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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玄幻灵异)——张无声

时间:2023-11-02 12:52:37  作者:张无声
  他扫视着前厅内的所有人:“你们可以一起上。”
  陈莲看见陈山晚这样,不免有点焦急,想要出声缓和,却反而被陈慎拉住。
  她不解地看向陈慎,就听陈慎淡淡说:“自从陈山晚在海边那一战后,他和陈山早就在无形中被推上了高位,你瞧瞧这厅中多少人是这些年求着陈山晚求着陈山帮忙的。”
  他冷笑一声:“你再瞧瞧他们又有多少人蠢蠢欲动,眼底有着贪婪和丑陋的嫉妒。”
  陈慎从来就看得清楚。
  正是因为清楚,他才会在之前竭力阻止陈山晚和郁睢有任何纠葛。
  因为郁睢很容易成为这些人刺向陈山晚的一把刀。
  如果不够强大,就不要在悬崖上将背后露给嫉妒自己的人。
  陈莲微顿:“可是师侄他……”
  陈慎:“他既这么说,就定有胜券。他都强硬起来了,我们这些长辈就别拖后腿了。”
  天门的长老看了眼悠悠立在陈山晚身后的郁睢。
  陈山晚有所察觉:“放心,祂不出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是人类之间的事。”
  听到他这么说,天门的长老和其余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有一直依附于陈山的两个中小的门派默默后退了几步,和陈山其他长老站在了一起。
  天门的长老在心里嗤笑他们是陈山家养的狗,随后毫不犹豫地暴起:“动手!”
  陈山晚第一时间不是攻击,而是抬起另一只手布下结界,用轻却恰好能叫屋内所有人都听见的声音说:“得护好这房子,不然又要被罚了。”
  结界展开的瞬间,天门长老他们的攻击也临头。
  陈山晓心中一紧,郁睢倒悠闲得很,只是扫了眼这些对陈山晚动手的人,暗暗记住。
  陈山晚抬起了自己手里的灵剑。
  一剑。
  只一剑。
  朴实无华的一剑。
  所有朝他动手的人都向着自己后面的方向飞去,砸在了结界上,无论是咒文还是阵法,无论是何术法,都被他一剑破除。
  陈山晚的胸膛只起伏了一下。
  他压住了自己嗓子里的痒意,没咳出来——倒不是消耗过度,纯粹是他这具身体不行,常常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动不动就要咳两下。
  现在憋着,只是陈山晚不想让这些人误会他也没有那么轻松。
  动手的没动手的,在这一刻都被惊到失语。
  郁睢却注意到了他细微的动作,在心里轻啧了声,倒了杯茶,悄悄将之前找的效果没那么好的灵药融在里面递给陈山晚:“喝口水再吵。”
  借口都给他找好了。
  陈山晚瞥祂一眼,到底还是接过。
  他这身体只能靠灵药吊着,郁睢给他看过,是因为他在修行前接触了太多邪祟,伤了根本。
  陈山晚喝过这杯茶后,舒服了些,也继续开口:“不用我说,诸位也应该察觉到近些年来妖邪的动作越来越多,封印躁动也越来越频繁。我们需要投入的资本越多,压榨剥削普通人就越厉害,到头来平增更多怨煞……我从前就说过这个问题,那时实力还不像现在这样,不被诸位看中,现在诸位可以听一听了吧?”
  “当然不听也可以,我还是那句话。我只管谈和,不管镇压。”
  “咳咳咳……”
  陈山晚出了武力,就是陈山晓出嘴皮子的时候了。
  很多时候陈山晚都觉得他师兄很厉害,因为他有化干戈为玉帛的能力,不像他,只能把干戈折了。
  反正最后事情如陈山晚所愿,绝大多数人都表示了同意,
  只有天门的人说要回去商议。
  陈山晚看他估计是怕自己被他们扣住,当场就起阵送他回天门了。
  人都走了后,陈山晚才终于压不住咳了两声。
  他其实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憋着咳嗽很难受,不咳一下总觉得堵着。
  但郁睢却下意识地攥住了他的手臂,而且是一个支撑的姿势。
  陈山晚一顿。
  陈山晓无比紧张:“师弟,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刚刚……”
  “没事。”陈山晚在识海里警告了下郁睢,把手抽出来:“老毛病而已。”
  郁睢在心里啧了声,想了一会儿待会没人的时候要让陈山晚只套着这件法衣,然后绑起来这样那样王元,才压住自己的脾气。
  只是陈山晚这一遭,难免还要和陈山晓他们说上些话,还得大概讲一讲自己说的人与妖和平共处的想法。
  陈慎他们都是支持的,唯一担心的无非就是陈山晚会太累。
  陈山晚:“师伯您放心。”
  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郁睢:“还有祂帮忙呢。”
  郁睢想了想,阿晚的师伯就是祂的师伯,所以祂勾起个陈山晚招牌式的社交礼貌温笑:“是的,师……”
  祂后面那句“师伯您就放心吧”没能说出口,因为陈山晚面不改色地踩了一下祂的脚。
  倒是不疼。
  就是祂被这样的陈山晚可爱到一时失语,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阿晚,一个集帅气和可爱为一体的男人TAT
 
 
第87章 神16
  关于人和妖邪和平共处这事, 陈山晚真的想了很久了。
  无论是在他把自己关于郁睢的记忆封锁前,还是记忆封锁后,他都在思考这件事。
  因此关于要如何做, 陈山晚早就有了想法。
  “谈拢后,各方牵头设立一个机构管理俗世的这些事, 无论是妖邪作乱又或者是修行之人压迫普通人, 都交由这个机构管理,不愿意隐世的弟子和长老们都可以进入这个机构里, 按月发工资……不愿意加入的,也要做登记。然后各个门派就淡出俗世, 专心修炼。有机构解决不了的事, 按就近原则处理。”
  陈山晚还细说了一下这个机构可以怎么成立,用什么法子追凶, 如何约束……这些都是他在禁阁里看到一些看上去好像在和妖邪的对战中用不上的术法时得到的启发。
  至于他们答不答应, 这不是陈山晓他们需要担心的, 陈山晚能解决。
  关于这些, 当然也不是陈山晚一个人说。
  他对于一个机构的成立和构成需要什么终究是不太了解的, 他只需要把想法告诉陈山晓他们, 剩下的交给他们就好。
  “…我大概明白师弟你的想法了。”
  陈山晓说:“你先去休息吧,明日再跟我们这边封印的妖邪去谈。”
  陈山晚其实想说自己没事的。
  他又不累, 休息什么, 今日事今日毕, 这种事情早解决,陈山还可以起到一个带头作用。
  然而他话还没出口, 站在他身后努力做透明人也被努力忽视的郁睢就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陈山晚稍顿, 回首看去, 只见郁睢低垂着眉眼, 幽怨地望着他。
  见陈山晚看过来了,郁睢还在识海里哀怨地喊了声:“阿晚。”
  郁睢确实有演的成分,但不多。
  毕竟祂是真的为祂的人类是个事业批这事而无比头疼。
  要不是约法三章说好了在陈山晓他们面前不许动手动脚,郁睢真想现在就把人扛走,再用自己的力量——黑雾——把陈山晚的手脚都捆住。
  把人劫走,然后丢到床上好好温存一番。
  当然,不是床上也可以。
  郁睢回想起前两个世界里,在浴池里时,陈山晚会搂紧祂的肩膀,坐在祂月退上发颤;被祂从后面拦腰搂在怀里摁在边沿时会因为水声发恼而更加……
  郁睢的喉结滑动了下,更加按捺不住了。
  陈山晚不知道郁睢在想什么,毕竟他脑海里真的现在都还是就算推迟到明天,明天从哪个封印开始。
  陈山后山的封印里,有些妖邪是有关联的,说服了一个,就有可能可以制服其余几个……
  “…好。”
  陈山晚到底还是应了:“师兄,那我先离开了。”
  他往外走,离开时自然感觉到了陈山晓他们都在看自己的背影。
  陈山晚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握成了拳头,却没有回头,走得每一步都很坚定。
  周围一没了人,郁睢就立马抓住了陈山晚的手腕。
  陈山晚刚要起阵回自己的屋子,被祂一握,登时停住:“……?”
  “牵手。”郁睢语气幽幽:“再不碰一下你我都想杀几个人泄泄愤了。”
  陈山晚:“……”
  他冷漠地看着郁睢的手往下滑,扣住他的五指:“能少发点疯…咳咳。”
  他话还没说完,就咳了两声。
  郁睢直接搂住他,不需要他起阵,就将他带回了他的小屋。
  “送你的琉璃花呢?”
  郁睢皱着眉,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拿出来我给你化了。”
  祂搂着陈山晚的腰,直接将陈山晚抱起来。
  陈山晚完全是本能地勾住了祂的脖子,没有半点反抗地就被郁睢横抱着放到了软椅上。
  陈山晚又咳了两声:“老毛病,琉璃花也最多就能吊半个月,不用管。”
  他在别的世界没这么严重,是因为在那些世界里他被封印了大半的力量,这具身体根伤得太重,承受不了这些。
  郁睢一看见他这个态度就有点烦躁。
  祂的手扣在陈山晚的脑后,迫使陈山晚仰起头看祂。
  陈山晚的视野被郁睢所占据,郁睢弯着腰,一只手撑在旁侧的扶手上,将陈山晚圈在自己的阴影里,看着好像无比温柔,但细品全是克制着的占有欲在挣扎。
  祂低着头,眉心抵上陈山晚的眉心,双方的眼睫相互交错纠缠在一起,显得暧丨昧至极。
  “阿晚。”郁睢低声求道:“你对你自己好点,多在意一下你自己,行吗?”
  祂轻笑了声,天生低冷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至于花,我回头送你更多更漂亮的花。”
  陈山晚:“……”
  他语气冷漠:“谁是因为这个不舍得用?”
  郁睢抑制不住地弯着眼,仗着这个姿势陈山晚瞧不见祂的表情,也看不清祂眸中的神色,所以祂笑得粲然又有些愉悦的玩味:“好,不是,那你拿出来我给你用了?”
  陈山晚一翻手将琉璃花变出来。
  郁睢收敛了下自己的表情,免得待会被家暴。
  祂稍稍推开一点,从他手里拿过了琉璃花。
  黑雾缠上琉璃花,瞬间就将其变作了一团液体悬浮在祂苍白的掌心上。
  “张嘴。”
  陈山晚盯着那七彩的液体看了一秒,张开了嘴。
  液体送进他的嘴里,陈山晚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郁睢看着,舔了舔唇,嗓音都哑了下去:“苦吗?”
  陈山晚纳闷地看祂:“书上说过琉璃花,味甘甜……唔。”
  后续的话,陈山晚没能说出来。
  因为郁睢径直吻住了他。
  祂吻得并不温柔,像是饿极了的野兽终于捕到了猎物,没有办法维持哪怕一点的优雅假象,迫不及待地要撕咬开皮肉,连带着毛发都要一并吞下。
  那个被封存在记忆深处的梦,几乎在瞬间就跟着翻涌出来。
  陈山晚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下。
  他被郁睢直接从软椅上抱起,在这个过于残暴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中,被放在了窗台上,窄窄的窗台坐不下他,他的身体紧紧贴着郁睢,双月退也夹着郁睢的月要。
  他从仰头变成了低头,脊背抵着郁睢的掌心,也是抵着窗户。
  陈山晚的手搭在郁睢的肩膀上,看着像是推拒的动作,但只有他俩最清楚,陈山晚只是抓紧了郁睢的衣襟。
  紧到修长的手指全部都没入进去,好像这样就能够重得呼吸。
  郁睢身上有一缕黑雾发散出来,顺着陈山晚的衣摆探进去。
  陈山晚浑身一僵,瞪大了眼睛,抓着郁睢的手这回是真的变成了推。
  但有更多的黑雾缠上来,捆住了他的手,将双手手腕束缚在一起。
  郁睢却终于放开他,给他一点呼吸的空间。
  陈山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下,又因为心口处被蹭过而抑制不住地颤了下。
  郁睢勾住他的腰身,笑吟吟地看着人软倒在祂怀里。
  陈山晚埋首在郁睢的颈窝,咬着牙:“郁…睢!”
  郁睢拍拍他的脊背:“确实很甜。”
  祂舔了舔自己的唇,苍白的指尖抚过陈山晚身上法衣的咒文:“阿晚,我很早之前就想同你说了,你穿这件很好看。”
  此情此景下,听到这话,只会叫陈山晚脑海里的弦绷起,警铃大作。
  事实上陈山晚的警惕确实很正确,但没用。
  因为郁睢到底还是实现了祂已经想了很久的事。
  就穿着这件法衣。
  只穿着这件法衣。
  陈山晚的手被郁睢用黑雾束缚住,只能无力地绷着指骨,连指尖上都有荒唐的齿痕。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天光,陈山晚才终于在郁睢怀里睡着。
  不需要他捏咒,郁睢帮他清理了干净,至于那件被弄得脏兮兮还有点破烂的法衣,郁睢决定私藏下来。
  陈山晚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的抿了下唇,被反反复复亲、啃咬和吸丨吮的唇到现在都还泛着点红肿,提醒着陈山晚要跟郁睢算账。
  毕竟说好了一次的,结果来了那么多次。
  但他又实在没有力气和精力,甚至连还没解决的那些事情都不想去想。
  可是不行。
  陈山晚轻呼出口气浊气。
  郁睢亲亲他的发间:“要现在起来吗?”
  陈山晚嗯了声。
  郁睢就很熟练地拿衣服、给他穿衣服,用长袖和高领去掩盖了那一身斑驳惨烈到很容易被人怀疑陈山晚是不是受虐待了的痕迹。尤其上面还有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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