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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栖在一旁臭着脸，显然对九凤时不时的电灯泡行为很是不满。
九凤蹲在桌沿上，傻傻地说：“冥后，正巧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程木深：“嗯？何事？”
“天界现在的司命星君孟归喧，收了个凡人徒弟，还是个凡人女孩。”
“嗯？？”程木深仅仅是一瞬间的惊讶，后续便展颜一笑，“说离奇倒也很正常。天界的神位还是论个缘字，归喧想将司命星君之位传给那个女孩子？”
“应是有这想法。但孟归喧说，那女孩第一步，要在凡间先经历七七四十九道考验，才能赏她成仙的资格。”
九凤吸溜着杯中的茶水，“至于成仙之后，究竟能不能坐到司命星君这个位置，转而去掌管凡人命数的话，还是要看那个女孩的造化了。”
“嗯...”
程木深倒是不惊讶孟归喧会将司命星君之位传给旁人。
即便是神仙，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也是会腻的。
只是他的选择竟然是个凡人女孩，这一点上程木深还是有几分惊讶的。
孟栖也有几分震惊。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孟归喧收她为徒，且动了传位于她的心思？
“九凤，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九凤沉默了好几秒，叹了口气。
“白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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