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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找康熙认爹了没有(清穿同人)——藤萝浠月

时间:2023-10-26 10:17:51  作者:藤萝浠月
  他现在要用到大钱,都得争得他阿玛的同意。
  康熙笑着点头:“好,明儿个让梁九功先拿十万两给你哥。”
  相当于一下子把保成这些年攒的钱都拿出来了,不过他一点儿都没有迟疑:“好。”
  顾沿己到了,康熙让他给苏辰诊了个平安脉,听说是跑一天被冷风激着了,这一到温暖的室内才显得连特别红。
  康熙放心了,随后按照顾沿己说的,叫人打来一盆温水给打湿毛巾,给儿子脸上擦了三四遍。
  然后睡的正香的苏辰就被他爹擦醒了。
  康熙笑道:“醒了?正好该用完膳了。”
  苏辰揉揉眼睛,躺一会儿睡意消散后,才比较精神的坐起来:“阿玛,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离开黄家苏辰就打听了,人家要建庄子的贵家也没有瞒着,他是很轻易就打听出来建庄子的是康亲王杰书家的一个管家。
  可把苏辰气坏了,此刻在灯下跟他爹把状告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阿玛,这还只是一个管家呢,就有权力叫普通的百姓再次失去家园,其他的大蚂蝗还不一定祸害了多少百姓的安稳生活。”
  康熙怎么能不知道?
  可是这样的事情牵连到整个八旗的利益,他虽是皇帝,也不能完全遏制。
  尤其是鳌拜擅权的时候,为了让旗人得利,对圈地可是一再从律法上加以肯定,康熙八年鳌拜被处置,他曾下过一道谕旨到户部,令永停旗人圈换土地,当年被圈被占的,悉令返还原主。
  从八年起,圈地活动已经得到很大的限制。
  但这种往外扩庄子的行为,却是想杜绝也杜绝不了。
  现在一个奴才的庄子,不让他扩也就是。康熙并不准备对康亲王做任何训斥,当初平鳌拜逆党,出力最多的即是杰书和明珠。
  他们是功臣,不犯天大的错误便都要给他们留几分脸面。
  康熙对苏辰道:“阿玛跟你太奶奶说,提点一下康亲王妃就是。”
  那就这样呗,苏辰不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看见的问题能解决,就可以。
  说点高兴的事:“阿玛,你知道我之前做出来的粉饼卖了多少钱?”
  康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多少?”
  “三万,七千七百两。”苏辰伸出来好几根手指,又放下来,“只不过我买了一块地,花进去四万六千两。”
  康熙被惊讶到了:“你送给你太奶奶的那个粉饼?多少卖那么多?”
  “几百盒,”苏·资本家·辰笑得眉眼弯弯,“我现在有搅拌桶,便可以做出来拌料桶,打碎桶,七八熟练工一天差不多能做出来五十盒。”
  一旁的保成算了算,感觉自己的手指头快不够用了。
  “赚这么多钱,我们怎么花啊?”
  小时候的保成用钱的地方少,真的想不到这么多钱怎么花。
  康熙都想薅儿子一把了,河道上需要钱,这些天真是没少扯皮,每天的听政时刻都跟吵架似的。
  跟儿子出去卖一趟红薯叫康熙知道,朝臣们议事的很多时候和市井上争一点小利的百姓也差不多。
  看儿子一个小小的生意都能赚这么多,说明不是天下没钱,而是钱都被一小部分人搂在怀里呢。
  工部不是说水泥窑利润也颇丰,他可以掏私库在山西、陕西那边多建几个,收上来的钱便专用在修堤上。
  如此也可以加强工部和河道上的联合,康熙年间就不信不能把黄河治理好。
  干劲十足的父子三人直接盘腿上炕,在这儿吃了晚饭,饭桌撤下去之后,梁九功送过来两盏明灯。
  明亮的灯光下,父子三个埋头各写各的,梁九功就在外间候着,院子里偶尔有雪压塌树枝的动静,冬天的夜被这点声音点缀的更加安宁。
  直到钟粹宫的李公公顶着一身雪站在廊下求见,梁九功不敢怠慢,迈着密集的小碎步走进内室,安静宁谧的氛围让他不想打扰。
  但荣格格那边,也不敢就故意拖延着不说。
  “万岁爷,钟粹宫那边来人,说荣小主儿突然腹痛不止,想叫您去看看。”
  苏辰和保成都抬起头,看向弯着腰的梁九功。
 
 
第45章 除夕宫宴
  翻动纸张的窸窣声响起,康熙问道:“太医去看过了没有?”
  梁九功回道:“看过了,说是动了胎气,有可能会早产。”
  “去看看吧,”康熙将最后一行字看完,“辰儿,给阿玛做个标记,明天接着看。”
  “好嘞,”苏辰把书本拿过来,发现是一篇满文翻译的汉文,还有满汉双文的批注,然后苏辰发现了一个秘密,他阿玛现在的汉语水平不太高。
  怪不得阿玛如今有空了也要听张大人他们讲课呢。
  苏辰笑着把当前页夹上书签,提醒不专心的保成:“看书。”
  保成说道:“那个钟粹宫的女人,以前也常搞这把戏,好几次阿玛正给我讲故事,都被她的人叫走了。”
  苏辰伸出手臂叫他过来,搂住他拍了拍:“以后都有哥陪着你。”
  这样争宠的手段其实在后宫妃子很常见,谁有本事争走皇上谁的儿子、女儿也受益。
  只不过苏辰来到皇宫之后,康熙对他像父亲更多过像帝王,他对自己父亲的私生活也是理解的。
  保成的心情,可能他一辈子都没办法体会到吧。
  “哥,你再和我说说额娘呗,”保成仰头看了看自家大哥,说道。
  打从那天晚上,这家伙就特别喜欢问额娘的事,苏辰就得用力想,他自己前世又没有爸妈,母亲对孩子怎么样的他编不出来,于是可不得想自己曾经被额娘抱在怀里时的一些事。
  康熙到了钟粹宫,马佳氏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正靠在躺椅上哭泣,旁边桌子上摆着一盘子成色不那么好看的桔子,马佳氏哽哽咽咽直说奴才们都欺负她不受宠了云云。
  又哭诉对长生的思念。
  康熙自己幼年的时候就没在皇阿玛身边长大,深解孩子不能跟着父母的痛苦,因此他一度因为担心天花而把胤褆送到宫外养过,但还是每隔几日就把孩子接到宫里来相聚。
  马佳氏的孩子,康熙无意交给纳喇氏,只不过马佳氏找的这个借口,叫他好像吞了一颗苍蝇。
  “既然桔子不好,以后就别吃桔子了,”康熙看着柔弱的女人,眸色莫测,“梁九功,明日跟延禧宫说一声,把长生抱回来。”
  梁九功轻轻的喳了一声,跟着万岁爷快步离开。走着,悄悄回头看了失神愣在那里的马佳氏一眼,心想这位娘娘只怕是真的彻底的失宠了。
  惠福晋得到消息,看看照顾了一段时间的长生,还有些舍不得呢,她蹲下来抱了抱乖巧的孩子:“想惠额娘了便来惠额娘这边玩。”
  长生慢慢的“嗯”了声,道:“惠额娘,长生会想你的。”
  惠福晋抚了抚孩子的脸颊,笑道:“你爱吃的松瓤糕,惠额娘也给你装起来一些,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打发奴才过来。”
  中午,雪终于停了,黄家居住的这片村庄的附近,就有了人过来量地打地基,黄义从学堂回来便跑过去帮忙。
  黄大嫂正要去叫家里的男人回来吃饭,出门帮自家解决掉打麻烦的小辰来了,她赶紧过去把车上的小孩儿抱下来,热情道:“小辰来的正好,大娘做了贴菜饼,过来吃。”
  赶车的察岱去把马儿拴在门口的柳树上,转身回来先拉住自家小表弟。
  苏辰因为个子太小经常被抱着上车下马,到现在还不太习惯,伺候便紧紧抓着表哥的手。
  黄大嫂一看这少年同样是周身贵气,笑问道:“小辰,这个也是你家的亲戚?”
  “嗯,我表哥,”苏辰说道:“以后这边的厂坊的修建,我表哥会一直跟进,你们家有什么事,随时可以跟我表哥说。”
  黄大嫂连声道:“好。”
  黄义等人回来之后,苏辰又重新给他们介绍了察岱,知道黄家人不太喜欢满人,苏辰来的路上还和表哥给他商量一个汉名,叫郝岱。
  苏辰说的时候觉着好笑,黄家人却都没有疑惑,热情的接待了察岱。
  饭还没吃完,当初和黄家人一通在这个村庄安家的几户流民得到消息,都跑过来跟苏辰道谢。
  这些人还没空手,拿来的有包的好好的点心,还有咯咯哒叫唤的母鸡,看见苏辰不由分说就往他怀里塞。
  要不是察岱挡着,苏辰非的当场被塞一块柿饼到嘴里不可。
  这几户人家有姓方的还有姓蓝的,两家是河南人,还有两家是扬州人,有一家曾经是烧瓦的,还有一家的老爷子有精巧的编筐手艺。
  苏辰想不到这一趟还有意外收获,当场就把这两个技术性人才吸收了,亲自考察他们的手艺熟练度后(烧瓦的就看他和泥),给定了一月一两银子的工钱。
  于是比任何招工广告都好使,之后的几天里黄家小院儿尤其的热闹,才刚上任的察岱几乎应付不过来。
  一直到快过年的时候,这边的粉饼厂坊才建好,只不过厂坊还在招人,这次就以女人为主了。
  这一次黄家小院儿跟个集市中心似的,每天好多听到消息的人过来。察岱就叫家里的两个经年的嬷嬷过来看人,然后再把记录着人员信息的本子送到宫里给表弟看,叫他最后做决定。
  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关,皇庄那边稳定生产,新的工厂扩建也没有让苏辰的荷包扁下来,他和保成分账,刨除各种成本后一人竟然能有五万两银子。
  这利润,太大了吧。
  苏辰抱着银票们,乐得跟跳进米仓里的小老鼠似的。
  便是大年三十这天,他也在宫里的实验室中研究口红的做法,口红其实比粉饼还要简单,现在的各种胭脂作成管状的就是口红。
  只不过苏辰觉得现在胭脂颜色比较少,想多做出几种来罢了。
  旋转的口红管还难不到他,一个上午便做了出来,但是漂亮的颜色很不好调。
  梁九功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就看见辰亲王袖子上跟打翻的颜料盘似的,笑道:“王爷,都巳时了,皇上还等着您去贴福字儿呢。”
  苏辰才想起来,赶紧放下手里的两瓶植物颜料,洗洗脸跑回去换衣服。
  昭仁殿已经布置的非常喜庆,路两边的树都系上了几朵假花,好看也不过分,苏辰住的那个房间外两边的柱子上,贴着一对长长的大红色金字春联。
  苏辰挺满意,夸了夸守着宫里的几个下人,叫连山记得发压岁钱就带上复康,跑着往前面而来。
  乾清宫正殿,大门敞开着,中午的阳光洒进来,将正在宽大的书案上书写福字的康熙,和排排站在前面的三个小豆丁笼罩在光芒里。
  苏辰放慢了脚步,轻轻的走进去,只见从高到低依次站着的保清、保成、长生三个人,全都双手端着一个大红纸写的福字。
  “这是你的。”苏辰刚站定,手里就被阿玛塞上一张最大的。
  康熙满意的看看最高也只不过比书案高出两指儿,最矮只能看到一个头顶的四个儿子,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温热的茶递到手上,他喝了一口,问道:“阿玛写的福字,有力度有风骨吗?”
  四个孩子中懂得最多的就是苏辰,不过他低头端详了端详阿玛的字,的确是很好,便答:“有。”
  “有!”右手边的三个小家伙儿比他还喊得大声,三双眼睛里都冒星星,捧着阿玛写的福字满眼佩服。
  康熙心头畅快,将茶杯放在一角,提笔蘸墨,一个福字挥洒而出。
  接连写五张他才放下毛笔,对后面侍候笔墨的太监道:“送出去吧,纳兰府上一张,索府一张,噶府一张,张英府上一张,沈荃府上一张。顺带问一问沈大人,朕的字可有进益?”
  得到一幅福字赏赐的沈荃捧着大红色的纸张,不想说谎话,对等着回答的小太监道:“皇上的字,气势充足,但却欠几分火候。”
  小太监脸上的笑容消失,白他一眼转身就走,大年下跟谁找不痛快呢。
  到宫里了跟皇上说起来全换了说辞:“沈大人说万岁爷的字气势充足、炉火纯青。”
  康熙听了就笑,“他肯定不是这个说辞,到底说的什么?”
  小太监心里骂着沈荃,硬着头皮把原话说了,康熙再次笑:“这才是沈贞蕤会说的话,得,下去领赏吧。”
  打发了小太监下去,康熙跟四个儿子做了个比赛的约定:到来年夏日,看看谁背下来的消暑诗最多。
  康熙十六年伊始,康熙的几道谕旨都是和提拔翰林大学士到南书房有关的,南书房也正式成为朝廷增设的部门。
  三藩之乱还在进行,但此时的康熙对于战事的胜利,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他开始腾出更多的时间来研究儒家文学。
  除夕,宫里在保和殿设宴,朝廷官员正四品以上都可以携带家眷进宫参宴,埋头卖粉饼眼影的苏辰就在保和殿大宴上见证了堪称壮观的一幕。
  所有王公大臣携带的女眷们都带着一个粉盒,这样的宴席是不可带婢女的,夫人们都自己装着,宴席正酣的时候,便会有人趁着上面的不注意,悄悄拿出粉盒在脸上扑一扑。
  苏辰和保成坐在上面,看得很清楚,这样做的夫人们还不少呢。
  看来高奢的粉盒还可以再加一个小镜子功能,同时他的工厂里召的女工不少,分流出来一些,做化妆包。
  他宫里的小宫女叫小柿的,之前给他做的那个钱夹子就很好,要版型有版型,要模样有模样。
  等会儿回去了,给她画几款女士手提包的样子,叫她做个样板出来。
  正想着自己的生意经,苏麻喇姑走到跟前,对苏辰说:“王爷,主子请您过去说话。”
  太皇太后在龙椅侧后方的位置上,没有垂帘隔着,单独设席的长桌上有康亲王妃简亲王妃和一些郡王妃陪着。
  整个宴席上没有小姑娘参加,各家的当家主母跟着各家的男人,都知道太皇太后不怎么喜欢汉人的繁文缛节,便是汉官女眷也表现得大大方方的。
  苏辰跟着苏麻喇姑走过去,这一见礼便好像落进羊窝里的一条幼崽小狼。
  太皇太后伸手把苏辰揽到身边,避免了他被各位王妃们稀罕个遍的命运,太皇太后跟这些人介绍:“想改了那个命格,才叫辰儿这个名字的。他那师父,是个当世奇人,他学会不少东西,你们问的御花园里的坐椅凳子,便是他有次看我这个老太太去赏花没地方坐,叫保成管着人花费好些天给安装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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