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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是的,陆之默为了走到今天,让所有人只看到她的狠绝和阴谋,却不愿让他人知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财富?权力?信仰?理想?似乎都不是,那一抹初衷比神明信仰带来的未知更加神秘。
  她把苦闷咽进肚子里,独自暴风雪般的困境中艰难前行,无人倾诉也不肯倾诉。
  直到厚重的石门被打开,直到金银财宝以这样的形式展现,直到一段封存已久的记忆被吹去尘埃。
  终于,披着恶意假象的初衷,展露出原本最真实的模样。
  ——时间分割线·几年以前——
  年近七十的派·洛蒙,为了维持对雕塑艺术的热衷,一直在寻求更加高深的奥义。
  这位无妻无子的大师,在享受名誉与财富之后,倏而意识到追求繁花似锦的艺术同时,他人生的另一面是相形见绌的空虚。
  也许感知到生命在短暂的几年里加剧流逝,他找到PA-40组织,委托了一份最高规格的安保服务。
  PA-40组织也乐忠于为国际名声优越的人合作,很快便挑选了几名能力拔尖的雇佣兵,来完成这次为期两年的安保任务。
  相比其他技术过硬的雇佣兵,陆之默是唯一一个女性,也是唯一一个能和雇主谈论艺术的人。
  派·洛蒙第一次和陆之默交谈时,便给了他人无法企及的高赞。
  ‘默,如果你手上拿的不是枪,而是画笔或是钢笔,你的前程更光明更伟大,善于探究他人内心的人,若是放在艺术领域,造诣比杀戮更让人折服。’
  于是,在相处的时光里,派·洛蒙越发的依赖陆之默,甚至强烈到,她可以随时进出工作室,随时可以参观创作。
  要知道,艺术家们的脾气总是古怪的,创作总是私密的,被叨扰是大忌,但她是规则以外的存在。
  这样的情愫和优待,可不是什么超越伦理的爱情,它更像是让人扼腕叹息的忘年交情。
  陆之默总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层面,去理解派·洛蒙的作品,而她所理解的正是这位大师心之所想的。
  在某个平静如常的下午茶时间,二人坐在花园里享受阳光的恩泽,高谈阔论完理想,飘在云端的话题坠入地面,落在了家庭之上。
  直到陆之默讲述完在孤儿院里的童年经历,话题戛然而止,这是一次虚无与现实交织的对话。
  “这些年我一直在苦恼,我终究会死去,会否被世人遗忘,我的作品又能长活多久,所以至今我都没能好好完成最后一件作品,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完成,我老了,在工作室里待不了多久的...”
  “先生,是不是年纪大了,就老是想着遗憾,可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何必在乎谁来记住?我们看到花草,我们何尝不是宇宙里的花草,一刹的存在无须计较铭记和遗忘,不是么?”
  “默,你的话总是掺着禅意,这很好,能让人心如止水...可你也是凡人肉身,你也有七情六欲,难得就没有什么想要追求的么?”
  “当然有。”沐浴在阳光下的陆之默,笑容里洗净了阴郁,她半扬着下巴,寻思的模样是难得一见的天真。
  “快告诉我,我太好奇了!”
  “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想让孤儿院里的孩子吃饱饭,想让养育我长大的院长妈妈好好享受余生,想让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很多很多...好像这样说出来,挺贪心的。”
  “你很善良,可是你的梦想里没有你自己。”
  “那就再加一条吧,如果可以,我不想我的双手再沾染他人的鲜血。”
  像是受到了什么启发,派·洛蒙杵着拐杖兴奋的跳了起来,他像小孩子一样欢呼着:“默,你简直是我的灵感缪斯,我终于知道最后一件作品该是什么样子了!”
  作者有话说:
  首先,没有刻意洗白陆之默,故事大纲就是这样子
  其实这里铺设的神学已经开始为下一篇文做铺垫了,我真辛苦呀!
  下一章,再给大家解读神明信仰和季颜和仁慈之剑和秘宝的深层寓意吧
  故事总不能太片面,我希望自己写的有价值。
  耀受之家暗号:溜鹅溜,要气死我爸溜
  预收文《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求收藏,谢谢!
 
 
第134章 救赎
  洗尽春秋之后, 在某个平平无奇的冬夜,第一尊神明信仰终于诞生了。
  派·洛蒙非常满意自己的最后一件作品,索性搬着椅子邀请陆之默在工作室里品味了许久。
  壁炉里的柴火燃烧着生命, 先生揭开幕布,雕像映着火光, 以一种剑指苍穹的姿势展出, 不能说是栩栩如生, 而是让人在见到的那一刻起就有了敬畏的心灵。
  这一次, 陆之默没有读懂先生的心,只得歪着头询问道:“命名呢?”
  “我还没想好,不过有个备选...神明吧...世人以仰望的姿态敬畏着他,而他指向的苍穹有无限的遐想, 那是希望的象征, 是一种善意的信仰。”
  派·洛蒙心情不错, 准备了香槟庆祝, 虽然工作室里两个孤零零的背影实在寂寥。
  陆之默抿着酒, 思忖片刻后,提议着:“为什么不叫神明信仰,这样听起来能让大众更能揣摩深意。”
  “听起来很不错呢!作为一个写实派, 没想到最后一件作品却是歌颂神学, 反差感太大了。”
  “信仰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世人的步伐前进, 这样的设定让人类不会在时间长河里显得太枯燥, 先生满意这件作品吗,满意的话那就是成功的。”
  “当然满意, 不然我也不会邀请你来欣赏!我说了, 你是我的灵感缪斯, 你带来的启发才有了他的存在。”
  “我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带来了启发,明明这尊雕像并没有我的影子。”
  “默,一个拿枪的人告诉我她的梦想是伟大的无私,我姑且相信这不是谎言。
  赤子之心永远不会被唾弃,即便身上沾染了恶祟,我将此称之为恶意裹挟了善意。
  当然,我所看到的是一场纯粹的矛盾。
  神一直在悲怜众生,但也创造了每一种罪恶应得的惩罚。
  他的殉道者们,要用自己的鲜血或者他人的鲜血,来弥补世人犯下的过错,这样才能获得梦寐以求的结果,获得神的原谅,这就是信仰。
  和你相处的这一年半载,我过的很快乐,你能懂我,这个四个字听上去很简单,但我在这里苦苦等了一辈子,只可惜我年事已高,兴许某个晚上闭上眼,我们就再也见不上第二面。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但这是秘密,以你的聪明一定能从蛛丝马迹里寻到线索,待我百年之后你自然会知道了。”
  二人坐在工作室里彻夜长谈,聊银河以外,聊信仰之下,聊生死大义,聊梦想梦醒,话题源源不断的涌出,黎明之际只剩相见恨晚的无奈叹息。
  安保服务合同到期,是第三年的初夏,派·洛蒙先生并没有选择续约。
  临别前一天的傍晚,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他并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拉着陆之默整夜畅谈,只在花园散步时,同她简单的聊了一会儿。
  分别本就是人生的常态,闹出生离死别的痛哭,实在显得不体面。
  初夏的花园藤蔓茂密虫鸣悦耳,夕阳霞光为大地披上了金灿的薄翼,不管站在何处,都是一副色彩靓丽的油画盛景。
  “默,我们还会再见吗?”
  “当然,只要你想见我,我会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飞来,就像是四处游荡的归雁,顺着大洋之上的风看尽山川叠栾,只为见一面,真好,这又贴合了信仰的说辞。”
  “听起来很浪漫。”
  “亲爱的派·洛蒙先生,你是大艺术家,毕生都应忠于浪漫。”
  来年初春,陆之默收到了这位忘年挚友寄来的跨国信件,老先生用了最质朴亦是最浪漫的方式,如她说的那样,信件顺着大洋之上的风看尽山川叠栾,落在了她的手上。
  展信的那一刻,陆之默摩挲着下巴沉凝了许久,久到只剩下简单的呼吸。
  这不仅仅是一份信,它更像是早有准备的遗书,一个留下谜面让人解疑的遗书。
  收到信件第二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本世纪最后一位伟大的雕塑大师派·洛蒙先生与世长辞。
  陆之默把自己关在家里发了整整一天的呆,桌上放着的信件上,被几滴未知的液体侵染了笔迹。
  是时候了,殉道者。
  ——时间分割线结束——
  听完陆之默的解释,乔波尔很笃定这样的结果,“看来这就是他留给你的大礼,他似乎在实现你的梦想。”
  “不,这里的一切不属于我,我之所以用尽一切手段想要得到,只是为了让它能去到该去的地方。”
  纪南岑沉默的走到陆之默面前,双手架着她的胳膊,将整个人紧紧的抱了起来,“你总是憋着秘密,从来不愿意倾诉苦衷,你不觉得这样活着很累吗?”
  如释重负,陆之默舒叹着笑了,此刻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轻飘,就像一片重量无限接近于零的细羽,“我是老大,我要顾好你们,但事实上我没有照顾好楚楚,又反反复复伤害着你。”
  “我们家人,家人本就是共同承担困难的存在,如果你像派·洛蒙先生说的那般伟大无私,我原谅你所有的伤害。”
  “带我回家吧,我想安安心心的睡一觉。”
  “我还有很多很多疑惑,是谁救了你,你BaN是怎么来到多布尔的...还有...”
  纪南岑又开始啰嗦絮叨,被苏屿汐及时制止,“从长计议的事留在后边吧,各位还是想想,这些金银珠宝怎么处理?”
  乔波尔看向陆之默,“你想怎么处理?”
  “当然是变现,这些钱足够成立基金会,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洛蒙基金会,到时候扩建孤儿院,再修上一所学校也是绰绰有余的。”
  陆之默的决定印证了派·洛蒙先生没有看错人,他坚信的好人让他在百年之后,不会被人遗忘,而且以另一种延续的方式长存。
  “赞达,凌希,你们俩帮着把东西搬上车,变现和藏品拍卖交给我来处理,不过墙上正中间的那幅画我要了,就当是辛苦费。”乔波尔朝着凌希眨眨眼,看来她早就看穿了心肝宝贝喜欢的紧。
  陆之默当然不会拒绝表达微薄的谢意,“这份交易我不亏,你喜欢就好。”
  得到同意,凌希立马力量爆棚,跟着赞达屁颠屁颠的开始搬运。
  乔波尔合理安排道:“南岑,季颜的尸体你总不能一直摆在这里吧。”
  陆之默已经先一步走到了喷泉池边,将随身携带的洋酒壶取了出来。
  纪南岑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开始酗酒的?”
  “天气不好的时候,伤口隐隐作痛,我会喝两口镇一镇,这可不算酗酒。”提及缺失的一条腿,陆之默不以为然,似乎早已看开,她将酒撒在了季颜的身上,口中呢喃着:“殉道者献祭鲜血弥补世人犯下的错,获得神的原谅,用任慈之主的剑打开希望的大门,摘取梦寐以求的硕果...这是为信仰铺垫的设计...很绝妙。”
  二人摸了摸身上,都没有打火机,经过的赞达扔了一盒火柴,“水火电,随身携带能解燃眉之急,PA-40理论培训课第一节就再三提到过。”
  被戏谑一番,俩人不计前嫌的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很默契,“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毕业了。”
  纪南岑把玩着火柴盒子,盯着面目全非的季颜,回身看向了苏屿汐,“你想说些什么不?”
  “不管何时,我对她...都无话可说。”苏屿汐依旧是漠然的,是啊,她永远不会原谅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即便她已经死了。
  纪南岑哀然叹息,“干了那么多坏事,你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自己的罪恶,也算是扯平了。”说着,她擦燃一根火柴,扔在了被洋酒浸湿的衣服上。
  一团火光冲天而起,在神明信仰的脚下,罪恶的人以匍匐的姿势受到了燃烧的洗礼。
  她来过又似没有走这一遭,这沧海一粟的生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殆尽,没有人原谅她,也不会有人记住她,也许这是独属于的季颜惩罚,理应受到的惩罚。
  ......
  旧城改造项目终于进入正式拆除的环节。
  年关将近,整个渲城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氛围里,唯独这一方被遗忘的废墟。
  纪南岑牵着富贵站在院子里发呆,苏屿汐则探着脑袋,盯着五朵金花在鸡圈里啄食,这是属于一家八口的团聚,也是与过往郑重告别的仪式。
  “你那武器库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么?”苏屿汐走近,因为太冷,她将手伸进了纪南岑的衣兜里取暖。
  “都已经搬走啦,放心吧。”纪南岑的回答显然是有气无力,毕竟还是很感伤,虽然拆除工程还没有影响到这一片,但基于安全起见,这大概是她们最后一次来到这萧条的小院。
  “你...在难过?”大小姐突然变得嘴笨,她想安抚舍不得的小财迷,只能靠亲吻去抚平。
  纪南岑将脑袋磕在妻子的肩头,小声埋怨着:“我舍不得的是,和你一起在这里生活的片段,无忧无虑的短暂的清闲的...”
  “傻瓜,即便不在这里生活,我不也一直在你身边吗?”
  “其实...我希望我的屿汐能像沁沁那样,不用看透人情世故,就那么傻傻的贪吃的单纯的快乐着。”
  苏屿汐皱皱鼻子,俏皮的贴在纪南岑的耳边,“在你的保护下,我就是冷冰沁,当然...是高智商版的,至少不会烧了家里的厨房,不会淹没了家里的客厅。”
  “走吧,波尔小姐说快到春节了,大家这些天要常聚。”
  “等等,合个影吧。”
  “合影?”纪南岑傻乎乎的挠了挠脑袋。
  “是你说的,我们一家八口要整整齐齐的,当然要合影留念咯~”
  苏屿汐将手机摆好角度,纪南岑赶着五朵金花走进了院子里,富贵一如既往的喜欢趴在主人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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