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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玄幻灵异)——张无声

时间:2023-11-02 12:52:37  作者:张无声
  陈山晚无意识地攥紧了门把手,掌心里的冷汗已经让金属把手变得有些湿黏。
  他定定地站立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到底还是进入了杂物室。
  陈山晚是真的不信鬼神那一套的,他从小就是个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任凭听再多唬人的鬼故事,甚至读书后住宿被室友强行拉着看了再多鬼片,他也依旧不会为此恐惧害怕。
  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别人口中的故事,也不是演绎出来的影视剧。
  而是真真切切的“鬼故事”。
  这个家只有他和郁睢,郁睢被关死在了三楼,他没有把画上的白布盖上去,那是谁盖的?
  那一刹那,陈山晚的大脑实在是不受控制,把这辈子听过的所有鬼故事都过了一遍。
  他本来是不怕这些的,可真的经历了诡异的事情后,这些东西就变得让他发毛起来。
  杂物室的灯开关设置得比较里面,陈山晚借着手机凄惨的灯光找了会儿,才找到。
  其中他的神经有多紧绷,尤其在扫到一个被白布盖上的石膏人头时,外头恰好响起了声很奇怪的类似鞭炮爆炸的声音,叫他很明显地绷了下。
  但陈山晚也正好看见了一个开关,他毫不犹豫地按下,稍显昏暗的白炽灯骤然亮起,将漆黑的房间照亮。
  这间杂物房不小,到处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物件,全部都用白布盖上了。
  陈山晚也找到了更里面的中央空调控制屏。
  正如郁睢所言,看了就会操作了。
  他把显示16度的空调直接调高了12度,开到了28,转身就要走。
  不知道是有点急了还是怎么,陈山晚撞到了一旁摆放的东西,一本看上去有点老旧,纸张都泛着黄的本子从白布里掉落出来,砸在地上,还有些灰从里面飘出。
  陈山晚弯腰捡起时,里面的书页还散落了下来,他无意窥探,但纸上写的字一眼就能看见。
  是古代文字。
  还是和祭祀这一块有关。
  而且是出名的世界十大恐怖习俗之一,活人祭祀。
  陈山晚的专业DNA动了,眼睛在看到的时候,脑子就开始将其翻译。
  上面写的是“养神”的办法。
  这个“办法”,陈山晚是学过的。
  他们大一的课就有粗略讲过。在古代有很多“养神”的说法,其中最为偏僻的也是最令人发指的,就是用活人养神。
  选一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男孩,这个男孩还得身体不好、长得足够漂亮,是天煞孤星的命。
  ——关于所谓算命都是假的,那怎么知道是不是天煞孤星这个问题,在课上有人问过教授。
  教授说:“当一个人想做一件天理不容的恶事时,那么他也不会介意再多做两件了。”
  把他变成天煞孤星,克父母的命就好了。
  ……
  陈山晚把本子打开,将书页放进去时,又难免看到更多。
  他没有多翻,但好像把大概都看完了。
  这本笔记也不知道是写着玩的,还是真有人信了做了。
  反正大抵是有人准备养神,养一个可以满足一切愿望的神。
  陈山晚把本子小心放回白布里面盖上,没有再看到更多别的。
  但在离开合上门时,他没由来地想到了王瞿说的那个“鬼故事”。
  空调见效似乎没有那么快,空气中的温度还没有升上去,依旧冷冷的。
  陈山晚上楼去找郁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想要去找郁睢,仿佛在郁睢那他能够得到绝对的安全感。
  “…郁先生。”
  陈山晚站定在门前,本来想问一下的,但在听见里面的咳嗽声时,又倏地停住了。
  可能是他记错了吧。
  陈山晚脑袋有些昏沉,他晕乎乎地想,他当时走得匆忙,也许真的把白布盖上了……
  “怎么了?”
  屋内传来轻而温柔的声音。
  陈山晚眼神光有几分涣散:“没事。”
  他微微偏头,不自觉地露出了个笑,说话语调都开始和郁睢有几分相似:“只是想问问您还冷吗?”
  郁睢勾起唇,猩红的嘴角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冶又诡艳。
  “他”阒黑的眸子中浮现愉悦,却又并不满意。
  这样没意思。
  “他”不是说陈山晚没意思。
  而是陈山晚像“他”没意思。
  像个木偶一样。
  所以郁睢解开了对陈山晚过深的蛊惑。
  “他”想要陈山晚,想要的是一个鲜活的陈山晚。
  不急。
  郁睢摘下旁侧的黑玫瑰,埋首在其中深深嗅了口。
  “他”的黑玫瑰已经带了点陈山晚的气息了。
  真令人高兴。
  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啊。
  【作者有话说】
  来惹!
  我存稿真的很多,大家完全可以放心追(拍拍)
  今天写手机恋人18了(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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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黑玫瑰12
  空调温度调高后好像好了很多。
  陈山晚没觉得那么冷了,郁睢也说好多了。
  冰箱里的菜已经吃完,陈山晚问喻心,喻心说要下午送到,中午就是个问题。
  所以陈山晚在询问喻心过后,决定先去小区里的超市买中午的菜——拿小票,喻心会报销。
  陈山晚准备出门时,就听见郁睢摇铃。
  他上楼:“郁先生?”
  “…你要出门?”
  陈山晚一愣。
  他心里有一瞬升起了困惑,但还不等其停留发酵,就又被无形的力量影响。
  “嗯。”陈山晚没有多想:“没菜了,我跟喻女士说了句,中午我先去买点菜。您有什么想吃的吗?”
  屋内一时间没有声音。
  陈山晚等了会儿,稍偏头,有些疑惑:“郁先生?”
  “嗯。”
  郁睢轻轻应声,拿捏得刚好的语气不会显出刻意,却正好能够戳中陈山晚的心:“只是我也想出去走走,可惜不可以。”
  陈山晚停住。
  他微抿唇,还没说什么,又听郁睢问:“可以麻烦你把这个带在身上,带出门吗?”
  郁睢轻笑:“等你回来再把它还给我,这样就好像我陪你一起出去逛超市了。”
  陈山晚低头,就见门缝里已经推出了一片漆黑的叶子,看着像是玫瑰花的花叶。
  这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他弯下腰将其捡起,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好,那我先走了。”
  郁睢漫不经心地撕下一张黄符,手终于没有被四分五裂,只是烧灼和黑烟一同出现,屋内也蔓延了皮肉焦味:“嗯。”
  郁睢的声音还是那样轻轻柔柔的:“一路顺风。”
  “他”好似不觉得痛一般,甚至极其大胆又充满挑衅地垂首吻了吻那张黄符纸上的符文。
  只有“他”知道,上头黑色的字根本不是黑色,而是血干涸到一定时间发黑。
  而这上面的血…是陈山晚的。
  郁睢嗅着上头被香火味遮盖得差不多了的气息,仍旧无比贪念。
  属于陈山晚的,哪怕一丝一毫,“他”也要得到。
  所以郁睢微微张开那张艶红的唇,肤色白到几近透明的指尖将黄符推进自己的嘴里。
  洁白的牙齿和猩红的舌尖在触碰到黄符的瞬间就化作了漆黑的液体往下滴,也污染了“他”的手指。
  郁睢的手指很长,好像比寻常人的指节都要长一些,但不会显得纤细脆弱,哪怕白得像死人,也筋骨分明,看得出是很有劲的一双手。
  “他”的本能在抗拒这张符纸,可“他”的手却坚定且不容置疑地把黄符往自己口腔里推。
  漆黑浓稠的液体都将“他”的眼白染得乌黑,然后顺着“他”的眼眶流出。
  郁睢强迫自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的身体,“他”的脸就又开始四分五裂。
  但今时已非往日,裂痕出现时,也有荆棘从“他”的身体里翻出来,以比裂痕分布更快的速度修复了“他”的身体。
  郁睢勾起唇,慢悠悠地再撕下了一道符纸。
  “他”眼里的漆黑缓缓褪去,那双浓墨似的眸子深且危险,里头的神色晦涩难明。
  “…你们能拿他压制我确实很聪明。”
  郁睢眷恋地摩挲了一下符纸上的字,虽然是笑着的,但冰冷,甚至隐隐透着戾气:“但他也同样能滋养我啊。”
  陈山晚的所有情绪,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只要是给“他”的,都能够成为“他”的养分。
  甚至陈山晚只要待在这儿,待在这栋充满了罪孽的别墅里,对于“他”来说都足够了。
  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
  陈山晚出了别墅后,看了看天空高悬的太阳。
  都不需要看到,掀起眼皮的瞬间,就能被刺激得眼睛发疼,眼泪水也蠢蠢欲动。
  陈山晚眯了眯眼,缓了下,继续往外走。
  今天的太阳也好大,天气预报说体感温度有四十六,可陈山晚出来后没觉得晒也没觉得热。
  是因为在屋内冷太久了,寒气到了骨子里吗?
  陈山晚不是很懂。
  反正不热也是件好事。
  小区里的生活超市离滨湖别墅18号有点远,陈山晚在室内通道走着。
  小区里的室内通道设计的不是完全室内,大部分还是那种顶上是雨棚,周遭是座椅和绿化带的设计,就是防晒和防雨而已。
  陈山晚到超市里,简单挑了些菜。
  荤素搭配就好。
  不过在走之前,忽然有一个女生走过来,期期艾艾地看着他:“那个…小哥哥。”
  她小声:“你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呀?好好闻。”
  陈山晚一怔。
  他有一瞬都怀疑是恶作剧了:“我没用香水。”
  女生也愣住了。
  她啊了声,正好陈山晚排到自助付款,冲她点点头,就进入了自助柜前。
  女生攥着手机,有点茫然。
  男生也有体香吗?
  她明明闻到陈山晚身上有很好闻的类似雨后草地混杂泥土的芳香,清新又澄净。
  凑近了细嗅,又还能闻到一点像是花朵糜烂腐败的朽香感,让人闻了就不自觉脑补出一副看似纯净实则潜藏危机的画面。
  让中二患者超级心动。
  小区里的通道比较多,超市进出的口子又不一样,陈山晚从超市出来后没找到自己来的路,只能凭借大概方向走。
  所以陈山晚在买完菜回去的路上遇上了热闹场面。
  有一家别墅好像是请了跳大神的,围了好多人。
  这栋别墅距离18号不远,陈山晚之前听到的类似鞭炮的爆炸声就是这些人弄出来的动静。
  陈山晚无意围观,但他耳力好,还离得很远,就听见了一男一女在争吵。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让她去那边玩!不要去找那衰仔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死了多少人!”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啊?你怎么还迷信这些!”
  “呵,我迷信?那你带蔚蔚去看医生,看好了吗?!医院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施先生一眼就知道她撞了邪!中了招!”
  “人家要骗你钱,看你着急,蔚蔚病了这么久还没好的事又有不少人知道,随便打听一下,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骗了你!这里的医院不行,我们就带蔚蔚去更好的医院!”
  女人说着,眼泪都流了出来:“有你这么当爸的吗?女儿生病不去医院,请一群骗子让女儿喝那不干净的符水……”
  她哽咽着哭:“死了人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死人,死一两个很稀奇吗?!”
  男人似乎是忍无可忍了:“蔚蔚回来的当天家里的狗就死掉了,你觉得这也是正常的?再说我也不是说不带蔚蔚去看医生,请施先生来也只是多试一条路而已,你这么排斥干什么?!”
  他们就在陈山晚回18号的路上争论不休,弄得陈山晚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再往前走两步了。
  他在原地踟蹰了会儿,又见一个穿着深灰色的polo衫的中年男人背着手走了过来。
  中年男人看上去还挺正派,不像什么骗子,眉宇间还有些正气。
  男人扯了女人一把,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在外人面前丢脸,然后冲中年男人紧张地笑了笑:“施先生。”
  他眸光里有期待,很明显是想从施先生嘴里听见好消息的。
  但施先生的目光却骤然一转,落在了陈山晚身上。
  他瞪大了眼睛,一连后退了好几步,直接退到了太阳底下。
  可他脊背上冒出的冷汗却在艳阳下被烘得更加冰寒。
  施先生:“你、你……”
  他指着陈山晚,满目惊惧。
  陈山晚皱起眉,困惑地看着他。
  女人和男人也摸不着头脑,男人小心翼翼地问:“施先生?”
  没有人知道在施先生眼里,陈山晚现在“长”得是何模样。
  一根黑色的荆棘从他的心口处长出来,杂七杂八地缠绕住他左边上半身,他那张姣好的面容有一半被黑色荆棘封锁,不让人查看。
  甚至那些荆棘上已经隐隐长出了漆黑的花苞,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含苞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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