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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玄幻灵异)——张无声

时间:2023-11-02 12:52:37  作者:张无声
  只是因为郁睢还活着,他们终究只能以杀人未遂、畏罪潜逃、知情不报的罪名坐牢。
  这还是郁睢伪造了证据,才能让他们以这样的罪名自首,说是他们利用了郁睢研发的东西伪造了当时的监控视频,实则是他们拿钝器敲击了郁睢的后脑后以为郁睢死亡,再进行抛尸。结果没有想到郁睢没死而且还回来了,他们提心吊胆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来自首。
  当然,这个说法反而是假的。
  但要是到警察局说自己用符把郁睢变没了,是不会被相信,也没有办法入刑的。
  陈山晚和郁睢下车时,手自然而然地又被郁睢牵住。
  郁睢:“这边气温回升得很快。”
  今天出门只需要穿两件衣服就差不多了。
  陈山晚嗯了声,用空闲的手勾了一下自己的高领衣。既是确认遮住了,也是拉一下。
  衣物选得再柔软,摩挲着他脖颈上的齿印与吻丨痕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
  郁睢自然瞥见了那一瞬间晃过的美景,喉咙不免发干。
  啊。
  所以要以什么样的办法才能骗到阿晚和“他”在车上来一次呢。
  郁睢也有很多烦恼的.jpg
  他们到餐厅时,任燃西他们已经到了。
  因为是联谊,所以其实还有好几个陈山晚不认识的女同学也在。
  见他们进来,谢想直接一声国骂出口:“卧槽?!”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郁郁郁…郁学长?!”
  而让他们更为吃惊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
  陈山晚看着是正常走路的,主要是郁睢很明显是黏在陈山晚旁侧。而且再往下……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也明显是郁睢要抓得更紧。
  几人都懵了:“…你们这是?”
  郁睢没有回答,只用含笑且期待,品一品还莫名有几分可怜的目光看着陈山晚。
  陈山晚真不知道“他”戏怎么这么多,不过还是大大方方道:“对象。”
  虽然很容易被郁睢逗得耳热,但陈山晚在面对外人时,反而很平静:“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在手机上说,所以直接带过来了。”
  谢想又是几声卧槽。
  郑晨是最纳闷的,因为这里面他跟陈山晚关系最好:“不是,你什么时候???你们才认识多久???”
  陈山晚和郁睢在服务员新添的椅子上坐下来,本来椅子被摆得有点距离的,郁睢非要挪一下,紧紧挨住了陈山晚。看得注意到了这一点的几个女同学捂住了嘴,在心里尖叫。
  就是说!
  很配啊!
  很好磕啊!
  陈山晚对郁睢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只是之前是网友。”
  任燃西:“…多潮啊,原来学霸们也玩网恋。”
  另一个男同学:“说的好像在座的有谁不是学霸一样。”
  南方大学可是国内top级别的学校,能考进来的,都是学霸。
  任燃西纠正:“人是学神。”
  陈山晚没有否认网恋这个说法。
  只是一群单身狗里有一对情侣出现了,就难免遭受前所未有的热情。
  郁睢反而没有丝毫不耐烦,“他”让陈山晚吃饭,然后“他”来面对大家的“拷问”,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编出了旷世绝美爱情。
  在听到“他”说“他”虽然中间失踪了三年,而且失去了这三年的记忆,但一见到陈山晚就知道陈山晚是三年前那个跟自己谈网恋的人,但又怕陈山晚已经有新欢如何如何时,谢想这个心思敏感的甚至还哭了。
  陈山晚:“。”
  他跟郁睢谈恋爱的时间直接被郁睢编到了从初中开始。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陈山晚忍不住:“你怎么不干脆说我们小学就开始了呢。”
  郁睢诚恳:“其实我想说从出生时就开始了,但那会儿都没有智能机…不过我想好了,下次再见到他们,我就跟他们说我们发现了我们还有小时候的缘分,其实我们小时候就互相认识,还玩了一段时间……”
  “郁睢。”
  陈山晚打断“他”:“收一收你的神通吧。”
  郁睢眨了下眼,进家门后就直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不弯腰踩着鞋帮拖鞋的陈山晚:“要是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陈山晚:“……”
  所以到底图什么?
  陈山晚仰头侧首看向郁睢,决定换个话题:“我手机呢。”
  是在郁睢口袋。
  但郁睢拿起了陈山晚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脸:“在这儿呢。”
  陈山晚:“?”
  郁睢低笑着去亲他:“你的手机恋人。”
  陈山晚稍怔,最终还是被逗笑。
  他侧过身搂住郁睢,任由“他”加深了这个吻。
  —手机恋人完—
  【作者有话说】
  嗷呜!
  好甜!
  (捂着心口缓缓倒地)
  本来不想说,感觉还是要提醒一下,所有世界都是架空,一切法律法规世界观我说了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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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鱼人①
  渔村。
  夜晚的大海, 静谧而暗藏无尽危险。
  今夜无星无月,于是海滩就显得格外幽寂。海风与海浪的声音都构成了湿冷的乐章,警告着欲要靠近海岸线的人。
  明明是盛夏的天, 陈山晚却蜷缩着床上,背靠着墙, 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很紧。
  他的房间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 靠海。
  如果他不闭上眼睛的话,在自己房间里, 很容易就能瞥到大海。
  人们都说大海如何漂亮,文学家和诗人也爱描绘海。
  在他们笔下的海, 总是无比吸引人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描写, 都引人入胜。
  陈山晚从小就在海边长大,在这儿出生的孩子, 就像是水里的精灵, 哪怕涨潮了也能游回来。他们靠海生活, 靠海吃饭, 因此就不该有怕海的。
  在这种情况下怕海, 就像是个异类。
  而陈山晚偏偏就是那个异类。
  不知道为什么, 他从出生起就极其害怕大海,小时候不懂事, 也说不出那种感觉, 只一味地因为海的声音、海浪, 甚至只是看见大海而恐惧。
  现在大了些,就大概知道原因了。他并不是怕水, 他也确实在恐惧大海。因为在他的观念里, 大海会夺走他所珍视的人。
  明明他的父母和哥哥都活得好好的。
  陈山晚是想要离开海边的, 想去别的地方生活、读书, 也不是说要离开这座城市,只要往里走一走,不在这个海岸线就好。
  可他的家人却不允许他离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那么害怕,他们却还要将他留在这。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陈山晚的眼睫稍动了一下,就听见外头传来哥哥的声音:“阿晚?”
  陈山晚抿着唇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没有说话,于是门就被轻轻打开。
  陈壹透过门缝见他没有睡觉,便走了进来,顺便还把门合上。
  他看上去和陈山晚其实并不是很像,但眉眼有着当哥哥的温柔:“涨潮了,今天海浪格外大,我担心你害怕……”
  陈壹叹了口气,走到陈山晚床侧摆着的扶手椅前坐下:“你别怕,我守着你,你睡吧。”
  陈山晚看向他:“…哥。”
  他声音低低的,像是幼兽在压抑着哭泣的嘶吼:“你大学开学时带我走好不好。”
  “……说什么傻话。”
  陈壹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个举动其实是有些奇怪的,毕竟陈山晚一个人住在小阁楼上,除非有人贴着门口偷听他们说话,不然哪需要警惕?
  至于偷听,这是他们自己家,就算是不喜欢听他说要离家的父母也去为几日后的海祭开会了,家里只有他们,也没必要警惕。
  陈壹轻声:“这话你跟我说说就行了,千万别说出去。”
  “…为什么?”陈山晚抱紧了自己,无法理解地看着陈壹:“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可以离开这里,只有我不被允许?”
  渔村的管理很严格,这里不欢迎观光者,也抗拒许多来自外界的东西,像是一只巨大的封闭的蚌。当地的居民进出都需要通行证来敲开这个蚌壳。
  更为可笑的是政丨府居然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山晚呢喃着:“我也很想去看看你们说的游乐园,去看看最新的交通工具…是叫汽车吧?还想去街上玩,想去酒吧……”
  “酒吧你可去不了。”陈壹听着外头的海风声音愈发凄厉,心里发着颤,但还是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跟陈山晚说:“国家可不允许任何商人售酒给未成年。”
  陈山晚哦了声,心情到底是在和哥哥的插科打诨中好了些:“那每次海祭还要我喝酒。”
  陈壹低下头,好像还在笑着:“这个不一样。”
  他的声音有些飘远:“阿晚,那是海祭。而且你喝下的东西不能被称为是酒。”
  陈山晚有点烦:“是神水,我知道的,你们每年都跟我说。”
  他嘀咕:“但那就是酒的味道。”
  陈壹笑笑:“那么笃定?偷喝过老爸的酒?”
  “…尝过一点点。”陈山晚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看向陈壹,打了个哈欠:“哥,我困了。”
  陈壹示意他:“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陈山晚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但脊背还是隔着裹得很紧的被子贴着墙壁:“说好了哦,你不许走的。”
  陈壹似乎有些无奈:“嗯,我不走。”
  陈山晚合上眼,半张脸陷在了柔软的枕头里。
  陈壹和陈山晚长得确实不太像。
  陈壹虽然长得也不差,但他和陈山晚的那种精致漂亮差远了。
  少年虽然还很青涩,但已经美得不可方物,要不是因为亲眼见识母亲生下了弟弟,陈壹都会误会陈山晚是被他们禁锢在家里的海妖。
  还是海妖中的佼佼者。
  他太漂亮,那双眼睛的眸色虽深,却有着超脱俗世的空灵清澈纯净,好像一眼就能望进人心。
  也难怪那样的存在都会看到他。
  陈山晚家里在渔村很有地位,是渔村的管理者,因此住在小独栋。
  陈山晚不被允许做的事很多,可父母和哥哥对他都很好,他独自一人享有阁楼。并不是那种憋屈的小屋子,相反卧室比楼下的主卧还要大,整体装修都透着一股奢侈,不少装饰品都是珍珠和只有大海才能产出的宝石打造的,还有些特意挑选出来的漂亮贝壳和珊瑚用来做摆件。
  甚至那些珍珠的颜色都不一样,有些还是很稀有的色彩,还有鸽子蛋大小的珍珠,一颗拿出去卖都能卖好大一钱。
  乍一看,真像海底王宫里精细养着的小王子。
  不过陈山晚的生活和小王子也确实差不了很多了。
  他自己也知道,他不像别家的孩子需要帮家里出海打鱼又或者晒网,不需要做任何的事,就连学习成绩他们也不在乎好坏。
  学得好会得到很多的夸赞和奖赏,偶尔在个别他有些头疼的科目考得和别的科目比起来算是有点差了,也只会得到安慰和鼓励。
  除了不让他离开渔村,还有每年必须参加海祭外,他们就再没有任何别的对他不好的了。
  甚至他不想出海,他们都不会逼他。其实小时候怕海的小孩子也不是没有,别家的大人多少都会骂没出息,他们家却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母亲只会摸着他的头说不想出海就不出海了。
  陈山晚知道父母还有哥哥对自己有多好,也正是因此,才不能理解他们既然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他离开他害怕的这个地方。
  陈壹看着陈山晚睡着后,就起身离开房间,顺便把门关上。
  下楼时,他还看了一眼就在门口的那个巨大、约莫有三米长两米高的水族箱。
  水族箱里空空如也,连一滴水都没有。
  可陈壹看一眼就立马挪开了目光,甚至鬓角处都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
  陈壹下楼时,父母正好回来。
  见到他从楼上下来,打扮得漂亮的女人轻声:“他睡着了?”
  陈壹点头,站在女人身边的男人抚上女人的肩头:“我就说他没事的,外头的海浪都缓了下来。”
  “…过几天就是海祭了。”女人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了一圈:“看好他,可别像他十二岁那次那样出了岔子。”
  男人紧了紧手上的力度,安抚她:“放心,我们都知道的。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陈壹看着自己的父母,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而在楼上裹着被子陷入了睡梦中的陈山晚又做了那个梦。
  从他有记忆、大概懂得什么叫做梦开始,他就总是梦见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
  那片海和他从小生活长大的海不一样,周围没有村落,只有礁石和陡峭的崖壁,海滩上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新新旧旧的贝壳和海螺铺了一地,甚至还有不少各色的珍珠藏在细沙里闪烁,也无人捡拾。
  那片海很安静,没有海风,没有海浪。
  却让陈山晚很痛苦。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掌心里,揪得发疼。
  窒息感让他张大了嘴也呼吸不过来,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悲恸席卷了他。
  陈山晚好像坠入了深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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