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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后来,终于发现了顾时念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有七重人格障碍。
  暗生情愫的搭档,一个处心积虑的钓,一个诡计多端的撩。
  顾时念:和七个不同的我恋爱,不害怕么?
  纪南星:听起来蛮刺激的,我想一探究竟。
  开玩笑,七重人格不可怕?
  纪南星的恋爱体验过于丰富,以至于白天破案当累死的牛,晚上还要盲盒随机取一个人格,享受别样人生!
 
 
第2章 冤家
  渲城临郊的地界,是被人遗忘的荒凉一隅。
  烂尾楼外杂草丛生,楼内的篝火飘摇着炽热的红光。
  “买定离手,别磨叽。”发话的人,脸上纹着扭曲的壁虎,能看出是这里的老大。
  一群喽啰围着赌桌,上面红鲜鲜的钞票堆成了小山。
  就在众人沉迷赌博时——
  一辆纯黑色的重机车,铆足油门引燃轰鸣,煞气闯入掀起厚重的尘埃。
  纪南岑戴着鲨鱼鳍型的头盔,一身紧致爽利的皮衣,宛如暗夜神秘的骑士。
  她娴熟的漂移出幻影,在整片场地肆无忌惮的追逐,逢人就撞不留半分心软。
  “愣着干什么,给我砍死她!”纹身男骂咧,见势头不妙转身逃开。
  纪南岑左右摆尾,躲过西瓜刀乱砍的攻势。
  从后腰抽出一把短刀,果断出手的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手上的残影。
  刀带着一股锐利的刃气,深深地插进对方的后颈。
  男人吃痛倒下,重机车不留余地碾过双腿,干净利落的断去他的退路。
  惨叫声划破天际,擒贼先擒王的章法屡试不爽,一群拿着砍刀的歪瓜裂枣,见状一哄而散。
  顷刻间,烂尾楼里只剩二人的身影。
  机车的轰鸣终于消停,让人垂涎的大长腿划出飒爽的弧度,稳稳落地。
  纪南岑捡起火把走到男人身旁,歪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趟任务,就像游乐场里的刺激项目,她的骨子里透着不惧死亡的轻松。
  “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谁?”男人一嘴的粗口,依然收不住暴脾气。
  他全然忘了此刻的自己,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真是聒噪。”纪南岑唏嘘,冷不防地拔出嵌在脖子里的短刀,飙出的鲜血沾在了头盔上。
  男人还没回过神,刀刃飞过堆满横肉的脸,刹那绽出骇人的血口。
  “啊——”在捂脸痛苦的咆哮里,男人终于看清腥红的绝望。
  揉散头盔上碍眼的污血,纪南岑道明来意:“只要你肯告诉我,赌博盘口的具体位置,我敢保证你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男人不感吱声,心想着若把赌场的位置卖出去,就算今天保住小命,明天老大也会扒了他的皮。
  纪南岑将火把逼到他的面前,冷漠威胁:“我的耐心不多。”
  火飘在男人的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被反复烧灼,双重的疼痛终是让他哭嚎求饶:“我说我说...”
  记下供述的地址,纪南岑抬脚踹翻对方,啧嘴:“早晚都得说,非要吃这皮肉苦,你说你是何必呢?”
  真是杀人又诛心的恶劣。
  折返到机车旁,纪南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便携箱里取出一个大号的双肩包。
  纹身男动弹不得,看着她慢悠悠的朝赌桌走去,还以为是想顺走钞票。
  让人大跌眼镜,她竟然对赃款视若无睹,而是——
  “一打啤酒十二罐,你们这么大群老爷们儿,才喝了不到三打,一群小趴菜怎么操社会的?”
  纪南岑清点着地上零散的啤酒罐,对废品的数量那是相当的不满,不禁开启了吐槽模式。
  她欢快的搜罗着瓶瓶罐罐,直到双肩包挤得满满当当,顺便踩瘪装酒的纸箱子。
  能回收的废品,那是丁点都不肯放过。
  被一系列荒唐的举动整懵,纹身男强忍着剧痛发问:“你究竟是谁?”
  纪南岑也不吝啬言语,背着鼓囊囊的双肩包,麻利的跨上机车,“午夜清洁工。”扔下一句话,帅气的扬长而去。
  ......
  午夜残月,银光幽冥。
  潮湿的石壁上,路灯发出诡异的电流声,明暗起伏的光线里,一抹黑色的虚影掠过。
  深巷,回荡着间断且有节奏的声音——
  ‘咔。’
  ‘咔。’
  ‘咔。’
  那像极了拧断脖颈的响动,似乎印证了旧城改造区盛传的灵异怪谈。
  诡秘的画风,倏而变得沙里雕气。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纪南岑黑影在乱窜,她盯上了国家的财产,抓贼抓贼,抓偷井盖的贼...”
  纪南岑五音不全又爱唱,唱出了居民区闹鬼的风采。
  完美结束悬赏任务,她依旧戴着机车头盔,将收罗的废品悉数抖在地上。
  大长腿随着歌声的节奏,肆意地踩着啤酒罐,发出的咔咔声,就跟打地鼠似的让人上瘾。
  一只德牧从犄角旮旯叼来塑料瓶,甩着大尾巴邀功。
  “富贵,快过来。”听到指令,德牧屁颠屁颠跑近。
  将地上踩瘪的瓶子,塞进富贵驮着的双兜里,纪南岑拍着手打道回府。
  经过一处垃圾堆,富贵嗅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嗷!”
  以为它狗瘾犯了,纪南岑说教着:“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咱们这种家庭,还不至于翻垃圾。”
  富贵呜咽几声,不停的用脑袋顶着脚下的东西。
  察觉异样,纪南岑借着月光看去,眼里顿时冒出金钱的光芒。
  瞧瞧她那好大儿,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那可是一具戴着假发,还穿着时髦套装的人形模特。
  狂撸富贵的脑袋,纪南岑大肆夸赞:“可以呀!这东西盘回家好好捣鼓一下,少说能卖几十百来块。”
  就在捞走模特的一瞬,纪南岑的手迅速抽了回来,脸上的狂喜陡变成严肃的惊异。
  模特的肢体柔软得不像话,还伴着生命才会拥有的温热。
  这分明就是一个活人!
  雇佣兵出身的纪南岑,见惯了生死血腥的大场面,但三更半夜捡到一个不明死活的人,多少还是有点忌惮。
  撩开女人凌乱的长发,即便暗夜的月光难窥清晰的全貌,但依然掩不住轮廓的精致。
  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席卷了她的鼻腔。
  伸出的手指探到鼻息,纪南岑的紧张感顿然消散。
  这下犯难了,是报警呢,还是送医院呢,还是坐视不管呢?
  报警会让自己身陷囹圄,送医院会让钱包破费,坐视不管好像良心又过不去。
  想着想着气不打一处,纪南岑侧身朝着富贵撒气:“都跟你说了,咱们这个家庭不要乱翻垃圾,你说现在怎么办嘛?”
  富贵被骂,老实趴在地上,无辜的呜咽一声。
  在一阵良心挣扎后,脑袋灵光一闪,纪南岑虚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这女人身上也不见一处外伤,大概率是晕倒了,不如先带回家安顿。
  等醒了胡乱吹嘘一番,说不定对方感激不尽,兴许还能馈赠她一笔钱。
  纪南岑爱财如命,只要跟钱沾边,她能失心疯。
  作为行动派,她把双肩包跨到胸前,麻利的将女人架起背到身上。
  “遇到我算你走大运,要是遇到老色鬼,那可怎么办?”纪南岑没好气的嘟囔。
  .
  一路黑灯瞎火,磕磕绊绊回到家。
  将女人放倒在地上,纪南岑累得够呛,她喘着粗气取下头盔。
  蹲身撩开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打算帮对方检查伤势。
  等看清女人的脸,纪南岑跌坐到地上,捂嘴掩盖惊呼:“天耶,活见鬼了——”
  ‘别让我再碰到你,真是晦气!’脑子里飘荡着自己撂下的狠话。
  冤家路窄也不至于这么窄吧,这不是下午咖啡馆里,那趾高气扬的白天鹅么?
  纪南岑盘膝而坐,在女人的额心弹了一记脑瓜崩,“哼,你不是很拽吗,怎么变成垃圾了?”
  托着下颚陷入深思,女人漂亮小资,一看就是家境优渥的人,怎么会流落街头,莫不是跟下午扯皮撕逼有关?
  不清楚对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趁人之危不是纪南岑的风格。
  嘴上一万个不爽,可心地是纯善的,总不能又把人给背回垃圾堆里吧。
  起身走进卫生间洗了热水帕子,又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长袖T恤。
  回到女人身前,她小心翼翼的帮忙卸妆,手指在明晰的眉目间无意的勾勒,顺着高挺的鼻线落于唇间,触感是细腻的软弹。
  纪南岑细细打量女人的脸庞,白天隔着距离只觉得好看,没想到凑近了才发现,五官可以如此精致。
  即便此刻是素颜,也是美得不可方物,就是脾气臭了点。
  对方满身污秽,好在她并不嫌弃,帮忙褪去内衬时,竟然青涩的咽了咽唾沫。(看来是一位纯爱战士)
  “她有的你也有,羞什么羞?”纪南岑红着脸犯嘀咕,但还是看向了自己拿不出手的平板胸。
  这一对比相形见绌,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她不服气的嚷了起来:“胸大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流行旺仔小馒头,这才叫高级。”
  女人紧致细腻的腰腹,在节能灯下泛着冷白的光,看来平时很自律也懂得保养。
  纪南岑帮她擦拭身子,发现后腰处有一块小小的云朵纹身,仔细一看原来是只小绵羊。
  替女人换上自己的衣服,纪南岑直接把人扛到了床上,她咬着下唇寻思,床被占了自己睡哪儿?
  “我也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菩萨,你睡沙发吧。”说着,她把小沙发挪到床边,将女人推了进去。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纪南岑瘫倒在床,痛苦哀嚎:“累死我了!富贵,你怎么就不能帮我打扫卫生呢?”
  富贵os:亲,你在妄想什么物种奇迹呢?
  作者有话说:
  求预收:《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
  禁欲系强迫症刑侦队长x刑事技术分析科冷艳美人
  求预收:《血族大佬不按套路追爱》
  身负巨债狐狸精社畜x恋爱脑偏执血族女王
 
 
第3章 欺瞒
  黑黢黢的卧室里,听着女人细微的呼吸声,纪南岑眼睛瞪得像铜铃。
  明明忙了一整天,怎么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算了,不如趁机想想天亮以后,怎么跟这只昏迷不醒的白天鹅破冰。
  翻身面对沙发里的女人,纪南岑戏精试演开场白——
  “昨晚我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么?”觉得差点意思,她赶紧打住,“不行不行,这也太没气势了。”
  轻咳两声,压低嗓子,换上一副傲慢的嘴脸:“喂!这算是我第三次帮你了,说个谢谢不过分吧?”
  还是差强人意,忍不住嘟囔,“嘶...会不会太没礼貌了?”
  又换了一种说辞,这次是故作严肃:“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人没事就赶紧走吧。”
  不得劲,怎么都不得劲。
  纪南岑将脑袋捂进枕头里,乱蹬着双腿撒脾气,“烦死了,早知道就不捡回来了。”
  自导自演大半宿,也没整出满意的结果,人倒是睡着了。
  纪南岑做了一个疗愈心灵的美梦——
  一只像云朵的小绵羊,蹦跶着步子冲进她的怀里。
  她抱着小绵羊,兴奋的揉着软乎乎的卷毛,胖嘟嘟的手感,捏起来就舍不得再放手。
  接着又蹦来了一只,二只,三只,越来越多,最终她淹没在小绵羊的幸福海洋里。
  这样的充实感,仿似嘴里塞满了棉花糖,让人满足到眯眼睛。
  不对,这小绵羊怎么有点眼熟?
  纪南岑拎起一只凑到眼前,跟某人腰上的纹身如出一辙。
  正当她上冒出无数个问号时,小绵羊变成了女人的模样,朝着她咩咩咩地叫。
  一脚踢飞小绵羊,连滚带爬的逃出梦境,可比梦还恐怖的事正等着她。
  纪南岑咂咂嘴,下意识收紧自己的胳膊,怀抱里袭来香软的温暖,充实得让人痴迷这样的感觉,就和她的梦一样。
  微微垂下迷蒙的双眸,凌乱的长卷发扫着脖子酥痒,女人紧贴着胸口,正安静欣赏她的睡颜。
  那双水润灵动的眼睛似葡萄,扑闪着疑惑的光芒,又溢出未知期待的神采。
  这样的气场和昨日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兴许是醒了以后,不好意思打搅,女人见抱着自己的人终于睁开眼,沁甜的笑着:“你醒了?”
  空气凝固,呼吸紧蹙。
  ‘扑通扑通——’肾上腺素飙升,心脏猛突的快要冲出喉咙,又被纪南岑咽着唾沫给堵了回去。
  掌心触感软弹嫩滑,这才发现手伸进女人的T恤里,正自然的覆在腰上。
  所以,梦里她抱着的小绵羊...那胖嘟嘟的手感...不敢继续肖想。
  纪南岑收回游离的思绪,迅猛地坐起身拉开距离,她混乱地捂着脸颊反复揉搓,心想着自己就这么脏了。
  女人也跟着坐了起来,因为过于消瘦,她架不住T恤的宽松,肩头一侧松松垮垮的落在了胳膊上。
  绝味都找不到这么绝的锁骨,一览无遗的好春光。
  纪南岑一抬眼就看到了香肩的诱惑,她翘着手指试图把领口往上提,可一松手又滑了下来。
  心底一阵暗嚎:使不得呀使不得,我佛慈悲,不要拿美色惩罚我的正直。
  女人歪着脑袋笑容如春风温煦,竟然有一对甜甜的小梨涡,昨天她一直板着脸,根本让人瞧不出。
  纪南岑魂没了,彻底没了,这道题超纲了。
  “你是谁?”女人懵懂发问,但又很矛盾的补充一句:“我是谁?”
  就觉得不对劲,终于找到症结的根源,纪南岑恍然大悟——她该不会失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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