠砸在地上飞溅出支离破碎,预示着他直冲天灵盖的火气,怒不可遏地举起手中的拐杖,却还是没能下狠手。
  ‘啪!’紧随而来一记打破死寂的脆响耳光。
  季颜扭着脑袋, 舌尖顶住脸颊, 这样能更清晰的感受火辣辣的疼, 她的眼里盛着不甘, “我不想退婚。”
  “你不想?”季崇明火冒三丈, 拿着拐杖猛敲桌子,“人家屿汐执意要退婚,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
  原来自己的丑事父亲早已知晓, 即便如此, 季颜也没有感到半分羞耻。
  她坐进皮椅里,冷哼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以为苏屿汐在外面就没有人么?”
  季崇明微眯着眼睛盯向女儿, 刚刚还皱出川字纹的脸,终于舒展, “什么意思?”
  季颜抚摸着疼痛的脸颊, 慵懒的应付:“就是字面意思。”
  季崇明嘴角扬起诡谲的笑, 提出了大胆的想法,“其实...我们可以借此拒绝退婚,不是么?”
  此话正合季颜的心意,她随即装出示弱的嘴脸,祈求着:“爸,我喜欢屿汐,我需要你的帮助。”
  “那也改变不了,你在外面包养女人的事实,要是摆到台面上讲,丢的可是我们季家的脸。”
  季颜举起手,信誓旦旦的承诺:“我向你保证,我会把所有问题都解决掉。”
  “哼。”季崇明嗤然,深思熟虑后想到了不错的办法,“最近我会宴请苏啸一家,这是你最后一次挽留屿汐的机会,有些事好自为之。”
  ......
  Charm Capital Bar的位置在临江商圈,这里是渲城寸土寸金最繁华的地段。
  华灯初上霓虹摇曳,酒精撩拨神经的微醺,伴着强劲的曲调,善男信女们放肆的宣泄着,沉溺在无法自拔的快乐里。
  纪南岑独坐在吧台前,向调酒师点了一杯干烈的威士忌,明明是来寻找热闹的,却被热闹摒弃在了角落,身后的世界有多喧嚣,她便有多落寞。
  一抹热辣曼妙的身影,款步走到她的身后,顷身将性感红唇贴在耳边,唏嘘:“抠搜的财迷,可不适合来我这里消费呢~”
  纪南岑循声看向来者,眼里闪过久未谋面的诧异,她表现出轻松,好以掩饰情绪低落,“秦小姐,好久不见。”
  秦韫坐到高脚凳上,轻而易举的拆穿了她的心思,“喝闷酒可不是好事,还得有人陪才行。”
  “喝闷酒?我不过是随便找个酒吧放松罢了。”纪南岑摇晃酒杯,冰块撞着杯壁,荡起深金色的涟漪。
  秦韫拂顺颈间的长卷发,身姿妖娆地半靠在吧台前,指向灯光下人形幻影的舞池:“那些人才叫放松,你全身上下都写着‘心情不好只想求醉’。”
  “你越来越幽默了。”纪南岑打趣,一口干掉杯中的酒,龇着牙感受滚过喉间的火辣。
  “最近过的怎么样,还在打打杀杀么?”秦韫随便找了话题,顺便示意酒保直接把整瓶威士忌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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