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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男人就该在修罗场[快穿]——阿馥

时间:2023-11-02 12:47:34  作者:阿馥
  赵词以为自己今晚会睡不着,然而脑袋一沾枕头,很快便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又经历了一次在张聿年家里的事。
  ……
  张聿年一直乱喊老婆的求,平时文质彬彬,首次见面更是给人纯情印象的一个画家,此刻却这么耍赖,还说不给看就不走。
  赵词没有办法,心想反正都是男的,就算眼睛适应了黑暗,但在这么暗的环境里,能看得到个什么……依然像之前一样,娇声警告对方,不可以碰别的。
  张聿年见他同意了,如雷的心跳震得自己耳疼,喉管亦是像生了锈,应着好,而后坐起身,颤抖着手,将盖在双方身上的棉被掀开。
  A大建址其实远离市区,这所偏高档的小区更是注重绿化,然而即便这样,多少会出现光污染现象,就着窗外投进的路灯光,张聿年将赵词身体看得分明。
  当即不知什么时候红了眼睛便一眨不眨,看着赵词新雪一样白的笔直修长的两条腿,还有身上穿着的那条通常情况下,只有性格比较大胆的女生才会穿的东西。
  那是跟中国画颜料里,曙红相近的艳丽颜色,与赵词清纯的雪白皮肤相映成辉,赵词身体属于清瘦,但所有的东西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那材质也果然如他所想,是个透的网纱,但似乎只有一个地方布料不是,他目视不到,害羞的赵词没有给他机会看,腿规矩并着的。
  这时赵词染着羞意,软糖一样的声音,“好了没呀……”粉白的手指无处安放,拽着睡衣。
  张聿年眼睛干涩,委屈的语气,说:“这样都看不到。”
  这样还不行吗,可能是凡事有了开始就更容易了,赵词被哄了会儿,就用手指捂着眼睛,再答应了给他看。
  他这个动作,刚好尺码合适的睡衣也跟着往上收,那截身高1.73,腰围却只有58的细腰跟着露了出来。
  张聿年目不暇接,促使自己将目光放在了
  此刻最该放的地方,不是网纱的,所以他什么也看不到。
  可他一想到赵词说的那句话,浑身像是用火烧过的高温血液直往头顶涌,于是忍不住伸手。
  “你,你干什么呀……”赵词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聿年已经将碰过他的那只手,当着赵词的面,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张聿年看着他,像小狗饿久了得到了一根肉骨头,“老婆,好甜。”清润的声音已沙哑得不像话。
  “……”赵词看着张聿年这个行为,感觉自己脸都要热得冒烟了,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你……”
  他想说你别这样了,可是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嗡嗡的,同时看着这一幕,出现了一种形容不出的心理。
  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张聿年便朝他扑了过来,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像只小狗一样埋在他肩上,呼出的气息甚至灼人,说:“老婆,老婆,你是不是生病了,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好不好,我是张医生。”
  这下他又变成医生了……事后赵词之所以生不起气,也不好生张聿年的气,就是这个时候自己因为对方那个行为,以及后来琢磨出,根本就不是个正经男的该有的诡异心理。
  所以他答应了,而整个卧室似乎也因他的答应,开始升温……!
 
 
第46章 男大学生46
  客厅里,才三个月大的狗狗行墨,在自己的窝玩着叮当响的塑料球,一不小心,爪子将球拍了出去。
  它跳出窝,追着塑料球跑,等球停在一个地方不动了,也觉得没意思了。
  行墨抬起小狗头,这才发现到了它“爸爸妈妈”进去的那间卧室,客厅里空空如也,于是爪子挠起了门。
  而此时,刻意关闭所有灯的卧室内,这挠门的声音打破寂静。
  靠坐在床头,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因为刚才答应张聿年无理要求而在害羞的赵词,听见声音,条件反射看向张聿年。
  张聿年正在用皮筋扎头发,他头发过肩,这头层次分明的长发,平日带给人的是一种浓厚艺术家气质。
  然而现在,这个清俊的年轻艺术家,似乎觉得等下要做的事,鬓角散落的头发会阻碍视线……
  张聿年看一眼门口,两下将头发随手扎好,玉珠落盘的声音,还带着暗哑:“应该是行墨。”
  门外行墨听见他爸声音似的,汪汪叫了两声,继续挠门。
  赵词把怀里的枕头放一边,想去把行墨抱进来,张聿年却先他一步下床了,没过多久,空着手返回来。
  然后站在门口,望着他,赵词这下才注意到张聿年身上穿的是件白色睡袍,可能因为之前那会儿的事,同随意扎起的头发一样,有些凌乱,半露出胸膛。
  哪怕是这个样子,其实也难掩那一身如林间松风的气质。
  如果忽略那双布了红血丝的眼睛……赵词别开头,将粉|嫩的脚缩进被子里,“……还把行墨放在外面吗?”
  张聿年轻声,“它在客厅就好了。”门被关上,自客厅投进门洞的那束光消失,整个卧室又暗下来。
  听见脚步声朝床这边走,赵词抱着枕头的手收紧,小声说他:“..你真不是个好爸爸。”
  床边塌陷,张聿年到了床上,连着枕头一起抱住赵词,给自己辩解:“可我,可我是一个好丈夫……”
  “……”赵词无语,脸热起来,他还胡说八道上瘾了..
  赵词还没说他,张聿年又有些腼腆的,用偏气音的音色说:“……我还是一个好医生,张医生,张医生。”
  “
  ……”坏东西,烦不烦,赵词红着脸挣了挣,“别抱我..”
  “不行,我要抱。”
  “你不是说自己是医生吗,医生不可以随便抱病人。”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他什么,张聿年呼吸变得不稳,骤然就像发烧一样的气息,落在赵词细皮白肉的脖颈。
  张聿年说:“你是家属。而且,而且我是坏医生,坏东西医生。”
  这个男的现在真的是……赵词脸红红的,不想理他了,有着正常男的力气,但触感和软糕一样的手,去推张聿年脸。
  张聿年说我是坏医生,不会放开你的,赵词只能实话说呼吸弄得他,脖子痒痒的。
  而张聿年又抱了一会儿,开始了如果让认识他的所有人,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必定会大跌眼镜的行径。
  张聿年似是真把自己当成医生了一样,这次甚至凑过去看。
  半靠着床头,像软泥一样的赵词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根本阻止不了,因为对于这个场面,早就说不出话。
  赵词只能脸颊通红,由着他那么近距离地看,踩在床单上,如同粉色珍珠的脚趾,将床单弄出一丝褶皱。
  以及由着对方的手,隔着那么层红薄布料,进行所谓检查。
  静谧昏暗的环境,时间似乎过得缓慢,就在赵词感觉自己要化了的时候,张聿年到了他面前,跟他躺在一起,有些用力地抱住他。
  赵词漂亮眼睛噙着泪,还没有来得及恢复清明,就听见张聿年明显艰难隐忍的语气说:“小词,我们互相帮对方好不好,我会让你开心的。”
  赵词没有听懂,那双含着显然不是因为难过才有泪水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懵懂。
  同时,也让这张轻易便能将人魂都勾走的清纯脸蛋,增添了几分欲。
  张聿年觉得喉咙渴得厉害,看着他,在他耳边说:“就是,我边帮你。然后我就隔着你现在穿的那个。”
  赵词慢半拍地懂了他的意思,登时羞得不行,本来就有点软的声音,在害羞的时候,还有因为刚才,更是显得娇,说不要。
  张聿年便不停哄着,“没关系的,我们都是直男呀,很多男的都这样。”
  “真的,我保证保证,而且就只是偶尔蹭
  前面,其他都不会。”
  ……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赵词简单收拾一套衣服,跟谈宴林坐出租车去高铁站,学校离高铁站只要半个小时,相比自己开车去要方便得多。
  自从早上起床开始,赵词就心不在蔫,原本以为睡一觉那个地方就会自己好了,可是并没有好不说,似乎比昨晚更不舒服。
  所以下出租车的时候,忘记拿书包,好在里面只有一身衣服,还有一个充电器。
  他走路没有露出破绽,谈宴林就没看出来,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赵词撒谎说没有,坐到高铁位置上的时候,收到一通等着药店9:00开门,终于买到药的张聿年电话。
  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有想起对方不讲信用,明明保证好了只会隔着布料蹭,最后却就着布料进去了一点点。
  赵词稍微想想,一下子又羞又气又委屈,把电话挂断,没有接。
  而后收到张聿年的微信,唯唯诺诺地说给他买了药。
  赵词没有理他。谈宴林就坐赵词旁边,想发现不了他情绪波动都难,其实他发现赵词是个遇到朋友有事,会关心帮助对方,但自己出什么事,就爱憋在心里的人。
  当然估计是愿意倾诉的那个人不是他,这令人不爽的事实。
  谈宴林烦躁地看着窗外,纠结半天,还是漫不经意地试着问了句,“小词,是不是那叫张聿年的欺负你了?”
  谈宴林这是根据赵词昨晚突然拖着个箱子回来推断出来的,不然都说了过两天才回家。
  赵词闻言愣了下,再怎么样,不想甩锅给张聿年,也不想跟谈宴林说这种事,半真半假地说:“..没有,就是,就是跟他闹矛盾了。”
  谈宴林看出他不想说,心烦了会儿双方的“距离”,把兜里两个耳机拿出来,给了他一个,“看电影么?”
  赵词不是很想看,但想转移身体那个地方的注意力,接过耳机,“什么电影呀?”
  谈宴林将手机打开,用他自己会的方式,让他别再去想跟别人的矛盾,所以逗他道:“□□吧。”
  赵词平平地看他一眼,不知道其他的,只知道对方在逗自己,并没有窘,“你如果敢在这种地方看那个,那就看。”
  谈宴林反倒愣了一下,而后笑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赵词,“那就看呀。”
  谈宴林侧头看向他,眯了眯眼,赵词无辜地回望。
  谈宴林艹了一声,笑说:“还是算了,不爱看那些,没什么劲儿,而且如果想看……”
  他倾身,低头在他耳边道:“还不如我们一起看你的。”
  “你说是吧?”谈宴林低笑,眸子往他胸口扫了一眼。
  赵词顿时脸就火辣辣的,下意识看看周围,见所有的人都在玩手机,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时和脸上挂着笑的谈宴林视线对上。
  赵词羞恼,骂他:“坏,坏家伙,流里流气!”
  谈宴林惬心笑,“天可怜见,是你自己要说这些的。”
  赵词语塞,别扭地转开头,不想理他了。
  谈宴林忍俊不禁,哄着他:“得得得,我错了,来看电影吧,正经电影。”
  后面四个字着重强调。
  赵词耳热,扭捏了会儿,这才把头转回去,看着他选电影。
  ……
  裴明净他们军训时间,与在学校军训的同步,今天同样放一天假。对于赵词将他的双胞胎弟弟谈宴林带了来,虽然心内有些不悦,不过裴明净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训练基地位于一个小乡镇,距离县城坐班车都要两个小时。
  乡镇除了特定的赶集日,基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今天恰好是赶集日,到处可见穿着军绿色军训服的A大学生。
  裴明净接到从班车上下来的两人,三人一起吃过午饭,便去旅馆订房间。
  镇上总共就只有两家旅馆,今天难得休息一天,也有其他A大学生不想住训练基地的宿舍,晚上十点就会断电,所以出来开房。
  他们到的时候,只剩最后一间房,谈宴林闷笑了会儿,说:“先说好,我可不会睡沙发啊。”
  老板娘说:“这什么地方呀,没沙发的哈。你们三个都是男的,还是兄弟,睡在一起也没事啊,虽然说床不大,还是睡得下的。”
  赵词看向哥哥,其实他也觉得没关系,反正都是男的,而且谈宴林知道他是个双性人了。
  裴明净疏冷地看向谈宴林,命
  令的语气,“你今晚自己去县城睡。”
  谈宴林没什么笑意地笑了,“你算个屁啊,我听你的?”
  赵词见此,忙开口拉架,“明净哥哥,一起睡吧,没事的。”
  说着,赵词拿出身份证给老板娘登记,再扫码付款。
  裴明净见此,没再就此说些什么,但能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的结果并不满意。
  谈宴林无所谓的态度,拿过赵词的身份证看着上面的照片。
  赵词心里默默叹气,这么多年了,感觉很多事情都根深蒂固了,一朝一夕难以改变。
  谈宴林笑问,“这是15岁办的?”照片上,赵词留着跟现在一样的过耳长头发,三年了,脸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跟那时候一样嫩嫩的。
  旅馆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赵词点点头,接过身份|证,“跟哥哥一起去办的,你要看哥哥的吗?”
  “……”裴明净回头平静地看了眼赵词,摆明了的等会儿跟我好好聊聊。
  谈宴林“啧”了一声,似乎也被膈应到了。
  “……”赵词弱弱收好身份证,给自己找台阶,“喔,我忘记了,你们长得一样,不用看也没关系……”
  ……
  赵词今天来这里的剧情,就是书里的他在勾引阿尔维斯失败后,因为联系不到张聿年,所以只能来找哥哥,进行的策略依然是对哥哥温水煮青蛙,简单拥抱,同睡一晚就可以了。
  这里没有值得玩的景点,赵词多出来的地方也不舒服,所以一整个下午,都和难得放一天假,却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的裴明净,待在旅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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