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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清穿同人)——藤萝浠月

时间:2023-10-26 10:17:51  作者:藤萝浠月
  黄宗羲摇头,哽咽说不出话,这些年他一度以为二弟一家都死在了清军手里,要不是年前收到二弟寄给他的信,他到死都闭不上眼睛。
  两位老人完全忘了周围的一群小辈,自顾叙起离别之缘由。
  好一会儿,黄宗羲才哽咽道:“这些年,都是大哥连累你了。”
  “不是大哥连累,这是易代之际必须有人做的,那些年大哥的所为并没有错。”黄宗炎如此说道,仅仅抓着大哥的手往院子里带,道:“咱们家端过大明皇帝的饭碗,他们败了,不为其奔走,便失了读书人的气节。只弟弟心里仅仅有这一家人,不想为他们冒险,才抛下大哥逃了。”
  一番话说的黄宗羲闷闷痛哭,他知道,当时的清兵为了逼问出他的下落,抓走了弟弟,差点动用大刑。
  如今见面,弟弟却还这么说,叫他都没脸面对这一家后辈。
  黄义正准备去私塾,是随着他爷爷后一步出来的,不想见到记忆中都已经模糊的大伯,两位爷爷不那么激动了他才有机会上前见礼。
  “是义儿吧,”黄宗羲擦了擦模糊的泪眼,伸手拉过黄义打量,点头道:“都长这么大了,好。”
  看到他手里的蓝布包着的书的形状,问道:“上私塾了?”
  黄宗炎笑着点头:“现在家里日子过的尚可,叫他去认几个字。”
  黄宗羲看弟弟:“你便可以教他。”
  “我学的都是大哥教的,不适合现在的处境了,”黄宗炎说道:“孩子们该学点能为朝廷做事的东西。”
  黄宗羲并不恼,点头道:“你考虑的是。”
  黄义拜见过后面的小叔,便被赶着出去读书。
  黄宗羲不觉得自己的到来重要到需要孩子缺课,黄义见自家爷爷也点头,这才出来。
  苏辰等人还在门口,看见黄义出来,一拥而上问道:“那个真的是你爷爷的大哥?”
  黄义笑道:“是我大爷爷,好些年都没见了。”
  苏辰快速点点头,自己出山后碰见的第一户人家竟然真是黄大佬的弟弟,想想都激动。
  “你们会跟你大伯走不?”他问道。
  千万别走,最好是能把黄大爷爷,不对,是黄宗羲大佬一起留下来。
  说实话黄大佬的思想可能在现在有些超前了,但放眼世界看来也没有多超前,这就是文明进步中必不可少的扛鼎之人。
  黄大佬不想在清朝出仕没有关系,别的都不需要他做,养起来写书留给后人们就可以啊。
  最好能写出几篇朗朗上口力透纸背的文章,给以后的学生们多添几篇必背课文。
  而自己并不用背~~~
  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啊。
  苏辰笑的有些荡漾,就听黄义不确定道:“我也不知道,我爷爷还是很想念老家的。”
  苏辰忙道:“咱们厂坊离不开黄爷爷,你一定要劝他别走啊。”
  当初那一碗热汤的恩情,在这么多日的相处之下,苏辰对黄家人已经不弱于亲情多少。
  苏辰的确发自真心的不想黄爷爷一家离开。
  看见这小家伙着急,黄义心里挺暖和的,之前一路上都是他带着这儿小家伙,若是离开,他第一个会舍不得。
  “好的,我会跟爷爷说你的意见。”黄义看了看察岱,道:“外面太热了,如故兄,你快带辰儿回去吧。”
  察岱现在叫郝岱,他经常来这边,跟黄家人越发熟悉,便也给自己取了个字。
  但其实赫舍里家族没有什么在问学上有天赋的子弟,对读书人这些取别号取字的习惯很陌生,索额图还曾经不止一次的酸明珠的长子纳兰容若,其实在背后是嫉妒罢了。
  郝岱如今也取了字,却和文学造诣没什么关联。
  “那我们先走了,”察岱翻身上马,向黄家看一眼,院子里相对而泣的老人依然在说着什么。
  察岱想,看这位后找来的黄家大爷爷,他们应该是书香世家,那老人这么热的天还带布巾,很有些奇怪。
  听说好些明朝老臣都是如此,剃发了也时刻带着布巾遮挡。
  这怕还是那种对明朝特别惦念的读书人家。
  察岱担心辰儿经常跟他们来往,被发现身份上的端倪会有不利,在路上就跟苏辰说:“我好久不见保成了,今天想一起去宫里看看他。”
  其实想去宫里跟皇上报备一声。
  苏辰答应:“好。”
  今天是五月初二,明天就是额娘三周年祭礼,从前两日开始保成的兴致就不太高,叫顾沿己看了,只说有些中暑。
  苏辰却知道远远不止中暑,因为生辰即额娘的祭日,保成小小年纪心事便很重的,这也是为什么明天便是额娘祭礼,苏辰还跑出来。
  他想给保成做个小蛋糕,宫里没有他需要的如今在山上就可以摘到的树莓、覆盆子,这一类浆果。
  他今日出来,主要就是买各种山野水果的,不过出宫后就在路上遇到要来厂坊的表哥,才一起过来看看。
  沙岗地村建在一片高地上,出村不多久是低洼的田地,本来这田里的禾苗就很稀疏,待整个村庄的主力都给苏辰做粉饼,这些地便直接撂荒了。
  这片田地是京中贵族圈占的,沙岗地村的村民们则都成了他们的佃户,然而现在的佃户和土地的绑缚性并不强。
  他们说不种了,还真能就不种了。
  田地背后的八旗贵族一开始听说这个消息,就放话说要叫村里的人好看,待得知他们是被苏辰雇走做活儿。
  那家伙直接找上察岱,表示愿意把这一片三百多亩田地都送给苏辰。
  苏辰没有白要,按照现在的市价,把村外这些田地买了下来,他本来也有这样的打算,以后厂坊可能还会扩展,多置地产没毛病。
  只是当他接过来这些地,想着现阶段不能白撂着,种些高粱蔬菜都可以,那时候村民们才跑过来跟他说,村外的田地都不肥了。
  自从被圈占了田地之后,村中有些资产的都往南方搬了,剩下他们这些赤贫的,不得不转换上头的“地主”。
  但旗人并不懂耕种,他们这片儿的主子还喜欢乱插手,没几年好好的肥田都成了贫瘠的瘦田,粉饼厂开设之前,村子里每到春冬都有饿死的小孩子呢。
  苏辰没办法,只好将这些地白着,打算秋天的时候上一些牛粪、鸡粪深耕一遍。
  关于种地,他懂的便也只有这么多了。
  因着沙岗地的例子在前,苏辰再出城就跟农人打听田中情况,发现自从旗人圈占之后,京畿的田地撂荒不少。
  这些事百绪千头的,只接触到其中小小的一端,苏辰都为他阿玛发愁。
  村外有一条不那么宽阔的浅浅小河,河岸边载着桐柳,村里的妇人都在这里洗衣淘米,也只有叶子卷卷的大中午没有多少人了。
  但这不经意看去一眼,却发现刚出村是还没有一人的河边现在正蹲着个人洗衣物。
  看背影,挺眼熟的。
  察岱顺着表弟的看的方向,说道:“那是你带回来的那个牡丹,她现在改了个名儿,叫国香,可能和村里的女人们格格不入,没人和她一起往来。”
  迟疑片刻才接着道:“也可能是长得好,一些个男人喜欢往她身边凑,搬抬东西帮个忙什么的,因此即便咱们对她的出身隐瞒的很好,依然有人在背地里说她是做那个的。”
  苏辰只问道:“她自己呢,能适应吗?”
  察岱:“她倒是挺有几分只管做自己的事独劲儿,也不见有什么失落伤心,那粉饼压花数她她压的最整齐。”
  哦,那便不用管了。
  看到因为现今社会弊端而沦落困境的人,苏辰愿意伸出一把援手,却并不想免费当爹,个人的生活还需个人过。
  兄弟两个说着话就进了城,西直门里面有一个卖乡野果子的地方,距离苏辰当初和阿玛弟弟卖红薯的那条街不远。
  早晨出城前,苏辰就先来了这边,叫一个挑着满满两筐各种山野莓果来卖的大爷给他留一些。
  进城之后便绕弯,来拿野莓果。
  不想刚拿了各种野莓果往回走的时候,在这条街便遇见个熟人,是上次卖萝卜的那个汉子。
  这人听到马蹄声先躲在路边,一抬头却也认出苏辰来,愣一会儿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苏辰看他前面的手推车上用翠绿的槐树叶子,盖着一片白花花的东西,翻身下马到跟前问道:“大叔,你这次卖的是什么?”
  汉子笑着扒拉开一片绿叶子,道:“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年长在咱们村口的,和那槐树一模一样,开着的却是白色的花,去年我们摘来做饼子吃,竟然很是香甜。今年夏天见它开的热闹,便摘一些来到城中卖卖。”
  苏辰拿起两朵,放到鼻子边嗅了嗅,很熟悉的槐花清甜味,这就是据说到乾隆朝才传到国内的洋槐吧。
  不想现在就有了。
  “怎么卖的?”苏辰问道,他打算买几斤。
  “我这个筐,一筐子十文钱。”汉子拿起上面扣着的一个竹筐,说到价格的时候还有些忐忑,怕被骂奸诈。
  苏辰什么都没说,只道:“给我装一筐吧。”
  汉子给按了结结实实的一筐子,然而苏辰手边没有装东西的袋子,把筐子给买走吧,接下来人家的生意还怎么做?
  再说他一打开荷包才发现,出宫之前叫复康装的铜钱已经在买野莓果的时候,花差不多了。
  “你这一车我都要了多少钱?”苏辰问道。
  汉子惊讶,劝道:“这个槐花不能单吃,又不能隔夜放,你全要了吃不完岂不全扔了?”
  回家肯定还得挨打,尽管如今看起来这小孩的家境不像他之前猜的那么差,但白扔钱哪有不挨打的?
  苏辰笑道:“没什么,我家里的人多,三两处分一分也就没有了。”
  见他说的肯定,另一边的大孩子没有阻止,汉子这才道:“你全要就便宜些,这一车给我二百文钱便是。”
  苏辰再次道:“带车呢?”
  汉子:……
  “我这手推车好几年了,不值钱。”他真不想欺负小孩儿。
  苏辰道:“便按二手车的价格算。”
  “那好吧,”汉子想了想,说道:“这些总共一两银子。”
  ---
  下午申初,西华门的侍卫正要换班,就看见早晨只带一个侍卫出宫的辰亲王回来了,早晨给辰亲王牵马的侍卫同僚,现在手里推着一辆经常在外城的出入城门口看见的,手推车。
  手推车上洁白、清绿,这颜色在明亮的阳光下跳跃着,竟十分沁人心脾。
  侍卫们见了礼,因辰亲王经常走西华门出宫,在这里轮班的侍卫都比较熟悉他,便有一个人笑着问道:“王爷这是买的什么,像是槐花,颜色却又不对。”
  在宫门口值班的侍卫家世一般都是很普通的旗人家,非是五谷不分的子弟,能认出来这是槐花并不奇怪。
 
 
第54章 穷皇帝
  苏辰说道:“这应该是西洋的槐花,比咱们自家的槐花味道好一些。”
  这是能吃的?
  侍卫们眼睛都有些突,辰亲王还真是和传言中一般爱吃。
  花也要吃。
  苏辰成功给自己“大才”的名声上,又添上一抹肯吃的不和谐色彩。
  乾清宫,康熙还在和臣子们议着事,内阁、工部、户部的尽皆到场,商量的就是靳辅在四月份实地勘察之后,上来的好几封治河折子。
  康熙的意思,尽量给河务上拨款,便是户部的地缝都扫干净了也要保证修河的钱。
  户部一如既往的在哭穷,并以治河无用为借口推脱,说不如将治河的进程稍微往后打两年,至少等平三藩的战事结束了。
  康熙想往他脑袋上摔奏折,如果能拖,他闲的非要在这个时候修河,黄淮烂坏,不仅危害两岸百姓,还会影响漕运。
  漕运不能通畅,前线将士的粮草从何而来?
  户部尚书说完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然后闭口不言了。
  康熙看向工部:“在山西的水泥厂坊,可都顺利。”
  工部尚书点头道:“顺利,但是,咱们刚刚成立的公路司,还要往城外继续扩修,这钱、”
  朝廷实在是没钱,京城的四条城门主道路,也不过是为了皇上面子好看,最远修到的不过是十几里外的地方。
  康熙说道:“先治河,路可以等。”
  那好吧,工部尚书就忘说其实也没多少钱了。
  他为难道:“那几个厂坊才建起来不到俩月,总共也没有二十万两的银子。”
  “有多少算多少,”康熙一言定了调子,“不够的,朕再筹。”
  外面,苏辰躲着听了会儿,叹着气向御膳房去了。
  打算来和皇上报备一声的察岱没敢偷听议政,见表弟离开,就跟着他一起过去御膳房。
  苏辰对察岱说:“表哥,这些槐花我打算叫御厨蒸一蒸,你在宫里吃过再走,另外给姥爷姥姥捎些回去。差点忘了,还有二姥爷。”
  小表弟这每次都得意外想起二叔爷的样子,让察岱绷不住笑了下。
  忙碌而有秩序的御膳房内,小太监看见辰亲王,赶紧跑去通知正在做桂花糖的冷御厨,轻声喊道:“冷师傅冷师傅,辰亲王来了。”
  “嗯?”冷御厨一下子想起来,放下手里淡黄香甜的桂花糖就转身,眼睛迅速定位到辰亲王,解着围裙小跑着到跟前便是一礼。
  “王爷,您要的那个蒸蛋糕,奴才已经做好了。”
  想起昨天傍晚辰亲王过来御膳房就找白案师傅,冷御厨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辰亲王是经常来御膳房,但都是郑大厨那几个总厨接待,自己在远处能看到辰亲王面目的次数都少。
  昨天,这位爷来了,说“我给你一个方子,明儿你给我蒸出来个盘子大的蛋糕,我有用的”。
  冷御厨没见过这样的方子,蒸了两次出来的那蒸蛋糕才能看了。
  苏辰把自己带来的莓果交给冷御厨,说道:“这个你给我先保存着,然后一半儿给我煮成果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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